“去找我，去哥譚找我！”

急切的大喊聲在飛機艙里猛然響起，瞬間吸引了其余三個人的目。

“哇哦~小D你在夢里邂逅了誰？這麼急切想要對方來找你？”迪克表示真是難得有機會調笑這個惡魔崽子，這件事他可以笑三年。

“雖然你還小，但有些事或許主出擊比較好，等著別人來找總是太被了。”

就連同樣補眠的提姆都被達米安的‘夢話’吵醒，他和迪克對視了眼，默契地加到逗弄達米安的行列里。

“關于這一點，或許你可以和布魯斯學學，畢竟沒人能抗拒得了哥譚寶貝的魅力。”

這點打趣對于布魯斯來說連撓都不算，他挑挑眉確認達米安無事后又開始低頭工作，至于兒子們的吵吵鬧鬧，他已經免疫了。

至于達米安，他竟然一反常態地沒有立刻回諷，反而坐起來思索著什麼，這可讓迪克和提姆提高了警惕，連布魯斯都詫異地抬頭看向他。

雖然如今的達米安在他的監管下沒有兩年前剛到來時那麼嗜殺腥，但他也總能做出一些讓老父親升高的事來。像這種安靜思考的結果，往往都是在憋著一個大招。

“達米安你在……”

“讓飛機轉航，我們不去墨西哥了，去中東回一趟刺客聯盟。”達米安打斷了迪克的問話，他抬頭看著布魯斯，語氣認真又帶著點焦急。

“理由呢？”布魯斯難得有這麼一次沒有跟上孩子的思路，他回想了下最近的事，沒找出哪一件與刺客聯盟有關。

達米安抿著，就在剛剛他的腦子一一地發疼，思緒混無章，一會兒是剛才和莉莉安在森林里討論魔法生的畫面，一會兒又是兩個矮小模糊的影在樹林里討論普通的畫面……

他雙手捂著太，大口的氣，才坐起來的子無力的倒在座椅上，整個人因為疼痛而蜷著。

這副模樣嚇到了幾人，布魯斯第一時間將達米安半抱在懷里，開啟手表里的掃描功能。

“去中東……”達米安疼得有些神志不清，里依舊呢喃著，“不，先去墨西哥找……”

“我要去找……”

“我、我找不到……”

沒等布魯斯詢問，達米安就昏迷了過去。

提姆查看了布魯斯手機里的掃描結果，狀況良好，但大腦海馬區顯示異常，不過這種現象正在消退，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結合前幾天達米安任外出，遇到毒藤襲擊的事，幾人分析到很可能達米安的里還殘留著一些神毒素。

******

達米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后半夜了，睜開眼就看到他的父親坐在另一側床頭拿著平板在看資料，意外的是迪克和提姆也在他的房間里。

輕微的布料聲吸引了三個工作狂的目，布魯斯放下手中的東西了達米安的額頭：“怎麼樣？還頭疼嗎？”

“父親，我已經沒事了。”清醒過來的達米安快速坐起，看向窗外的場景分辨出這是哪里后，決定道：“既然已經到了墨西哥那你們就留下，我需要去一趟刺客聯盟，就現在。”

說完就按耐不住的想要下床收拾東西，被布魯斯一把拉住，然后就對上了一道不贊同的目。

“小D，或許我們應該去餐廳吃點東西，順便談談你為什麼要去刺客聯盟好嗎？”

看到兩父子僵持的畫面，迪克立即出來做調和劑，他可不想在接下來的后半夜里上演你逃，他追，你翅難飛的畫面。

為了湊出這幾天時間來墨西哥，他可是熬了幾個通宵呢，哪怕在飛機上他都沒有閑著，被工作垮的痛苦實在是讓他不想在外面耗費力了。

想到這里，迪克語氣誠懇道：“你都好久沒吃東西了，肯定了吧！布魯斯因為擔心可是一直陪著你，也沒有吃東西呢！”

老父親不贊同的目開始轉移，迪克笑了笑當做沒看見。

提姆將筆記本電腦合上，冷靜的補充道，“如果你想快點解決事，就應該和我們談談，而不是一個人浪費時間，難道你不想快點找到嗎？”

哪怕不知道這個‘’是誰，也不妨礙提姆為了勸住達米安，把人拿到明面上說一說。

結果顯然得到了良好的解決，四人坐在餐桌上吃著遲來的晚餐。

達米安只吃了幾口就煩躁地拿著餐在那塊可憐的牛排上切來切去。平日里清亮的嗓門難得低了幾個度。

“我見到一個孩，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我懷疑當初母親并非只培育了我一個人。”

達米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雖然他們有討論過達米安昏迷可能和毒藤的神毒素有關，也猜測到他昏迷前的‘胡言語’很有可能是因為神毒素讓他產生了幻覺。

但這麼離譜的幻覺是怎麼產生的？難道小惡魔看似老練，其實心孤單寂寞，所以才幻想了一個雙胞胎出來？

噢~

迪克看向達米安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憐，他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傲慢壞的暴力小惡魔還只是個年滿10歲的孩子呢！

就連布魯斯也檢討了下自己，他不該因為子表現出來的而將他完全當做一個大人對待。

好在達米安沒有抬頭，不然看到他們的表，估計直接就炸了。

很多事都是不知從何說起，可一旦開口起了頭，接下來就會順暢很多。達米安將餐放下，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清亮，開始回憶兩年前和莉莉安的第一次接，盡可能的把一切都說得仔細點。

蝙蝠家的員都擅長從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里搜尋出線索，再一點點剝繭的探查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也是達米安耐住子沒有三言兩語把這三年和莉莉安的相只說個大概的原因。

自己調查了一年都沒有找到魔法世界的信息，原本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心里像是燃燒著大火一般，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見到。

所以此時，他將期放在父親的上。當然，也勉強包括剩下的兩只小鳥。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會留或者忽略什麼信息，但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被寄予厚的老父親表示他非常認真的聽完了小兒子的講述，也有據他的描述在腦海里試圖尋找出一些相關資料。

但很憾，沒有。

提姆聽完后倒是一臉慨，“我一直以為你以前在刺客聯盟的日常就是學習和訓練，但現在不得不承認你母親也足夠你，至別人擁有的年故事，你也擁有，甚至更富。”

不然貧瘠的想象力可支撐不起如此富的故事，至他就想象不出那個做格格的魔法。

迪克認同地點點頭，布魯斯也沉默著沒有其他表示。

“算了，你們本就不相信我！”達米安生氣地低吼一聲，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就起上樓，回到房間后用力的關上門，發泄心中的不滿。

“額……或許我們應該相信小D？”迪克有些不安地說道，剛剛那個失的眼神驚到他了，“講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D這樣，看上去很無助。”

“我也很想相信，但是騎著掃帚飛？兩米多高晚上還會發的紅蘑菇……說真的，這些話故事里的景我相信每個還擁有真的小孩都會夢到過。”

提姆暫時還無法相信話真，至在他已知的報里還沒有什麼信息能支撐出一個魔法世界。

他搭在餐桌上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幾下，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或許是毒藤進化了的毒素，要知道神毒素是非常狡猾的一種，極有可能它之前一直潛伏在達米安的。”

“的確，這很有可能，畢竟之前在飛機上小D的大腦就顯示出異常。”

迪克也傾向于提姆的分析，畢竟蝙蝠里所有的報可找不出揮著魔法棒的巫師群。

“小D現在的況很有可能是神錯，他或許只夢到過一次，但潛意識里卻把這場夢分了去年和前年的？嗯……還有今天抓老鼠的戲份！”

“他只有在睡眠的時候才會產生幻覺，說明之前給他注的解毒劑有效，或許只需要幾次新陳代謝就能好。再加上最近他給自己過大的力……”

提姆聳聳肩，擺出一副你們都懂得神。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達米安在前不久就一心想把提姆拉下馬，好自己接替羅賓的位置坐上蝙蝠車。

“反正我們明天晚上參加完宴會就連夜回去了，到時候再給小D好好檢查下。”迪克打了幾聲哈欠，才注意到已經凌晨三點了，也就沒管其他，再不睡他可能就要猝死了。

都說哈欠會傳染，在飛機上補眠過的提姆也覺困意連連，他招呼著布魯斯也去休息。

“別熬夜，好好休息吧布魯斯，畢竟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在前過面了。

至明天你應該容滿面的出現在大眾面前，這段時間你都在宣稱和人在莊園里調風弄月。

你比我更清楚，如果明天你表現出哪怕一丁點疲倦的神態，頭版頭條的下方肯定有補腎的廣告贊助。”

本想熬夜的布魯斯：“…………”

時候不早了，是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