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你管這實習律師》第64章 第三證人譚教授,羅飛翔上庭

要楊青山讀完全部的信件,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張偉想,黃芳也會阻止。

“反對!”

果不其然,站了出來。

“法大人,辯方這是在拖延時間,我們已經清楚的知道了信件的容,如果庭上答應辯方的無理要求,那簡直就是在玷污陪審席和聽證席上諸位的耳朵!”

黃芳直接搬出陪審席和聽證席的聽眾,讓審判席的淡定哥也微微皺眉。

“辯方律師,信件的容我們都已經明白了,一封信就可以了,其他的信要都是那些污言碎語,就不要讓證人當庭宣讀了,要注意影響!”

這是法的警告,張偉自然會意。

“楊先生,既然庭上都這麼說了,那接下來的信件就不需要你來朗讀了。”

楊青山松了一口氣。

而張偉呢,則是將信件放回座位,繼續質詢:“楊先生,你剛才也讀了一份郵件,你覺得寫信的人是否對你的哥哥懷有殺意?”

“信中都提到了殺人,我想是的吧!”

楊青山沒有多想,雖然對于張偉他帶有敵意,但信件的容太有沖擊,他也沒辦法否認。

“而我告訴你,這樣的信件還有超過20封,那我是不是可以說,這20多個人都可能做出謀殺議員的舉!”

“反對!”黃芳再次起,“這是引導證人猜測,請辯方律師明確問題!”

淡定哥朝張偉眼神示意了一二。

“那我換一種說法,這20個人,是否存在有謀殺你哥哥的機?”

“這一點,我不否認!”

“那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武協將這些信件都歸為了證據,那麼他們有調查過這20多位寄死亡威脅信的人嗎?”

“反對,本次庭審是否判決王雨晴下毒殺人的,和其他寄信者沒有任何關系!”

“法閣下,我認為這些信件和本案有很大的關聯,因為上一位證人林若男副組長已經證明了存在這種可能,武協難道就可以排除掉這潛在的20多位嫌疑人了嗎?也許他們之中,就有一人混了醫科大的實驗室,走了真菌,并且用醫科大的信件寄送了帶真菌的郵件呢?”

黃芳再次反對,但張偉也早有準備。

淡定哥還算淡定,但他卻在考慮二人的說法。

黃芳提出的是正確的,這件案子是關于王雨晴的。

但張偉說得也不無道理,雖然他說得可能,幾乎只是理論上的可能,但萬一呢?

就像上次案子,本來DNA證據都證明兇手就是唐春風了,可萬萬沒想到這家伙有一個雙胞胎兄弟。

一想到唐春風案,自己還向被告低頭認錯了,淡定哥就顧慮重重。

他權衡利弊一番后,選擇妥協:“公訴人的說法沒有問題,但是本案需要考慮各種可能,否則一旦發生無效判決,浪費的公眾資源要這麼算?所以本庭經過深思慮,決定駁回控方的反對!”

淡定哥看著楊青山:“你需要回答辯方的提問!”

黃芳看到這一幕,有些惱怒的坐回了位置。

張偉則是微微一笑,看起來唐春風案給淡定哥帶來的影響很大。

楊青山見法都這麼說了,回憶著剛才的提問,想了想道:“我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沒有吧,我沒有收到調查科關于這些信件主人的任何調查反饋!”

“我明白了,那我只能對楊先生你的遭遇憾,因為在我看來,無論是檢方還是調查科,都只想給我的當事人定罪,讓所謂的替罪羊,而放過了這可能潛在的20多位嫌疑犯,他們好像不想抓到真正殺害你哥哥的兇手!”

“法大人,辯方這是……”

“我的提問結束了!”

就在黃芳聽到張偉的最后一句話,準備發之時,張偉卻快一步,直接走回了辯方席。

淡定哥看了張偉一眼,還是沖陪審席說道:“請你們無視辯方律師的最后一句話,那只是他的無端猜測,法庭認為不予采納!”

不過法這麼強調,陪審員會聽嗎?

答案當然是不。

“張律師,現在什麼況?”王雨晴再次湊了過來。

張偉看了一眼陪審席,分析道:“我又爭取到了兩三票吧,不過況依舊不是很好!”

雖然陪審團之中,又有幾位產生了疑問,可控方的證人還有很多,而且還有一位關鍵人沒有出場。

“控方,還有證人嗎?”

“當然,法閣下!”

黃芳和趙靜商量了一下后,再次起:“控方傳喚第三位證人譚修文上庭作證!”

“譚教授嗎?”張偉微微意外,本來這位證人在名單的最后一列,是控方最后一位證人。

看起來,他的庭辮反擊打了控方的節奏,以至于對方不得不提前請出這位重量級證人。

法庭大門打開,一位滿頭銀灰發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看著不到50歲,但材卻異常瘦弱,走路時左右腳略微不平,居然有些跛足。

這位就是譚教授,也是醫科大實驗室的出資人兼真菌實驗項目的負責人。

“證人,請向大家說明一下你的份。”

“我譚修文,是醫科大附屬實驗室的負責人,也是附屬實驗室的投資人,更是醫科大的榮譽校友,特聘生學研究教授。”

謝譚教授的出庭,現在坐在被告席上的那位,你知道是誰嗎?”

“當然,是我們小組的組員小王,我看好的一個孩子,四個組員中我覺得最有天賦!”

譚修文朝王雨晴贊賞的點了點頭,居然給予了肯定評價。

“可你知道,現在是嫌疑犯嗎?”

“這個……這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吧,我也不太清楚……”譚教授微微一愣,有些不好作答。

不過黃芳卻還在繼續:“譚教授,最近一段時間,你是不是都在實驗室里?”

“是的,最近項目進到了關鍵時刻,所以我也留在醫科大,平日里也會去實驗室看看,尤其是最近一個多月,我每天晚上都在。”

“那好,我這里有一段錄像,請你幫我看一下!”

控方席上的趙靜開始作,譚教授后的投影屏上,開始播放錄像。

畫面出現,是實驗室的培養室,里頭正有兩個人在工作,其中之一正是譚教授,而屏幕上顯示的時間為13號的晚上7點22分。

“譚教授,你還記得這一天嗎?”

“當然,那天我和小王都在培養室,我們忙了一天,我負責提取菌負責觀察和記錄數據。”

“那我想問,如果要將真菌帶出實驗室,需要這麼做?”

“真菌是不能帶出實驗室的,這是我和醫科大領導下達的規定!”

“那如果有人堅持要帶走的話,需要經過什麼步驟?”

見黃芳如此堅持詢問,譚教授想了想后,回答道:“首先,你需要對真菌進行干燥理,狀態的真菌極其容易在常溫下揮發,很可能造空氣傳染,你需要將真菌制作水的末,這樣容易保存。不過這個過程需要特殊的加工設備,并且大概需要1-2個小時的作時間。等真菌干燥之后,你還需要確認它們失去了活,然后才能裝封的容之中,經過這些步驟后就能攜帶它們。”

“譚教授,請繼續看錄像。”

黃芳再次指向投影屏,就見中途譚教授好像接了一個電話,然后離開了培養室,幾分鐘后他返回培養室,通過對講機和里面的王雨晴說了些什麼,最后直接離開了。

錄像停下,時間顯示為7:32分。

“譚教授,那天你為什麼突然離開了?”

“因為醫科大的校領導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參加一個重要的應酬,我就和小王說了一聲,讓準備一下,也早點結束工作。”

“那你之后就離開了實驗室,并且沒有再回來?”

“對,那天我喝了不酒,最后是被朋友送回了宿舍,等我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那你認為,被告王雨晴在你吩咐過后,應該會立刻離開實驗室嗎?”

“是的,這是規定,培養室必須要有兩人以上,這也是為了防止出現事故。只有一個人的話,很可能有危險。同時只有一個人的話,也可能……”

譚教授說到此,有些言又止。

黃芳卻不打算放棄,繼續追問:“譚教授,還可能發生什麼?”

“還可能,會有人拿走真菌,所以兩個人互相監視的話,可以避免這種況……”

此言一出,全場起來。

聽證席上,趙春明等人面笑意,這個證人的回答很符合他們的期待。

沒看到陪審席上,已經有很多人容了嗎?

甚至有幾個陪審員開始兩兩對眼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

辯方席上,這一次是張偉湊到王雨晴邊:“實驗室有這個規定嗎?”

“有的,這是譚教授和校方規定的。”

“那天你在實驗室待了多久?”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王雨晴不吱聲了。

張偉眼睛一瞇,就知道事不妙。

為什麼控方專門挑出了這段時間的監控錄像,顯然這里頭有問題啊!

庭上,黃芳見所有人都被證人的證詞影響,繼續提問:“譚教授,你認為被告王雨晴只會在實驗室帶幾分鐘對吧?”

“是的!”

“可惜好像沒有聽你的話,讓我們繼續看錄像!”

這一次,趙靜直接點擊了快進,錄像的時間開始加快,一直到晚上9:15分左右,培養室的大門才再次打開,王雨晴從中走出。

最后,畫面定格,王雨晴離開實驗室的時間是9:16分。

“譚教授,你說真菌經過干燥理,大概需要1-2個小時對吧?”

“對!”

“那麼被告這個點離開,在時間上是否足夠呢?”

“反對!”就在黃芳提問之后,張偉立馬站出來打斷:“傳聞證據,道聽途說,引導證人猜測,法閣下,我還要再補充其他的嗎?”

“反對有效!”淡定哥看了黃芳一眼,后者立馬低頭回應。

張偉反對完后,立馬轉頭詢問王雨晴:“那天晚上,你在培養室做什麼?”

“當時真菌的數據中有一部分記錄出現了偏差,所以我重新做了一遍實驗,并且把數據都修正了,這才耽誤了這麼久時間。”

聽到王雨晴的解釋,張偉一陣無語。

因為這件事只有王雨晴自己知道,而控方提的監控錄像,顯示王雨晴在教授離開后,獨自在培養室待了快2個小時,這里頭的想象空間可就大了啊。

陪審員會怎麼想?

他們會認為王雨晴在實驗室加班加點工作,彌補數據上的偏差,還是在實驗室做什麼不可告人的,比如將真菌經過干燥理,然后帶走呢?

張偉猜測,很多陪審員可能已經開始腦補最壞的可能了。

“法大人,我對證人的提問結束了!”

黃芳已經得到了滿意的效果,心滿意足的回到控方席。

張偉上來,但一想到王雨晴無力的解釋,心中就有些無奈。

“譚教授你好,你剛才說,培養室必須要保持兩人以上,那如果有特殊況的話,是否會出現一個人留在培養室的可能呢?”

“這,應該是沒有的,實驗室每天都有打卡記錄,進培養室也有進出記錄,我查看過日志,沒有出現過你說得況!”

“你查看過日志?”張偉略有好奇。

“對,日志我也提給了調查科,他們已經分析過了。”

張偉想了想,又問:“如果我想問,13號那天,王雨晴留在培養室的目的,只是因為實驗的記錄出現了偏差,需要重新做一次觀測實驗,才留了下來,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反對,引導證人猜測!”

這一次,到黃芳反擊了,直接指著張偉喊道:“法大人,引導證人猜測,傳聞證據,沒有事實依據,還需要我再補充嗎?”

“反對有效!”淡定哥推了推眼鏡,看著張偉:“張律師,提問請據事實,不要用傳聞證據來提出問題!”

黃芳朝張偉出一抹冷笑,得意的坐下了。

大仇得報,心里很舒坦。

“好吧,是我的錯,我不該這樣提問。”

張偉連忙道歉,正準備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但就在此時,譚教授卻開口了:“你說的這種況,是絕對不允許的!”

“因為實驗室的規定就是規定,哪怕實驗記錄錯誤,也不能讓單獨一個研究員留在滿是真菌的培養室,那太危險了。而且我們也無法保證一個單獨的研究員留在實驗室會發生什麼意外,這太危險了,我是不會允許的!”

譚教授的話,打了張偉一個措手不及,甚至于他都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回答問題。

“譚教授,我還沒提問呢!”

他連忙提醒一句,譚教授才止住了話頭。

不過他的話,也依舊給陪審席帶來了沖擊。

12位陪審員看向王雨晴的目,全都遍布疑和猜忌。

張偉雖然有些不甘,但看著證人席上的譚教授,他卻陷了思考之中。

片刻后,他說道:“法閣下,我的質詢結束了!”

等回到辯方席,他能夠覺到,側的王雨晴神態不佳,顯然是察覺到了庭審狀況不對。

“控方,還有證人嗎?”

“當然,法閣下,控方今天還有最后一位證人要傳喚!”

黃芳起之后,看向聽證席上。

“我方要傳喚東大法學院教授羅飛翔上庭作證!”

這一套作雖然沒有出乎張偉的預料,但他不得不說,這一招還是地檢總部學了他的招式。

傳喚對手的人,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地檢總部這是從張偉這學到了作啊。

就在萬眾矚目之下,羅飛翔坐在了證人席上。

“羅教授,雖然這幾天你的名字上了幾次熱搜,你和被告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我還是要問你,你和被告是什麼關系?”

“我們是朋友,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

“是什麼樣的朋友呢,普通朋友,還是無話不談的親朋友?”

面對黃芳的提問,羅飛翔看向了被告席,張偉表不變,但王雨晴卻輕微的搖了搖頭。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想讓羅飛翔說二人只是普通朋友,反正這朋友關系,可是無法證明的。

不過出乎王雨晴的預料,羅飛翔停頓了片刻后,道:“我們是好朋友,曾經無話不談!”

“那看來,你對于王雨晴的了解,應該超過了很多人,你能告訴大家,王雨晴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面對控方的提問,羅飛翔微微一愣。

不止是他,就連辯方席的張偉都有些奇怪了。

這個問題,豈不是讓羅飛翔當王雨晴的品格證人了?

“咦,這是控方給我們機會嗎,不對,這黃芳看著有點水平,不可能給我們這樣的機會,們一定藏著什麼殺招!”

張偉的面凝重了起來,但還是對羅飛翔點了點頭。

見張偉示意,后者這才放下心,當庭講述:“我和王雨晴是在一次大學流會上認識的,那時候是大一的新生,而我是大二的學長……”

羅飛翔向法庭所有人講述了自己和王雨晴相識的一切。

二人的,可以說是很純粹的,不帶有一邪念。

兩人相知相十多年,一直保持聯系,但雙方都沒有捅破那一層紙,維持著類似“柏拉圖”似的關系。

“謝謝證人的證言,我想陪審團的各位已經了解的夠多了。”

見羅飛翔還在講述,黃芳不得不打斷他:“但我想要問一句,你對王雨晴真的了解嗎?”

這個問題,讓張偉終于察覺到了不妥。

看起來,檢方好像真藏著殺招。

刀子,要捅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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