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改變眾人，還是眾人改變時代呢？

他人不知道這麼想的，此刻程飛覺得是互相影響，那些生靈離開前的念頭，讓他知道舊時代要覆滅了。

他對舊時代沒，自然毫無波瀾。

而對面，九就非常著急了，畢竟在舊時代他是天道的寵兒，在新時代讓可能什麼也不是，甚至被埋葬。

九百萬年來孜孜以求，要就天道之下第一人，自然不會讓時代覆滅的事發生，于是瘋狂的把所有的仙力，也利用九韶國掌控者的份，調龍脈反撲。

囚仙屋本質上也是舊時代的‘老’，也該是被覆滅的對象，里面靈不甘心，自然要掙扎了。

咚咚……

九的瘋狂帶來的是皇都加速崩壞，地面翻滾崩塌，一切食都不存，那耗費無數資源堆砌打造的城墻，也僅僅多撐一會兒就崩碎了。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至給皇都生靈拖延了逃跑的時間。

當最后還沒有被破壞的南門城墻也倒塌了，一切過往為云煙，九韶可說從此覆滅了。

“皇都廢了，本尊再建便是。”九信念還是堅定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沒錯，可是有一點錯了，被其分開的四城門封印的九韶國，在天宇化為四個團，向著程飛聚集。

“該死的，您為本尊錘煉，該背叛本尊，打得你形神俱滅。”國不跟國將不國，于是九憤怒不可揭，訣遙控囚仙屋去收掉九韶國。

可惜國有靈，自會擇明主跟隨，在半空改變軌跡，還沒程飛散開的仙力蔽自己。

“我為國，護的是眾生不是你一人。”蒼老的聲音在四個區域傳開。

“本尊在，眾生才有存在價值，懂嗎？”九咆哮喝問，接著又道：“懂就給我滾過來。”

“靈也是萬靈中一員，不尊重憑什麼讓人跟人你。”程飛空說了一句。

“與你何干？”九回擊道：“它為本尊淬煉，本尊如何置其他有什麼資格評判？”

“你不過是因勢利導，不是你一人的，明白否？”程飛追問。

“沒錯。”九韶國靈也跟著附和，依舊是四個聲音。

啊啊啊啊……

九激吼聲震寰宇，其中蘊含的殺機之廣之深讓人膽寒，喊完后還道：“本尊滅了九韶國億萬萬生靈，無靈看你如何存在。”

九的說法沒錯，沒有了‘國民’，國自然而然是要崩潰的，而作為半步超，九是能做得到。

然而，這也敲響了九自己的喪鐘，國源于國民，反過來國民得慶是國厚贈。

就如程飛所想，時代和生靈是互相就影響的，國在飛來程飛邊，經程飛打出大衍制歲月式后融合一起，為一塊萬靈牌，或者說是回歸本位。

萬靈牌直接利用國的份，向整個九韶國境生民傳遞‘真相’，九百萬年來的一言一行。

于是無數的念頭翻涌。

轟轟……

聲勢十分浩大，反是有修為者都能‘看’到天空滾滾浪濤，向著已為廢墟的皇都涌來。

九確實不怕，咆哮道：“敢反抗者殺無赦。”

九不是說說而已，渾殺機彌漫延出皇都，向著整個九韶國而去。

嘭嘭……

殺機在囚仙屋加持下，跟天罰一半凝練雷電，整個九韶國被雷電給覆蓋了。

啊啊啊啊……

慘聲不斷，死者瞬間不斷出現。

但越是慘，人們越是很九，對天道更是充滿埋怨。

程飛是能阻止，但一來沒時間，二來就算有他也不會出手，因站在他的高度，所謂的‘死亡’不過是重生的起,點，且經歷回越多，道途會走得更遠，出手相救顯然落下乘。

國看到這麼遠，只想護住國民，于是向他請求解救。

“你可知道，百萬年來沒有天道規律，仙人們所修為歪路邪路，總將給自己和他人帶來災難嗎？”程飛詢問。

國懸浮于他前，回道：“知道，一切后果本靈愿意承擔。”

“如你所愿。”程飛淡淡一句，而后手指向九所在地。

“哼！”九完全不在意，還在不斷釋放殺機擊殺國民。

程飛使出的一指回，是真在的‘回’，因為有歲月的力量在，不是之前讓別人低落還回自己回復過來，而是懲戒的力量。

回的力量從指尖冒出，凝聚團轉為一個齒，在半空轉向著九飛去。

同境界力量，九能會到可怕的回之力，可依舊還是沒放心上，另外一手揮舞，那囚仙屋想著‘齒’打去。

轟！

兩者撞擊在一起，恐怖的沖擊波向四面八方出，瞬間整個九韶國天地都在抖，不管哪個層級的修士都覺到恐懼。

“不過……”

九向輕蔑，突然齒高速運轉，把囚仙屋給震非出去，九轉為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本座有清氣輔助……”

九依然沒能把話說完，齒一閃而逝在其頭頂上轉，轉速很慢，但每一轉都像是一把‘刀’，把其上壽命割一段。

壽命可是修士，甚至是天道最在乎的東西，那麼減一丟丟，那都是切之痛。

九被這樣手段驚到了，憤怒又恐懼的嘶吼著，“放開我！”

他竭盡全力的要擊碎頭頂上的齒，但任何力量打上去就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作用，而自己上的壽元不斷的減。

“求你放過我。”為了活下去，九低聲下氣請求。

然而程飛視線都為在其上，他憤怒之余是滿滿的失落，因程飛從頭到尾就沒多在在乎自己。

這比起死亡更來讓九痛苦，百萬年來的努力，為求天道之下第一人，卻未被看在眼里。

啊啊啊……

九的信念這一刻崩塌了，頭頂上的齒不斷帶走其壽元。

沒多久，九容貌不斷蒼老，很快行將就木。

在即將死亡前，他發出詢問：“我在你眼里是什麼？”

“眾生。”程飛給了一個回答，卻依舊不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