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龍和朱雀在星空相斗，火焰和金照亮幾個紀元來黑暗的星域，但確是絢麗的殺機，非超者不得靠近。

這時，又超界傳送陣波傳來。

波有兩個，在程飛左右同時傳出，相隔上百萬里星空距離。

左邊為天道十二信徒的其他人，右邊是除卻那第一、第二、第四和第十的其余人，以皇為首的神谷榜十二天驕。

“神谷城，有人皇和巡界仙支援，我便來尋上人。”皇說道。

程飛他們在如意天君出來時猜測到了，所以沒有一意外，也沒有責備皇等人丟下神谷城。

“人數和我們了。”古問道，一個老道士樣貌，開口確實年音。

“人都了不起，我一個人就夠了。”斗狂還是那麼狂。

神逍遙瞇眼搖頭道：“我等實力還差上一，你還是冷靜點。”

“哼哼，關系不錯嘛。”魔帝冷笑。

“魔帝哥哥，你還是那麼冷。”第五玄夜靈，別看是一個樣子，其實平常更喜以老嫗樣貌視人，只有在打架時才會年輕。

秋看著對面天道信徒，瞇眼道：“好些是人。”

邊上最后的天驕刀王，一言不發手持著著名的‘殺豬刀’，他是從一個豬販仙，刀也是從凡刀跟著長，經歷可說是十二天驕最神奇的一個了。

對面十一個信徒，分別是噬麟牛、星焰鸞、黑霧雕、玄飛鶴、鬼毒蛇、白絕魚、五行鹿、玉蟾、金猴、朱恨、重牙蠶。

有人型、有本狀態，是、靈、妖等修行方式的表現。

程飛一個個掃過，每一個都是珍稀脈，其背后都龐大的追隨者，也幾個還是媧真界傳說的太古神。

這十一個至強者，每人都有各自利益訴求，不過是天道原因聚合一起，平日關系可不怎麼樣，故而彼此保持距離不言不語。

其實如果有時間，他倒是想好好跟這些至強者談仙論道一翻，順便給離間下，可惜現在時間來不及了。

這下的出現，意味著太殘還真可能有鐵細魂，也意味著天道一直知道他想干什麼。

突然，斗狂影消失，逮著十一至強者中，力量極致的噬麟牛攻擊，有新仇更有舊賬，幾千年前要不是噬麟牛的后代，不至于被抓到神金湖，被人當消遣工使用。

斗狂一，其余天驕紛紛跟上。

余下還有鬼毒蛇、玄飛鶴、白絕魚沒有對手。

“正好天上地下海底湊齊，我來吧。”牛二迎上去。

十二信徒里，只有朱雀是幾個紀元的至強者，所以屬于數類，余下都是當紀的之至強者，牛二一個人懟三個勉強可以，故而程飛也放心讓其去。

他自己則是閃消失，殘日上顯現。

鐵細魂怎麼尋找，他其實毫無頭緒，所以只能用腳丈量黝黑燒焦的土地。

當然，作為戰力上的超者，他丈量可不是凡人那樣，他一步就是幾萬里過去，過時神識瞬間掃過。

轟隆隆……

大半天過去，星域各亮，雙方打得不可開，除了牛二懟三人的方式有點奇特，其他人看著平分秋，誰也奈何不了誰，殘日上程飛停下腳步，不是找到鐵細魂，而是有人在等他。

他面前是一座山脈，當然于星其他地方別無二致，山黑乎乎，草什麼的別想了。

山峰站著一個人，要不是對方有意，他本無法察覺，不管是眼還是神識，很明顯對方早在這里多時了。

“我該你天道，還是瘋子？還是惡人？”程飛再山腳下仰頭一連好幾個問。

山峰上的人，長得和他師父一樣，半禿著裝邋遢，腰間掛著紅葫蘆的酒三圣。

酒三圣背對著他，不知道在看什麼，回他道：“你愿意什麼就什麼咯。”

“我師父呢？”程飛再問。

是的，山上的人確實是世間傳聞的酒三圣，卻不是他師父，或者說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師父。

直白點來說，酒三圣和酒鬼都屬于天道的一部分，酒三圣是為惡，酒鬼是善的那一部分，雖程飛不覺得酒鬼善良，可事實不容否認。

到底發生什麼，天道分裂楚善惡來，程飛不知道也不想去糾結，他只想找回自己師父。

面對他這一問，酒三圣終于轉過來，站在高山俯視著他，道：“他是神谷，在哪兒不應該是我問你嗎？”

神谷？

程飛被酒三圣的話跟震了下，他從未想過自己師父是九韶十萬年前那個人，那個留下無數傳說的人，他以為神谷是師父留下的種子，如同他讓大道盤靈幫忙中照顧的幻珠，是給天道穿小鞋用的。

“說得通了，唯有老鬼本人才有能力讓酒三圣無法察覺。”他回神嘆氣。

另外他也想清楚一件事兒，當時剛到媧真界被丟進葬天，帶著小金和七八糟的東西出來后在那村子遇到的老人就是神谷，因那老人直言自己十萬歲。

想到這里，他就很生氣，當時明明在自己眼前，還非得裝不認識，整什麼去天晶山的留言。

另外有些事也清楚了，這一路走來什麼地方是酒鬼出手，什麼的地方是酒三圣。

不過，現在說著這些都沒有意義。

“天地靈，連我的都嫉妒。”酒三圣帶著笑意說著，笑容里給人趕是辛酸，但在程飛耳朵里卻是嫉妒仇恨。

他說道：“大道不是天道，它只是規則，眾生的念頭不會帶它造影響，而你會。”

“批判都是來得輕松，要不你來當當看？”酒三聲語氣很是不滿。

程飛聳肩道：“沒興趣。”

“你的道不完整，就算九轉仙丹出來，就算你上那塊廢碑又能有什麼用？”酒三圣哼聲說道：“它不過是失敗者，之前大家以為的天道毀滅的殘留而已。”

酒三圣為天道惡的一部分，其說出的話可不是只有揶揄，實際上是玉口、是金言，便也是程飛在泉眼看到的一部分。

可程飛不為所，他堅信著未來不是固定，現在的每一個選擇，每一個念頭都將影響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