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0我的環球航行》第8章 手榴彈
我掀開蓋布,從竹筐子里拿出一顆炮彈,對吳子謙說道:“這就是火營的開花炮彈吧,謝你急時刻還能保護好這樣一批炮彈。”
吳子謙尷尬一笑,回應道:“慚愧啊,在下無力殺賊,只想著能留下點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看到吳子謙的窘態,我鼓勵他道:“子謙不必自責,此非你個人之過。我們正好研究一下啊”。
接著我提出了我的問題:“依我之見,這種開花彈裝火藥,靠發炮時的火焰引燃彈上火捻,火捻燃盡引炮彈”,說著我指著昨天牽出的哪一截的引信問:“可是如此?”
吳子謙拱手道:“頭領博學,正是如此?”
我接著問:“但問題是目標距離炮口距離不一,如何讓炮彈正好在目標位置炸呢?”
吳子謙從我手里接過炮彈,拉出引信:“頭領請看,這開花彈藥捻長度約為一指,發炮后炸距離可達一里,如果敵軍位置靠近,我們就剪掉部分藥捻,再裝進大炮,可令炮彈提前炸。”
“奧,原來如此”,我尋思到這辦法和我想得一樣,只是度太差,不過在明代已屬不易。于是又問道:“這炮彈打出一里遠再炸,用時多?”
這時陳彥接過話來:“這開花彈發炮時我們見過,炮彈打出去很快就炸,我們當時就數一二三,然后——轟!”
吳子謙點點頭,說道:“差不多就是數三個數的時間”。
“好”,他們的說法證實了我的判斷,于是我說出了我的想法:“二位兄弟,我們這里有四十顆開花彈,如果我們在截擊敵軍援兵的時候,將這開花彈引信點燃,自上而下投敵群,轟炸敵軍,我們稱之為“手榴彈”,可否?”
言畢,之見二人兩眼放,陳彥一拍大“對啊,開花彈不用大炮一樣可以開花!”
“只是”,吳子謙稍一停頓,考慮一番,說出了他的擔心:“頭領此計甚妙,但我們通常都是手持火把發炮,晚上我們于黑夜之中埋伏,如何能快速引火又不被敵人看見呢?”
能想到這個問題,我對吳子謙的思慮縝暗暗好。
“你們看”,我領二人來到正堂,從祠堂牌位前的香案上取出許多小指細的香來,繼續說:“子謙所慮極是,我們可以看到敵軍自城中舉火把出即引燃香火,注意遮蓋,勿使暴,待敵軍靠近,再用香火點燃開花彈引信。”
吳子謙聽罷,單膝跪地,拱手道:“如此一來,大事可,我等拜服!”
我急忙將吳子謙攙起道:“些許小技,何足道哉?”話一出口,自己覺得自己是不是過于凡爾賽了,這些做法自己從小放鞭炮就在這麼玩,沒想到用在這里還真就能解決大問題。何況我還有神加持!
我順手從背包里拿出一個打火機,這是平時煙的時候隨手放在包里的,沒想到關鍵時候用上了。又出一支香來,咔噠一摁,防風火機立刻噴出一道火焰,只幾秒鐘就引燃了指頭細的香頭。
這一番示范作唬得吳子謙和陳彥目瞪口呆。我介紹道:“此名曰火來寶,防風防水,你們拿去引香吧。記住此每次只能點摁一下,不可一直長摁發火,用完還我。”說完便將火機遞給吳子謙,他們二人各自把玩一番,嘆曰:“真是好寶貝”。
看著他們用會了,我正道:“陳彥,命你晚飯后將開花彈和所需香頭分與白虎隊眾人,每人一個,教會大伙使用和投擲要領!務必要求按我號令,點燃引信藥捻后立刻投出,不得有誤!”
“遵命!”陳彥領命而去。
看著眾人都在忙碌起來,我拉著吳子謙道:“子謙,趁這功夫我們去海邊倭寇船那里看看,選一個打伏擊的地方。”
這就做臨戰前的戰場偵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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