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陛下讀心后發現他是腦》第6章 第 6 章

文/厲九歌

出南城門行四十里地,就能到岳州境第一大山——藏河山。顧名思義,這片山谷里,藏著條河,而這條河,就是花宜姝和安墨這次行的關鍵!

這五十里路其實并不好走,而且這天晚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又或許是云太沉把星月都遮蔽了,一開始們還能靠著城高高的火看清路面,到了后來離城池越來越遠,就只能借著火折子的一點亮趕路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終于抵達山腳。安墨想也不想就要拉著驢子往山谷里走,此時天上云終于挪開許,讓花宜姝能借著月見遠山谷寬廣的河面。

忙抬手按住安墨,“等等,你知道那位會被沖到什麼地方嗎?”

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安墨很樂觀,“沒關系,等人一來,我們就能找到。”

花宜姝想了想,覺得這不行,道:“我們今晚得在這兒過夜,河邊蚊子多,不如到山上去,視野開闊,明天那位被沖到哪里,我們一眼就能看清位置,也就不必再費勁尋找了。”畢竟這條河又長又寬,走一圈不知道要多久。還有一點就是,如果們在河邊過夜,天亮后再到尋找,那肯定會留下痕跡,難免皇帝不會起疑,畢竟這也太巧合了。為了將來的榮華富貴,花宜姝愿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

安墨覺得花宜姝說得有道理,聽安排往山上走。這藏河山雖大,卻并不陡峭險峻,坡度很緩,牽著驢也能走到山頂上去。兩人找到一塊背風的大巖石坐下,心神終于徹底松懈下來。

然而奔波一路的疲勞、擔心與驚懼也一并涌了出來。花宜姝這才發現自己上抖得厲害,雙手巍巍地幾乎握不住東西,也仿佛剛被幾個大漢嫖過一樣,哪里都覺得疼。側頭一看安墨,發現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墨似乎才想起自己被打掉了一顆牙,開始捂著被打的那一邊臉掉眼淚。

沒了一顆牙,完整的突然缺了一塊,安墨覺得自己殘疾了。

花宜姝想起這一路上安墨都沒讓從驢子上下來,心里有些,雖然自己上也疼,但還是摟住安墨安,“可憐的妹妹,別哭了,姐姐殺了那畜生,已經給你報仇了。”

不料安墨一下警惕起來,“你想讓我做啥?我現在渾都疼,我干不了了,我要休息。”

花宜姝:……

有些生氣,“你怎麼這樣想我?你我患難與共,我把你當親妹妹,這時候還使喚你,那我還是人麼?”

見花宜姝真沒有要使喚,安墨松了口氣,不過還是強調道:“我二十歲了,比你大兩歲多,我才應該是姐姐。”

花宜姝不相信,正要敷衍兩句,忽然聽安墨小聲問,“你真把他給殺了?”

這事還能有假?花宜姝點頭。

安墨聲音有些發抖,“那你不怕嗎?”

花宜姝當然怕呀,的手現在還抖著呢,之前只顧著逃命沒心思去想,現在一回想,只覺得周遭風陣陣,黑黢黢的山林里仿佛能冒出個鬼來朝索命。

其實花宜姝一開始并沒有要殺人,反正南平王此人殘暴,夢境里大老板獻出了這樣的人都沒能在軍手底下保命,更何況是這一次?

花宜姝當時拿磨尖了的簪子他,只是想著大老板代他藏起來的銀票財寶,了大老板十來下,問出了不藏錢的地方,讓安墨去取了來,可是大老板視財如命,花宜姝總是疑心大老板還有藏著的錢沒知道,要實現宏愿,可不了用錢的地方,花宜姝是一分錢都不肯放過,見大老板不肯說,只好又給他來了一下,沒想到那一下中了大老板要害,直接將這廝給死了。

花宜姝認為不管是什麼人,第一次殺人總歸是刺激又害怕的,所以現在怕得發抖是正常的,殺人的多了去了,殺了那麼多人的南平王不就了個大人?更何況殺的是個禍害,大老板本來就該死,殺得沒有錯!

反復告訴自己沒有錯,但是第一次殺人的后癥太強了,花宜姝心里還是有些害怕,手也抖個不停。果然,像這種風華絕代的人就應該在舞榭歌臺縱歡宴,奴仆群詩畫意,這些打打殺殺的蠻事不適合

心里接了自己作為一個人的缺點,但是在安墨面前,花宜姝不能讓自己暴出這種缺點。按住自己發的手,花宜姝開始裝模作樣。

“小丫頭,殺人而已,有甚可怕的?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一將功萬骨枯。那些名臣良將、開國皇帝,他們殺的人比螞蟻還多,可他們是人人稱頌的英雄。可見殺人不是錯,更不是罪,端看你殺的是什麼人罷了。咱們殺的是大老板那種禍害,只有功,沒有過,便是將來死了,了地府,閻羅面前,我也有話可說!”

遮掩了花宜姝蒼白的面,安墨只能聽見聽的聲音淡定從容地說出霸氣的話語,剛剛的后怕此時全都變作了敬佩,安墨忍不住想,人跟人就是不一樣啊,花宜姝比還小兩歲多,可是花宜姝半點不像這麼膽小怯懦,聰明又勇敢,堅強又果決,而且還長得這麼好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的人!竟然還被遇到了!

安墨再一次覺得自己幸運,如果沒有花宜姝,就算背下了整本書都沒有用,因為本沒有那個智慧和勇氣掙險惡環境的束縛,也許早就被那些地流氓糟蹋完然后給賣到窯子里去了。畢竟像自己這種黑戶,連府都不會管。

也許花宜姝的目的真的能達呢?也許自己以后真的能跟著花宜姝犬升天呢?

折騰了這麼久,兩人肚子都得咕咕起來,幸好他們準備充足,包袱里除了錢票金銀還有些吃食,安墨忙翻出來吃的遞給花宜姝,可惜水囊在逃跑的時候掉了,兩人里干得要命,花宜姝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安墨左看右看,發現懸在驢子前面的蘿卜還在,就抓起蘿卜干凈要給花宜姝補充水分。

驢子見吃的被搶走,立刻開始鬧脾氣,聲吵死人,還試圖踢人,安墨見狀一子狠狠敲在它腦門上,把這畜生打服了,才把蘿卜遞給花宜姝。

花宜姝知道安墨這是徹徹底底被收服了,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得意地翹尾,把蘿卜掰了一半遞給安墨,兩人就著些糕點吃下去,在山中的冷風里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地過了一夜。

在原書劇里,皇帝李瑜因為一場意外,被激流沖走,一直漂到了藏河山,軍隊四搜尋找不到,只有主因為對著附近地形有所了解,第一個帶人找到這里救出了皇帝。

但現在,這份功勞是們的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站在高,果然看見了河里飄著個人影,這人就停在一塊大石頭旁,飄在水面的上半被石頭擋了大半,要不是兩人占據著高地一眼就能看到,還真不知道要找多久。

發現了目標,兩人利索地下山將人從水里撈出來,安墨還找到了原書主發現的那個山

齊心協力把人拖進山里,花宜姝再一次確認,“真的是他?”

安墨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人雖然臉被頭發蓋了大半,但上穿著鎧甲,里邊是明黃,手上還戴著扳指,正符合原書中的描述。“就是他沒錯!”

安墨剛剛點頭,就發現花宜姝迫不及待地開始皇帝的服,呆了呆,問做什麼。

花宜姝頭也不抬,“當然是趁人之危先嫖了他,我就不信占了他的子他還敢不認賬!”

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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