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時候都忍不住哼著小曲兒。

“你還好吧？”澈跟在后，輕聲詢問。

“自然還好的。”戰羽傾眨眨眼，論起酒桌上的主意，可沒人比戰羽傾要懂得多。

“許久沒瞧見你笑得這樣開懷了，”澈在一旁道，戰羽傾開心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追求了，“你能高興就好。只要你高興，我也就放心了。”

“我現在就是有些擔心哥哥。”戰羽傾開口道，“澈，你知曉麼？我聽們說，哥哥的夫人是娘親親自選的，雖是娘親選的，可我依然擔心，哥哥若是不喜歡嫂嫂該怎麼辦。”

“這些事你就不必擔心了。”澈著戰羽傾的臉頰，“你瞧瞧，今日世子殿下心也是暢快的，想必這個夫人，他也是很滿意才對。你不是已經見過他的夫人了麼？”

戰羽傾點點頭。

三月初春，慶王府中一片喜慶。戰羽傾竟是懷了孕，近日總覺昏昏沉沉，不知為何。為自己一把脈，竟是有了喜脈。嘆息了一聲，為一個大夫，對于自己的變化，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這可真是稀奇的地方。

戰羽傾并未將此事先告訴澈，而是轉而告知了自己的娘親與父王。戰天爵聽到此話，欣喜得有些手足無措。云拂曉則是笑得開懷。

“娘親，我該怎麼告訴王爺才好？”戰羽傾含著的笑容，問話道。是真不知曉該如何告訴，總覺得若是平靜的告訴他，這也太普通了。

“你是想給王爺一個驚喜，對麼？”云拂曉知曉自己兒的心思，問話道。

“自然。”

“有一個地方，你可以帶著七王爺去，然后在那里告訴七王爺，正巧那里的花都已經開了，應該很是漂亮才是。”云拂曉出主意道。

“娘親說的地方是指的哪里？”戰羽傾眨眨眼，問話道。

“春溪院。”云拂曉回。

“不可以！”云拂曉的話剛落，戰天爵在一旁反駁道，“春溪院是你與我的回憶，怎能給羽傾使用呢。再說，那里是咱們二人的地方，可容不下第三人。”

“父王，你怎麼可以說我是第三人！”戰羽傾委屈的撇撇，自家父王一筋都套在自己娘親的上。小時候也聽聞過有春溪院這麼個地方，可自己想去時，父王總是一口拒絕，戰羽傾只好作罷。

“你就讓羽傾去吧，若是那里，羽傾定是會喜歡的。”云拂曉道。

“可我不想讓那小子去。”戰天爵冷哼一聲。

“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怎麼子還是這麼小氣？”云拂曉嘆息一聲，白了戰天爵一眼，“這件事我做主了，若你不許，那你今夜就別回房了，等你允許時，你再回房睡吧。”

“……”戰天爵沉默了。

戰羽傾興致的回到霓裳院中，澈剛好與陳淵幾人殺棋回來。他剛門檻，戰羽傾便是牽著他的手，往外拽：“澈，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澈怔怔，不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