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并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被下藥的那個期間發生的時候，陸陸續續想了想起來。

記得是傅辰救了，而也跟他發生了關系，還是主的。

傅辰沒有提，也就像是鴕鳥一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明白跟傅辰之間跟以前不同了，說不上來是哪里發生了變化，那只是一種說不出的覺。

說起來，徐子妗從未想過這輩子還會有別的男人，更別說發生關系，一度覺得自己經歷傅斯年之后，這輩子注定孑然一了。

但是傅辰是個例外，對他有種與生俱來的親近，無法抗拒他的靠近。

可是知道那并不是，如果一定要定義他們之間關系的話，可以說傅辰是的救贖，是最親的人。

依賴他，信任他，卻跟男之沒有關系。

然而，書房的事讓徐子妗驟然清醒過來，不管怎麼說傅辰也是一個男人。

徐子妗不傻，一個男人會對一個人掏心掏肺的，不是深，就是另有所圖。

已經一無所有，他能圖謀的只有這個人。

徐子妗知道自己已經不能繼續裝糊涂了，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傅辰。

徐子妗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很快就覺到后男人的溫越來越高。

那溫度燙的徐子妗一哆嗦，瞬間僵起來。

傅斯年也察覺到他的反應，他睜開眼睛，神十分懊惱，掀開被子，下意識就想要離開。

“別走！”徐子妗立即住。

傅斯年的呼吸重，嗓音沙啞，“子妗，我不想傷害你……”

“你沒有傷害過我。”徐子妗苦笑，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爸爸以外對最好的人，“你一直在幫助我，照顧我。我什麼都知道卻選擇了裝傻。”

“……”

徐子妗坐起來，用手臂環著自己，沒有焦距的視線停在半空中，喃喃的說道，“阿辰，你過一個人嗎？到不顧一切的那種。”

傅辰沒有說話。

徐子妗繼續說，“我曾經那麼過一個人。我以為愿意為對方碎骨就是極致了，實際上并不是，而是，恨不得一刀結果自己，也結果那份。”

傅斯年的瞬間僵，夜中，他的神格外復雜。

這麼久了，是徐子妗第一次提起他，在這個時候傅斯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興。

心臟跳忽然劇烈起來，他十分不安，卻不知道再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只能靜靜地等待繼續。

徐子妗忽然出手來，的眼睛看不到，但還是努力尋找他的臉龐，指尖一點點的在他臉龐上。

“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魔怔了，明明你跟他是不同的兩個人，但是，每一次你的臉，我都有種你就是他的覺。不，你怎麼可能會是他。”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傅斯年的聲音有些啞，“或許，我就是他呢？”

傅斯年知道他不應該點破份，可是他已經忍不住了，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只能活在傅辰的影中。

徐子妗明明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