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深第53章

——

書房的桌子溫度太過冰涼。

本來外罩了件小開衫的, 可因為洗碗不方便就暫時扔在外面的沙發上。

冰涼的溫度直抵背脊,讓小姑娘下意識想尋找熱源。

的胳膊張開來,摟在他的肩頸

程懷恕也沒料到的主, 渾一僵后,氣全往一涌。

他就這麼眼含笑意地看著, 肩胛骨微慫, 背脊如隆起的青峰, 給兩人形了一道天然屏障。

“嗯?”好半晌,程懷恕沒等到答案,真就忍著沒

棠寧一腦鉆進他懷里, 細聲喃喃:“要的……”

幾乎不想去思索這話背后的含義, 只要是程懷恕, 就心甘愿地奉送。

思忖間,小姑娘已然主湊過來, 齒與他相連。

太過生,吻得磕磕絆絆。

程懷恕由著來了會兒, 很快鉗制著下顎, 反客為主。

這一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猛烈。

間, 棠寧只覺得兩人像是澆糖畫用的糖兒, 氛圍粘稠得扯不開。

他拿起書本上的一支鋼筆, 黑鎏金款, 一點一點剝離掉的理智。

一想到這鋼筆是他在手上寫什麼文件時用的,如今卻流連在上作惡, 小姑娘就抖得愈發厲害。

程懷恕不許躲,渾氣場強勢凜冽:“抖什麼?”

棠寧抿不答,小心翼翼靠在他懷里,盡量不他包裹著紗布的傷口。

程懷恕干脆把襯衫敞開來, 握著的指間在膛上游移。

棠寧沒想到還有這一茬。

指尖的邦邦里著溫涼的,心尖兒是麻的,閉著眼眸,緋從臉頰一路染上耳子……

他完全掌控了節奏,勢在必得。

直到一雙手被帶到沿,一道鈴聲打破了空氣里的靜默。

棠寧懵了會兒,溫聲道:“小叔叔……你接電話。”

的電話一般不是什麼要事兒,但程懷恕的不一樣,不能讓他耽溺其中忘了正事。

程懷恕不急不忙地將從桌前抱下來,抬手整理好糟糟的連,自己半頹的睡襯衫也沒扣,就這麼敞著去撈了手機接過來。

李思明開門見山道:“傷口恢復得怎麼樣?”

程懷恕的氣息鎮定下來,靠在書房的椅背上,額間滲著約的汗珠:“還。”

李思明全然不知自己打破了自己兄弟的好事兒,還在一腦地講著:“我聽說你的事兒了,但那時候在外地醫院流,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九院。”

程懷恕沉聲,口吻輕松道:“我現在出院了,在家休養。”

“你一個人在家休養,也沒個人照顧什麼的,要不要我把我們隊里漂亮的軍醫介紹一個給你?”李思明那揶揄的心思簡直昭然若揭。

知道是李思明打過來的電話,他的電話聲就開的是免提,一點兒不忌諱。

棠寧正拿紙巾幫他拭著額間的汗珠,聽見這話,不知怎麼,眸一暗,像是氣小河豚。

“你注意點兒言辭。”程懷恕當然發現了棠寧的反應,好整以暇地提醒道,“我們家小姑娘會吃醋的。”

“哈?”李思明如遭雷擊,話里的疑呼之出,“你什麼時候有朋友的?居然都沒請客吃飯,不厚道啊!”

程懷恕眉峰一揚,視線膠著,故意道:“,改天帶過來跟你見面。”

在書房在一隅空間里,聽著兩人打電話的談聲,還有程懷恕曖昧的暗示,棠寧的心也飛揚著,如墜云端。

又心想道,原來真有一個男人,是用眼神看過來一眼,就能讓人骨頭發的。

李思明大大咧咧道:“別改天了,過幾天我去掃墓,你過來一起唄。”

程懷恕沒拒絕:“行。”

李思明招呼說:“你朋友有時間也過來,讓我看看什麼樣兒的人能讓我們程校拜倒在下。”

聞言,程懷恕都樂了。

棠寧絞著手指,心想自己哪有那本事,說得神乎其神的。

一通電話結束,消褪了不

本來程懷恕想讓小姑娘今晚就在這里睡下的,可棠寧像是瞥見了什麼,眉間蹙著,神嚴肅。

程懷恕不以為意道:“怎麼了?”

“你別。”小姑娘規勸著,直接湊過來,將半遮半掩的睡襯衫扯開。

果然,不是眼花或者看錯。

紗布下的那一傷口還沒好完全,可能是今晚他的作猛了點兒,牽扯到了傷口,紗布上滲了些許跡,染了一片殷紅。

棠寧急得不行,含著水的那雙眸漾著波紋:“都出了……”

程懷恕坐姿松散,似乎沒把這當回事兒,轉手想把小姑娘抱進懷里繼續做沒做完的事兒。

哪知小姑娘也是個倔的角拉開他的手,還往上拍了下,嘟囔道:“老流氓……”

程懷恕不了,被這麼一勸阻,意興闌珊,無奈地勾笑了下。

棠寧在這事上原則特別強,一切以程懷恕的為先,總不能讓兩人你儂我儂一遭,結果程懷恕又要進醫院吧。

在棠寧查看他傷口恢復況時,程懷恕還不忘挽著耳后的發,一派溫:“今晚先在這里睡。”

棠寧幫著把傷口上的理干凈,消毒完后,又拿公寓的醫用紗布給他纏繞上。

看的出來手法很生疏,但作很輕很,生怕弄疼了他似的。

程懷恕覺著這簡直像的一蠱毒藥,的那雙手再這麼下去,恐怕自己又要心猿意馬了。

在部隊里,鐵紀律,他一等一的自制力沒的說,放眼放下,反正一遇到棠寧,基本毀得差不多了。

,念著,想要……這樣的念頭滲進骨里,真就離不出來了。

做完一切工作,小姑娘直起背脊,隨口答道:“好啊,不過你得把主臥的鑰匙給我。”

程懷恕口一堵,看似郁悶道:“對叔叔這麼不信任啊?”

棠寧瞥過去一眼,眉梢眼角都攜著明:“我怕我自己忍不住,行了吧?”

程懷恕沒了話回。

正想煙消解某的躁,但連打火機都沒到,剛含上的一煙就被青蔥的手指拿了去。

棠寧斬獲那煙,一氣呵地說:“傷口沒好,煙也沒收了。”

程懷恕還是笑:“……”

看起來被小姑娘管著還

棠寧見他一臉坦,逆來順的,心里又泛起惻的心思:“實在忍不住也行,不過要……”

地看著指尖的那煙,撇了撇,想著這東西真那麼讓人上癮嗎?

他隨即虔誠道:“是,公主殿下。”

程懷恕耷拉著眼皮,笑得肩膀直,覺得這模樣怪可的。

明明兇不起來,還擱在那兒裝兇。

像一只炸的小兔子。

程懷恕的察力何等敏銳,見多看了幾眼指間的那煙,又逗弄道:“別自己嘗,否則打斷。”

又來……

棠寧心復雜,收斂了好奇的心思,眼神流轉,背過,側頭道:“小叔叔,晚安。”

洗完澡,棠寧拿過主臥的鑰匙,也沒真用上,畢竟連門都沒反鎖,只是虛虛實實地掩著門。

再起床,棠寧發覺程懷恕早就起來了,他作息規律,每天無論如何都堅持晨練,生活方式極其健康。

清晨,江城外面的溫度還有點兒低。

程懷恕著了件黑沖鋒,上樓的時候,渾還裹挾著些微的寒意。

看著小姑娘養的那盆盆栽放在窗臺上,程懷恕還特意給苗上面澆了水。

棠寧著惺忪的睡眼出來,就聽見程懷恕幽幽地說:“你質太差,以后要多鍛煉。”

完了。

兩人現在互相管制著,真有種冤冤相報何時了的錯覺。

棠寧洗漱完,大快朵頤地用著程懷恕帶回來的早餐。

喝完粥,又吃了幾口包子,才把心思放在了那盆盆栽上。

看著那一抹青蔥,小姑娘回眸一笑,心甚好地問:“我是不是沒跟你說過這花是什麼?”

程懷恕靠過去,目灼灼:“是什麼?”

“是瑪格麗特。”那時,程懷恕去執行任務后,特意跑去買的一盆花。

程懷恕對這方面研究不多,打開搜索引擎查了下,才知道瑪格麗特的花語是暗

等到暗的種子都開出花來,那時一定是滿城飛絮,年華尚好的春日。

過了幾天,春雨綿綿,整座城市都陷在料峭的寒意里。

程懷恕下車后,撐著把寬大的黑傘,來到江城郊外的一陵園。

雨點砸落在傘面,順著蜿蜒的弧度落下,如同一道雨簾,在細雨斜飛下巍然不的男人神堅毅,眉眼沉靜。

李思明走過來跟他頭,一開口就是八卦的氣息:“程隊,你朋友呢?是不是你上回跟我說想追人家的?”

程懷恕點點頭,淡聲說:“算是。”

后,棠寧抱著一捧花,也從車上下來,司機就在原地等他們去一趟后回來。

李思明一愣,打趣說:“你看,那姑娘長得怎麼那麼像你們家那小孩兒啊。”

程懷恕怕棠寧被雨淋到,把傘側了側,握住微涼的手腕,一本正經地介紹說:“我的小朋友。”

“靠。”李思明免不了一陣瞳孔地震。

“你也太不做人了。”李思明嘖嘖兩聲,“看著人小孩兒長大的,都下得去手。”

“是,我不做人。”程懷恕大大方方接過李思明的打趣,認輸說,“可我。”

李思明徹底無語。

覺現在的程懷恕渾上下都散發著的酸腐氣息……

細雨中,程懷恕對介紹道:“李思明,還記得吧?”

李思明打趣完,又想著這小姑娘跟程懷恕其實不沾親不帶故,之前認識,也算悉。

確實是個讓兄弟見了都會艷羨的人選。

李思明熱地寒暄著:“小鬼,幾年不見,不記得我了吧?”

棠寧乖巧地輕笑:“記得的,李叔叔。”

牙尖利倒還是一樣的。

李思明聳聳肩,著兩人站在一起的影,還真是越看越配對。

之前自己的那點兒顧慮本是杞人憂天。

程懷恕目定了定,沉著嗓音道:“走吧。”

三人來到了陵園里,目之所及全是立著的墓碑,不免讓人多了幾分悲憫的懷。

每往上走一層,程懷恕都會敬一個軍禮。

棠寧知道,他的軍禮是獻給九泉之下的烈士們的。

他們尚在人世時,穿著軍裝就是屬于國家的。

可長眠于此,最后也不過是誰的兒子、誰的丈夫、誰的父親……

這麼的人世,卻有人再也看不見了。

所謂的和平盛世,也不過是在你不知道的角落有人以殉國,擋掉了那些黑暗霾。

棠寧將手捧的一簇白獻給程懷恕最終站定的墓碑前。

他沒撐傘,一只手牽著,另一只手抬起,背脊筆直地敬著禮。

這種場景讓下意識眼眶發酸。

他背負得太多,可心境永遠敞亮,滿腔熱與悲憫鑄就了某種懷,像是一子勁兒,讓心心念念這麼幾年。

出來時,細雨未歇。

李思明跟他們揮別,揚言等著結婚的時候當伴郎。

這話聽的棠寧面紅耳赤的,程懷恕還真就樂呵地應下來。

棠寧跟程懷恕回的是那邊租的公寓。

夏桃沒回來,不大不小的空間里居然有一

棠寧看他渾被雨淋得,心疼得不行,就趕讓人洗澡換服,免得傷口染發炎。

上回去超市時,剛好備了套男士的睡

洗完澡,程懷恕黑發半干,穿著買的真款睡,模樣清雋,勾人得厲害。

棠寧瞥過去一眼,頭發

怎麼他洗完澡看上去更了幾分……

不行,一定是最近被蠱多了,腦子里被程懷恕帶得都沒點兒正經思想了。

他坐在床沿,隨意用了下頭發。

程懷恕難免失笑,發覺小姑娘睡得床都是乎乎的。

跟他在部隊里的習慣算是天差地別。

門外有人敲門,聲音特別悉。

蘇茴喊了聲:“寧寧。”

棠寧一個激靈,從客廳走到玄關,慢吞吞拉開門,扯著角問:“媽,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蘇茴走進玄關,打量著的住所,眼神一瞥:“沒事兒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啊?”

棠寧支支吾吾的,竭力不出破綻:“可以的,媽,您坐,我先去房間拿個東西。”

不等蘇茴反應,直接進來房間,悄悄把門帶上。

程懷恕似笑非笑地,一點兒沒有所謂的

倒是小姑娘這幅模樣,很容易讓人誤解,像是在/

棠寧深呼了一口氣,眼神澄澈道:“小叔叔,我媽來了,你先在房間待一會兒。”

程懷恕嗓音喑啞,故意將人在門板上:“確定讓我躲里面?”

哽了哽:“委屈你了……”

剛想張再說什麼,男人的氣息霎時間席卷過來。

他的吻霸道有力,托著的后腦勺,完全不給人躲的機會。

棠寧的意識全然崩塌。

被他吻得渾,氣息全了。

但對于程懷恕來說,也不過是淺嘗輒止。

棠寧手背一抹,果然,口紅都被親掉了……

絕對是故意的。

暫時不知道怎麼跟蘇茴說,所以程懷恕等待的同時還不忘用這種方式來“懲罰”。

忿忿不平地瞪了眼,作麻利地收拾好,又帶上房間的門出去。

蘇茴坐在沙發上,見出來,神仍然狐疑著。

棠寧從房間出來,連忙倒了杯熱水遞過去。

蘇茴抿了口熱水,嘆息道:“你總是說忙,媽媽就想過來看看你……”

“對了,你程旭哥說你男朋友了?真的假的?”蘇茴目閃爍著,清清嗓子,趁熱打鐵地說,“真的話,改天帶回來讓媽媽見一見,就當是把關了。”

棠寧心道,其實這人蘇茴早就見過了。

不過,看蘇茴的反應,程旭沒告訴,自己現在跟程懷恕在一起的事兒。

還沒想好怎麼說,棠寧只能張得捻著耳垂:“媽,八字還沒一撇呢,等有時間了,我再帶他見您。”

蘇茴也不想給太多力,見棠寧暫時回避,只能往別的方向找突破口。

聊了會兒家常,蘇茴終于不再糾結在男朋友這個問題上。

棠寧心里松了口氣。

等到蘇茴還有事兒要先行離開,又給人送到了電梯口。

回到房間時,程懷恕真就坐在床沿等

男人眉目收斂著,滿是心思布置的房間還有幾分違和。

程懷恕把人圈到懷里,待道:“改天我再親自登門拜訪,遲早要說的。”

心不在焉地點頭:“嗯好。”

實則,棠寧現在心里打著鼓,不知道跟蘇茴的對話,程懷恕聽去了多

里面有些話都是沒想好,為了敷衍說出來的,但愿程懷恕不要當真才好。

他的氣息太過炙熱,噴灑在脖頸間麻一片。

棠寧環顧四周,不自在地躲避著剛才窘迫的形,找借口說:“叔叔,我去洗澡。”

程懷恕放了行,也沒急于一時。

畢竟,要讓蘇茴接可能需要點時間,他理解小姑娘的顧慮,也不想讓在中間左右為難。

從浴室出來,棠寧換了件白的吊帶睡

對著鏡子拍了拍臉頰,某些旖.旎心思總算能消散下去。

長至腳踝,由于是吊帶寬松款,小姑娘勻稱的肩頸線一覽無余。

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細腰。

程懷恕頭輕滾,拍了拍床沿,蠱道:“過來。”

棠寧噠噠走過去,抵著他溫熱的膛,獻上一個安質的抱抱。

小姑娘渾綿綿的,洗完澡后的馨香就縈繞在鼻尖。

程懷恕起了欺負的心思,并不打算抱一抱就完事兒。

棠寧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握住腳踝下。

程懷恕定住小姑娘的膝蓋,不留回旋的余地。

心下一,掙不得,咬著下,悶聲悶氣地問:“小叔叔……你要做什麼?”

他的指尖像是一團火,每途徑一,就消融掉皚皚白雪,引得難耐地長嘆。

程懷恕啄了下的耳垂,薄輕吐出幾個字:“給我,嗯?”

棠寧沒了回話的力氣。

翻飛,吊帶垂在兩側,小姑娘勝雪,雙頰像是兩團云,在/的渲染下顯得愈發可人。

一塵不染的子下,小姑娘雙似是藕節,易折。

水潤的眼眸,程懷恕只是輕哂了一聲,指節像是蛛,包裹著無人涉足的區。

棠寧無力蹬著雙,心頭如一團麻,想說出來的話全化作了悠遠的氣息。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驗。

像是沉溺在海中,卻抓不到一塊浮木,耳邊的氣泡咕嚕嚕地響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溺斃。

“叔叔、程校……”

“老壞蛋……”

恨不得能喊的都喊了個遍。

程懷恕同樣不好頭干涸,眸深沉中含著猩紅。

直到最后,程懷恕輕而易舉帶網中,作繭自縛。

“寧寧,別怕。”

話音一落,小姑娘簌簌抖,渾蒙上胭脂

那是程懷恕見過的最

瀕臨發的前一刻,他含住小姑娘的,只是在流連,像含著塊兒果凍,神態極盡溫

棠寧閉著眼眸,整個人像是雨打的浮萍,背脊弓著,雙肩一,心頭轟然一聲。

緩了許久,像是擱淺在岸邊的一條魚,心跳快如雷奔,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程懷恕斂著手指,嗓音溫沉,眉眼間盡數是風流勁兒:“寧寧,舒服嗎?”

這話得回答不出來。

程懷恕料到平時也不太自己解決,要不然也不會敏/剛才那個樣子。

哄道:“不說話是要讓叔叔再來一次嗎?”

棠寧不知道搖頭還是點頭,含糊道:“覺……很奇怪。”

是奇怪的。

要不然怎麼會他修長的指節一覆上來就能讓消融?

像是春天來臨,冬日的薄冰化春水。

更奇怪的是,控制地不住自己的聲音。

落在程懷恕耳朵里,像是小貓在,勾的人心

當程懷恕手指上的“證據”昭然若揭時,恥心愈發棚。

拿被子捂了會兒眼睛,棠寧不愿面對現實,嗚咽道:“老壞蛋。”

程懷恕跟解粽子似的,將人從被子里撈出來,打橫抱起:“乖,去洗手。”

走到浴室,程懷恕將人放下。

棠寧站在洗手臺前,把家里的洗手出一團,聽著水流聲淙淙作響。

程懷恕幫自己洗的同時,又將圈到懷里,抓住手腕,細細地將小姑娘的每手指都洗干凈。

氣氛中彌漫著無聲的溫

洗手洗干凈后,的心總算能安定一會兒。

哪知程懷恕這時候故意過來,從后圈住,雙手撐在洗手臺上:“不是奇怪。”

他偏過頭親,聲線低靡,醞釀著十足的笑意:“是叔叔讓你舒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記得看評論區嗷!!!謝在2020-10-12 23:59:17~2020-10-14 11:59: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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