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深第57章

——

小姑娘細的胳膊圈在他肩頸, 本來就沒多份量,被程懷恕這麼輕而易舉地抱起來,心跳也升騰起來。

直到程懷恕將懷中的人平穩地放在了床沿, 才有回旋的余地。

程懷恕半跪在床沿,手指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挲在肩頭。

一字本來就是肩款, 他偏偏作惡般要在上面留下專屬的印記。

牙齒細地啃咬著, 不太疼, 反倒勾起了從尾椎骨往腳尖兒冒的麻。

棠寧烏發散落著,那點兒早晨惺忪的睡意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全然拋在腦后。

后來,小姑娘似是在控訴他的沒下限, 著嗓音提醒道:“小叔叔······這還是白天。”

深藍的軍襯很有版型, 穿在他上明明是系的。

但程懷恕很快抬手解了袖扣, 將袖子挽了幾截,瞧著多了幾分慵懶。

他幫小姑娘理好子, 老狐貍的心思半點兒藏匿不住:“嗯,那晚上再來······”

有些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的意味。

兩人一早上鬧騰了半天, 像是要把刻骨的思念進彼此的骨髓。

也真的太久沒見了。

這段時間程懷恕一直領隊為國際軍事競賽做準備, 軍營里紀律森嚴, 出來見個面并不容易。

棠寧只有在演出團訓練后才有時間跟他煲一會兒的電話粥。

但沒有什麼比近在咫尺的更讓人熱沸騰的了。

程懷恕眼底也漉漉的, 像是彌留的朝, 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微

棠寧的額角全是汨出來的汗, 那汗里有自己的,也有程懷恕剛滴下來的。

見小姑娘的臉頰泛濫著一浪一浪的紅, 程懷恕捻著的耳垂,嗓音溫繾綣:“要不要再去洗個澡?”

他還好意思問。

明明是一個清爽的早晨,卻弄得彼此疲力盡。

棠寧坐起來,見他眼底還有淡淡的青影, 待:“叔叔,你先休息會兒,這回回來有休假嗎?”

“有,三天。”程懷恕撐著手肘,閑散地靠在床頭。

好不容易迎來了休假,一回國,他都沒來得及休息就過來公寓了。

本來就是想來看看,誰知道小姑娘吃起醋來格外惹人,讓他忍不住存了幾分戲謔的心思。

話及至此,棠寧于心不忍,連忙勸他先好好休息。

心里清楚,他們比賽是很殘酷的。

特種兵平時的訓練強度就遠超常人程度,更不用說為了這場國際軍事競賽,他們忙碌奔波了多久。

在小姑娘不大的床上,程懷恕聞著被子的馨香,稍稍淺眠了會兒。

棠寧又去洗了個澡,接著穿好服出門。

照例詢問了句夏桃中午回不回來,等到了否定的回答后,棠寧逛了一圈,買了兩個人中午夠吃的菜。

在廚藝上完全是小白,只求第一次獨自做一餐飯的經歷能順利點兒。

半夢半醒間,程懷恕似是聽到了很輕微的腳步聲,還有乒乒乓乓的廚聲。

他一向睡得淺,掀起眼皮,覺得力稍微恢復了些,就利落起了,半點兒沒有賴床的意思。

廚房里,棠寧把手機放在流理臺上,一面看著教程,手上繼續著打火的作。

想著程懷恕比賽辛苦,想煲一個排骨蓮藕湯勞一下。

這道菜算是江城的特菜。

難是難了點兒,但教程上寫得很詳細,只需要按步驟來,控制著火候就好。

程懷恕靠近時,腳步都是無聲的。

從后擁抱時,棠寧嚇了一跳,回過頭時,緣正好掃過他的結。

其實,程懷恕在后觀察做飯好一會兒了,只不過一直沒出聲打擾。

看著小姑娘一個勁兒的忙活,系著可時,整個都沐浴在暖融的里。

鮮活又明亮。

程懷恕挽著耳后的發,笑地問:“不累?”

盈滿室,男人的五廓立清雋。

他垂著羽般的眼睫,那雙平日里總是攜帶著鋒芒的眼眸,在此刻和且深邃。

棠寧不忘忙活著翻炒著鍋里的菜,思忖后回道:“累是累,但我們馬上就要在劇院演出了,也沒什麼時間休息。”

靠得太近,他腔震著問:“什麼時候演出?”

棠寧說:“大概在下下周。”

程懷恕這麼抱著,小姑娘也不方便往菜里加調料。

所以輕輕摟了會兒后,他松了手,單手抄兜站在廚房,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單薄的背影。

突然,棠寧回過神,睜圓了杏眼,訥訥道:“完了。”

程懷恕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怎麼了?”

棠寧一臉的哭無淚:“剛跟你說話,我好像多加了一次鹽。”

程懷恕笑得愈發肆意。

“叔叔,你還笑?!”真是要氣小河豚,腮幫子都鼓起來了,“這菜本來是做給你吃的,結果現在黑暗料理了······”

越往后說,的嗓音越小,活像一個做錯事兒的小孩。

程懷恕當然不想因此打消小姑娘做飯的積極,打著圓場道:“我來嘗嘗味道。”

不出所料,這道菜做得很咸。

棠寧注意到另一邊煮好的湯似乎好了,看還不錯,就是不知道費心費力熬的這鍋湯會不會同樣味道不太好。

扯了下角,不太確定地問了句:“要不然你先嘗一下?”

程懷恕拿勺子舀了小一口,等不燙后沒什麼心理負擔喝了下去,點評說:“還可以,好喝的。”

直到棠寧自己拿勺子去嘗時,才知道程懷恕有多捧場。

這湯同樣是難以下咽的程度。

虧得他喝下去后面不改,還能佯裝真誠地說著違心話。

棠寧窘迫地跟他商量道:“叔叔,我們晚上還是出去吃吧。”

程懷恕沒什麼異議:“行,聽你的。”

霎時間,松了口氣。

要是晚上再來證明自己的廚藝一次,兩個人可能會一天肚子。

晚上出門前,棠寧特意將自己的頭繩箍在他手腕上。

程懷恕盯著手腕的件看了會兒,饒有興趣地問:“小朋友,這又有什麼含義?”

為老男人,他還不恥下問。

棠寧揚了揚,說得話充斥著滿滿的獨占:“代表你是我的人。”

那條采訪視頻在網上走火后,的憂患意識就接踵而至。

況且現在小姑娘都喜歡給男朋友手上系個發繩,這樣外面的孩子想搭訕也會知難而退。

聽完解釋后,程懷恕就這麼不釋手地戴上了,視線低,眼底噙著克制的笑意:“嗯,你也是我的……”

這話從他里就說出來就莫名帶了幾分

天真的宣誓不太一樣。

那是一個男人勢在必得時,才會流出的眼神和神態。

棠寧的心跳莫名了一拍,忙不迭催促他:“叔叔,我們走吧。”

程懷恕的車就停在樓下,沿著主干道兜了一圈風后,趁著還沒到晚高峰,他開車去了江城附近的商圈。

棠寧坐在副駕駛,看著他輕松地打著方向盤。

這樣一雙手,無論是拿槍,還是打反向盤,都指節修長,清瘦有力,握上去也很溫暖。

將車停好后,程懷恕打開車門,旋即牽過的手,兩人并肩走在繁華的廣場上。

這兒正好在辦個食節的活,一條街上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鬧地圍在商鋪前。

薄暮冥冥,晚風游走在發間,食的香氣也隨之撲鼻而來。

對普通的街頭小吃不太冒,最后只買了蛋仔還有檸檬糖。

蛋仔的味道還算不錯,可能很久沒吃了,棠寧覺得跟記憶里高中門口買的味道又有點兒不太一樣。

等到拆那一袋子糖的時候,程懷恕頓了頓步子,意有所指:“也給叔叔嘗嘗。”

還不等把那顆糖遞到他手心,程懷恕倏然間低下頭來,捧著的臉頰加深了這個吻。

他撬開齒關,吻得又急又重。

那顆還含著的檸檬糖全然被他掠奪了過去,氣息里都翻涌著不可忽視的甜膩氣息。

雖說兩人現在走到了沒什麼人的位置,但棠寧還是得不行,愣怔著與他呼吸織。

難舍難分之際,腦警鈴大作。

推搡了下,程懷恕很快拉遠了距離,眼神全然是寵溺的意味。

大庭廣眾之下,程懷恕都能吻得這麼直白。

棠寧覺得自己的底線再一次被突破了。

男人的在糖的沾染后潤澤發紅。

程懷恕正巧站在一隅明亮的線下,他單手兜,不不慢地嘗著那顆奪來的糖的味道。

男人的眉梢眼角都攜著溫,直到把那顆糖嚼碎,意猶未盡道:“還甜。”

棠寧清了清嗓子,蓋彌彰地問:“要不要去看電影?”

程懷恕自然隨,好不容易有休假,棠寧想去哪兒,他都樂意之至。

電影院最近沒有什麼熱播的,不過推薦位上寫的那部電影名倒是很悉。

棠寧盯著那張海報,眉間微蹙,喃喃道:“我四年前來看過這個電影,現在是又翻拍了一版。”

那時候,是跟張齡月一起來看電影院看的。

正值高考前一個月,考完最后一次月考,張齡月說是要解,起哄般帶著班上近小半的男男給電影院來了個包場。

黑燈瞎火的,據說還有大膽的孩子直接向暗已久的男生表白。

張齡月見狀,雙眸也像是燃起了青的小火苗,好奇地問:“寧寧,暗到底是什麼覺啊?”

那時候,棠寧不假思索地回了句:“可能像是檸檬糖,初嘗是甜的,咬下去是酸的,含在里怕化了,只希所有的一切久一點,不要糖一吃完,暗就無疾而終了。”

現在,坐在電影院里,看著悉的電影,那些劇已經爛于心。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的暗都會得到回應。

恰相反,更多的是錯,就此別過。

是幸運的,也是被命運偏的那一個。

這麼想著,棠寧就覺到心澎湃了。

程懷恕一言未發,跟著一塊兒安靜地看完了整場電影。

這個點看這場電影的人不多,兩個人坐在中間就有種包場的架勢。

直到片尾開始滾字幕,程懷恕撓撓掌心:“看完了?”

棠寧起,和他一起往影廳外面走:“嗯。”

程懷恕側過頭,氣息噴灑在耳廓,嗓音略沉:“電影好看嗎?”

棠寧支吾了下,誠懇道:“其實剛才那場我沒怎麼認真看,不過四年前看過,大致的劇我還記得。”

“好巧。”程懷恕起眼皮,邊的笑意愈發明顯,“我也沒怎麼看劇。”

沒想到,兩個人頭一遭一起看電影的經歷就這麼不謀而合。

棠寧眨著眼睫,想著整場電影,程懷恕要是沒看劇還能這麼有定力地坐在位置上兩小時也厲害的。

小姑娘糯地出聲問道:“那你在……”

程懷恕輕笑了下,話音斬釘截鐵的:“我在想,四年前的小姑娘是什麼樣兒的。”

聽著棠寧聊起那段過往,他只是覺得眼睛失明的那段時間,他似乎錯過了太多。

那時候的瞞著所有人地喜歡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存在。

從來未曾奢過能得到回饋,但不想讓他把自己當小孩兒,所以拼命想長大。

即使現在看來,也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兒。

可不知不覺間,小姑娘早就為了他心頭不可取代的存在。

從四年前窺探進他世界里裂中的,逐漸為了一整片白晝。

聽程懷恕好整以暇地說起過往,棠寧稍意外。

時過境遷,是人非,整座城市都按照既定的軌跡發展,每個人的人生也是。

什麼都在變。

的喜歡還在。

也終于實現了與他并肩的愿

看完電影,程懷恕直接驅車回了公寓。

怕小姑娘折騰一天太累,程懷恕就讓先去洗漱。

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后,困意確實席卷而來。

但棠寧躺在主臥的床上,一閉眼就是一大早程懷恕回來時的場景,以及他那句“晚上再來”。

腦海里天人戰了一番,不知道過了多久,棠寧趿著拖鞋,想去外面倒杯水解

偏暖,照耀在屋,只能看見投影下清雋的人影。

見程懷恕著眉心沒睡,棠寧關切地喊了聲:“小叔叔。”

程懷恕稍稍抬頭,吊兒郎當地問道:“嗯?沒睡著?”

昧著良心回答說:“不太困。”

棠寧走到客廳的茶幾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頭的干涸在瞬間得到了緩解。

可陡然間,他的落在了后頸窩。

程懷恕從后頸窩啄到耳垂,每落一吻,都像是在討要四年來的思念。

上下麻一片,四肢百骸全因他的每一吻像是閃過電流,直抵心頭。

有什麼注定會發生的事,像是要在今晚拉開序幕。

本來程懷恕不打算這麼急,再怎麼沒下限,只要小姑娘不松口,他也不會做到最后一步。

即使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囂著,但他仍舊還是克制著,嗓音溫得不像話:“喝完水就早點休息。”

他剛洗過澡,發都沒干,再從沙發上起,發梢的水滴滴落在了的睡上,暈染開幾朵水花。

又涼又熱。

棠寧憋紅了臉,言又止道:“睡不著。”

“真不困?”程懷恕惡劣地用指腹挲著的后頸,把小姑娘抱在間坐好。

棠寧吸了下鼻子,眼底全然是粼粼的水意。

嗓音輕,里面似乎帶著委屈和無盡的期待,一腦地托盤而出:“在等你。”

心頭轟得一聲,像是建立的高墻土崩瓦解,只剩斷壁殘垣。

萬萬沒想到,棠寧的主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半明半昧間,男人五銳利,一舉一都帶著十足的侵略

程懷恕攥著手腕,無聲地調了位置,在浪跌宕的吻中含糊不清地問:“小朋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棠寧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時間,僅僅是憑借本能去尋找熱,一字一頓地從齒間吐出兩個字:“要你。”

不僅是想擁抱。

是想全心地擁有。

想把所有的一切付給用生命著自己的男人,付給四年前從未設想過的真。

這話像是激到了程懷恕的某個點。

饒是擁有再強大定力的男人,也會因此節節敗退。

坦誠話意相對的是,小姑娘的睡穿的是一不茍的類型,墨綠襯得白如雪,四肢像滌在春風中的枝條。

尤其是定定地看著他時,如同墜落在人間的小修

這睡漂亮是漂亮,就是排扣太多,一看就不太容易解。

的到,程懷恕耐心告急。

下一秒,米粒般的紐扣隨之蹦落。

眼前的風景像是油般的白,蛋糕上點綴了兩顆紅的漿果。

想必嘗一口,同樣是一甜膩的味道。

窗外雨聲簌簌,純與的結合黑夜里的揮發得淋漓盡致。

他的指節與的雙手握在一起。

而后,熱源迫下來。

棠寧的心跳快得要跳到嗓子眼,只是悄悄地抬起眼簾,任人宰割般難耐地翻卷起千層海浪。

實在不住攻勢,才吐納著氣息,嗚咽道:“去臥室,關燈……”

程懷恕抄起彎,三步兩步走到主臥門口,順從著的意思摁滅了主臥的燈

即使燈關了,室也沒陷落到黑暗之中。

恰相反,窗簾不是遮款,月無聲蔓延,在墻壁上暈染出兩藤蔓肆意糾纏的場景。

程懷恕只覺得眼前的白的晃眼,像是珍珠熠熠。

可掠過每一寸時,又像是杏仁豆腐。

足夠可口。

小姑娘的腦袋靠在他肩上,眼睫細地掃過,噴灑出來的甘甜氣息格外令人著迷。

的眼眸也像是被月侵占,漾著細碎的芒。

棠寧想出聲,但一張,尾音就發,想忍下洶涌的悸,只能靠咬緩解。

程懷恕用指節擋住咬著下作,嗓音早已喑啞,沉如墨的眼眸昭示著什麼不言而喻,只是勸阻道:“別咬。”

整個世界的被悉數占據。

片刻,聽見了包裝撕開的聲音。

眼前的世界不復清明。

既然要沉浮,那就讓跟他一起墜網中。

一滴汗從他的額頭下,落到了上。

像盛開的小花。

程懷恕滾著頭,眸底猩紅一片,安說:“別怕。”

眼尾亦然泛起紅,隨著那一聲安逐漸放松下來。

覺靈魂被撞碎了。

神迎來了契合的歡愉。

幾次三番,小姑娘的背脊彎一道弓,抖著,繃到極限。

可到底力氣有限,經歷了痛楚,再往后,只覺的到煙花噼里啪啦在腦中綻放。

一整晚,耳邊雨聲未歇。

春雨淅淅瀝瀝砸落下來,沖刷得葉面愈發翠綠。

亦然泡在這春雨中,接著洗禮。

跟翠綠的葉面似的,時而卷曲,時而舒展,最終在料峭的春雨中抖著飄落,隨流水激遠去。

他起先還克制著,后來則收斂不住。

本來想把小姑娘抱到浴室洗澡的,不知怎麼,浴室也直接為了遭殃的戰場。

被迫背過去,雙手撐在冰涼的瓷磚上面,蝴蝶骨震飛。

淋浴的水流蜿蜒而下,打著轉而似的途徑高峰溪谷……

今晚,棠寧算是明白了系的老男人招惹不得。

一旦食髓知味,則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境地。

偏偏,這個時候的程懷恕目薄暮似水,掐著盈盈一握的腰際,一聲一聲地低哄著:“別哭了。”

最后,棠寧實在沒了抬手的力氣。

全程都是程懷恕收拾著主臥和浴室的狼藉,又跟伺候公主一樣把小姑娘圈在懷里給套上睡

棠寧跟個提現娃娃一樣,穿上睡倒頭就想睡。

可程懷恕還得把扶起來吹頭發。

主臥只開了一盞壁燈,昏暗的線下,程懷恕靜默了須臾。

男人眸發沉,拽著擺,查看完了后,喃喃自語了句:“好像腫了……”

棠寧本不想抬眼皮,只是到腰腹的涼意,嗔怪道:“叔叔,不要了……”

程懷恕眉間微蹙,煞是認真地待道:“可能要上藥。”

困意涌來,渾還酸疼著,小姑娘拍開他做的手想消停會兒,可憐地低聲指控道:“老壞蛋,不做人。”

程懷恕被這句給逗樂了。

他俯下,很輕地擁抱住的小姑娘,說的是道歉的話,可語意里分明沒有半點兒愧疚:“對不起,叔叔不做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一定看評論區嗷!!!謝在2020-10-19 00:08:19~2020-10-20 01:16: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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