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琰的懷抱很溫暖, 可喬喬的小心肝一直。

是不敢怎麼樣了，現在就怕景琰想怎麼樣。

此時喬喬本就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咬著瓣糾結了半天，見景琰并沒有松開的意思, 試探的問了一句：“哥你剛剛……都聽到了什麼？”

自然是, 全都聽到了呀。

景琰吸著上的甜香, 他喜歡這樣將抱在懷中的覺，于是蹭了蹭, 啞聲道：“我只聽到了最后一句。”

“喬喬是在和誰說話？”

其實通過那本巫書，景琰已經了解一部分真相了, 但他沒有提, 只是想給喬喬一個主坦白的機會。可喬喬沒有, 聽到他的回答后, 明顯是松了口氣的狀態，眨著眼胡扯道：“哥，我自言自語呢。”

“自言自語？”

景琰的笑容轉淡, 勾起喬喬的一縷秀發繞在指尖, 他看著鏡子中面張的姑娘, 勾著角沒再多問一句。

“哥哥？”

喬喬只覺周圍的空氣又冷了一分, 習慣了景琰的溫，但最害怕他沉默的時候，輕輕去他纏著紗布的手腕, 喬喬聲道：“哥哥, 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呀。”

景琰面無表的將自己的手腕回, 他此刻本就分不清面前這個孩對自己有幾分真實，瞇眸靠近的面容，兩人的距離靠近，一個眸深似海，一個無神清澈。喬喬什麼也看不見，不安的了，只是直覺的后退一步。

“哥哥？”

像是察覺到什麼般，喬喬想去景琰與自己的距離，長出新指甲的小手差點又抓到景琰的臉頰，他直起子后退，將那只小手握在手心里了，的像是沒骨頭。

“我去找小米過來陪你。”

沒再多說一句話，景琰了的頭離開了。喬喬無助的站在原地，只覺景琰忽然對冷淡了許多。

“靈靈，靈靈！”

當房門再次關閉后，喬喬焦灼的去喊書靈。“你有沒有覺哥哥對我冷淡了許多？”

書靈將剛才那幕看在眼里，在景琰剛才俯的時候，它很清晰從他眼中看到了審視。猜疑與戒心讓他不再相信任何人，書靈嘆了口氣。“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二次黑化后，你以前的溫哥哥已經消失了。”

“不可能！”喬喬不信。

“明明哥哥對我和往日沒什麼區別，他對我甚至比以前還要好了。”現在的他會每日喂吃飯、喝藥，甚至為了還拿自己的去澆溉藥草，這樣的景琰，怎麼可能都是假的。

喬喬是眼睛看不見了，但的心還沒有瞎。能覺到景琰對自己的好，所以開始依賴景琰而不相信書靈。

“算了，反正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

書靈也懶得和辯解了，景琰的厲害并不是它三言兩語就能說明白的。喬喬作為一個看過整本書的人，應該對景琰有深刻的了解，可就算這樣也能上景琰，這說明對他了解的不夠骨。

到底還是小孩兒心思啊！

書靈搖了搖頭。反正該勸的它都勸了，既然它這個傻宿主不肯聽，那就只能讓自己去了。等眼睛恢復，對景琰的行為有了更深刻的了解，總有回來哭著求它的時候。

以往的景琰就算再忙，下午和晚上也會空回來看，可今天他沒有回來。

整整一天過去了，喬喬在房里坐立不安，就連小米也疑道：“平日里三殿這個時候不都回來了嗎？今天怎麼那麼晚。”

喬喬想起上午的事，總覺得在無形中惹哥哥生氣了，最后想了又想，決定讓小米扶自己去書房。

“呦，五公主過來了呀。”

喬喬進來的時候，沒想到靈山也在。原本就不好的心一下子跌到低谷，看不見兩人在做什麼，只能聽到靈山溫的在和景琰講話，似乎再幫他包扎傷口。

“月痕說‘淺眠’已經有了眉目了，這些天我一直在和他一起研究，到時候有些藥材需要我親自采購，殿下肯讓我出去一趟嗎？”

景琰撐著下看向門邊的小姑娘，勾了勾角淡淡道：“我會派車送你出去。”

靈山愣了一下，接著笑出聲：“殿下這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出去，還是怕我跑了呀？”

景琰笑得意味不明，將手臂回后懶懶的往后一靠。

喬喬將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靈山已經和月痕混了。似乎也走近了景琰的生活，如書中所寫的那般了景琰的得力助手。喬喬腦袋一垂，眼眶有些發燙。

“那……我先出去了？”

靈山早就看出景琰和喬喬的不對勁兒了，這一幕正是樂意看到的，收拾好東西還故作不小心撞了喬喬一下，喬喬蹌踉一退，靈山趕裝模作樣的去扶。

“不好意思啊，五公主。”

喬喬從語氣中聽不出一愧疚，賭氣的將手從手里拽出，悶悶道：“明知道我是瞎子還要往我上撞，你是不是比我還要瞎呀！”

靈山一愣，沒想到這包子竟然還有脾氣。

心高氣傲慣了，也從未和別人吵過架。此時當著景琰的面自然也不能再說什麼，冷冷的笑了下，拎著東西就出了書房。

沒有了景琰的寵，倒要看看這包子公主還能囂張幾天！

等靈山離開后，書房再次陷了安靜。景琰瞥了眼站在門邊的喬喬，他將巫書從屜中拿了出來，并沒有過去扶。

“喬喬怎麼過來了？”

景琰的聲音還是很溫和，但喬喬總覺得他對自己帶了分疏離，喃喃的喊了他一聲，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想過來干什麼。

“哥哥是不是生喬喬的氣了？”

喬喬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想什麼就問出了什麼。只想知道一個答案，可景琰卻支著下凝視著門邊的姑娘，低笑著問；“喬喬犯了什麼錯嗎？哥哥為什麼要生氣。”

“我……”

喬喬被他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算笨，結合景琰上午的表現，就知道他騙了。估計他已經從門邊聽完所有的話了吧，他是在怪自己不信任他什麼都瞞著他，可書靈的事是真的不能說呀！

喬喬張了張，最后還是選擇沉默。

“哥哥你先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喬喬走的匆忙，所以并不知道景琰的緒有多糟糕。面無表的看著喬喬逃了出去，景琰眸深沉，有一瞬間暴戾的心想要讓他將逃出去的孩兒抓回來狠狠懲罰，他握了手指，良久后才發出無奈的嘆氣。

不要再我了……

景琰用指尖了太，以前他還可以不去計較喬喬對自己的瞞，可最近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尤其是和那面鏡子有關的事。

想起自己在門邊聽到的話，景琰的手指越收越。

“……”

喬喬今晚沒有等到景琰回來，一個人蜷在大床上滾來滾去，心差到極點。

迷迷糊糊睡時，又進了那個夢境，夢中依舊被人用鎖鏈鎖著，黑的大床上鋪滿白的雪鳶花花瓣，有人在房中點了什麼，清淡的香味伴隨著白煙飄在房間。

“是誰？你出來！”

喬喬睡時心不好，到夢境中心就更差了。在床上劇烈的掙扎，想要將自己的手腕從鎖鏈中解救出來。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當夢境中那張與景琰一模一樣的面容再次出現時，喬喬崩潰的大哭。胡的扭著子，看到那人想去的臉頰，扭的更加厲害了。

“你不是我哥哥，你別我！”

砰——

夢境碎裂的毫無征兆，喬喬跌了黑暗中，聽到有人一聲聲著，那聲音似乎是……

“哥哥！”

喬喬終于又從那個可怕的夢境出來了，而拉出來的人是現實中的景琰。

這個時候淚水已經糊了滿臉，趴在景琰懷中低聲泣著，好怕夢境中的那人會傷害到。

“做噩夢了嗎？”

喬喬不知景琰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他服的料子冰涼，顯然是還沒準備睡，喬喬將人抱得的，不想讓他離開自己。

“哥哥要一直對喬喬好，好不好？”

景琰著懷中發的，低眸幫順了順頭發，他淡聲問道：“喬喬都夢到了什麼？”

喬喬了鼻子，將臉埋在他的口。“我夢見哥哥變得不像哥哥，還、還……”

后面的話喬喬說不出口，可景琰似乎并不準備放過。用指腹幫將淚水去，景琰又將人抱在懷中，“乖，告訴哥哥你都夢到了什麼？”

像是被景琰的聲音蠱了般，喬喬喃喃道：“我夢到、夢到哥哥把我綁在床上，還、還……”

后面的話就算不說景琰也猜了個大概，他聽過后低聲笑了笑，見喬喬還沒從夢中離，這小可憐的樣子看著是真被嚇壞了，他俯親了親的臉頰，聲道：“只要喬喬聽話，哥哥是不會那樣對你的。”

只是喬喬，你會一直這麼乖嗎？

抬手點燃桌上的安眠香，景琰將人抱在懷中輕輕哄著。

“睡吧，哥哥在這兒守著你。”

“……”

喬喬醒來的時候，房的安神香的味道還未散去。

腦袋昏沉沉的還有些發痛，一時間喬喬竟記不太清昨晚都夢到了什麼。不僅是夢中的場景記不清了，就連昨晚被噩夢驚醒后，景琰是不是真的有在哄也模糊了。

小米說，今天景琰一大早就被景睿走了，他這一走連續一上午都沒回來。喬喬還記得昨天景琰對自己的冷淡，總覺得，景琰是在故意躲著。

“哥哥還沒回來嗎？”

這話喬喬已經連續問了小米好幾次了，小米打開臥室門往外看了一眼，無奈道：“公主殿下，三殿下是真的沒回來。”

“那……書房里也沒人嗎？”

小米的聲音更加無奈了，“公主殿下，書房的門是鎖著的。”

許是見喬喬的心太差，小米走過去蹲在的邊。輕輕扯了扯喬喬的服，低聲說道：“今早我來A座的路上，很多人都在傳國王陛下昨晚又發病了。”

“聽人說陛下到現在還在昏迷中，我猜王儲殿下正在找三殿下商量對策，一時間回不來也是正常的，公主就不要在擔心了。”

這些事景琰從未和說過，自從喬喬失明后，幾乎與外面與世隔絕了。如今經小米這麼一提醒，開始回憶起書中的節，卻發現自己對書中的節越來越模糊了。

“小米，你去幫我拿點吃的過來吧。”

糊弄著小米出去后，喬喬還不忘囑咐關上房門，等腳步聲一遠，急急忙忙道：“靈靈怎麼辦，我有點記不清書中的節了！”

書靈愣了一下，不由問道：“有多記不清？”

喬喬又仔細回憶了下，腦中像是被人塞了棉花般一想就難。“斷斷續續的，很多節都記不得了。”

喬喬記不算差，按理說這本書的容不應該這麼快就忘啊。書靈很快給出了答案：“不用想了，這說明劇已經開始改變了。”

最明顯的改變，就在景玉這一人上。

書中對他的描寫不多，也沒有寫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而在這里，景玉卻已經被加了太多的戲份，他現在是景睿和景琰爭奪王位的阻礙，也是景泰王位的保護符，他現在的作用太大了，大到超出了劇。

“這麼說來，景玉是真的在裝瘋嗎？”

如今是不是裝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超出劇范圍的容書靈是檢測不到的，想想原本書中的劇，書靈無奈嘆氣。

“宿主，祝你好運啊！”

景玉的改變只是一個開始，從他這一個點會影響到后面千千萬萬的節，從現在起喬喬走的劇是和書中偏差很大的，模模糊糊中好像接到了某個很重要的點，想去去問書靈時，卻轉瞬忘了自己想問什麼。

小米回來后，喬喬就不能再和書靈說話了，想從小米這里得到外面更多的消息，然而小米卻搖了搖頭告訴，“公主殿下，A座的消息封的很嚴。”

“雖然很多人都在傳大殿下瘋病好了，可他至今還沒過面呀。”

“到底是真的瘋病好了準備奪回王儲之位，還是陛下編了謊話用他來制衡二殿下和其他幾方勢力的，就現在的局勢而言，誰也不知道呢。”

話說到這里已經夠多了，小米怕說多了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千叮嚀萬囑咐求喬喬一定不要把自己說的話告訴景琰，喬喬點頭答應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對了，公主殿下那故事書看到哪兒了？”

小米趕換了個話題，“不如小米再接著給你講吧。”

不提那故事書還好，一提那故事書喬喬又要凌了。那晚景琰抱著講小黃蚊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一口氣沒上來去扯小米的袖子。“你、你這到底是看的是什麼書呀！”

看喬喬這樣子，應該是看到那段不該干看的容了，小米尷尬一笑，試探道：“三殿下講給你聽的？”

喬喬了睫，沒理。

“那他……講到什麼節了？”

喬喬沒好氣的回：“哥哥講到竹子把小茶花很暴力的‘吃’了！”覺得自己這話還沒說完整，眨了眨眼睛，補充道：“不過他只講到了竹子說小茶花是他的寶貝，我覺得這段應該還有后續吧？”

“有，當然有。”

小米見喬喬好像還愿意聽，就趴在耳邊小聲說道：“這個后續還有四五頁呢，大概都是在講……”

喬喬好奇寶寶的聽著。

“都是在講帝尊怎麼‘吃’小茶花的。”

“這麼厲害嗎？！”

喬喬算是長見識了。

是看過很多霸總小說的，但是那些小說對于‘那種事’總是寫的很含蓄，可能是怕出版那關不好過，有的就直接就用一兩句話概括，喬喬看完了那麼多本故事，寫的尺度最大的也就是一起在床上親親抱抱服，幾個作加起來不超過五行字，讀起來也沒什麼曖昧覺。

“你們這兒的書……都這個樣嗎？”尺度那麼大真的沒人管嗎？

“公主殿下你說什麼？”

小米沒明白喬喬的意思，翻了翻手中的書，問道：“公主殿下還想繼續往下聽嗎？”

“你、你好意思講嗎？”

喬喬干咳了一聲，自從被書靈嘲笑沒看過小黃蚊后，就總想著看上一本長長見識。這本書雖說比較黃暴，但好在故事節還算不錯，喬喬的確是想往下看，但奈于自己看不見又不好意思讓景琰講，于是這書就這麼耽誤在這兒了。

小米也覺得自己一個姑娘家的對著另一個姑娘念小黃蚊怪異的，何況這姑娘還不是普通的姑娘，是他們景帝國純噠噠的公主殿下，想了想，折中道：“不如……我把那四五頁給你簡單概括下后，咱們直接進后面的故事？”

喬喬很乖，當即就點了點頭。

故事開始接帝尊說完小茶花是寶貝后，他直接將人‘吃’暈了過去，等到小茶花再次醒來后，發現自己全青紫，被人困在一座大殿中。

期間，小茶花被帝尊沒日沒夜的折磨，從一開始的掙扎哭鬧，到后來的屈服乖巧，帝尊眼看著小茶花越來越聽話，于是就準去大殿外轉轉。

“公主殿下，轉折點來了哦。”

關于小茶花是怎麼被帝尊吃的，小米講的并不詳細，直到小茶花在大殿外找到結界，發了瘋的逃出去后，沒過一會兒就又被帝尊再次抓了回來。這次小米對帝尊折磨小茶花的手段講的很詳細，喬喬越聽眼睛睜的越大，直到聽到——

“你、你說竹子將小茶花綁在了床上？”

小米不知道喬喬為什麼這麼激，只是按照書中的描寫解釋道；“也不算是綁，帝尊就是用千年玄鐵鏈把小茶花綁在了床上，還用……”

咔。

臥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喬喬和小米很有默契的閉了。景琰很輕易察覺出不對勁兒，他走近時見小米手里還拿著故事書，挑了挑眉，“在給喬喬講故事？”

小米快速的把書塞到了喬喬手里，站在一旁干笑道：“公主殿下想聽，我就隨便講講了。”

喬喬沒想到小米會這麼不講義氣，剛想解釋幾句，就聽到景琰冷清清的聲音：“行了，你今天可以回去了。”

“哥哥——”

隨著小米的離開，景琰又將那本書從手中走了，聽到書頁翻開的聲音，景琰漫不經心的問：“還想聽？”

喬喬也不知該不該點頭，只是別扭道：“我、我就是想聽聽故事。”

回答喬喬的是景琰翻書的聲音。

想起小米剛才給自己講過的容，總覺得這本書會教壞景琰，急急忙忙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喬喬想要阻止景琰。“哥哥，你別看了。”

景琰目落在帝尊將小茶花囚在床上的那段，饒有興趣的又翻了一頁，他發現這帝尊的所用的手段倒是和他的心意。

“哥哥！”

“好了好了，哥哥不看了。”

總歸那一段他是看完了，景琰將那本書扔回到桌子上，拍了拍喬喬的小臉道。“哥哥還有事要忙，一會兒你自己先睡，不用等我了。”

“可是哥哥……”

見景琰又要離開，不由拉住景琰的服。“你又要離開嗎？”他這才剛剛回來呀。

喬喬的黏人在景琰意料之中，手拂開喬喬的手，景琰很清晰看到喬喬眼中的沮喪。他又在腦袋上了一下，低聲安道：“明天就是小六的生日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帶你過去。”

“景蕓的生日？”

喬喬到底還是沒留住景琰，怔怔聽著房門關閉的聲音。覺得自己的覺沒有錯，景琰就是在疏遠！

“靈靈，我好害怕呀。”

一種巨大的恐慌將喬喬席卷，覺得景琰會離越來越遠，如果兩人的關系自這之后真的會越來越差，那該怎麼辦呢？

畢竟書中的劇并沒有完全改變，后期還有景喬被人毒啞、被景琰陷害弒父、關重型監獄盡折磨的劇，好怕這些事會隨著景琰的態度改變而發生。

以前是怕死怕疼，可自從喜歡上景琰后，最怕的卻是景琰傷害。

這種無形的痛，會比重型監獄的任何一種刑罰更為折磨。

……

喬喬和書靈仔細回憶了下劇，然后二人共同確定，書中并沒有記載景蕓十七歲生日的劇，喬喬稍微安了心，沒有記載就說明沒有大事發生，沒有大事發生這說明暫時是安全的。自從景琰對的態度產生改變后，變得越來越沒安全了。

“宿主……”

沒有景琰的大床上，喬喬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可能就連自己都沒發現，此時對景琰的依賴越來越重，正當書靈想提醒什麼的時候，卻發現人已經睡著了。

夜漸漸深了，房門被人悄無聲息打開。

景琰跪在床側著喬喬的睡容，輕輕開皺的眉頭，他在床頭點燃了安神香。隨著淡香在空中的彌漫，喬喬漸漸睡沉，景琰瞥了眼角落的鏡子，背對著它拿起床頭的故事書又回了書房。

他沒有開燈，所以書靈在鏡中并沒看清景琰做了什麼。只是隨著他瞥過來的視線書靈了，它倒了口涼氣，覺自己也是時候換個地方寄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