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征站在一旁，視線盯著窗戶。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是頂層，誰這麼有本事在窗戶外面晃悠。

嘿，還真別說。

就在他師父話落的瞬間，就瞧見一子從頂樓直接躍而。

那一刻——

云征嚇壞了。

陸朝闌看著顧暮然這行云流水的作，甚至還拍了拍手掌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塵，“手不錯，膽量也不錯。”

“醫神大人，別來無恙。”

顧暮然開場就點出了陸朝闌的份，“想必外人也不知道鼎鼎有名的醫神大人竟然這麼年輕。”

“有備而來？”

男人毫沒有被揭穿份的模樣。

“恰巧撞見。”

顧暮然毫不怵男人的打量。

“在窗戶外聽也是恰巧？”

男人瞇了瞇眼睛。

被人直接揭穿，顧暮然依舊不慌，拿出一張符紙。

“實不相瞞，剛剛據符紙追蹤，你們剛剛所在的病房有煞氣。”

“我呢，為了不嚇到你們，沒敢擅自開窗。”

顧暮然給自己找了一個頂好的借口。

“煞氣？”

陸朝闌在手上的符紙上停留了一瞬，“那……是不是謝謝你這麼善解人意。”

“不用謝，我呢，有辦法解開他們上的煞氣，但是并不是無償的。”

顧暮然笑瞇瞇的，“你可以考慮一下，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師父，別相信，這個人來路不明的，還不知道是哪個院跑出來的。”

云征指了指的腦子，說話毫不避諱，“萬一這里有問題呢，您別相信。”

“就算是罵人也得避諱這一點兒吧，不知道有個詞做禍從口出。”

顧暮然眼神變得有些微涼。

前世玄學之力天下無人能敵，曾被封國師護佑一國天下蒼生，上達天聽，就算皇帝見也得恭恭敬敬的。

何曾得了其他人如此詆毀。

手指微，“姑現在不想聽見你說話。”

云征再張口卻發不出一聲音。

陸朝闌目變了一霎。

云征瞪大眼睛，喊破嚨也沒有發出毫聲音。

他完全震驚了。

“現在呢？醫神大人是否相信在下沒有信口開河。”

顧暮然從不是那種別人欺負到頭頂還坐著任人欺負的那種。

孩站在窗邊，雖然穿著病號服，但是那一脊骨得直直的，眼神中出的芒和自信是無法比擬的。

“在下陸朝闌。”

陸朝闌站起，收起了眼神中的審視芒。

這麼多年，醫神之名聞名世界，卻鮮有人知道醫神的真實姓名。

顧暮然自然曉得這是他的誠意。

大大方方報出的名字：“顧暮然。”

男人了然，頷首。

“云征，給顧姑娘道歉。”

顧暮然自然知曉陸朝闌的言外之意。

他們也沒瞧見顧暮然做什麼，似乎只是手指了，云征就恢復正常了。

虛空畫符，行云流水。

雖然玄學沒落，可是并不代表消失，他們又何嘗不知道此等手法的厲害。

云征將頭放的很低，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請顧小姐原諒我的出口不遜。”

“醫者，濟世救人懸壺濟世，你們付出多便會收獲多，病人家屬念你們恩德，上天贈與你們功德。”

“在醫者眼中，應該人人平等，若以高低之分為界，上天自然會收回曾經的良善。”

顧暮然看的出來云征沒做過壞事，只是心境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