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傻婿》二十三 別可著我1人坑啊
“不用你手里的銀子。”
“啊?”
宋宛月往前走。
宋三小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六月的天驚出了一冷汗,兩個大步追上,“月兒,你瘋了,那可是要還給顧家的錢。”
一百三十兩就夠他們宋家喝一壺的了,要是再把剩下的也花了,他都不敢想象。
三個月之期到了以后,如果還不起,月兒真跟那個傻子定了親,娘和大哥會是什麼反應?
“就憑我們賣點涼皮,想要三個月還上顧家的銀子,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只能是想另外的辦法。”
這才是宋宛月的目的,來賣涼皮只是幌子,制藥賣藥才是真正的目的,而這個目的不能給家里人說,只能讓三叔知道。
宋三小已經到自己離被打死不遠了,擋在宋宛月前面,說什麼也不讓再往前走一步:“月兒啊,三叔求求你,別可著三叔一個人坑行不?要不咱們回去,讓你二叔陪著你去。”
他是有點不務正業、好吃懶做,但總不能因為這個,所有的黑鍋都得他背吧?今天月兒要是花了那剩下的銀子,不管被家里人誰知道了,他的一頓揍是免不了的。
“你二叔是家里的主勞力,就算被家里人知道了,也不會打斷他的胳膊。三叔就不一樣了,三叔會真的被打死的。”
宋宛月看著他,臉上慢慢浮上一抹笑。
不知為什麼,宋三小覺有些骨悚然,后脊梁上冰涼一片,“月、月兒,你、你別這麼看著三叔,三叔害、害怕……”
“三叔啊,你說,我要是回去給家里人說,你把剩下的銀子從我手里騙走了,你猜爺爺會怎麼對你?”
怎麼對他?那還用問,他們絕對會大義滅親,打死他這個不孝子。
不對,不對啊!他什麼時候騙銀子了?
宋三小眼睛瞪的很大,“你、你、你……”
“三叔啊,反正你怎麼也是挨揍,不如跟著我賭一把,如果我們掙了大錢,把三百兩銀子補齊了,爺爺自然不會再怨你,補不齊也沒關系,反正你現在也是被趕出家門了,還能再壞到哪里去?”
“你說的輕巧,我在外面呆上一兩月,等家里人氣消了我就能回去了。可若是銀子被你造完了,我這一輩子都甭想回去了。”
宋宛月嘆息了一聲,“三叔,我一直以為你是家里最明白的,怎麼突然犯糊涂了呢?只要銀子湊不齊,我被和顧家定了親,你就是罪人,這輩子你都甭想回家了。”
宋三小呆愣住,仿佛看到了自己這一輩子進不了自家大門的景,頓時又嚇出一聲冷汗,“我、我……”
“走吧,咱們力一搏,說不定就能把銀子還上了。”
宋宛月再次朝前走,宋三小在原地站了好久,咬了咬牙,怎麼都是挨揍,不如豁出去了,幾個大步追上去,“你告訴三叔,你想怎麼做,三叔心里也好有個數。”
“三叔只管給我打個掩護就行,別的不用管。”
宋三小哪里是想管,他只是想知道宋宛月買藥到底想做什麼?可任憑他怎麼問,宋宛月就是不說。
依舊是去的濟世堂,宋宛月練說出了幾味藥材,讓伙計給包好。
看就這麼幾味藥材,竟然花費了十幾兩銀子,宋三小心疼的直。
出了濟世堂后直嘟囔,“這是仙草啊,賣這麼貴?”
宋宛月抿樂,“這是銀子。”
宋三小撇,“就知道糊弄你三叔。”
兩人又去買了搗藥的東西,還有稱藥材的稱,這才去了上次的調料鋪,買了不的干辣椒。
辣椒是個貴重的調料,就算酒樓一口氣也買不了這麼多,調料鋪的掌柜的高興壞了,不等兩人打價,自給兩人降了價錢,還贈送了一個布口袋。
宋三小把藥包也放在口袋里,背著回了集市上。
宋樹三人已經收拾妥當了,桌椅板凳太多了,牛車上放不下,正發愁呢。
宋三小直接拍脯,“你們甭管了,先回去了,一會兒讓我那幾個弟兄過來搬走就行,明日一早再讓他們送過來。”
宋樹不放心,這可是花了不的銀子買的。
“走吧,二叔,我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
一聽宋宛月說累了,宋樹立刻顧不上桌椅板凳了,牽過牛車,讓趕快上去坐好,趕著牛車出了城。
正是最熱的時候,路上連個行人也沒有,宋慎忍不住了,“娘,把今天賣的錢拿出來咱們數一數。”
一份十五文錢,一百多份就是一千多文錢,宋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銅板,興地恨不得大幾聲。
宋樹和劉翠蘭也很高興,雖然以前大哥打了獵一下能賣好幾兩銀子,可那不是經常的。從今天開始,他們以后能天天掙這麼多錢。不對,算上給悅客來酒樓的,比這還多。
雖然心里喜,但劉翠蘭知道財不外的道理,“著什麼急,回家再數。”
“娘,我的數!別說人了,就連天上的鳥我也不讓它看到。”
宋慎央求。
“閉!”
宋樹一聲喝,宋慎立刻老實了,只有眼睛還在,不停的給宋宛月使眼,示意說話,他是真的想數錢。
宋宛月失笑,著聲音,“二嬸,我也想數。”
儂的聲音耳,劉翠蘭哪里還記得財不外的道理,當即把錢袋子拿出來放在面前,“給。”
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生個閨,可老天爺偏偏給跟作對,給了兩個小子。想到此,還不滿的瞪了宋慎一眼,要不是這個小子搶了位置,生出來的就是兒了。
宋慎早就習慣了被區別對待,眼的瞅著錢袋子。
“二哥,你幫我吧。”
宋宛月話聲還沒落,宋慎已經迫不及待的出手去,把銅板嘩啦全倒了出來,把錢袋子扔在一邊,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開始數。
……
宋和宋老爺子站在宋家村口,一個勁的朝遠張。
“老頭子,你說他們今日能賣完嗎?”
這話宋已經問了無數遍了,宋老爺子拿著旱煙袋,看著遠,“一準能賣完!那可是咱月兒琢磨出來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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