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曾經的姜嬰寧確實什麼不懂，多次從柳如煙那求來的一點點關，都讓欣喜若狂。

可憐活了一世，卻連母是什麼樣都沒有過。

看著柳如煙假惺惺的手抱自己，瞬間扭過頭，扎進了老夫人懷里，哼哼唧唧的說道，“不要，臭臭，娘親臭臭。”

臭？

柳如煙是最惜自己羽的人，瞬間變了臉，冷聲道，“嬰寧，你胡說什麼？”

老夫人同樣沒聽明白，但是不許任何人呵斥的寶貝孫，瞪了柳如煙一眼，才聲問道，“嬰寧說什麼？什麼臭？”

姜嬰寧這才出小臉，一副嫌棄的樣子道，“娘親抱了那個鄉野丫頭，臭臭，嬰寧不要抱。”

一句話，鬧的柳如煙面紅耳赤，而且被這麼一提醒，好像確實有子不太好的味道。

柳綿綿在一邊自然聽到了這話，眼睛瞬間又紅了，無措的看著眾人。

柳如煙恨得咬了咬牙，沖老夫人道，“娘，綿綿趕了兩天的路，上可能確實有點味道，但是嬰寧也不能這麼說呀，太沒有禮貌了。”

“這有什麼？”老夫人理所當然道，“言無忌，嬰寧說的也是實話，你也是，既然那孩子趕了兩天的路，怎麼不帶回去梳洗干凈再抱來，這樣就有禮貌了？”

柳如煙被懟的啞口無言，只好順從道，“是是是，母親教育的是，是兒媳考慮不周了。”

很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那兒媳先把綿綿帶回去，晚點再過來看母親。”

緩緩行了個禮，然后轉抱起柳綿綿一起離開。

老夫人見狀重重咳了一聲，“晚上過來吃飯吧，下午二房、三房的丫頭也到了，正好一起認識一下。”

說著又補充了一句，“既然都是來陪嬰寧玩的，那也得給幾個孩子立立規矩。”

“是，兒媳知道了。”柳如煙最后只能牽起柳綿綿的手，一起離開了。

老夫人便又沖懷中的寶貝孫道，“我們嬰寧不喜歡這個綿綿表姐？”

“嗯。”姜嬰寧重重點了點小腦袋，“這個表姐總是哭哭啼啼，好像誰欺負了似的。”

“嗯，嬰寧不喜歡的話，過幾天，祖母打發回老家去，不留在侯府礙眼了。”老夫人萬事以姜嬰寧為重。

姜嬰寧卻立刻搖了搖頭，好不容易等到敵人出現了，怎麼能輕易放過？

聲氣沖老夫人道，“祖母，不用趕走，要是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乖巧能干，留著當個丫鬟也行，不過母親那麼喜歡，恐怕不愿意。”

“憑什麼不愿意？”老夫人肯定的說道，“只要能留在侯府，就是那丫頭的福氣，而且當侯府嫡的丫鬟，是這丫頭的福氣。”

“嘻嘻，祖母最好，祖母最疼嬰寧了。”姜嬰寧眼珠子轉了轉，又糯的開口，“對了，晚上我們離哥哥一起來吃飯吧。”

“誰？”老夫人一時間沒想起是誰。

姜瑞卿也是一臉著急，離哥哥？除了那四個臭小子，咋又多出一個離哥哥？

哎，沒辦法，自己的妹妹太可了，太招人稀罕了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