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剛才你還說我們有被害妄想癥……”

程錦沒理他們，“去問下謝局在不在，到了該向上級匯報工作的時候了。”

韓彬道：“我去問。”

第3章 恐怖蛋糕3

游鐸回來了，跑得氣吁吁，步歡嘲笑道：“力太差哦！”

程錦看他一眼，示意他閉，又看向游鐸。

游鐸道：“第2局。他們突擊檢查的是第2局，我們這里應該只是順帶。楚辭說他們在第2局時看到了那里的人正在銷毀一無名尸，而他們也拒絕做出解釋。”

“……然后他們就了只手出來，轉手就塞到我們這來了？”

游鐸道：“不知道，楚辭什麼也不肯不承認，真想揍他。老大，第2局是國際報局，要找人去探探況嗎？”

程錦搖頭：“去提醒他們說他們沒有把尸銷毀干凈，有只手被送到我們這來了？他們不會承認這手是他們丟的，這種要銷毀的尸肯定不知道牽扯到什麼不能見的事。”

葉萊道：“安全部就是這樣。”

“你都來這半年多了，對安全部還沒有歸屬？” 步歡晃去撞葉萊，葉萊舉手一擋，亮出了寬大的手環上的長長尖釘，步歡“嗷”地慘一聲。

謝銘在辦公室，讓程錦去辦公室。程錦發現楊思覓也跟在他邊，“思覓？”

“我和你一起去。”

程錦拉著他拐到西北方向的樓梯下，他們辦公樓是長方形，四個角上都有電梯和樓梯，西北方向這邊都是試驗室，那里最常見的就是各種尸類證據，所以走那邊的人較，很安靜。楊思覓靠近了程錦，把頭靠到他的脖頸，程錦摟住他的腰背，“怎麼了，思覓？”

楊思覓道：“他們總讓你查這些東西，你會為很多人的眼中釘。”

程錦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你還會注意到這種事？我只是查案而已，哪邊的案子我都查，沒人會對我怎樣，最多也就是有人盼著我出點差錯，但要我出錯也沒這麼容易吧？”

楊思覓一口咬在程錦脖子上，程錦失笑，“哎，別鬧……”

樓上有人趴在欄桿上吹口哨，是實驗室的方圓圓，“你們開房去吧！剛剛我還和人打賭，說你們今天會不會出現在這里，果然……”他們這樓梯下人安靜，時常會有人出現在這里打電話或者聊天之類的，程錦和楊思覓在辦公室時偶爾也會出現在這地方。

程錦大笑，“好吧，我們就走，不分散你們的注意力了。”他拉著楊思覓往謝銘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謝銘看到楊思覓和程錦一起過來了并沒有說什麼，只笑道：“你們的服不錯。”

程錦道：“謝謝，都是思覓的品味。”

謝銘倒了水給他們，“你來是為了那只被步歡啃了一口的手是吧？既然已經送到你們手上，那就查一下吧，不過不要記錄在案。”

程錦道：“這是讓我們私下調查？不會有人來指責我們干涉什麼國家重要機之類的吧？”

謝銘道：“不會，屈躍已經答應認領了，如果有什麼問題，他會出面說特案組是在他的授意下查這事的，不過，你們還是小心些，能些麻煩最好。”

既然屈副部長也摻和到這事里面了，看來這水還真深，“第2局有什麼問題？”

謝銘不口風：“這很難說，或許本什麼事也沒有。”

程錦點頭，表示已經明白，拉著楊思覓站起來，準備離開。

謝銘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一直忘了和你說，你得了個紅旗勛章，表彰你領導的特案組完地理了木倫市的危機，到時會有個小型的頒獎晚會，特案組的人都要參加，時間還沒定，到時我再通知你們。”

紅旗勛章是安全部的最高榮譽之一，安全部的人以得到這個勛章為榮。

“……”程錦不知道要出什麼表來，他們已經解決了很多案件和危急況了，這或許可以讓他們得好幾次紅旗勛章，但為什麼會是木倫市？木倫市的事件里他們可是什麼也沒做，回來后他也沒往上匯報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只含糊地說明了下況，難道安全部的領導人就喜歡這種神？

程錦木然道：“那沒其它事，我們先走了。”

謝銘很不解，難道沒人和程錦說過紅旗勛章是什麼？很多人一輩子也拿不到一個，他進來還不到一年，就得到了一個，這樣也不能讓他有一點容？

出了謝銘辦公室后，程錦問楊思覓：“你有紅旗勛章嗎？”

楊思覓道：“有幾個，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你要看？”他想著自己到底是扔在哪里了，還找不找得到。

程錦笑道：“不用，沒什麼可看的。我只是想你參加過很多特殊任務，肯定應該拿過紅旗勛章。”

楊思覓道：“是沒什麼可看的，造型很難看。”

程錦失笑，“這個不能在別人面前說。”會引來各種羨慕嫉妒恨。

“嗯，好。”

證據檢驗室很快提了一份最基本的報告給程錦，那只手是的右手，是死亡后被砍下來的，死亡時間不好判斷，但應該是近一兩天之，手的主人很年輕，二十來歲，份還在鑒定中，不過一般是鑒定不出來的，因為數據庫本不完善。

韓彬道：“他們還了些信息，那是只藝家的手。”

步歡附和道：“沒錯，很有氣質，學音樂的還是模特之類的？”

韓彬道：“不是，是學的，手指習慣用畫筆，手上的皮上有很淡的料痕跡。我們檢驗室的人應該遲點就會檢驗出來。”

葉萊拍拍步歡的肩膀，“你不該說話的。”

步歡抓了把頭發，承認了，“的確，今天不是一般的倒霉。”

小安道：“還好啦，都沒有之災。”

“……小丫頭，別烏！”

會畫畫的孩子這個城市不知道有多。程錦笑道：“行了，別吵架。先查下有沒有人去公安局報案說有人失蹤的。不過如果死亡才一兩天，恐怕還沒人報案，葉子，往后幾天你都盯著點。”

“好的，老大。”葉萊又問，“但是安全部的人理的尸，有沒有可能他們把后繼問題也解決得很好，本不會有人報案呢？”

游鐸同意：“的確，這常識我們都知道。”

葉萊反對：“不，我一點也不知道這些變態怎麼殺人滅口，再消除后續痕跡的常識。”這種事怎麼能被稱作常識！

步歡這次拍回了葉萊的肩膀，“可以學嘛。”

葉萊舉起手臂出手環上的尖釘恐嚇他，步歡笑著做了個舉手投降的姿勢安。

程錦道：“如果從第2局手查，有沒有可能。”

步歡回憶著：“我和他們中的幾個人有過合作，就是典型的特工人員，和我們局的人沒有什麼差別，不會那麼好心來配合我們的。”

楊思覓道：“需要我去一趟嗎？”

步歡與韓彬對視一眼，楊思覓要愿意手，那功率還大的，他們也可以去幫幫忙。

程錦想象了一下：楊思覓抓了第2局的某個人到某個偏僻的地方去拷問……他看了眼步歡和韓彬，“你們要是力旺盛，完全可以去擊室訓練一下，去格斗室也行，可以帶游鐸一起。”

游鐸哭無淚，他一點也不想被訓練啊……

程錦看著趴在他邊桌面上側頭看向他的楊思覓，搖頭笑道：“哪里就要你出馬了？而且還是對付自己人？按正常方式來查就行，二十來歲，很有可能是學校的學生，學生失蹤還是比較顯眼的，可以從這個方向開始查一下。”

大家都頭疼，這個城市的學生可太多了，就算是學的人也極多，別說還有不學的但也喜歡畫畫的。

程錦接著道：“游鐸，去問下楚辭，就算他本沒看到那尸的容貌，但或許看到了是不是長發，有沒有染發，高大約多，材怎樣……反正問一切他所能記得的細節。”

游鐸關更疼了，“他不一定愿意配合啊，你看他那種人……”

程錦一點也不理解人，“那你就贊他，請求他，反正怎樣都行，記得我要結果。”

“……”游鐸小聲道，“不能讓楊老師去催眠他？”

程錦看他一眼，“你為什麼會認為楚辭會愿意，來強的？先不過功的概率，就算功了到時他不會怪我們，他只會把這帳又記在你頭上，那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游鐸了把汗，楚辭的確會把特案組做的事都算在他上，那家伙就是個一筋的人，“好吧，好吧，我去求他……”他真想撲地，你們干脆直接殺了我吧……

程錦道：“很好，我可以考慮幫你申請神補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