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補助？小安同地看著游鐸。

作者有話要說：方圓圓，第一次出現是在《前世今生》

屈躍，第一次出現是在《前世今生》

第4章 恐怖蛋糕4

第二天，葉萊收到了近兩天的失蹤人口報告，有五個，只有一個年齡別都適合：，21歲，齊蓉，看照片還漂亮的，并不是在校學生，職業也不明，只知道這姑娘沒有固定職業，應該是個自由職業者。報案的人是齊蓉的鄰居，警察也去了齊蓉的住查看，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況——房間還算整潔，東西看起來也都沒。他們認為是報案人想多了，齊蓉或許只是出去玩了或者去了朋友那之類的，很可能過幾天也就自己回來了。

程錦皺眉，這信息太不全面了，上面說是齊蓉的鄰居報的案，在這年代，和鄰居關系好的人實在不多，程錦自己一個月都見不到他的鄰居一次。但齊蓉這鄰居居然在失蹤24小時后就報案了，不過為什麼沒能說出齊蓉的更多事，例如職業之類的？

葉萊道：“老大，現在事更蹊蹺了，如果這事和安全部的人有關，那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有人報案吧？以安全部的人的能力，別說天無，但大抵上應該出不了什麼大破綻吧？”

步歡道：“嗯嗯，我們是有能力的。”

程錦笑道：“在互相拖后時就說不定了。”

游鐸道：“對。目前看起來是第2局在做什麼事，楚辭他們在拖后。”

小安聽到后，從筆記本電腦前抬眼道：“你怎麼還在這里，你不是要去見楚辭的？”游鐸說過今天上午去的，雖然今天上午還沒過完。

游鐸結道：“……是要去……”

楊思覓的腦袋在程錦頸窩蠕了一下，有點懶洋洋的聲音飄了出來，“需要我幫你作心理輔導？”

游鐸臉發白，他認為讓楊思覓作心理輔導就等同于變自己實驗室臺的小，下場沒有最慘，只有更慘。他以前用兔子做實驗，活著就繼續養著以待下一次實驗，死了就送廚房去，發揮最大剩余價值。現在他有點兔死狐悲了。

程錦看游鐸更失魂落魄了，心想這孩子的心理素質確實還待加強，不過還是別在今天，他笑著了楊思覓的腦袋，“睡吧，他自己能解決。”然后他朝小安笑道，“小安，打電話給楚辭，幫游鐸約好時間和地點。”

“好啊！”

韓彬拍拍游鐸的肩膀，“拖得越久會越沒有勇氣。所以早點了結吧。”

小安認真點頭：“我會幫你約最快的時間。”

“……”

程錦指了指齊蓉的失蹤報告上的家庭住址，“沒記錯的話，這是在院附近吧？”

大家對京城都，“沒錯，雖然不是在校學生，但可能是剛從學校畢業的？”

楊思覓抬眼道：“有很多種可能，為什麼就一定是學生或者畢業生。”

大家懷疑是不小心聲音大了，把他吵醒了，又連連點頭，“沒錯，是有很多種可能。”

程錦的手機響了，接起來是方圓圓，掛了電話后他道：“有新發現了。”

他們到了樓上的實驗室，站在嗡嗡響的各種實驗材中，時不時有人端著什麼固從他們間穿過，而且這些研究員似乎都是不看人的，葉萊他們忙在被撞上前自己閃開。

楊思覓和韓彬一進門后都看向了掛在前方的大顯示屏，它連接著顯微鏡，現在上面顯示出來的是青藍鱗片狀，似乎還帶著的熒。韓彬道：“這是那只斷手上的那種料？”

方圓圓點頭，打了個指響，“正確，但它不是一般的料，你們絕對想不到這是什麼料，我還是……”

“特制的刺青料。”楊思覓的聲音響起，大家都看向他。

“誒？？”方圓圓非常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確實是特制刺青料，極其見的那種，我還是很久前還在讀書時因為一個意外才見過這種料。難道說，你是刺青文化好者？”用有穿力的目打量著楊思覓，仿佛要穿他的觀察他的每一寸皮。

程錦笑了，他到是知道楊思覓上沒有一個刺青，疤痕都很。

楊思覓道：“不是。大部分刺青的人是想要神寄托，表達個、信仰或者，很多人是想表達和思念。我不需要。”說完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程錦，“或許我們去刺一個也不錯？”

大家的目在楊思覓和程錦上移來移去。

程錦笑道：“別，有那時間我們可以做的事多了。”

“嗯。”楊思覓應了聲，回復了想睡的狀態，靠到程錦上，程錦笑著摟住他。

方圓圓無奈道：“真不知道你們算是高調還是低調。反正就是這樣了，這種刺青料，是俄羅斯某地的特產，但會制作這種料的人本來就很，傳言已經失傳了，現在看來并沒有。我就知道這麼多了，或許楊思覓比我了解得更多？”

楊思覓一不，一副已經失去知覺的樣子。

方圓圓翻了個白眼，趕他們走人，“行了，走吧走吧，我的工作還多得很，沒空陪你們傻站著。”

游鐸去見楚辭，程錦讓韓彬和他一起，游鐸激得都快熱淚盈眶了。

小安留下在辦公室里查數據庫，齊蓉的手機沒有停機，但打過去是關機狀態，通話記錄上的電話號碼，也正在詳查中，銀行賬戶上錢多的，看得出收不錯。

程錦他們開車去齊蓉的住。因為只有四個人，步歡就開了輛小車出來。程錦和楊思覓坐在后座，程錦想到那個刺青料是俄羅斯特產，便問道：“思覓，你去過俄羅斯？”

“嗯，去過幾次。”

葉萊和步歡想聽聽楊思覓到底去那里做什麼，肯定是什麼特殊任務，結果程錦只是笑著問道：“那邊很冷吧？”

“我沒覺得。”楊思覓回憶著，然后往程錦邊靠了些，“現在想來好像有點，程錦，你讓我變得怕冷了。”

程錦笑著握了楊思覓微涼的手，“在我邊時怕冷也不錯。”

步歡在心里搖頭，這兩個人說話說得怎麼就是有種怪異？

他們把車停在了院，然后下來步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這片住宅區都是繞來繞去的小巷子，車開進去了后就沒法倒車，步歡也不能保證自己開進去后還能再把車開出來。

一棟棟舊樓沒規律地立在巷子兩旁，一樓的空地上都放著些大盆的植，通往二樓的樓梯大多暴在外邊，樓梯扶手的拐角是平面，上面也都放著花盆，二樓的臺上也都擺著、掛著各種花草盆栽，步歡笑道：“這地像藝家的樂園啊，怎麼我居然沒來過？”他拿出了手機，“來，葉子，給你來兩張。”葉萊沒理他，他照樣興致地拍著，雖然拍的大多數是背影，但有幾張側影也拍得不錯，“哎，你也給我來兩張？”

葉萊沒理步歡，認真核對著門牌號，“老大，應該就是這里了，齊蓉住在二樓最后一間。”

咔嚓，步歡把葉萊和老舊的門牌一起拍了下來。

葉萊回頭近步歡，然后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有完沒完，等下記得全都刪掉！”說著轉追上已經在上樓的程錦和楊思覓，步歡哎喲了聲，一瘸一拐地跳上樓梯，“我得激你今天沒穿高跟鞋……”

這棟樓的窗戶都是有些銹跡的格子鐵窗，明玻璃上都了，有些老化泛黃了，但完地保護了屋主的私。

程錦看了看有些掉漆的門，再看看葉萊，葉萊點頭，確定就是這間。楊思覓把鎖打開了，門推開，大家走了進去，沒發出什麼聲響。外面看不出，進門后，他們才發現這屋子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狹小，是一室一廳的，還帶了衛生間和廚房。

楊思覓做了個消音的作，指了指客廳和里面房間的隔斷門，那房間里有輕微聲響。大家都拿出了槍，楊思覓朝步歡點了下頭，步歡閃到門邊，然后打手勢：一二三，猛把推拉門拉開，楊思覓閃進門，里面一個正在試服的人張就要尖，但楊思覓已經到了前，抓牢了，并捂住了的，人驚恐地大睜著眼看著他們。

程錦看了一遍房間，沒有其它不對的地方，揮手讓大家把槍收起，他拿了警員證放在那人面前，“我們是警察，你保持安靜我們就放開你好嗎？聽明白就點頭。”

那人在楊思覓手里掙扎著拼命點頭，楊思覓松開了，哆嗦著后退了兩步，把凌的服拉了拉，“我……我只是，來借件……服，你們也不用拿槍來抓我吧？”

“你住在這隔壁？”程錦剛才注意到了這棟樓相鄰的臺都隔得很近，而且這個臺上的花盆被移開了幾個，出了一截空隙，這人應該是從隔壁爬過來的。“借”服？不知道以前主人在這里時也不是也會這樣過來借服。

人點點頭，扯平了自己的上，抹掉了臉上因驚嚇而溢出的淚水，畫了濃妝，化妝品應該是防水的，沒有在淚水中暈染開，這裝扮看起來，但程錦知道真實年齡只有二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