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道：“這不是聽說昨天蛋糕里有只人手麼，這事讓人擔心的。”

程錦笑道：“沒事，下次我不會再讓他們打包東西回來了。”

警衛憂郁地注視著程錦他們走遠。

第6章 恐怖蛋糕6

小安看到程錦帶了一堆小吃回來后非常興，打開一盒魚丸，用小竹了一個放到里，只嚼了三兩下就吞了下去，又開始吃另一個，邊吃邊含糊地道：“游鐸和韓彬還沒回來，說是請楚辭吃飯去了，吃完了應該就回來了……步歡和葉子還在院，齊蓉確實是在那里上函授課的，我查到學校記錄的數據了。還有齊蓉是河南鄭州人，老大，你知道不，老爸是齊全仁！”

齊全仁？程錦剛張口想說話，里卻被楊思覓塞進一個蒸餃，他也就住了口，卻又見小安跳下了椅子，“喔嘔！！……”地大了一聲，邊邊擺了個李小龍的經典姿勢。“……”程錦被嗆得……難道要因為吃個餃子而上醫院……楊思覓手忙腳站到他邊，程錦抓住他一只手了，示意他別急，另一只手拿了杯子喝了兩口水，好多了，“……思覓，我沒事。小安！在吃飯時別做這種不利消化的作。”

小安糾結著不知道要做什麼樣的表，最后乖乖地放下了手，跑回椅子邊坐下，開始吃油炸紅薯餅，兩個腮幫子又鼓了起來，“齊蓉爸，是著名的武家齊全仁，開了家武學校，半義務的那種，采取軍事化管理，反正還出名的。”

程錦道：“你怎麼查到的？”

“我把齊蓉手機上的號碼都打了一遍，家的號碼，也沒有寫上昵稱，開始我還奇怪怎麼會打到一個武家那去了，不過那位齊伯伯可有耐心了……”

程錦打斷：“小安，齊全仁知道他兒出事了？”

小安看程錦這麼嚴肅，立刻停止了進食，“知道了。是不是不該讓他知道的？對不起……”

程錦道：“下次注意。齊全仁肯定已經在來京的路上了，我們連尸都沒有……真是糟了。”他拉開椅子往樓上實驗室走去，他得去催實驗室的人快點把他帶回來的DNA樣本和那只斷手的DNA對比結果算出來。

小安默默地把食推開，開始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起來，期待能得到更多有價值的線索，“楊老師，我這次犯是錯是不是很嚴重？”

楊思覓正仰著頭看向樓上實驗室那邊，聽到小安問他，把臉轉了回來，“沒有，只是最好等到合適的時候再通知他，例如我們已經確認死亡的人就是齊蓉，或者已經找到了齊蓉的尸，或者已經找到了兇手，或者我們卡住了需要他提供線索……”

小安很聽到楊思覓說這麼多話，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希老大不要太生氣。”

“他不會生氣的。”楊思覓想了想，又補充道，“就算生氣，也很快就會不再生氣，他注重效率，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生氣這種沒有意義的事上。”

小安道：“可是老大生氣時也很有效率。”

“哦。”楊思覓托著下，不知在想什麼。

DNA對比結果還沒出來，韓彬和游鐸先回來了，游鐸看起來有點憔悴。韓彬道：“按楚辭的說法是，黑長發，高一米六五左右，材中等，沒了。”

程錦道：“你認為他說的可靠嗎？”

韓彬道：“他的表神態都還算到位，不過，覺有點不對，但如果他說的不是真的，但他為什麼要說慌？”

程錦道：“高一米六五左右，材中等，這都沒錯，不過齊蓉最近染了發，在兩周前，的鄰居說的，的梳子上掉落的頭發也說明了這點。楚辭沒有看到過齊蓉的尸，那這只手他是從哪里來的？”

游鐸憂慮地說道：“那個笨蛋，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好了，還撒謊。我猜他以后還得怪我，說都是我得他不得不撒謊的。”

楊思覓驚奇地眨了下眼，“你居然想到了這點。不過你為什麼想的是這點？你應該先想一下自己的立場。”

游鐸沮喪地垂頭，“我就不該去的。”再抬頭時他發現楊思覓還在炯炯有神地盯著他，他無力地趴到桌面上，“你別看我，我不想被你研究。”

程錦把楊思覓的頭轉向自己，“別嚇他了。”他希自己的屬下狀態保持良好。

楊思覓道：“可他現在的樣子有趣的。”

程錦讓小安向韓彬和游鐸說一下現在的況，然后拉著楊思覓去樓上的實驗室了，他笑著嘆氣：“今天有這麼無聊？游鐸還以為你想解剖他。”

楊思覓道：“可你現在笑了。”

程錦真的笑了，“你真是……”

實驗室并不會因為程錦不停地去催，速度就變快，時間到了，結果也就正常的出來了，那只手確實是齊蓉的。程錦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消息，但對他們的調查來說，至是在前進，而不需要又重頭開始。

韓彬看到程錦他們下來了，說道：“楚辭是認識齊全仁的，新人被選進安全部前，都會進行訓練，齊全仁的武學校幫我們訓練過人。”

程錦皺眉，也就是說楚辭、梅主任甚至于謝銘、屈越，他們都是認識齊全仁的，他們知道齊蓉死了，想調查清楚，而且他們并不想讓齊全仁知道，又由于牽涉到一些復雜的事，最后他們選擇了讓特案組來調查？那這下齊全仁已經知道齊蓉的事了，況又會有什麼變化？

程錦想了又想，還是去找了謝銘，武高手齊全仁老爺子還是留給謝銘和屈躍去招待吧。

謝銘似乎已經得到齊全仁在進京路上的消息了，聽了程錦的話后并沒顯出驚訝，表示齊全仁的事給，程錦負責去把兇手找出來。

下午再遲一些的時候，步歡和葉萊也回來了，同樣大包小包地打包了一堆小吃回來。進大門時警衛的憂郁眼神讓步歡停下了腳步，“兄弟，你今天怎麼了，沒事吧？”

年輕警衛瞥了眼步歡手上的各種塑料袋。

步歡異想天開：“難道你是環保主義者？別擔心，我們就這一次用這麼多塑料袋，純屬意外！”

警衛道：“不是……昨天不是有只人手麼……”

步歡有些惱火了，今天他覺得人人見到他都表古怪，他笑道：“別擔心，雖然我是食，但我不會把那些東西打包到局里來吃的！”他大步走開。

葉萊對警衛道：“你能分辨出別人是不是只是開玩笑，對嗎？”說完快步追上步歡。

警衛更憂郁了，到底要不要把他們說的話上報呢？

各食品被擺上了桌，這是下午茶麼？程錦倒也沒說什麼，看了眼難得安靜的步歡，問葉萊：“他怎麼了，有姑娘告訴他只喜歡憂郁小資氣質的男人？”

葉萊忍笑道：“是大門的警衛今天格外關心他。”

程錦道：“正常，今天那警衛對誰都保持著那個狀態，過兩天就好了。不說閑話了，有收獲沒？”

“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葉萊開始說了，總算有一天步歡沒來和搶話說，還真有點不習慣，“我們去見了齊蓉的同學和老師，這是學生名冊，這一份是老師的簡歷。”

程錦翻了翻，然后遞給小安，“在我們現有的數據中，叉搜索，看看有哪些人比較特殊。”

“好的，老大！”小安把資料上的人的特點關鍵字輸電腦搜索，“和齊蓉有電話聯系的有14人，不但有電話還有短信聯系的有4人，和共同的刺青好的有8人，和一樣住在院附近的有5人……”

韓彬道：“要是我們還有忘憂草俱樂部的會員名單就好，兇手很可能本就不是在學校生活中認識的人。”

小安道：“我想那種俱樂部的會員名單就算會保存在電腦上，那臺電腦也不一定會連網，就算連網，我要侵也要很長時間，而且你們至要先給我那臺電腦的IP地址……”

程錦道：“讓我們來先看看現在的況。齊蓉的那只手檢驗結果并沒有藥反應，齊蓉出生在武世家，一般人要襲并不容易，所以兇手是男，而且懂格斗技巧。兇手能接近齊蓉，或許是利用了他們的共同好，這好很可能是刺青但也可能是其他。這人很有自信甚至有恃無恐，斷手上的傷口顯示他很專業并且殘忍，這不可能是他第一次殺人，但為什麼會留下一只斷手？不會是為了炫耀。而且他應該很有經驗，不會被人發現，但現在有人發現了，還把這只手送到我們這里來了……”

程錦說著停了下來，大家都看著他，他神凝重，“我想我們找到關鍵點了，一開始我就該注意到的。那只手很完，韓彬和步歡都有提到這點。這手其實是兇手特地留下的紀念品，他有收藏癖，能拿到這只手的人肯定是兇手的人，他知道兇手的行為，兇手對他沒防范意識。”

“……”游鐸站了起來，“我去問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