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程錦止住了他，“楚辭應該本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的手，他可能就是回家后發現桌上多了個快遞盒。給他手的人知道他認識齊全仁，而且會想辦法來查這個案子，那個人不想暴份，但卻出于某種原因希兇手落網。”

“……”步歡舉手，大家把目移向他，“我們可能已經找到兇手了，葉子，你記得齊蓉的鑒賞老師嗎？就你說他很帥的那個，那人手上戴了手套，我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一個大男人，手上戴了雙娘兮兮的白手套，但如果他是個手癖，這就說得過去了。”

程錦看向葉萊：“葉子？”

葉萊瞪了眼步歡：“我沒說過他很帥……”

步歡笑道：“對，但你在走前還回頭看了他兩次。”

程錦沒表地看著他們，步歡閉了。

葉萊道：“齊蓉的鑒賞老師胡威，他沒有一直戴著手套，看到我們后就隨手了，手上沒有傷口。他的簡歷看上去很清白，他見到我們時表現得很友好，沒有故意撇清的行為，他說他和齊蓉的關系還不錯，說齊蓉是個很有天賦的學生。他的確有觀察過我們的手，但沒有表現出特別的神。他戴手套不是因為潔癖，因為他的辦公室還算整潔，但離潔癖還差很遠。”

程錦看向邊的人，“思覓？”

楊思覓正拿了胡威的照片在看，他隨手把照片扔開，“是他。”

小安道：“楊老師，你見過他？”

楊思覓道：“沒有。不過很久前聽人說過。”他沒有繼續說，程錦看了看他，也沒有問。

第7章 恐怖蛋糕7

程錦拍下了胡威的照片，開始打電話，“喂？葛閱，我發了張照片到你手機上，你讓你的人問下江有沒有在哪里見過這人。”他在等那邊的結果時對狀況外的葉萊他們解釋道，“雖然江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保險起見，我還是讓葛閱幫忙派人去盯著點。”葛閱和安全部的關系也近，就算這事和安全部人有關，也不會有人去為難葛閱。

葛閱很快傳回了消息，江說的確在忘憂草俱樂部見過胡威。

葉萊道：“老大，去抓胡威？申請搜查令，把他家挖一遍？”

程錦坐著一不，突然道：“齊全仁應該快到了，鄭州過來開車的話，八、九小時也就到了。”

大家都沉默。

程錦道：“這事沒這麼簡單。查這個案子時，謝局就說了不記錄在案，胡威的確有恃無恐，就算我們證據確鑿，他也能逃。”

“老大，他是什麼人？為什麼……”

程錦在想事，一心兩用地隨口回答他們道：“你們不都是安全部的人？說到底不就是些利益換之類的。”

小安嘀咕道：“我們是安全部里最純潔的人。”

韓彬道：“要怎麼做？”

程錦看了看桌上那些小吃，應該已經涼了，“拿去熱一熱，吃了，別浪費。”

大家苦著臉站起來，準備拿了那些吃的去微波爐那邊，但是涼了再熱，吃起來就不是那個味道了。

程錦接著道：“吃完后閉牢你們的。手腳的可以去設備室領手銬腳銬。別出去惹事，聽清楚了？”

“……是……”陸陸續續的有不愿的聲音響起。

不久后到了下班時間，程錦道：“答應我的事不能忘記。”他和楊思覓一起走了。

步歡了下，“否則后果會有多嚴重？”

“很嚴重。”葉萊道，“小安，我們走，今晚我去你那睡。”兩人攜手走遠。

步歡看向游鐸和韓彬，“你們有誰要我陪睡嗎？”

韓彬道：“有人來接我。”手機響了，“來了，我先走了。”

游鐸道：“我要去實驗室，有個實驗要做，也先走了。”

“……”

晚上，程錦和楊思覓換了服，高級定制西裝——都是楊思覓的，兩人材相仿，服都能混穿。都準備好之后，楊思覓拉住程錦的領帶把他拉近自己，程錦捧住他的臉親了親，“該走了。早點去我們才能早回來。”

他們要去忘憂草，現在基本上能確定胡威是兇手，但程錦想弄清楚胡威到底是什麼人，他憑什麼就能有恃無恐，還有他背后的是誰——至要清楚支持他的人到底是什麼級別的，這樣才能想出相應的對策讓他伏法。胡威的日常生活很正常，這讓人抓不到什麼把柄，但他會去忘憂草，這種地方樂與危險共存，既然胡威份很重要，那肯定會有人來保護他，找到保護他的人，就知道他背后的到底是什麼人了。

楊思覓修長的手指在程錦脖子上輕劃著，“那我們就晚點再去。”

程錦笑了，把楊思覓的手拿下來握住，“走吧，和江說好時間的，也不好意思讓葛閱等吧。”

葛閱在樓下等他們，江也在車里，看到他們后變得很為難，“就算在忘憂草，你們肯定也會是最打眼的。我帶你們進去了，別人馬上會注意到，到時怎麼辦？”

程錦想著被注意到也不一定就有危險，只是太顯眼肯定很引起很多人的警覺，或許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葛閱看了看程錦和楊思覓，再問江，“你現在才想到，你白天不是見過他們？”

江咬咬下，“抱歉……”

楊思覓道：“你帶我們到外面就好了，我們自己會想辦法進去。”忘憂草對外就是正常營業的俱樂部，然后還有里間，那里才提供著暴利的各種特殊服務。

江點頭，楊思覓又問道：“對了，忘憂草不限向吧？”

江雖然很不解，但還是沒多問，“沒有限制，大部分都男通吃。”很好奇，到時他們到底要怎樣進去，總不會是要搭上別人吧，可那里面的人……真怕他們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都到了忘憂草外面了，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小心些。”

“別擔心。”程錦笑了，這姑娘倒也有幾分可。

在俱樂部外，程錦他們和江錯開了地點下車。進了俱樂部后，程錦用眼角余看到，江走向了最后面那邊的通道，那里有人守著。

楊思覓笑著倒退著拉著程錦去往吧臺，他笑得很張揚，程錦也笑：這是要角扮演？楊思覓點了酒，兩人邊喝邊靠在一起聊天，作曖昧到有大半人都忍不住看向他們……

江進了俱樂部的里層后去試間換了背長，出來后發現有很多人聚在一起看顯示頻，那屏幕顯示的畫面是外間的俱樂部，這是為了滿足這里某些人群喜歡窺的小好，問旁邊的服務員，“怎麼了，今天這麼多人去看熱鬧？”

服務員撇道：“外面來了兩個男，不知是不是剛勾搭上的，正干柴烈火著呢，給他們張床，他們肯定會馬上就滾上去。那些人麼，不著就只好過把眼癮了。”

江忙走過去一看，視頻上就是程錦和楊思覓，他們的領帶也扯松了，領口扣子也解開了，看得心撲通直跳，忙移開了眼……看向周圍的人，發現好多人都一副口干舌燥的樣子，有人一口吞下了手中玻璃杯里的酒，然后喊道：“老板！老板呢？！這里怎麼沒有這種貨！你們也提高點質量好嗎？！……”

有人道：“啊，好像往這邊走來了……”

江忙抬頭看屏幕，程錦和楊思覓確實往這邊過來了，與他們只有一墻之隔，兩人互相摟著，服有些，卻更顯得，程錦在笑，手里還擒著半杯酒，楊思覓隨手了張卡塞給門邊的保安，然后低頭拉過程錦的手，喝了口酒，偏頭吻住程錦喂到他里去了……

保安站在一邊有些不知無措，要進里面確實是要留下信用卡用以扣除消費金額，但這兩人明顯是生人，也不是由客帶過來的，一時他也不知道要不要放他們進去，但直接去請示老板又怕被罵個狗淋頭……這時，門從里面開了，里同有幾個客喊道：“讓他們進來！”保安也就順水推舟，恭敬地請楊思覓和程錦進去了。

楊思覓進去后，朝那幾個幫忙說話的人揮了揮手，就拖著程錦找房間去了……那些人大笑的、吹口哨的、鼓掌的都有。他們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糾纏在一起的人們在他們路過時朝他們拋眼，有一對還邀請他們一起，程錦笑道：“下次吧。”終于到了一個空房間，兩人往沙發走去，楊思覓被什麼東西絆了下，低頭一看，桌下還有個人躺著，著，全發紅，估計是嗑藥嗑多了，楊思覓扯了桌布把那個人一裹，拖到門外扔了，把門反鎖上，回來撲倒在程錦上，程錦帶著他后退兩步躺到沙發上。

程錦笑道：“這里倒是又沒攝像頭了。”

“你看到了外面的那個樣子，完全沒下限，他們不會愿意留下證據的。”楊思覓扯開程錦的領帶扔到一邊，親吻上去。程錦索著把領帶抓了回來，塞進自己口袋，這是警察的職業病，別把證留在現場，他在親吻的間隙道：“剛才我看到胡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