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道：“人還在醫院嗎？”

鐘樂生道：“就在基地醫院，我不會隨便放人出基地的。我現在就帶人過去找他。”

“好的，等你的好消息。”

掛斷后，程錦笑道：“走吧，我們吃飯去。”

“好啊！”小安從椅子上跳起來活了一下手腳，很在辦案時能準時吃上午飯哪。

鐘樂生那邊一點進行得一點也不順利，他帶著人急沖沖地趕到基地醫院后，醫生告訴他王康因為病加重，在上午已經轉到市醫院去了，基地查進出的人和車都查得嚴，但卻沒怎麼查醫院的急救車。鐘樂生大怒，和基地醫院的院長吵了一架。

醫院的院長也很憤怒，難道病人病得要死了要送市里的醫院去也要先去打報告？！那等報告下來后直接把人送殯儀館去就行了。

鐘樂生又讓離市醫院最近的人去醫院找了，結果王康果然已經從醫院失蹤了。他喪氣地去食堂找程錦他們。

程錦去盛飯回來，發現鐘樂生也出現在他們那桌了，楊思覓道：“他有壞消息。”

鐘樂生說了王康的況，“淡水市太大，要找到他要花些時間了。”王康要不是不出現在公共場合，基本上很難找到他，然后他只需要有足夠的耐心等到風頭過了就可以想辦法離開淡水市了。

小安道：“那他是裝病了？”

鐘樂生道：“吃了什麼藥裝的吧，我這有詳細報告。”他從包里取出一疊厚厚的醫療報告。

“別給我！”小安躲開了，“這個你要給游鐸和韓彬，他們還在實驗室。老大，要不要給他們帶飯？”

程錦道：“可以，你幫他們帶吧。”

小安拉著鐘樂生派給的那個守衛，“走，我們去找食堂的人要兩個飯盒。”

“……”鐘樂生對楊思覓道：“我已經聯系了萬蘇了，很巧，在鄰市大學有個講座，答應下午就過來，晚上或許能到。”

楊思覓道：“為什麼愿意過來？”

“這我也不清楚。”鐘樂生起，“不打擾你們吃飯，我先走了。”為什麼萬蘇會愿意來，因為他說是楊思覓找——聽說過和楊思覓關系還可以，不知道楊思覓知道后會怎樣……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再過了一會，小安回來了，后的軍人提了個袋子，里面裝了兩個大飯盒，“這里人都很好，直接幫我裝了兩盒飯菜，而且里面的紅燒比我剛剛吃到的還多！我很后悔沒讓他們幫我多裝一盒，但我一開始就說了兩盒，所以不好意思又改口要三盒……”

程錦讓停下來，“小安，你可以把那些都吃掉。”

“哦，好！”結果還是沒吃，但告訴游鐸和韓彬說這些都是從里省下來的。

步歡和葉萊到了小喬酒家，還沒進門呢，就有服務員殷勤地過來幫他們開了門，笑容燦爛，“您好，兩位嗎？”

步歡回了個燦爛的笑容，“對的，兩位。”

葉萊拿了證件從服務員跟前一晃而過，“我們找喬冰。”

服務員笑容一僵，“好的，您稍等。”說完匆匆地走開了。

步歡在后道：“我們也要在這里吃飯的！讓人先幫我們安排個座位……”可惜沒人理他，其他服務員都在忙碌，沒聽見或者假裝沒聽見。

步歡和葉萊站在裝海鮮的玻璃箱邊看著，這里像個小小的水族館，干凈的玻璃箱，裝各種魚蝦貝，步歡指了指其中一個玻璃箱，那里面有條彩的帶狀魚，“葉子，你認識那是什麼嗎？”

葉萊搖頭，“不認識，我吃海鮮的次數很。”

步歡拿了網把那條東西撈了起來，一條藍黃相間的長帶子盤在網兜底部，這是蛇？步歡手去捉，然后大一聲，葉萊扯了網兜甩到一旁，急急地檢查步歡的手，完好無損，“你想死嗎？！”葉萊抓住他胳膊把他側摔出去，步歡躺在地上喚，葉萊用腳尖踢他，“你最好快點起來，要不我真會放蛇咬你。”

“蛇已經被你們摔死了。”說話的是個年輕姑娘，長發，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揀起了被葉萊甩到一邊的網兜，里面的東西果然不再了。那姑娘看了看葉萊，“還好你沒把他推到這玻璃箱上，要不我這店又得重新裝修了。”

步歡一個鯉魚打跳了起來，和葉菜對視一秒，尷尬地問，“那蛇我們買了，但是不會很貴吧？”

姑娘道：“這是海蛇，按市價給你們吧，三百元一斤，這蛇不大，最多三斤，你們是在這吃吧？海蛇最好要吃新鮮的，死了放久了會變質。”

“……你們幫忙給燉了吧。對了，我們找喬冰。”

“我知道，我就是。你們還要什麼菜，也一起先點了吧，我們這邊海參也做得很不錯的，也不貴……”

“……”

第15章 不能說的6

喬冰帶步歡和葉萊到了樓上包廂，幫他們倒了茶，“你們是警察？”

步歡道：“軍隊的人。你是涂子杰的朋友？”

喬冰皺眉，“不是。”

葉萊道：“他的戰友可不是這麼說的。”

喬冰冷笑道：“你們詐我呢？我知道你們部隊的人不能談，你們這麼想讓他被分？”

步歡道：“你對他還真不錯，難怪他明知道部隊的紀律還不遵守。不過我們來是要告訴你，他死了。”

“什麼？”喬冰來回地看葉萊和步歡，得到他們的肯定答復后，開始發抖，眼淚也淌下了……等能再開口說話后，哽咽地問道，“……他怎麼死的？”

“傷，加上中毒。”

喬冰很不解，“中毒？為什麼會中毒，什麼毒？”

“我們還在查。”

“希你們快點查出來。”喬冰自嘲地笑道，“我也沒騙你們，我的確不是他友，我們在一個月前就分手了。他說些什麼配不上我之類話，好像這是理由一樣。”

葉萊道：“上周五他有來找你嗎？”

喬冰搖頭，“沒有。他，什麼時候……去世的？”

“上周五晚上。”

喬冰皺眉道：“怎麼會？為什麼？……”

“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喬冰搖頭否認。

步歡道：“方便讓你的服務員上來嗎，我們有些問題要問，這是慣例。”

喬冰答應了，開了包廂門，走廊的服務員通知其他人分批過來，畢竟現在是飯點，客人多，不能一下子全部都上樓來。

步歡主要是就是想問下那些服務員，涂子杰上周五有沒有來這里。

服務員們回答問題前都先看喬冰，喬冰道：“你們照實說就好。”

“那天他確實來過，他說要找你，冰姐你那時在樓上休息，老板讓我們別你。”

“……原來是這樣，剛剛我還奇怪如果周五白天他活著，怎麼會不來見我。”喬冰騰地站了起來，“我哥不讓你們我？我跟他說了別管我們的事的！我哥人呢？”

“老板今天沒過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喬冰拿了手機開始撥號，打不通，把手機摔到了地上，分解了幾瓣……包廂靜悄悄的，喬冰捂著臉坐下，“你們繼續問吧，別管我……”

葉萊道：“后來呢，喬老板和涂子杰說了些什麼？”

“他們沒怎麼說話，就打了起來，玻璃水箱也砸壞了，兩人都了傷，后來我們把他們拉開了，然后涂子杰也就離開了。”

看來涂子杰的外傷是在這里打架造的。葉萊道：“你們知道涂子杰找喬冰做什麼嗎？”

喬冰抬頭道：“是我他來的。陷得更深的那個人是我，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和我分手，我以為說好了要在一起就會永遠在一起。所以我跟他說要是他不來見我，我就去基地找他。”哀傷地笑笑，“其實我也就那麼說說，因為我知道他很怕被分，所以一定會來。那天我沒見到他，以為他沒來，真的蠻難過的……在我決心放下他時，你們又來告訴我他死了……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有沒有真的喜歡我……”

喬冰走后，葉萊道：“上人渣不要，關鍵要放得下啊。”

步歡笑道：“別帶彩啊，我們是來辦案的，又不是來同的。”

葉萊靠近步歡那邊一些，低聲音道：“你說為什麼涂子杰要和分手？因為哥哥？但不是已經往一年多了，之前就沒事？”

步歡攤攤手，“說不定沒特別理由，就是不夠喜歡吧。”

葉萊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男人！”

“人也一樣啊！”步歡喚道，“你那什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