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也很無奈，因為他現在正在直升機上，楊思覓拉著他上了萬蘇那架直升機。但直升機起飛后楊思覓才告訴他說：“我很久沒開了，有些手生，這個型號的直升機我以前沒開過，我先來研究下，很快就好。”程錦很茫然，這是要在空中自學開直升機？車在地面上還好說，開慢點就是了，這直升機在空中……程錦只能自我安地想在空中至不會發生追尾事件。

步歡在嘆氣，“我最近真的倒霉了。”昨晚他和葉萊被萬蘇拉著教育了一晚——都是些生知識，他覺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被迫聽你不興趣的事，最郁悶的是游鐸還自愿在一旁旁聽，還能和萬蘇進行討論，再發展爭論。他回頭看去，現在萬蘇和游鐸還在不遠討論什麼研究項目，兩人都激地揮著手，看起來就像是在吵架一樣。

韓彬本來想安一下步歡，但沒能想出自己有什麼比步歡更倒霉的事件，只能作罷——不能列舉實例的安太空了。

小安和葉萊在辦公室干活，小安查完了王康的電腦，但里面的資料都被清除了，后來們又想找一下喬昭和王康之間有沒有聯系，不過到目前為此還什麼都沒找到。

鐘樂生看到程錦和楊思覓下了直升機，走過去道：“是要休息休息，勞逸結合。”他看了看程錦，“不過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放松過了。”

萬蘇過來了，問楊思覓，“怎樣怎樣？我就說很容易的吧，你肯定一上手就會開了。”

“……”鐘樂生了然了，同地看著程錦。

萬蘇道：“看吧，蝴蝶天生就會飛。”

鐘樂生道：“在它是蟲時就不會。”

“你真掃興。”萬蘇道，“程錦，你知道楊思覓有一個外號是什麼蝶嗎？”

程錦笑道：“不知道，只知道是你取的。”

萬蘇抿了抿潤的紅，導道：“那你想知道嗎？”

“不是很想。”

“真無趣。”萬蘇出個無聊的表，“是鬼人蝶，我認為它應該是蝶的變種，它左翅上的圖案是人，右翅是骷髏，怎樣，跟楊思覓很像吧？”

“……”程錦道，“我只知道蝶是雌雄同，而且只能活六天。以前協辦過非法制作出售珍稀蝴蝶標本的案子，特地了解過一些。”

鐘樂生看著萬蘇。萬蘇鎮定地道：“說的就是形似，干嘛要這麼深究？”

形似？只是表面現象？程錦皺了眉，然后喊道：“游鐸！過來陪萬蘇教授。”他拉著楊思覓走了。

萬蘇愕然道：“那我這是被列止來往群了？”

鐘樂生平靜地道：“不知道。”

鐘樂生再次找到程錦時，只看到他一個人，他正在和葉萊說著什麼。鐘樂生問旁邊的步歡，“楊思覓呢？難道他們吵架了？”

步歡掛上了詭異的假笑道：“呵呵，他們可不會吵架。”

果然功誤導的鐘樂生，“難道是打架了？”

“在床上？”步歡像變臉一樣板起了臉，“我們沒有窺的好，你想了解的話，自己去問。”

“……”

韓彬道：“要我提醒你們他看得你們在說什麼嗎？”

程錦果然正往這邊走過來。

“……”

程錦道：“按現在這個形，要接著查就只能從占弘將還有研究所那邊開始查了。占弘將不好查他本人，就從他周邊的人查起吧。研究所那邊，馬上就周末了，周末時把研究所的電腦全部清查一遍，把研究人員的銀行賬號和他們親戚的賬號都徹查一遍。”

鐘樂生道：“你這是認為王康還有同伙？”

“我希有，這樣我們才有新線索不是？”

鐘樂生點頭，“楊思覓呢？”

程錦道：“去見占弘將了。”

“知道是什麼事嗎？”

程錦笑道：“長輩的關懷？”

“可能。”鐘樂生把話題牽回到正事上，“研究所那邊就算周末也一樣有人在，有些研究人員瘋狂的。”

程錦道：“那就通知他們周末要全面檢測安防設備。”

鐘樂生答應了，他懷疑程錦一早就想好要這麼辦了。

鐘樂生離開后小安道：“老大，查那些要查很久，我是說時間要用很多。”

程錦道：“那個再說吧，還不知道鐘大校給我們安排在哪天。你們都去查鐘樂生的人查過些什麼，用你們最快的速度，用上所有能用的辦法。”

大家都一怔，然后相視而笑，“好像很有挑戰。能問為什麼嗎？”

程錦道：“鐘大校太從容了。”鐘樂生一直表現得很支持他們的調查，但實際上并不是很關心他們的調查進度，也并不希他們的進展得太快，似乎這對于他來說只是個過程，而結果他早已經明了。

游鐸和萬蘇也回辦公室這麼來了，萬蘇直覺非常強，雙手握向上拉著舒展了一下：“這個氣氛我很悉，狼群要狩獵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程錦笑道：“萬蘇你可以去找鐘樂生消磨一下時間，不過千萬別太刻意。”

“這方面我很擅長。” 萬蘇道，“那麼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當然。”但是之前有發生過什麼事？

萬蘇朝他們揮揮手，離開了。

小安道：“我最占優勢！等我侵基地的監控系統后，他們都別想逃過我的眼睛。”

游鐸笑道：“基地外你就查不到。”

小安反對道：“理論上可以，如果這個城市的監控系統完善的話。”

葉萊道：“看來我們要出門調查的話絕對得小心點，要不得曝了。”

步歡兩手指蹭著下，“或許我該去找那些兄弟喝上幾杯？”他往四周一看，“程錦呢？”

小安調出這棟樓的監控設備，“在走廊上……上樓了……到屋頂上去了。”

程錦在樓頂打電話，打給謝銘，“謝局，我要實時監控思覓的方位。”

謝銘道：“程錦，是出了什麼事嗎？”

程錦道：“沒有，先做些防安排。”

“好，但有事得及時告訴我。”謝銘告訴了程錦碼。

程錦用自己的手機登錄了衛星定位客戶端，查看到楊思覓還在基地。

午飯時大家照常去吃飯，到下午四點，已經查出了不信息了。

電腦前的小安道：“他們監視了研究所所長高哲。”

韓彬道：“高哲去基地醫院看過王康，也是他建議醫生把王康轉到市醫院的。”

小安又道：“高哲和占弘將見過面。”

步歡倚在窗外往外看，“占弘將沒有被監控，不過他去哪都有人知道。”

葉萊道：“他們已經抓到了喬昭，不過沒通知我們。上午他們直接把他從漁船上抓回來的，他有時會和人一起出海，海上沒信號，難怪手機也打不通，他妹妹肯定現在還不知道他哥在我們這里。”

步歡很驚訝，“你怎麼查到的？”

葉萊道：“中午在食堂遇到了兩個上沾上了魚腥味的人，我就跟進查了一下。”

“喲，不錯嘛！”

程錦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們安靜。

游鐸道：“他們很關注港口那邊的況，他們的郵件這麼顯示的。不是只有他們能攔住我們的郵件，我也能攔下他們的。”

小安道：“啊！我怎麼沒想到！我也來查……”

程錦道：“不，還不夠。”

小安疑地問，“老大？”

韓彬道：“你想查的是什麼？”

程錦按了眉心，“占弘將有個十五歲的兒子？”

“對。”

程錦擺了擺手，“算了，你們慢慢查。”他推門離開了。

步歡問葉萊，“這意思是查占弘的兒子？”

“……或許。”

小安又調出基地的監控視頻，“老大在走廊上……下樓了，往北走了……”大家站在小安后，看著程錦走向一片樹林，后面沒了，因為那邊沒有攝像頭……大家散開了繼續干活。

程錦走進了林子里，邊走邊看，一直沒看到人，但是明明顯示楊思覓就在這里的。突然程錦聽到上面有靜，幾乎在同時有人從樹上跳下落在他后。程錦本能要閃開卻又是停下了，轉過了，對方正抬手要搭上他肩膀，程錦順勢把人拉過來摟住。

楊思覓推拒開一些距離，好讓他能親吻到程錦。

好一會之后，兩人靠在樹上說話，程錦的手指還停在楊思覓臉上，“你是要去幫忙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