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案件調查組》10

“不,我們不能在他又殺了另一個人后或者他在網上說了更多其它信息之后才抓到他,所以你得幫上忙,你得幫我們盡快找出這個兇手。”謝銘定定看住他兩秒,然后拍拍手對大家說:“好了,大家都努力!”

程錦看看離開的背影說:“看來你們又要為這個案子加班加點了,你們有加班費嗎?”

“沒有。”步歡朝他笑:“很不幸你要和我們同甘共苦了。”

“不管怎樣,能和你們共同工作是我的榮幸。”

第10章 復仇者2(完)

程錦坐到他的老位子——楊思覓的座位旁邊,他看著神不太好的楊思覓:“思覓?”

楊思覓偏頭看向他,程錦看著他現在臉蒼白,眼睛下面有淡淡青,程錦皺了下眉,但很快換微笑:“你怎麼了,困了?”

“嗯,好像有一點。”楊思覓沉重的眼皮緩慢地眨一下:“你能抓到他?”

程錦有點奇怪:“你是希我抓住他,還是希我抓不住他?”

楊思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答非所問:“還是你在的時候比較有意思。”

程錦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麼說這句話,不過不妨礙他領悟它的含義——大約就是活著沒什麼意思,“所以?”

“所以就抓住他吧。”楊思覓微微地笑了。

程錦心中暗暗嘆息,楊思覓可沒有毫正義,他說要抓住兇手想必是因為他現在無聊了,所以要把自己的無聊建立到兇手的痛苦上,“好吧,讓我們來整理一下思路。首先,把司機的信息發到網上的是不是兇手?你這些同事已經排除了是司機周圍的人把信息發到網絡上的可能了,所以我們先暫定是兇手把司機的真實份發到網上的,那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楊思覓看著他:“無聊?”

“……都三年了,以前也沒見他覺得無聊。”程錦還是從口袋里拿出筆和便簽本,記下第一條原因:無聊,“還有可能什麼原因?”

“他覺得他們直接死了太沒意思了,所以把這個司機死亡的信息發布出去恐嚇其它還活著的人?”楊思覓見過一些有特殊好的變態殺手,其中也有喜歡把害人先嚇個半死的,或者干脆嚇死的。

程錦覺得這好像是楊思覓對“無聊”的解釋,他猜測楊思覓是不是也這麼做過,“這很有可能,他已經不滿足于默默地獵殺他們,他想讓他們驚慌失措并且對當年他們沒有對他人施以援手的事后悔莫及。……但是這真的和廖士莘的案子沒關系?”

“如果有關系……”楊思覓言又止,停了幾秒后說:“如果我是這個兇手,如果你是廖士莘,那天我看到你在網上留下了最后的言:你殺人的原因,那麼后來我發布的信息就是我想向你解釋我的殺人原因,我后悔了,我在向你道歉。”

“他不后悔復仇卻后悔傷及無辜。”程錦問楊思覓:“兇手是這個意思?他覺得他和廖士莘在一定程度上同命相憐,又或者是相知恨晚?嗯,他們是有共同點,廖士莘也說了對于被串到鐵簽子上的周海他覺得很抱歉。”可惜人都死了,抱歉有什麼用,他們這種人都草菅人命。人真是矛盾,一方面能如此殘忍,另一方面卻又總在悲憫。

程錦想到楊思覓把他們倆比兇手和廖士莘,又想到他從楊思覓在學生宿舍的錄音中聽到的:楊思覓的父母去世的時間去自己的父母更早,所以我們和他們一樣是同命相憐,所以惺惺相惜?

程錦笑著把椅子移得離楊思覓更近一些,右手搭上他的肩膀:“唔,你會后悔?”楊思覓自己說過他沒有的,難道現在進化或者說退化普通人了?

“如果那年我殺了你,我肯定會后悔的。”楊思覓很明確地說。

程錦笑著搖頭:“不,不管怎樣你都不會后悔的。或許現在的你在當年會有那麼一丁點后悔,可你又不會回到當年。而當年的你如果殺了我那就會走上另外一條路,也就不會為現在的這個或許會后悔的你……”程錦覺得楊思覓在聽到他說話后好像變得更困了,他大笑出聲,“好吧,想辦法把他抓住,這樣我才能帶你去睡一覺。”

程錦的笑聲讓人側目,步歡揚聲問他:“有辦法了?”

“或許可以試試,不過得先找出三年前的那個孩的家庭信息,我要先驗證一下我的想法。”程錦回答他。

魏清看看他們,進了謝銘辦公室去向謝銘匯報。

謝銘聽了后問:“但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孩的下落?”

“我們只知道:那個孩是單親家庭,除了媽媽,還有一個弟弟,我們正在查各地的教育系統,看能不能查到或者弟弟的上學記錄,其它的還沒有線索,我們還需要時間。”

謝銘接著道:“但他們未必就在上學,那就按程錦說的去各個銀行系統看能不能查到們家任何一個人的份證使用記錄,我現在打電話去申請。”

很快辦公室的人了一批,他們被分派去各個銀行了,因為銀行都堅持要在他們的電腦上作。

程錦看到游鐸也去了,問小安:“怎麼你不用去?”小安沒回答他,只勉強出個微笑,步歡在旁邊朝他使了個眼,程錦換了個話題說:“正好需要你幫忙。三年前的那輛長途汽車是從外地直達鎮平市的,那個強犯在中途就下了車,但他會坐那輛車那他應該也是鎮平市人,風頭過后他或許還是回了鎮平市,小安,你查下鎮平市這三年有沒有嚴重的傷人事件,看看我們的兇手后來有沒有找出當年那個強犯。”

小安搜索著數據庫:“這個肯定很多啊,除了意外事故還會有一些斗毆、搶劫造的死亡,數據庫里也不一定都有,我可以打電話去鎮平市那邊,讓他們把這些資料傳過來。”

鎮平市那邊的資料陸陸續續地傳過來,大家都幫忙檢視這些記錄——有一百多份,當年那個強犯的年齡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把不合年齡別的去掉,看起來正常的意外事故也去掉,明確地確定了是幫派打架斗毆的也去掉,還去掉了其它的不相關的死亡事件,最后剩下的可疑的有五份是:一個人是車禍死亡但肇事者逃逸,一個是醫療事故,還有兩個看起來有可能是搶劫殺人,最后一個是被人刀砍死——雖然沒有找到兇手但有調查說此人是因為欠下賭債惹的禍。

程錦問他們:“覺得哪個像?”

“都像又都不像。”小安皺著臉說:“我再電話去那邊詳細問下這幾個人的況。”

韓彬也在幫忙看這些資料,他提出別外一個可能:“這個強犯可能還活著,或許兇手沒找到他——這種可能不大,畢竟他都能找到這個姓埋名的司機,但他找到了他,也不一定就會殺了他,畢竟死亡在某種程度上是解,他肯定不想這個強犯這麼快解。”

步歡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程錦也同意,但看著周圍的人都理所當然地同意有這種可能,他還是忍不住心寒了一下,提醒自己記住這些都是不能隨便得罪的人,“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設想下高尺度的:兇手沒殺他,但肯定會讓他重傷到殘廢,還會閹了他?就算兇手不殺他,那也肯定不會放他走,不過一直關著他好像也不現實……”

韓彬沉聲地接著說:“可以讓他神經失常,把他送進神病院。”

大家都沉默了,步歡沒心沒肺地笑:“那我先打電話去問下鎮平市的神病院。”

很快步歡查到了結果,當地的神病院是有一個失去功能、雙眼失明、失去一只手和一條的病人,醫院的人說這個人過很大的神刺激,總在說一些胡話,例如“我錯了,我有罪,求求你饒了我,你殺了我吧!……”之類的。

程錦聽了打個寒,他問步歡:“誰送他去那的?”

步歡說:“醫院查不到,只說應該是他的親屬,醫院還說一直沒人去探過這個人,但每隔幾個月就會有個男人打電話問這個病人的況,這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還年輕。”

下午銀行方面的相關信息也返回來了,那孩的母親后來在新建市的工商銀行開過帳戶。他們一家后來或許是搬到了新建市。等到晚上,新建市的相關部門查詢結果也出來了:孩一家后來的確搬到了新建市,但那個孩在兩個月后由于神崩潰自殺了,母親大打擊后得了重病,半年后郁郁而終,這個家庭的最后一個員是孩的弟弟于峰,由于他年了,最后他沒有選擇和任何親戚共同生活,后來不知所終,今年應該是二十一歲。

程錦點頭,和他的猜想一樣,“我也想怎麼會有人這麼執著并且瘋狂地復仇?只能是因為后來發生了更大的悲劇。”

“你想驗證這個?”魏清更關心能不能抓著兇手:“那麼有辦法抓到他了?”

“我只能說可以一試。現在基本能確定兇手是于峰,于峰在殺司機時誤殺廖士莘父母,他對廖士莘有愧疚,可以利用廖士莘把他引出來。你們可以在網上或現實中散布一個消息:將在何時何地安葬廖士莘,到時或許會有很多人去參加,于峰也會去的,你們應該有于峰照片?那麼到時睜大眼睛把他找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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