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有些意外：“哦？是麼，我以后會好好利用他這個特長的。現在告訴我你們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程錦讓他們查的實際上并不是和秦盛有關的事，他讓他們查的是馬大爺在從他孫死后救過多人，特別是孩。

游鐸說：“今年是02年，從92年笑笑去世到今年已經有10年，馬大爺救過的人有很多，據說至上百，但像這次這種救下的小姑娘的況，除了這次和小安那次，在警局有記錄的還有3次，會有記錄是因為被救的孩子當時都了傷，馬大爺報了案，們都在這家診所治療過。”

程錦點頭：“很好，那麼你們為什麼不去向這里的醫生和護士詢問一下當時的況？”

葉萊舉手：“老大，我們已經查到了，不過是從警所的工作人員，還有保安……”

今天程錦的耐心不夠好：“葉子，重點。”

葉萊馬上說：“是。其中一個孩就是明鏡山這邊的人，當時有人試圖對不軌，被馬大爺拿槍追趕，那人慌不擇路，摔死了。還有一個是一對年輕夫婦在路上吵架并且發展為打架，馬大爺上去制止了，據說當時那對小夫妻被馬大爺嚇得半死，男人都嚇得跪下了，馬大爺仍然不信他們只是吵架，還是報了警。另外一個孩是游玩傷，被他男友給背著，這男友也被馬大爺嚇得夠嗆，不過最后到了鎮上后還是說清楚了。”

程錦問游鐸：“你還記得和馬大爺有關的死亡的事故中，其中有孩的有幾例？”

游鐸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考驗記憶力，不過他確實記得，“5例，有2例是客車事故，上面有其它幸存者。有1例是三個孩，死亡一人。另1例是一男一，兩人死亡。最后1例是父，兩人都死亡。”

“最后兩例中的男的死亡有沒有共同點？”

“都是頭部重創。”游鐸疑地問：“這不正常嗎？這說明了什麼？”

程錦搖頭不語，一切只是猜測，他走到小安病房外，馬大爺和小安吃過飯后仍在房間里聊天，他很喜歡小安，他慈祥地看著，總是笑笑，怕不開心，總講故事給聽，雖然他講著講著就會講重復。

葉萊問程錦：“老大，聽說步歡他們去挖墳了？可是現在這麼晚，很不方便吧，看得清嗎？”

“他們會帶高亮度的燈去的，而且挖墳這種事不是晚上做起來才比較有氣氛嗎？”

“……”

“你們先去休息？”程錦不想他們圍著他問東問西的，他看看旁邊垂著頭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的楊思覓，倒沒有人去煩他。

“我們也等他們挖墳的結果出來了再休息。”游鐸說，“我們去幫忙看著秦盛。”其實秦盛門外已經有兩個警員守著。

第18章 山的守護6(完)

到晚上十二點，步歡來電說，已經挖到了四十歲以下的孩子的尸骨，那片墓地的主人們也都說他們沒有夭折過孩子，他們說他們以前也發現過有些墓有被人過的痕跡，但他們一直沒有太在意，畢竟墓里并沒有值錢的東西，他們都以為是有親戚去給那些墳清理過，拔拔草之類的，他們想不到真的會有人去挖墳。就算沒下雨山上信號也不好，步歡為了打這個電話在山上走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個有信號的地方。

程錦聽完后楊思覓，楊思覓馬上警覺醒來，但看清是程錦，他眼皮又耷下了，程錦笑著推他：“等一會再睡，你有辦法把秦盛弄醒吧？我得審下他，要不明天可能就有人來把他帶走了。”

楊思覓從上取出東西，看著像針，程錦懷疑就是他用來開馬大爺門鎖的那鐵，他在秦盛上飛快地扎了幾針，秦盛表痛苦地掙扎著要醒過來。

葉萊在一邊小聲地說，哇，楊老師是武林高手啊。現在跟著小安楊思覓楊老師。

程錦看著似乎還不清醒的秦盛，倒了杯水淋到他臉上，“怎樣，醒了沒，聽得清我說話嗎？”

秦盛用因太久沒有過而僵的右手抹去臉上的水，“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是誰？”

程錦微笑：“相信我，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爹是誰。現在我想問你，你五天前帶走的那個孩子呢？”

“什麼孩子，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秦，何必讓我難做呢？你這次惹到不能惹的人了，我也是人所托，不如你乖乖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殺了？”程錦慢條斯理地出一把刀在秦盛上比劃。

秦盛看著他們幾個，猜測他們是誰的人。

程錦不讓他有時間思考，他問楊思覓：“我們怎樣可以讓秦痛苦一點？這樣他或許會比較明白他的境。”

“你只要把我們幫他接好的肋骨再弄斷就好了。”

程錦放下刀，手上秦盛的肋骨……

秦盛大：“停，停。被住山上的那老頭救走了，你們去那找，應該還在那！”

“哦？我怎麼知道秦你沒騙我呢？你以前帶走的孩子可都是被你埋在明鏡山的墓地里了，我怎麼能相信你偏偏沒有殺呢？”

秦盛嚇一跳，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埋尸的地方，明明除了陳亮沒人知道的，但陳亮明明死了，難道自己真的惹上什麼不得了的人？

程錦他：“嘿！我是真不想把好不容易才給你接上的肋骨又弄斷，到時再接一次我可不保證我能幫你接整齊，你聽清了？”

秦盛看程錦一副我很講理的模樣，但他見過的人多了，他的經驗是越是文質彬彬的人，手段就越發殘忍，而且看他們似乎只想找人，“我不是不想殺，但是在這之前，就被人救走了，那老頭朝我們開了兩槍，這次我出門可沒帶槍，所以才搞得現在這麼狼狽。”

程錦點點頭，朝他笑了：“我會去驗證的，但你的誠信度確實不高，不如你再回答個問題，你在明鏡山的墓地里埋了幾個孩子？”

秦盛不答。

程錦笑得更溫和：“讓我猜下，4個？”

秦盛怕他說翻臉就翻臉，他都知道自己埋尸的地方，肯定也知道數量，這麼問無非是耍自己玩，他咬牙答道：“5個。”

“嗯，你還真識實務，害我都不好意思對你做點什麼。”程錦憾地說，“對了，再問你個私人問題，你真就喜歡這麼的雛兒？”

秦盛臉鐵青，但勉強平靜地說：“有人喜歡男人，有人喜歡人，有人喜歡半老徐娘，有人喜歡青春，我喜歡這類型就不行？”

程錦看了眼楊思覓，楊思覓接收到了暗示，飛快地給秦盛又扎上了幾針，秦盛又昏迷過去。

“當然不行。”程錦看著不省人事的秦盛，“你這麼有個，我真憾你不是個好人。”

游鐸把錄好的錄音給程錦，程錦讓他自己收著，在通知了步歡應該有5尸后，他讓大家都去休息。

凌晨四點，秦盛的病房的窗戶被人從外面輕輕打開，一個人作敏捷地跳進了房間，他走到病床前，腳步很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輕輕地手去病床邊支架上掛著的吊瓶，突然燈亮了，病床上裹著繃帶的人睜眼看著他：“韓彬，你不知道這間有人住了？你得另選一間。”

韓彬看著床上的程錦：“你知道我會來，所以在這等我？”

“當然不知道。我只是為了防止秦盛的爹真能一手通天，晚上就派人來救他兒子。結果歪打正著，你就這麼急著想把秦盛干掉？”

“回了北京，他們會放虎歸山。”

程錦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這事我會理的。記住，在我的組里，我們只負責抓人，定罪或判刑這些事有專業的法律部門會做，你如果不能接，那麼不如申請調職？另外，你喜歡行俠仗義，不如去‘黑天使’，何必來安全部？”黑天使是程錦聽過的一家據說是世界聞名的殺手組織，也據說那里的殺手只殺該殺之人。

“你怎麼知道我沒去過‘黑天使’？”

“嗯？”程錦驚訝一秒，個理解的表，“了解，都令人失。”

韓彬不置可否，走回窗邊，翻出去了。

程錦嘆口氣：“思覓，你這些同事還真不簡單，今晚不會再來幾個吧？”

楊思覓從看起來空無一人的窗簾后走了出來，“不會有人來了，韓彬是和步歡一起來的，你們說話時步歡就在窗外。游鐸和葉萊還有小安在一起，葉萊不會來，小安不在狀態，游鐸今天似乎被你嚇到了，肯定不會來。”

程錦搖頭：“不管他們了。我們也睡吧，還能睡上幾個小時，剩下的事早上再說。”

第二天果然一大早就有人來帶走秦盛，也是安全部的，程錦沒見過，楊思覓說人沒問題，程錦就讓他們帶人走了，秦盛這時才知道自己是被警方抓了。

那個害的小姑娘的家長也來接了，政府方面表示他們會得到一定的賠償，但傷害已經造，韓彬和的家長說了以后要注意的心理狀況，要多關心，并且對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