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對小安態度好得多，他笑著說：“很好。那你們就開始吧，廚房弄臟就打掃干凈，東西弄壞了就給我買新的回來，要是廚房被你們燒了，那就幫我重新裝修。了解清楚了？”

……很快他們分工清楚了，廚房的空間只能容納兩個人，人再多就礙手礙腳了，最后在廚房做早餐的是小安和步歡，小安在媽媽去世后有自己做過飯，步歡也自稱是技流的，葉萊和游鐸還有韓彬在整理外面的他們買回來的菜，制訂中午的菜單。

楊思覓也起來了，坐在沙發在發呆，程錦從他們買的東西里找出袋蛋糕，“咦，菜市場也賣蛋糕？”他取出兩塊，遞給楊思覓一塊，“原來也可以先買菜再制訂菜單的。”

楊思覓啃著蛋糕：“下次就有經驗了。”

程錦笑了，不再挑葉萊他們的病，“現在我們有時間幫你把房間整理下了，得先制訂個方案。”程錦喜歡有計劃的做事。

“幫我？”

“上次不是說了，另一間房間就歸你了，要把家換一換。”

“哦，不用了，我和你住。”楊思覓啃完了蛋糕。其他人地豎起了耳朵。

“……”程錦遞張紙巾給他手，“你習慣和人一起住？”

“和你一起的時候睡得更好。”

程錦想到楊思覓天天都是一副想睡的樣子，他可沒覺得楊思覓和自己一起住后，看起來有休息得更好，不過他也沒什麼不方便的，一起就一起吧。他又想楊思覓也不知道有多仇家，“你有沒有想找你麻煩的人？我們要不要裝些安全警報設備之類的？”他突然換了個話題，其他人都有些失。

“不知道。”找過他麻煩的人都不能再來找麻煩了，但還有沒有其它想找麻煩的人楊思覓也不知道，“能找我麻煩的人，這些東西也防不住，裝了也白裝。”楊思覓想了想，“我在你這住是不是你會不安全？”

程錦笑：“不會，別人上哪找你這個級別的保鏢去。”程錦再換個話題，他拉拉楊思覓微卷的頭發，“有些長了。”

“嗯。”

“找個時間我們去剪頭發？”

“嗯。”

程錦笑著看楊思覓眼睛開始半閉著了，手去撥他長長的睫，葉萊有點驚訝地看著程錦仿佛在逗著他養的小貓小狗，楊思覓發覺有人在看他，他睜眼看回去，葉萊忙收回目，他才不是小貓，他是一只大貓，一只在打盹的老虎。

程錦突然問：“思覓，你是不是混？”他越看越覺得楊思覓像，小時候像個漂亮人偶，現在也是臉部廓立，皮白皙，睫很長，頭發有點天然卷。其他人也轉過頭來看。

“有八分之一的意大利混。”楊思覓問，“看得出來？”

程錦笑：“其實看不出來，我只是想起有人說過混長得都很漂亮。”

早餐終于做好了，大家吃煎餅，喝……開水，程錦沒說什麼，他不挑食，只是把楊思覓盤子微焦的煎餅換到自己盤子里。

小安有點好意思：“我有很久沒做了。”

程錦笑著安：“做得很好，味道不錯。”居然是這里年紀最小的人做飯給他們吃，誰還能挑剔什麼。

午餐還算順利，用程錦的話說是能吃。晚餐他們練度高了些，程錦評價說還可以。結果這一天葉萊他們都在燒菜做飯，洗盤子，打掃衛生……

晚餐后等他們收拾好之后，程錦就趕他們走：“大家都忙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們不累，想和你談一下。”

程錦似笑非笑：“可是我很累，今天我什麼都不想談。”程錦把門關上。

“……真是越來越惡劣了。”步歡搖頭。

大家回到車上，把車開到街角停下來，游鐸調試好設備：“有信號。”

葉萊很擔心：“老大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有什麼好擔心。那個竊聽是裝在我服口袋里的，我只是把外套落在他家了而已。”步歡說。

韓彬讓他安靜，程錦那邊有說話聲，楊思覓在說：“他們擔心你要離職。”

“沒辦法，安全部很讓人討厭，總喜歡脅迫人，現在又想來打牌。”

楊思覓問：“你難道不是吃不吃？”

程錦笑：“不，我都不吃，我的生活可不想讓別人來安排。”

“這是他們第二次想留下你，他們喜歡你。”

“哈哈……思覓，你別面無表地說這麼的話。”程錦大笑，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嗯，第一次他們有五分真心，但或許只是覺得我還有意思，這次有八分，應該是覺得我這次沒讓他們太失，可惜啊，失在所難免，不過是遲早的事而已。”

葉萊小聲地說：“老大，我絕對是十分真心！我絕對不會對你失！”說完發現其他人都在看著，奇怪，“怎麼了？”

步歡拍拍的頭：“你別面無表地說這麼的話。”

“……”

程錦和楊思覓沒有再說這個話題，步歡就又把車從街角開回去了，上樓敲門，程錦開門，步歡在他說話前說：“我們有敲門的理由，我的服落在這里了。”

楊思覓把他的服遞給他，看著他說：“下不為例。”步歡接過服，他知道了？

小安突然說：“老大，我對你也是十分真心的。”

游鐸反應最快，馬上接著說：“老大，我也是。”

“這太麻了。”步歡低聲嘟囔，然后嚴肅地說：“我絕對是希你留下的，如果你走了，我們不會再遇到比你更合適的人了。”

韓彬說：“我們不會對你失的，所以你也不要對我們沒有信心。”

“老大，本來是我最早就說了的……”葉萊還沒說完，步歡拉住，“快走……”葉萊看看程錦臉不好，趕和他們一起跑下樓了。

“‘不會遇到更合適的人了’，什麼我們說得麻，你說的才最麻。”小安說步歡，又有些擔心，“是不是被我們搞砸了？”

步歡笑：“明明是被你搞砸了，我們都是被你連累的。”

葉萊幫小安說話：“才沒有搞砸，雖然老大自己說他是不吃，但他總是很容易心的。”

“……真的？”其他人很懷疑，葉萊猶豫：“大概也許可能是吧……？”

程錦看看楊思覓：“剛剛步歡的服里有竊聽？……我討厭別人打探我的私……”

后來程錦和謝銘又談了一次，兩人討論了不關于特案組的各種權限擴展和待遇升級的問題，特案組在軍方也將有很高的權限，可以利用軍方的某些資源，也可以優先使用其它部門的資源，討論結果程錦還算滿意，至他以后可以選擇不再坐運輸機。

程錦還向謝銘要了他組里所有員的詳細資料，他一點也不想下次再遇到像這次發生在小安上的這些突發狀況。

謝銘也問程錦：“小安的父親到底在哪？”

程錦表示自己不知道。

謝銘微笑：“我讓人去查你們當時查過的地方，未必查不到。”

“也未必查得到，一花一世界，大家看問題的角度有很大差異。”程錦也微笑：“何況有些事只適合塵封在回憶里。”

謝銘沉默，把靠到的辦公椅椅背上，的臉沒辦公室的影中。

第20章 職業背叛1

特案組正式開工后不久程錦接到一個通知，他們要去醫院見一個莫留年的人，程錦知道莫留年，他在游鐸的檔案上看過這個人的名字，游鐸在8歲被綁架過，最后救他出來的人就是莫留年，游鐸后來會進安全部肯定跟他年時的這次經歷有關。

莫留年也是安全部的人，他和程錦他們不是同一局，他這次住院是因為了重傷，醫生說再晚10幾分鐘送到醫院他就會沒命。

游鐸很擔心他，焦急都掛在臉上，程錦說：“莫留年早在幾天前就離危險了，現在能見我們，想必況好轉很多了。”

莫留年近幾個月在執行一項任務，調查一家和國外公司合作頻繁的樂源公司是否涉嫌侵犯商業，他現在的份是樂源公司的董事之一，6天前莫留年在他的別墅被人刺傷，當時非法進他別墅有兩人，莫留年的手很好，但還是很快被他們制住了，其中一人捅了他一刀，然后他們迅速離開，并沒有拿走現金和其它任何值錢的東西，但莫留年的別墅里有監控設備，他安全局的同事很快趕到并把他送進了醫院，最后搶救功，現在對外界暫時宣布莫留年已經死亡。

莫留年見到游鐸很高興，他氣雖然還不算很好，但人的神狀態不錯，“小鐸，最近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