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挑出的檔案類型是：一人獨自在家被殺后家中錢財沒有明顯缺的案件，這類檔案共有41份，其中經過犯罪現場取證確認行兇者有兩人的有15份，這15份記錄中犯罪年限最早的是99年，但其中沒有哪個案件和這次的想像。

韓彬說：“這些人都不是很專業，至沒有一個人像這次這個殺手這麼專業。”

小安想了想：“手也是從生手進化來的啊。”

程錦皺著眉看這些檔案，確實看不出什麼，但其中有幾個案子中似乎有這次案子中的那個矮壯的小個子的影，他讓其他人也看下這幾個案子，但沒法確認，他正要問楊思覓，一回頭發現他垂著頭似乎睡著了，程錦湊過去一看果然他眼睛是閉著的，程錦笑了笑也不去他。

這時莫留年的同事從審訊室出來了，一個許友的過來和他們說：“冼方也經承認了是他買兇殺人的。”

程錦問他：“那他有沒有說他也雇了人去殺應其燁？”

許友有些詫異，他讓程錦等等他又進了審訊室，過了一會他出來告訴程錦：“有的，但他說殺手只愿意殺兩個人中的一個人，他也是事后才知道殺手殺的是莫留年。”

程錦非常疑，不知道這兩個兇犯是怎麼選擇害人的。

許友又笑著說：“這次多虧了你們的幫忙，要不我們都想不到居然是這麼回事。既然買兇的人已經抓到了，我們的嫌疑也洗清了，那接下來的調查由我們來進行，真的非常謝你們。”

小安不高興，等許友他們押著冼方走了后說：“明明是我們的案子的，我們查出來了他們就來接手。”

程錦倒不在意：“本來就是他們的案子，只是開始他們不方便自己查所以讓我們幫忙，現在他們接手也是正常的。現在可以游鐸他們回來了。我們今天晚上可以正常休息了，我們這都有幾天沒睡了？”

第二天游鐸去看了莫留年，也帶回了莫留年對特案組的謝。莫留年活著的消息現在已經被公布了，連新聞都播出了，病房里應其燁幾乎喜極而泣地擁抱著莫留年，這時程錦才知道原來莫留年現在的份這麼出名。

程錦又重新和所有人說了一遍他們從歷年的案件中發現的結果，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

步歡想了想說：“我以前執行的任務到過和這種殺人案有些像的，那是一個犯罪團伙，他們讓新人加的測試就是一個老手帶著這個新人去殺一個人，這樣大家都有案底也就不怕有人背叛。”

葉萊慨：“看來你們接的罪犯比我們刑警隊接的更殘忍變態得多，我們最多也就是上搶劫犯，還沒有上這種為了殺人而殺人的。”

“我們查到的這類案件最早的大約在99年，步歡你是哪年遇上這種案件的？”程錦問他，“還有是什麼犯罪組織？”

“就今年年初，黑天堂，據說這個組織在國外很有名，后來由安全部第10局的人開始全部接手了。”

韓彬冷冰冰的臉上有異樣：“黑天堂？他們到中國了，黑天堂里有種人引路人，專門負責接引新手的，不過我倒不知道他們到了中國后測試新人的題目變了殺人。”韓彬說著看了眼楊思覓，楊思覓毫無所覺。

程錦苦笑：“這次出大事了，希不會再多死人，我提去找謝局。”他說著匆匆離開。

游鐸問：“誰知道程錦說的要死的人是誰？”其他人都追著程錦一起去了，游鐸也跑著追上去。

謝銘連上了和第10局局長的可視電話，這位局長葛傳祥，大約有50多歲，程錦和他說了大約的況。

程錦從韓彬和步歡提供的信息想到了有別一種可能，莫留年沒有死亡還有一種可能：殺手手下留，這個殺手應該是第九局派出的想打黑天堂的臥底，同為安全部的人這個殺手見過莫留年，知道莫留年就算只剩一口氣也會被他的同事趕來救活他……

葛局長打斷程錦：“你是要告訴我，我的手下幾乎殺了一個安全部的人？”

程錦笑了：“不，我知道你不關心這個。我是想告訴你，莫留年今天活著上了新聞，所有人都知道他活著，黑天堂現在肯定也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你們的臥底有什麼新看法。”

葛局長臉難看，馬上掛了電話，應該是去安排相關工作去了。

游鐸悶悶地說：“不知道莫叔知道了他差點被第10局的人殺了會怎樣。”

步歡幸災樂禍：“哈哈，你莫叔的第9局和他們第10局打起來唄！”

葉萊驚嘆：“又一個臥底啊，我以前都只在電影看過。”之前的一年多的刑警工作還沒接過要臥底的案件。

程錦說：“如果你的又一個是相對于這之前的那個阻殺了秦盛的狙擊手，那麼我得告訴你，這個狙擊手應該和現在這個殺手是同一個人。”要進黑天堂，就說明他之前也是黑道上有些名氣的人，但要從別的組織加黑天堂，有什麼份會比是曾經的鑫榮集團的最富盛名的狙擊手這個份更合適呢。

“怎麼會？！”小安和葉萊一起到，們對殺了秦盛的那個殺手頗有好，但現在這個殺手在們看來就太心狠手辣了一點。

楊思覓說：“他是景行止。”

韓彬應了聲：“原來是他。”

“我也聽過。”步歡話多些，向其他人解釋，“景行止外號獨行狼，據我所知是個很出名的殺手，都被國際刑警通緝了，沒想到他居然是第九局的人。”

后來程錦問楊思覓他有沒有被人取過什麼外號，楊思覓說好像有一個是狼，其它的不記得了。程錦聽錯了，他笑道怎麼也是狼，雪狼，白的狼，聽起來不錯。楊思覓疑，白？不是紅？

此時程錦想到另外一件事：“黑天堂和黑天使有什麼關系？黑天使的天堂？”

韓彬解釋：“它們沒關系，黑天使存在有很多年了，雖然說是殺手的組織，其實只能算是一個殺手協會，平時他們都不會見面或者聯系的，只有召開天使盟會時才會見面，而且會議是不定期的，最頻繁的時候是一年一次，最長的隔了三年才開一次。”

“而黑天堂據說是一些被黑天使拒絕了加的人立的一個組織，他們業務廣泛，從盜版錄像到業，從走私到渡，從販軍火到販毒……”

他們的談論被人打斷，“你們知道得還很詳細啊。”來的人是葛傳祥葛局長，他帶了一群人進來，“程錦，我需要你幫我找到我們的臥底。”

“景行止？”程錦奇怪地說，“你們和他失去了聯系？如果你們都找不到他，我更幫不上忙。”

葛局長挑眉：“原來你連他的名字都知道了。”他看著從辦公室出來的謝銘說，“特案組的立就是用來應對各種特殊狀況的，雖然掛名在你的第15局名下，但是不是我就不了？”

謝銘故作驚訝：“這麼說葛局長是承認了特案組了？”當時很多人反對特案組的立，認為完全沒有必要，并且純屬浪費資源。

葛局長看向程錦：“這自然要看特案組的實際表現了。”其他人也隨著他的目看向程錦。

程錦發現連特案組的人也都眼地看向他，一時失笑，“……說真的，我不是魔師，不會大變活人，不是你們想找誰我就能找到的。”

葛局長和他帶來的人都臉難看，好不容易拉下面子求助別人卻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程錦斂去笑容，接著說到：“但我建議你們按部就班的來，首先，你們得發布一個新聞把黑天堂的人的思路引到別的方向去。”

葛局長讓他的人聯系了記者，準備在本市的電視上進行直播，葛局長又親自打電話向莫留年致歉，并請他在記者面前發表一次最新講話。

很快全市的人都在電視看到被采訪的莫留年，他說：“本來我的家人是不讓我這麼快就面的，怕有歹徒再來襲擊，但是很幸運的是已經有人告訴了我刺傷我的兇手的確切份，有人用兩百萬買通了這個兇手來殺我，這個兇手就是前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并大出風頭的暗殺了秦盛的那個殺手，大家都想不到吧，此人盡然如此膽大妄為，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法律，我決定懸賞千萬追捕此人，所有提供重要線索的人都將分這一千萬。”

接其后應其燁也發表聲明他再追加一千萬賞金，并拜托全市人民幫忙找出兇手并通知警方。警方也表示會全力追捕此人。

“這樣總能或多或地引開黑天堂的注意力，就算他們懷疑景行止是臥底，也不會這快就認定他一定是。”

步歡在一旁和葉萊小聲討論：“景行止現在值兩千萬了，就算知道他是臥底也會猶豫要不要殺他吧？”

第22章 職業背叛3(完)

早在記者去采訪莫留年的同時，程錦讓大家趕想方法看能不能在最短時間找到景行止的下落，程錦問葛局長：“我一直好奇景行止為什麼選擇了去刺殺莫留年，開始我是想或許他是認識莫留年的，但莫留年同為臥底，份應該也是保才對。”

葛局長不樂意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們互相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