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第五十五章 安全

拿著槍走在自己家周圍的覺很奇怪,有種夾雜著刺激的心虛。現在是半夜兩點,我和小貓兩個人開著在中國買的陸虎吉普車,慢慢地接近了我家對面的樓房。

下了車,看著周圍悉的環境,我有點兒害怕,怕突然到什麼人認出我。

“你看起來怎麼像做賊的?”小貓一邊順著樓梯向上爬,一邊疑地看著我。

“沒有啊!”我后又不自覺地把脖子了回去。

“還沒見過你這麼膽小的樣子,應該帶個相機,把你的樣子拍下來,回去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小貓邊說邊順著六樓的天窗爬上了天臺。

“……”我沒有理,跟在后面也爬上了天臺。

我輕輕地沿著屋頂走到毒販待的單元上方停下腳步,用真空固定把繩頭固定在墻上后,順著垂下的繩索倒掛著從上面到四樓的窗戶上方,探頭向里面看了一眼。

臺沒有人!”我向小貓報了一下信息,拿出筆型激刀開始切割窗外的防盜窗,不一會兒就把上面的鐵條全割斷了。

“有人出門了!”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出,正坐在花園酒店中過監視替我把風。

我馬上停下了手里的作,一按腰上的自絞盤,迅速被拉回了樓頂。不一會兒從一樓出來一個人向小區外走去。

“他去哪兒?”我在無線電中問守在外面的騎士。

騎士的聲音停了一會兒傳來:“估計是去買宵夜了。”

“明白!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知道我們家這一帶有三家24小時營業的小吃部,都遠的,來回要半個多小時,足夠我行了。

“收到!”騎士就坐在門外的一輛大卡車

我又重新垂到四樓窗外繼續切鐵條,沒兩下便把鐵窗切開了一個大豁口,然后拿出玻璃刀把封的玻璃窗的側面切掉了一大塊。

“給我煙。”

“沒有了。”

“不早說,讓王強一起買了。”

“打個電話不就得了。”

“……”

玻璃一切開,屋里面的聲音便“躥”了出來。

“安全!”我把玻璃放好,從缺口鉆了進去,對著無線電說道。背后一聲輕響,小貓也順著繩子下來,從缺口鉆了進來。

臺向里看,三室兩廳的屋什麼都沒有放,客廳的燈全關著,黑乎乎的,只有臥室亮著一盞臺燈,一個中年男子正背對著屋門盯著對面的樓層,另外兩個人從聲音判斷應該在進門的左側聊天。

我和小貓對視了一眼,我向指了指正在觀察的男子,然后豎著兩手指做了個左轉的手勢,又指了指自己,表示那兩個看不到的給我。小貓點了點頭從腰里掏出了手槍,裝上消音,我想了想又對擺了擺手,然后做了個在脖子上劃一下的手勢,意思是留活口。

小貓翻了翻白眼把槍收了起來,從腰后出了一個化妝盒對我晃了晃,我知道那是個致迷武,便點了點頭。小貓在腰后一,用手沾了點東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抺,一難聞的氣味沖進鼻腔,嗆得我差點兒打噴嚏。割開臺門的銷,我們兩個輕輕地推門進了客廳,悄無聲息地向臥室去。慢慢地到了臥室外,小貓輕輕地打開手里的化妝盒放在了門前……

“喂,王強?回來的時候捎條煙!對!什麼?你小子欠揍是不是?……”屋里人打完電話后過了幾秒說道,“那小子現在里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要給他上上發條……”

“嘿嘿!你小子凈欺負王強,有本事你和老大單挑啊……”

“啪!”一件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

“我的手怎麼沒勁了?”

“我頭暈!……”

“……”

小貓在我背后一拍,示意我迷藥起效果了,我一下子就沖進了屋,兩個正晃腦袋的家伙聽到我走帶起的風聲一抬頭,看到我后張著還沒出聲,就被我用槍頂在了腦門上,小貓拿著電棒隨著我的形沖進了屋,從背后摟住了正對著窗口的男子。一電棒攮在那家伙脖子上,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綿綿地昏倒在懷里。

一連串的突襲發生在不到兩秒,正神混沌狀態的兩個毒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小貓把手里的槍給下了。

“我……唔……”其中一個人剛要出聲,被我用槍管一下捅進了里,由于用力過猛,兩顆門牙被我搗掉,他滿口水地支吾著出不了聲。

“噓——!”我示意他們兩個不要出聲,現在正值深夜,任何響都是很大的,萬一驚了同一棟樓的警察就不好了。

“你……”估計是迷藥的緣故,兩個人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張著還要說話。我對小貓一歪頭,拿著電棒分別在兩個人脖子上點了一下后,整個屋就悄然無聲了。

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憑著對天才給我看過的圖片和李指認的記憶,我知道這里面沒有那個尼索的家伙。!大魚網!

“那個家伙回來了!”騎士的聲音傳來。

“搞定他,我們這里搞好了,馬上來接包裹!”我在無線中說道。

“OK!”騎士說道。

過了一會兒,騎士的聲音又傳來:“好了,下來吧!”

我提著兩個,小貓扛著一個從樓上快速跑了下來,下面騎士已經打開了車廂門等著我們,那個去買宵夜的家伙就在里面趴著。我把手中的兩個家伙扔上車后,接過小貓手里的人也鉆進了集裝箱。一切都在悄然無息中進行,車子緩緩地開出小區,所有人依然沉睡著,沒有人想到一場無聲的行結束了。

我坐在車看著面前的四個人,從他們的反應和發型看應該是軍人,從語言和上可以看出,被我抓住的應該是中國人,另外兩個看上去不是東塢人就是鴻龐人或泰國人。

車子加快了速度,半個小時后停住了。車門一打開一氣吹進車廂,抬眼看去面前是一片黑的汪洋。我提著兩個人率先走進了邊上的一座破廠房,這里以前是一個破磚廠的攪拌制胚廠間,現在已經廢棄了。檢查了一下幾個人,確定上沒有自盡的藥品后,我們拿繩子把他們吊在了房梁上,然后用冷水把他們澆醒。

剛三月初,冷風刺骨,冰水一澆,三個人一激靈醒了過來,等暈勁兒過去看清眼前的狀況后都慘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想干什麼?”

“把老子逮起來想干什麼?”

“我你媽!哪條道上的?”

“……”

從超大分貝的喊聲中可以判斷出這些家伙都是傻大膽,都被人抓住了還問東問西張口罵人,真不知死活!

“閉!”我的聲音埋沒在了四個人的噪音中。

“我說閉!”我拿起車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斷了聲音最大的那個人的小,一聲慘后那家伙痛昏了過去。另外三個人也嚇得閉上了。小貓又用冷水澆醒那個家伙,那家伙醒過來剛要張看到我又舉起扳手,嚇得死命地閉上了咬著牙在那里哼哼。

“很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臉上的面罩,四個人一看我的樣子聽清我的名字,臉上“刷”地一下沒了。他們都明白為什麼抓他們了,也知道會有什麼下場了。

“你小子不得好死!”

“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

四個人知道必死無疑,一下子沒了顧慮,破口大罵起來,連東塢、鴻龐話都出來了。

“閉!”見怎麼也沒法讓他們閉口,我掏出槍對天開了一槍,巨大的響聲一下子便住了他們的噪音。

四個人看到我鳴槍面,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在中國人口這麼集的地方,一聲槍響很容易驚別人招來警察,他們認為如果是在市的話,說不定就會有救。

“不要高興了,我敢開槍就不怕被別人聽到!這里是黃河灘,扔炸彈也沒有人能聽到。”我把他們轉過來面對著背后的窗口,讓他們可以看到外面反著月的黑河面。

看著四個人盯著外面的河水神又變,趁著他們大喜大悲轉換緒的空隙,我突然問道:“尼索呢?”

“東塢!”一個人無意識地順接了一句后,四個人瞬間又反應過來,爭相吵道:“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們被抓一定不會放過你家人的。識相的現在就放了我們!”

我沒有理他們,想了想道:“回東塢干什麼了?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我們老大沒有回東塢!他就在附近……”他們四個還想辯解。

“我明白地告訴你們,你們四個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麼幻想了。如果不說就會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邊說邊從邊的袋子里拿出從醫藥品店買來的各種手刀、剪刀、小鋸子等“醫療用品”。

四個人都面如死灰,瞪大眼驚恐地著我,但仍閉著不肯說話。我笑了笑說:“我不擅長拷問,所以如果弄痛了你們請告訴我。”然后拽著他們抖的肢,開始用小剪刀一點一點地“”他們的服。我慢慢地用冰涼的鋼鐵過他們的皮,用鋒刃輕刮他們的脖子和腋下,在上刺激他們,他們用可憐的求饒的目看著我,我則用冰冷的眼神拒絕了他們。其實我并不想用什麼殘酷的方法折磨他們,我只要從盒子里拿出一支“吐實劑”給其中一個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得這麼嚇人,是為了給他們的神施,將他們的注意力從他們老大的下落轉移到生命安危上來,這樣藥劑的效果會更明顯。

看見我拿出針管他們反而更怕了,估計是賣毒品讓他們比常人更清楚藥的厲害。我抓住一個服個頭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頸外靜脈的方向及深淺,一針扎在他的脖子上。這個位置離心臟近見效快,只是供用的藥濃度極高,在這個位置扎針效果雖好,但有可能會要人命。從他的反應上看應該是很疼,其實在我接過的醫療急救課程中,還真沒有在脖子這麼危險的區域進行過注的。

“真是浪費啊!”小貓搖著頭從背后走了上來。

“怎麼了?”我納悶地看著

“你看看。”我順著小貓的手指看去,只見那家伙脖子上的皮隆起了一個大包,“你用力小了!針頭斜面一半在,一半在管外,你看!回斷斷續續,皮隆起是因為注藥時溢出至皮下,才會引起這家伙局部疼痛。”

“噢!”我按照所說,使勁把針頭又向里捅了捅,痛得小個子直娘。

“別過了!”小貓又說道,“針頭如果刺過深,針頭斜面一半穿破對側管壁,有回但會有推藥不暢。”

一說,我才覺確實有點兒推不覺,我又調了調針頭的位置,費了半天勁兒才把這一針打完。

“給自己打針的時候可沒有這麼難!”我收起針筒背著手等藥效上來。

“那是你練的次數多了。”小貓和也站在邊上看著。

“反正我又不想當醫生!”雖然我從小學過不醫學知識,但都沒有實踐。

“學點兒總有好!”騎士拍拍我的頭說道,“就算你用不著,萬一戰友傷了也能幫上忙!”

“是,是。”我連聲應道。其實,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順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話,我就不愿再回狼群了,出生死的不說,還落個罵名弄得親人朋友傷心。

“呵呵!”騎士看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弄得我心里直發

我扭過頭不看他們三個,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針的家伙上,不一會兒那個家伙就有了反應,面紅,像喝多了酒一樣搖晃起來,我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皮,看到他瞳孔擴張,呈無意識狀態。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冊上說的,瞳孔擴張后再停兩分鐘就可以審問了。

我扭頭掃了一眼其他三個人,冷冷地說道:“一會兒我問話的時候你們要保持安靜,不然就馬上干掉你們!”

“你干了什麼?你對他干什麼了?”三個人著急地問道。

“我為什麼要給你們解釋?”我盯著手上的表沒有理他們。其實我心里也很焦急,從他這里打開突破口后,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干掉他就可以回家,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父母了。想到這里我的心里就像有把火一樣燒得難

分針終于轉了兩圈,我追不及待地張口就想問話,卻被小貓給拉住了。

“別激!慢慢來!心急會辦壞事的!”小貓越過我走到那個家伙跟前問道,“你什麼名字?”

“希卡。”

“哪里人?”

“東塢孟谷。”

“你現在覺怎麼樣?”

“頭暈。”

小貓不著邊際地問些無關要的問題,急得我在邊上直手,不過我知道這樣做一定有的原因,因為是專業的間諜,過拷問訓練,比我通這東西。

“你大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打仗留下來的。”

“結婚了嗎?”

“結婚了。”

“你吸毒嗎?”

“吸。”

“針眼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看到?”

“在頭發下面。”

“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注?”小貓翻開他的頭發一看,頭皮上麻麻的有很多針眼,看上去十分惡心。扭過頭對我點點頭,表示這個人說的已經是真話了。

“我們軍隊不讓吸毒,發現了就會被死的。所以,如果有人想吸,就會在比較蔽的地方注。”希卡斷斷續續地回答小貓的問話,把這種會招來殺之禍的都說了出來。

“那你一定不希你們頭兒尼索回來了?”

“是啊!他管得特別多!”希卡和小貓像多年的老友一樣聊了起來。

“那就希他這次回東塢被子彈打爛屁好了!”小貓的話惹得邊上的人一陣大笑,連吊著的三個人都哆哆嗦嗦地笑了起來。

“是啊,不過他這回只是收到風聽說司令李死了。回去看看況,不會打仗的。”不知不覺地我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醒醒希卡,你個混蛋……”邊上吊著的一個家伙反應過來,沖著希卡大了一聲,嚇得在場的人一激靈。我抬手就是一槍將他打了個對穿。回頭看希卡,他似乎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抬起頭迷茫地向四周張著。

“尼索他們幾個人去的?什麼時候回來?”小貓抓時間發問。可是希卡竟然已經有點兒清醒了,盯著小貓看,就是不張口說話。

“不行了,問不出什麼了。他們都吸毒,對致幻類藥有抗藥。用量小了不見效,用量大了就會……”小貓一邊說一邊給希卡加大用藥量,可是針頭還沒拔出來他已經開始口吐白沫,搐起來。小貓拔出針頭撥了撥他的腦袋看了看,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就不喜歡你的主意,問了半天什麼也沒問出來。”我走到剩下的兩個人面前說道,“我知道他和誰去了。我想知道時間,說吧!”

兩個人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看著我。那挑釁的眼神讓我很不爽,我拿起槍對準其中一個的部開了一槍,頓時慘聲充斥了整個廠間。我不等他緩過勁,對著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槍,停三秒后又是一槍。三槍后那家伙就失了,大小便順著流了下來。一屎尿氣夾著腥味撲鼻而來。

“想說了嗎?”我舉著槍后退一步,生怕尿濺到我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個家伙痛得說不出話,只能從牙了。

“我怎麼死你就看不到了。為了苦還是說吧!”我下心中躥起的嗜,整了整心說道。

“嗯……嗯……”那個家伙確實不簡單,怪不得尼索帶他們來,大冬天的,痛得渾流汗都不肯說。

“看來手槍的子彈還是小啊。”我扔掉手槍,從車廂里拿出一HK21機槍上了彈鏈一拉槍機,為了嚇他我故意把子彈帶垂到地上對他晃了晃。

“再不說的話,我從下面開始掃,一點兒一點兒把你打末。”我故意對著他的腳下開了幾槍,子彈著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墻上濺起的石塊,到他背上刮出一片傷口,水流了一背。看著那個人徹底崩潰的眼神,我想他的肚子要不是空了,估計會連腸子都拉出來。

“我說……我說……”他終于不住了。邊上的人剛想說話,我把槍口一轉在他小上掃過,三發子彈打在他的腳脖子上,他的兩只腳便被掃斷裹在兩只靴子里掉在了地上。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過去。

“世界清靜了!”我對著看傻了眼的家伙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明天晚上10點他就回來了,兩個人。他和卡咯坐飛機回來。”他說話的速度像是有猛在背后追他一樣快。

“聯系方式?”

“他有手機,號碼是……”他說完后我點了點頭,對準他們的腦袋各開了一槍,結束了兩個人的痛苦。

把四個人解下來用袋子裝好扔進黃河后,我們四個一邊打掃善后一邊討論怎麼辦。定好一個計劃后我們就開著車回酒店了。坐在車上,小貓和看著我不安的表奇怪地問道:“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殺人,干嗎一副天要塌下來似的表?”

“你們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國家殺人。你知道的,在國外殺多人我都不在乎……有種……像做夢的覺……你知道的,不真實的覺。可是到了這里有點兒不一樣,好像每吸一口空氣都是確實存在的……剛才殺了他們兩個后,我……我有點張。你知道……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表達我現在的心了。

“我們明白!”騎士一邊開車一邊回頭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話有道理,殺多了就習慣了,嘿嘿!”小貓和在邊上聽著也笑出了聲,可我看著他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手上沒有沾卻有粘乎乎的覺,怎麼不掉,氣得我直拍手。

跟著他們回到酒店,我怎麼也坐不住,穿上服趁著天還沒亮沖上汽車開到了我家對面的樓上,用搜來的鑰匙打開門進了四個毒販待的屋子,從觀察鏡中呆呆地看著我家。一切都沒有變,電視還挨著客廳的東墻放,對面是沙發,南窗口邊上放著飲水機和電話機,北面正對著我有三個房間,一間是哥哥的,一間是我的,最大的一間是父母的,現在其中兩扇門是閉的。只有一個房間的門孤單地打開著。母親正在做早飯,看著母親忙碌的影,我的眼淚不知不覺地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哭,只是淚水忍不住就流了下來,用舌頭了一下角的苦,里面有歡喜,有激還有愧疚!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很想煙,可是口袋空空如也,掃視一下房間,除了一地的煙頭我什麼也找不到,氣得我想把屋里的東西都砸掉。

呆坐在椅子上看著家里的一切卻不能馬上過去,這種覺真郁悶。我愣愣地從清晨坐到天黑,直到小貓的一通電話驚醒了我。

“到時間了!”小貓說道。

“好的。我馬上到!”收起電話我回頭看了一眼才九點就已經熄燈的窗口,心里一陣激,不自言自語道:“爸,媽,再過兩個小時我們就能見面了。等我宰了那兩個不開眼的混蛋……”

我帶著滿殺氣沖到飛機場,等在那里的小貓和一臉吃驚地盯著我說道:“誰招你了?怎麼這副表?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對,有人要倒霉了!”我咬著牙說這句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能覺自己那扭曲的臉部表

兩個人看了我一眼沒敢再說話,只是盯著出機口看。過了一會兒我發現路過的人都用好奇的目看著我們,這才意識到現在是在中國,和兩個外國人站在一起太顯眼。于是,我便獨自找了個角落待著。

“小貓,,一會兒我自己行,你們兩個太顯眼了!”我在無線電中小聲說道。

“當然!本來就是這樣,不然你以為呢?這就是為什麼狼群不在中國執行任務,因為我們沒有黃種人作戰分隊。哈哈!”小貓笑嘻嘻地說道。

“但我們在蘇祿、日本、臺灣不是都有聯絡站麼?”我好奇地問道。

“那里的外國游客至也能占到15%!我們在那里并不是特別顯眼。在中國,呵呵,一條街上都見不到一個外國人!”無奈地說道。

“那太不幸了!”其實我心里很高興地說道。

“Fuckyou!你在暗自高興吧?”小貓一下就猜出我在想什麼了,“別忘了現在狼群有亞洲人了,就是你!”

我不說話了,因為被小貓提到了我最頭痛的事,雖然有隊長的保證,但仍一直困擾著我。

“點子出現!出口。第三個,黑風。第四個,綠軍裝。”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小貓突然變得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趕收回思緒抬頭去,在出口果然看到了尼索那滿是坑的驢臉,后面跟著的那個卡咯的家伙穿著一軍陸戰服。

“看到。”我回復道,“你們兩個開車跟在我后面。”

“收到!”

看著兩個人大搖大擺地走出機場,我遠遠地跟了上去。出了機場外面一片漆黑,他們兩個向停車場方向走去,看來他們是有車停在機場了。向門衛出示了停車牌證明我也有車在里面后,我非常小心地跟在他們后面,生怕被他們發現。直到他們兩個坐上一輛寶馬Z8跑車。

包。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似的。”看著那輛閃著銀的cool車,我冷笑道。

絞斷監視的電線后,我右手揣兜左手攥著鑰匙向他們的車走去,一邊走一邊東張西似乎在找車,等路過他們車門的時候,我突然掏出藏在右側口袋裝有消音的手槍,對著正準備打火的卡咯就是一槍。子彈擊玻璃正中他的太,穿過腦袋又擊中了副座上的尼索的左肩。事發突然,尼索反應過來要去拔槍的時候,我對著他的右手來了一槍。子彈打掉了他的右手拇指,拇指齊斷掉后手槍把握不住掉了下來。

看著尼索在那里用剩下的四手指怎麼也撿不起槍來,我笑了笑,用Five-seveN打SS90彈就是爽。怪不得50米外能擊穿北約標準的低碳鋼板防彈,而9毫米Para手槍彈在10米距離上也不可能。

繞到尼索那邊拉開車門一槍把他砸暈后,我用無線電來了騎士的集裝箱車,然后打開門把死人一腳踹到尼索懷里,坐到駕駛席上,把車開進了騎士打開的后車箱。綁住尼索后我拉下車門示意騎士把車開出停車場,而我則開著自己的車子。開出停車場的時候,我還故意和看門的打了個招呼。

跟著騎士的車子,我們又到了沒有人煙的黃河灘上。我以前只知道黃河是中原的母親河,現在又發現的另一個好,毀尸滅跡!

打開車門發現尼索已經掙扎著從Z8爬了出來,正在想辦法打開手上的銬鎖,看到我們打開車門后他絕地哀嚎起來。我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拽出了車廂,然后讓小貓把Z8也開了出來。拿著僅剩下的兩張照片與車上的死尸進行最后的確認后,我興地拿出手槍指著尼索說道:“尼索,你想為楊報仇可以直接找我,千不該萬不該,你不應該威脅到我家人的安全。本來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殺了你的,可是現在我太想回家了……”迫不及待想回家的覺讓我連話都沒說完,就直接一槍打碎了他的腦袋。

看著沒了腦袋的尸,我似乎還有點兒不敢相信,擔心了一年的危機就這樣過去了,重新對照了一遍照片后我對著兩個人又開了十幾槍,希這樣能加深心中的安全

我們把裝著死尸的寶馬推進了洶涌的黃河,看著消失在黃河水中的銀,小貓幽默地說道:“好漂亮的車!可惜了。”

“是啊,多漂亮的車啊!”我笑道,“謝謝你這次幫忙,為了表示謝意我給你也買一輛車,你想要什麼型號的只管說。”

“真的?我想要布加迪剛推出的威龍。”小貓獅子大開口道。

“我也要!”也湊過來說道。

“OK,OK!”我示意不要說了,“你們去訂車,然后把賬單寄給我就可以了。”

“上帝保佑你!刑天,你真好!”和小貓一人給我一個Kiss,跳著舞就跑了。

“大出啊!”騎士笑著來到我邊,“你怎麼不問問那輛車多錢?”

“我不在乎。只要我家人安全,我愿傾我所有!”我扭過頭看著騎士,“包括我的生命。”

※※※

SIGSG550湊型沖鋒槍

口徑5.56×45mmNATO(北約標準)

全長730mm/504mm

槍管長226mm

全槍高210mm

膛線6條

纏距178mm

瞄準基線長360mm

扳機力35N

空槍重3.2kg

理論速700rpm(發/分)

方式單發,3發點,連發

彈匣容量5,20,30rds

※※※

“呵呵,現在他們已經安全了。”騎士扶著我的肩說道,“那你現在要回家看看嗎?”

“那是自然!迫不及待!”我把槍遞給騎士,從后備箱拿出準備好的干凈服,把車鑰匙扔給小貓。

我在車上換好了服,讓小貓把我送到了我家小區外,下車后我步行進了大院。我可以到有無數驚訝的視線聚集在我上,也眼看到對面樓上的觀察鏡轉向了這邊。我整了整呼吸激地沖上了樓,站在悉的鐵門前,出手輕著鐵門上的紋路,抖著按下了門鈴按鈕。

門鎖轉的聲音比落在邊的炮彈還讓我張,鐵門打開了,母親面帶驚訝地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家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手一抖提包掉在了地上,看著母親眼中的淚水,強烈的愧疚沖上心頭,我沖地一把抱住了母親瘦小的,把頭埋在的懷里,貪婪地吸吮那朝思暮想的甜氣息,大聲道:“媽!我回來了!媽!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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