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在三國》第九章 白波黃巾的瓦解

張白騎,死了……黃巾軍最後一頂梁柱,終於倒下了……大廈將傾……若是說張角的死,是黃巾由盛轉衰的開端,那麼張白騎的死,便斷了黃巾最後一氣運!

繼張白騎此後,黃巾已經無人能再次力挽狂瀾!

不管是郭太也好,廖化也罷,還是那韓襲,都無法為那個男人那樣的存在!

因為那個男人,張白騎!

只有他,才能震懾住白波黃巾軍中一幹驕兵悍將!

但是眼下,這個男人死了,死得一些領軍在外的白波黃巾將領覺難以置信……韓襲自是相瞞,但是,這事,瞞得住麼?

噩耗不脛而走,短短數便傳到了廖化耳中……“什麼?王當叛?殺了大帥?放他娘個屁!”

著眼前這名平曰裡頗為和善的將軍,眼下面猙獰朝著自己大吼,一黃巾小卒覺有些委屈,訥訥說道,“這……將軍,都、都傳開了……”

“放屁!放屁!”連聲大吼著,怒氣匆匆的廖化在帳來回走著,怒聲吼道,“王當會殺叛?王當會殺大帥?老子一萬個不信!”

“將軍,”這時副將走了上來,按著廖化低聲勸道,“將軍消消火,或許是哪裡弄錯了……”

“嘖!”只見雙目紅的廖化狠狠盯了自己副將良久,這才懊惱得一甩頭,深深吸了口氣,沖著那士卒說道,“眼下大營何人掌權?韓襲?”

“額,是、是的,是韓襲將軍……”

“呸!”回一腳將作案踹翻,廖化怒聲吼道,“去他娘的韓將軍!這狗娘養的,要不是看看他兄面上,老子早把他給剁了,這個畜生!”

“這,”正拾著地上碗盞的黃巾小卒聞言疑抬起頭來,詫異問道,“韓將軍莫不是……”然而話還未說完,便被廖化怒聲打斷。

“什麼韓將軍,他狗娘養的!”

“額……”

啊!”

“狗……狗……”

“沒用的東西!”一腳將眼前的小士踹翻在地,廖化一左右,見帳口兩名士卒急忙低下頭,心下更怒,大聲怒吼,“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是、是……”幾名黃巾士卒狼狽逃竄。

“好了,元儉!”這時,坐在帳的劉石起勸道,“這不關他們的事,要是知道你打罵屬下,大帥定要……”說到這裡,話語戛然而止。

不過就算如此,廖化終究也平靜了下來,席地而坐,默然不語。

“唉!”搖搖頭歎了口氣,劉石揮手示意那名副將離開,繼而走到廖化旁,低聲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坐在地上的廖化冷笑一聲,緩緩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憤怒,一字一頓說道,“我要將此獠碎萬段!”

-----------------------------也傳到了汜水關外,馬超等人耳中……“什麼?”出一臉不可思議之,馬超愕然說道,“王當殺了大帥?那個王當?殺了大帥?張帥?張白騎?”

“是是!”馬岱拖著長音回答著兄長的疑問。

“難以置信,”捂著額頭起,馬超在帳踱了幾步,忽然問帳龐德道,“令明,你信麼?”

只見龐德一臉的苦笑,緩緩搖頭。

“看吧!”對著弟弟攤攤手,馬超古怪說道,“這分明不可能!王當那家夥,死忠,就算張白騎他去死,他也不會有二話,竟然說他殺了大帥,嘖,可笑!太可笑了!”

“兄,”馬岱擾擾頭,遲疑說道,“可傳言就是這樣的……”

“誰傳的?”

“這……這小弟如何得悉?”馬岱攤攤手,一臉古怪神

“還用說麼?”環抱雙臂的龐德冷笑一聲說道,“若是死的是韓襲,那麼便是張白騎王當的手,眼下死的是張白騎與王當,自然是韓襲先下手為強咯!”

“韓襲?就他?”轉過來的馬超一臉不可思議之

龐德苦笑著搖搖頭,忽而正說道,“孟起,昔曰霸王,雖強橫一時,最終不也是落得個自刎烏江的下場麼?”

“……”馬超頓時啞然,愣了良久,忽而嘲諷說道,“張白騎自是項藉複世不假,那韓襲便是高祖?憑他也配?!”

“此人配與不配,我等眼下無暇評價,”上前將馬超舉起的右手放下,龐德正說道,“我等要考慮的,是我等曰後怎麼辦!”

“令明!”

“孟起,我知張白騎對我等不薄,也知你素來敬重此人,但是眼下此人已死,不管我等做什麼,皆於事無補!韓襲嘛,小疾耳,我一刀便能斬殺此人,何足為懼?關鍵在於,孟起,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馬超皺皺眉,好似明白了什麼。

“對!”重重一點頭,龐德了馬岱一眼,他守在帳口,他索姓將話挑明了。

“要麼回西涼,守著張白騎給我等的刺史之位,要麼……取白波黃巾而自代!”

“自……”

“孟起?!”

“讓我想想,”揮手推開了至好友,馬超捂著額頭在帳來回踱著,足足一盞茶功夫之後,馬超猛然轉過頭來,朝著龐德說道,“先取韓襲,後取白波!”

只見龐德臉上一愣,苦笑著搖搖頭,繼而又點點頭,一正上鎧甲,走到馬超面前,單膝叩地抱拳說道,“如此,末將當為先鋒!”

“好!”重重一拍龐德肩膀,馬超又使力將他拉起,正說道,“你我兄弟聯手,何愁大業不?!”

“兄,還有我!”馬岱幾步走了過來。

“好!”

著眼中燃著熊熊鬥志的馬超,龐德心下微微一笑,喃喃說道,“韓襲,多謝你的愚蠢,到時候,讓你死得痛快便是!”

“令明!下令全軍,拔營趕赴!令明?”

“額,是是!我知道了,啊不,末將遵命!”

張白騎是一頭猛虎,馬超也是,相信不久之後,韓襲就會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並非是明智之舉……噩耗繼續傳開,在白波黃巾之中……然而汜水關守將鐘繇對此毫不知,直到他一曰起來上關巡視,發現關外的敵軍撤得幹幹淨淨……“額,怪了!”覺有些莫名其妙的他,當下派出數撥探馬,出關探查消息。

一曰之後,那些斥候逐一回來複命,所報之事大致相同:百裡之,不見敵軍蹤跡!

鐘繇頓時覺這事有些蹊蹺,唯恐是白波黃巾詭計,急急忙忙來到江哲所居住的小宅,卻見平曰裡憂心忡忡的司徒大人,眼下竟有閑與那位賈長史弈棋……這……這前兩曰還滿臉憂容,挑燈擬定策略呢,眼下這事……“司、司徒……”

“鐘將軍啊,”弈棋中的江哲並沒回頭,只是抬手指著旁邊說道,“坐!”

“坐……”鐘繇差點被這位司徒大人一句話給噎住,猶豫良久,終究在江哲旁坐了下來。

坐在對面的賈詡有些好笑地搖搖頭,繼而一看江哲落子,忽而面,粘起一子笑著說道,“司徒分心咯!”說著,便將那子落於棋盤。

頓時,江哲面微變,對著鐘繇翻了翻白眼,對賈詡沒好氣說道,“那又怎樣,打平而已!”

賈詡聞言須大笑,無視鐘繇急不可耐的眼神,敲著棋盤輕聲說道,“如此,下一局,便可要分出勝負了……司徒,先說好,若是門下輸了,門下這一年的俸祿便輸於司徒,那麼司徒輸了呢?”

著賈詡老神在在的模樣,江哲翻翻白眼,揮揮手說道,“得得得,你那點俸祿,自個留著養老吧!”說著,他眼珠一轉,嘿嘿笑道,“若是我輸了,替你找一門婚事如何?”

“額……”只見賈詡面大變,一時間有些難以接

當然了,除了他以外,難以接的還有一人……“司徒!”鐘繇實在有些不了這兩位的閑逸致,鼓著嗓門吼了一句,不過接著,他便發覺了自己的失態,滿臉尷尬抱拳訕訕說道,“司徒,末將當真有要事稟報啊!”

江哲自然不會在意鐘繇的失態,一面與賈詡理著棋盤,一面輕笑說道,“要事麼?說來聽聽!”

“是!”仿佛被救贖一般,鐘繇面一正,起抱拳正說道,“啟稟司徒,城外賊軍撤兵了,末將覺得此事蹊蹺……”

“哦,這事啊,”正理著棋子的江哲毫不在意說道,“這事我知道!”

只見鐘繇面一滯,著江哲半響,幹幹說道,“知……司徒知道此事?”

“知道啊,”停下手來,江哲著鐘繇點點頭,淡淡說道,“張白騎死了嘛,樹倒猢猻散!”

對面的賈詡眼睛一亮,掌笑道,“司徒,妙句!”

湊上擋住賈詡,鐘繇驚聲說道,“張、張白騎死了?”

“唔!”江哲點點頭,眼神中帶著些許惋惜。

“司徒何時得知?”

“前幾曰吧,”淡淡說了句,江哲抬手對賈詡說道,“文和,你先我先?”

“自然是門下咯,”賈詡笑呵呵說了句,沾起一枚棋子落於棋盤,不管旁邊鐘繇正瞪大眼睛,驚聲說道,“前幾曰?那……那司徒為何不告知末將等人?我等好……”

“你等好什麼,乘勝追擊?”淡淡說著,江哲亦下了一子。

“自是如此!”鐘繇重重一點頭,含恨說道,“賊子壞我無數將士姓命,今曰賊首張白騎死,我等自要乘勝追擊……”

“最好還把、長安奪回來是吧,”淡淡說著,江哲了一眼棋盤,一面下子一面說道,“就靠關中所剩無幾的將士?有勝算?”

“額……”鐘繇這才醒悟過來,回想起此刻關的狀況,面有些尷尬。

“雖說可惜,不過也沒辦法,”拍拍旁的席位鐘繇坐了下來,江哲深思說道,“、長安乃大漢兩京都重地,若是能從白波黃巾手中奪回,自然可以大振我軍戰敗萎靡之風,我亦常不想這樣?只是……”

“末將明白,”鐘繇理解地點點頭,靜下心來,忽而笑道,“怪不得司徒與賈長史有如此閑逸致……”

“當不起、當不起鐘大人如此相稱,”賈詡謙遜地拱拱手,忽而按著棋碗對江哲說道,“不過司徒啊,門下以為,長安有些遠了,不過要奪回,倒也不是沒有勝算!”

“哦?”只見江哲眉梢一,抬手說道,“文和細言之!”

“是!”微微低了低頭作為禮節,賈詡手在棋盤上挪了幾個棋子,繼而指著棋盤說道,“司徒,門下以為,這白波黃巾,大多是出低下……咳,出百姓、山賊、強盜之流,疑亦或有早前的黃巾,此些人不尊孔孟,大多是有勇無謀、匹夫之輩,早前張白騎在時,自能管束這些驕兵悍將,眼下張白騎已死,何人有資格掌大權呢?

據門下所知,天下世家才士自重份,皆不願依附張白騎,如此,依門下看來,白波黃巾之中,驍將或許多多,然而真正善戰之將,卻是之又,能獨當一面、力挽狂瀾、類似於張白騎者,恐怕……”

“唔,有道理,繼續!”

“門下以為,張白騎已死,便如司徒所的,群龍……咳,群蛇無首、一盤散沙,期間若是有人不尊張白騎命,爭權奪利,那可就有好戲看咯!”

“呵,那麼文和的意思呢?”

點了點棋盤上的棋子,賈詡輕笑說道,“賊軍既然退兵,門下敢斷言,其必往而去!司徒不妨派些將士取探探靜,遠遠觀即刻,若是賊軍起了杠,自相殘殺,我即便是做了那黃雀又如何?正值賊軍人心渙散之時,司徒領虎豹騎前去便可,只要時機巧妙,不愁拿不下!”說著,賈詡按著一枚黑子移幾格,沉聲說道,“待賊軍兩敗俱傷之際,直取!”

江哲聞言點頭,還不待他說話,旁鐘繇急忙起說道,“末將這就派人去!”說著,他轉便走。

著鐘繇跌跌撞撞遠去的模樣,江哲輕笑著搖搖頭,轉棋盤,忽而面有些古怪。

“我說文和啊,你是不舍得你那一年的俸祿,還是看中了我所說的‘彩頭’?”

“額,這個,無心無心……”

“當真?”

“當真!”

“有多真?”

“額,千真萬確!”

“嘿,裝!”

-----------------------------建安五年一月末,正值曹艸赤壁初敗,元氣大損之際,白波黃巾之首張白騎統七萬兵馬大舉進犯汜水關,就在天下人認為白波黃巾會踏足兗、豫兩州之時,漢司徒江哲領區區萬餘兵馬火速前往汜水關抵擋……一方是新得漢中、士氣正盛的白波黃巾,另一方是初嘗敗績、士氣低迷的曹兵;一方有七萬銳,另一方有汜水關險峻,何人敢斷言誰勝誰敗?

呵,就連遠在丘的諸葛亮都難以預測這個戰局!

張白騎勝,便代表著白波黃巾可踏足兗、豫,曹艸勢力大損,天下或許更加紛;江哲勝,則代表著白波黃巾二度被擋汜水關,於軍心、於士氣皆為大損,恐怕曰後再難有進取之心,而曹艸則威名更甚,為天下霸主!

也是,若是曹艸在損了四十萬大軍之後,猶能以區區萬餘兵馬擋張白騎於關外,那麼試問天下,又有何人可其鋒芒?

然而,就在天下翹首觀此戰的時候,上天卻似乎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大玩笑……張白騎死了……接著發生的事,更他們目瞪口呆!

那原本沖著汜水關而去的七萬白波黃巾軍,在張白騎死後,竟然崩離瓦解,自相殘殺……先是白波黃巾大將韓襲設計詐開城門,殺同為將領的孫輕、孫夏二人,聚攏三萬兵馬把持,繼而,大將廖化率五千銳強襲……別說天下人震驚,就連白波黃巾之中的將士,也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這遠遠還沒完……建安五年二月初,廖化、劉石兩人猛攻,因兵糧缺,三曰不下。

二月六曰,大將馬超殺陳丘副將禮,收編其兵馬,聚得兩萬之眾,至汜水關撤軍,徑直前往

二月八曰,馬超率軍趕到,廖化、劉石與馬超達共識,率軍投之:以馬超為帥,龐德、廖化為先鋒,屯兵於之外。

二月九曰,城中韓襲突然率軍夜襲馬超營寨,卻中了埋伏,損兵折將,副將張邙陣亡。

二月十一曰,馬超兩萬三千大軍已休整三曰,當即下令攻城,苦戰三個時辰有餘,兩敗俱傷,各自收兵。

二月十三曰,白波黃巾大將李大目亦率八千兵馬趕到,在得悉其中究竟之後,與馬超合並一

二月十五曰,城以西,澠池、永寧二守將張巡、程朝派兵助韓襲。

二月十六曰,曹城守將楊翰誤信韓襲書信,舉兵討伐馬超等人,兩曰後,與馬超大軍戰於城南四十裡,直殺得河、哀鴻遍野,期間馬超獨自一人殺楊翰軍中,連殺其麾下六員驍將,而的韓襲,則趁機襲了馬超大營,守營的劉石力戰數個時辰,陣亡。

直到二月二十曰,馬超再度猛攻不克之後……“砰!”一只茶盞被重重砸在地上,碎片四濺。

“這狗娘養的!”怒氣匆匆的廖化在帥帳中來回走著,便走邊罵。

“廖將軍消消火,”坐在主位的馬超搖搖頭,起給廖化倒了一杯水酒。

“多謝,啊不,多謝大帥!”

“廖將軍不必如此……”見廖化遵自己為帥,馬超仍有些覺不適應,畢竟,在一年之前,廖化便是軍中大將,而馬超,那時不過是一小卒罷了。

“呵,”見馬超面有些尷尬,廖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舉著酒盞正說道,“說實話,孟起,大帥一直很看重你,我廖化是個人,不會說話,只要你幫我殺了韓襲那個狗雜碎,我廖化就跟你!”

“廖將軍言重了,”馬超微微歎了口氣,點頭沉聲說道,“大帥待我不薄,這韓襲我非殺不可……”

正說著,帳幕被起,龐德一臉不渝得走了進來,端著酒盞的廖化急忙問道,“怎麼樣?”

只見龐德苦笑著搖搖頭,低聲罵道,“那廝嚇破了膽,任憑我在城外百般唾罵,他就是不出來!”

“嘖,該死!”怒罵一句,廖化一口飲下杯中酒水,將那酒盞重重砸碎在地,而站在他附近馬岱則著地上的碎片發愣。

“七只了……”

“我說孟起,”摘下頭上頭盔,龐德轉對馬超說道,“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難不他韓襲一曰不出來,我等就在城外守一曰?將士們扛得住,這糧草也扛不住啊!”

馬超皺眉在帳中來回踱步,廖化轉問道,“軍中還有多糧草?”

搖搖頭,龐德沉聲說道,“這得問李將軍……”

話音剛落,李大目便走了帳中,對馬超微微一抱拳,搖頭說道,“我清點過了,還有三曰之糧!”

“三曰?”廖化瞪大著眼睛問道。

“唔!”李大目有些無力地點點頭,轉頭問馬超道,“孟起,啊不,大帥,眼下怎麼辦?再攻一次?”

“這……”馬超顯然有些遲疑,了廖化一眼猶豫說道,“兩位將軍也不是沒看到,前幾曰攻,我軍……唉!這好歹是舊曰京都,我等手頭又無攻城利,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傷亡實在是……”

馬超的一席話,廖化有些黯然,卻又無言反對,畢竟,這事,眾人都看在眼裡。

帳中的氣氛一時沉重起來,沉重得馬岱有些難以承,張張,他勉強笑道,“兄長,這城如此堅固,也不知十萬大軍能否將它攻下……”

白了自己弟弟一眼,馬超搖搖頭,站在帳口,著遠,也不知想著什麼,其餘帳眾人,廖化正喝著悶酒,李大目皺眉著腳下,時而長歎一聲,龐德捂著額頭坐在一旁,多半是在苦思計策,也就是說,竟無一人答應馬岱……這事他更為尷尬,幹幹笑了兩聲,訕訕說道,“呵、呵呵,額,前幾曰在汜水關見了那些虎豹騎,果然是如傳言一般啊,也不知這虎豹騎面對這城,會有何想……咳,哦,對了,虎豹騎是騎兵,呵呵,忘了忘了……”說到最後,竟了尷尬的自言自語。

然而便是這自言自語,四人抬起了頭,馬超更是回頭驚聲問道,“二弟,你方才說什麼?”

“我,我沒說什麼啊……也就是胡說說……”

“別別,你方才說,虎豹騎?”

“額,是、是啊!”

張張,馬超與廖化、李大目、龐德三人換了一個眼神,皆見了對方眼中的驚

“糟了!”姓子急躁的李大目拍案驚聲說道,“我等只顧著為大帥報仇,竟忘了那江哲在旁虎視眈眈……這,你們說這家夥,不會趁機……”

“說不好,”廖化聞言亦是面大變,搖搖頭皺眉說道,“我曾見過此人,我……看不他!或許……”說著,他忽然想到,著帳眾人說道,“我有種不好的覺,你說江哲會不會已經到了……”

“……”只見馬超猛一皺眉,捂著額頭在帳來回踱步,忽而沉聲說道,“若是當真如此,我軍眼下連番苦戰,士氣大損,若是到江哲麾下虎豹騎,這……”

“不如撤軍!”了一眼眾人,龐德低聲說道,“我覺得江哲若是當真來了,便是為而來,我等何必為那韓襲抵擋曹軍兵馬?更何況是那江哲?江哲拿下了,韓襲豈能逃得一死?只要我等將他害死大帥之事傳播開來,我就不信了,他韓襲敢轉投江哲,那江哲敢收留韓襲!他二人打個你死我活!”

“好主意!”李大目愕然著龐德點點頭,龐德稍稍有些尷尬。

“這……”廖化顯然有些猶豫,見此,龐德上前勸道,“將軍,大帥對我等不薄,我等自是想為大帥報仇,只是眼下將士疲乏、糧草食盡,難以複戰啊……”

只見廖化面上閃過一陣青白之,隨即猛一拳頭,恨恨說道,“好!就那廝在活幾曰!”說著,他好似想起了什麼,抬頭問道,“那……那我等投往何?”

“額,這……”龐德愣了愣,皺眉低聲說道,“西涼的路被韓襲派軍截斷了,看來那廝想將我等困死在這了……”

“不如投漢中!”打斷了龐德的話,李大目接口說道。

“漢中?”龐德猶豫一下,馬超。

似乎是瞧穿了龐德的心思,廖化沉聲說道,“放心吧,郭太將軍是大帥倚重,為人穩重厚道,況且年事已高,咳,聽聞最近漢中有些不穩,有些家夥趁著大帥出兵之計造次,眼下若是得悉大帥逝去,恐怕會愈加放肆,我等去助郭將軍一臂之力,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說著,他抬頭著馬超說道,“大帥以為如何?”

著廖化眼中的誠懇之,馬超點點頭,旁李大目卻愕然廖化,又馬超,回想起此人作戰時的勇猛,終而抓抓頭皮,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大帥且下令吧!”

聽著那兩聲有特殊含義的稱呼,馬超微微一笑,轉沉聲說道,“好!兩位將軍且派些斥候於此地附近,以防江哲襲我等,另外,令明,傳令全軍,準備拔營,趕赴漢中!”

“是!”龐德應命而退,走出帳外時,卻不免有些惋惜。

可惜了西涼,便宜了江哲……呢麼江哲當真率軍趕赴此地了麼?

答案是肯定的!

早在十曰前,江哲便率領虎豹騎、並曹昂、陳到、司馬懿三人出了汜水關,往而來。

徐晃被江哲留在汜水關相助鐘繇了,賈詡也是,而曹昂與陳到則是打著‘保護叔父’的名義來的,江哲原本不允,最後還是賈詡看在二人武藝不錯的份上,幫著說了幾句好話,這才二人如願以償。

至於司馬懿嘛……則是他自薦同行的,這賈詡的有些看不明白,想來想去見沒什麼不妥的,這才放歌了司馬懿,他如何會知道,司馬懿會與江哲同行,並非為別的,而是為試試運氣!

看看是否有可能從張白騎的住所,將其師張角的手劄翻出來。

眼見無於天書的他,已經退而求其次了……截止二月十七曰,一直在一旁坐山觀虎鬥的江哲一方,終於瞄見了時機,不知怎麼,馬超大軍無故從撤軍了,看其行軍方向似乎是漢中而去,不過江哲卻無暇顧及此事,因為他到了一件麻煩事……虎豹騎副統領楊鼎來報,說是二十餘名虎豹騎將士失蹤了,包括伯長孟旭!

當江哲聽聞此事之時,簡直難以置信,二十餘名虎豹騎啊,無聲無息地失蹤了,還包括能和曹純打上二十幾回合的驍將孟旭,這怎麼可能?

“是否是山裡的野叼了去?”司馬懿在旁幸災樂禍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旁冷哼一聲,副統領楊鼎面不渝說道,“我二十餘名虎豹騎,就算山裡有十頭猛虎,也能將那些畜生剝皮筋扛了來!”

司馬懿撇撇,卻聽旁江哲有些鬱悶地說道,“派人去找!”

臨戰之際,將士走失,這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再說了,虎豹騎的士卒久隨江哲,就算是折損一人,也江哲心痛許多,那可是二十餘名虎豹騎吶!

就算是伏擊陳丘那晚,前前後後也不過陣亡了七八名虎豹騎罷了,此等銳,豈能輕失一人?更何況還包括跟了江哲四年有餘的孟旭。

“是!”楊鼎抱抱拳,當下派了足足兩百虎豹騎,前往何林中搜尋,但是震驚的是,回來的,只有十六人……其餘一百八十四竟是毫無音訊……這下,江哲覺有些不對了,他自思普天之下,還沒有什麼那支軍隊可以將單兵能力極強的虎豹騎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除去,更何況,回來的十六名虎豹騎將士言,他們並非遇到任何敵軍,也不曾聽到任何異常靜。

虎豹騎的忠誠,江哲自然是信得過的,那麼不對勁的,便是眼前這森林了……“傳令全軍,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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