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薄家的怎麼回事，居然跑蕭家來搶人，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蕭大夫人推了蕭云鑫一把：“你快去瞅瞅，下午不都拒絕了嗎，他怎麼還帶著薄相過來，還提親，這哪有連問話都沒問過的，直接讓長輩上門提親的，簡直沒規矩！”

蕭云鑫被推得踉蹌了下，故意道：“其實這事也好，反正母親不是見不得阿沅，那不如索應了薄家，我瞧著那薄五公子比小六靠譜得多，阿沅嫁過去也省了母親生氣……”

“我呸！”

蕭大夫人口而出，“好什麼好，他哪兒比小六好了……”

對上蕭云鑫目，瞬間一噎，猛地想起來自己還跟謝云宴他們置氣呢，臉上的眼淚都還沒干，就怒瞪著蕭云鑫揚手，

“你去不去？”

蕭云鑫頓時撲哧笑出來，見自家母親惱怒，連忙著笑退了半步：“去，我怎麼不去，這要是不去祖母真答應了薄相，那母親還不得揪掉我耳朵。”

“你！！”

蕭大夫人揮手就朝他打。

蕭云鑫連忙一溜煙的跑了，等人走后，蕭大夫人才在原地轉了兩圈，不知道蕭老夫人會怎麼應付薄家那邊，等對上青染目之后，又猛地頓住，朝著床榻上一坐：

腦子糊涂了，竟蕭云鑫一番話給糊弄得忘了還在生氣。

而且這會兒也突然反應過來，蕭云鑫之前那番話分明是早就知道謝云宴和蘇錦沅的事，要不然他哪能知道謝云宴打算離開蕭家另行開府的打算？

“這個混賬東西！”

蕭大夫人捶著床沿罵了一聲，只恨剛才沒撓禿了蕭云鑫的臉。

盡知道幫著外人來算計這個當娘的！

青染站在一旁，低聲說道：“大夫人，老夫人在您走后就了家法，打了六公子一頓鞭子，聽說下了狠手，將人打得淋淋的，現今兒還跪在老夫人院子里。”

蕭大夫人狠狠一扯帕子，惱聲道：“跪著就跪著，關我什麼事，那小王八羔子，跪死了才最好！”

青染沒敢說話。

蕭大夫人恨恨罵了幾句，手將那退婚書小心翼翼地折了起來，紙張全部了平整，才低聲問了句：“薄家，當真是來提親的？”

“是相爺親口說的，說是替他家五公子，求娶大夫人。”青染說完之后，瞧著蕭大夫人，“大夫人，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去！”

蕭大夫人冷聲說完，將信朝著袖中一放，“嫁就嫁，關我什麼事！”

……

盞茶之后，蕭大夫人眼睛還紅著，躲在花廳外面，一手提著擺一邊踮著腳朝著花廳那邊看去，旁還跟著一臉無措的青染。

蕭大夫人踮著腳走到花廳外拐角的角落里，著步子躲在梁柱后面，耳朵在旁邊的墻上，約能聽到里頭的聲音。

青染開口：“大夫人……”

“噓！”

蕭大夫人狠狠瞪了一眼，示意噤聲，然后著壁角豎著耳朵聽著里面的靜。

……

花廳之中，蕭老夫人在上首坐著，旁邊就一左一右坐著汪中和薄相，而這兩人旁則是汪茵和薄聿。

蕭老夫人不開口，汪中和薄相也沒有出聲，花廳之中氣氛一時沉凝至極。

汪茵沉不住氣，想著蘇錦沅說不定遭了大難了，忍不住用力拽了拽自家親爹的袖子。

汪中的胳膊都差點被拽臼了，只得開口：

“老夫人，我的來意剛才已經與您說了，我與阿沅父親乃是摯，當年他父親在世之時我們同兄弟，父親也已經讓阿沅認了我當義父。”

“阿沅父親走后，我本是要將阿沅養在膝下，只因蘇家親自找來，又以脈親緣百般糾纏，再加上阿沅跟蕭家婚事，我才不得不讓跟著蘇家來了京城。”

汪中說道：

“那蘇家上下就不是個東西，阿沅早已經與他們決裂，如今與蕭大公子也是有緣無分，我今日過來是想腆著臉跟老夫人接阿沅回汪家。”

汪茵等汪中說完之后，也是慌忙站了起來：“老夫人，阿沅于我而言就是我的親姐姐。”

“我聽聞蕭家早前便已經給了放妻書，只當時阿沅擔心蕭家不肯離開，如今蕭家業已安穩，三年孝期已過。”

“我姐姐終究會有自己的生活，還請老夫人慈悲，答應放我姐姐跟我們回家。”

蕭老夫人聽完之后并沒急著回答，而是又看向薄膺：“那薄相呢，所來又是為何？”

薄膺看了邊的孫兒一眼，想起他之前在府中說的那番話，朝著蕭老夫人說道：“不瞞老夫人，老夫今日過府，是替我這不肖孫兒來求娶阿沅的。”

“阿沅敦慧，又與我薄家投緣，是難得的好孩子。”

“老夫知如今還是蕭家媳，今日過府求娶多有冒犯，可實則是老夫心急怕被人趕在了前面，蕭老夫人向來明理，想必也不忍見阿沅那孩子空守一生。”

“薄家愿聘阿沅為婦，為我這孫兒正妻，還請蕭老夫人能夠答應，全兩家之好。”

蕭老夫人倒是沒想到，這位薄五公子居然能說薄相出面替他求，還趕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并非蠢人，怎能看不出兩家怕是知道了什麼，怕蕭家為難蘇錦沅，才會趕在這個時間過來。

看了眼薄聿，其實對他是滿意的，若是沒有謝云宴這一出，要是蘇錦沅未曾心，讓去了薄家倒也不錯。

只可惜……

這孩子晚了一步。

蕭老夫人說道：“汪大人說得沒錯，蕭家早已經給了阿沅放妻書，如今也算不得蕭家媳婦。”

“你們既然都是為了而來，又事關的將來姻緣，這事自然也得讓自己決斷。”

蕭大夫人心中一驚，差點沒忍住開口，險之又險忍了下去之后，就見著那邊蕭老夫人去命人了蘇錦沅過來。

蘇錦沅臉蒼白，眼睛紅腫一片，哪怕施了胭脂遮掩，也遮不住臉上異常之，走到近前朝著蕭老夫人行了一禮，方才起：

“汪伯父，老師。”

汪茵見狀就想上前，就被汪中一把拉住，他只是擔心道：“沒事吧？”

“沒事。”蘇錦沅淺聲說道，“只是風沙迷了眼，沒什麼大事，汪伯父怎麼過來了，還有老師，您怎麼也來了？”

汪中笑道：“你這傻孩子，忘記了先前我跟你說的，等你出孝之后，便回了汪家。”

“你之前總說蕭家尚未安穩，蕭大公子也還在孝中，你不能撇下他們離開，如今諸事順遂，蕭家也已經再無風波，你是不是也該跟著我這個爹爹回去，好好對我跟你娘盡盡孝道了？”

蘇錦沅愣了下，就見汪茵脆聲道：“阿姐，娘可想你的厲害，之前你顧念著蕭家不肯對外言說與我們的關系，怕牽連了爹爹，可如今時過境遷，你就別瞞了。”

“我跟爹爹特意來接你回去的，你可不許再拒絕了。”

蘇錦沅聽著這話，恍然就明白了汪中和汪茵的意思，忍不住遲疑了起來，其實眼下跟著他們回了汪家好像是最好的選擇，既不讓蕭家為難，也能名正言順。

留在蕭家，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蕭大夫人躲在外面，見蘇錦沅沉默不語像是意的樣子，頓時有些心慌起來。

該不會真的要走吧？

走了，小六怎麼辦？

蕭大夫人瞪著守在廳的蕭云鑫，等著他開口說點兒什麼，可誰知道蕭云鑫竟是從頭到尾都只蹲那坐著，愣是半句話都沒說。

眼見著蘇錦沅像是想要答應，旁邊還有個薄五蠢蠢。

蕭大夫人一甩帕子，他那個沒用的兒子，簡直就是土豆蛋子，知道跟說了一堆，怎麼關鍵時候就不頂事了。

看了廳一眼，見薄膺也是開口說話，連忙抓著帕子轉就走。

青染連忙提著擺跟在蕭大夫人后，等到了錦堂院時，就見蕭大夫人過守院的下人說道：“你去跟里頭的說一聲，就說蘇錦沅要跟著人跑了。”

被拉住的婆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蕭大夫人這話是說給誰聽的。

連忙低垂著腦袋說道：“回大夫人的話，老夫人出去之前讓人封了院子，說讓六公子跪在院子里反省，誰都不準進去。”

蕭大夫人頓時急了：“你進去傳個話就行，哪那麼多廢話？”

那婆子卻只是搖頭：“老夫人代了，任何人都不準進去，還說誰要敢進去回頭讓六公子起來，回頭就發賣了誰。”

“還請大夫人恕罪，奴婢實在不敢。”

“你！”

蕭大夫人氣得臉鐵青，揪著帕子想著索不管了這事，想要甩袖子走人，可是一想著蘇錦沅真要是走了，或者因為之前那頓罵生了懼意答應了薄家的婚事，腦仁都突突地跳。

他們蕭家的媳婦兒，哪能被別人搶了去！

那薄家本就家世那麼好，薄相還親自出面提親，那個薄聿長得一副好皮子，看著就能糊弄姑娘家，萬一蘇錦沅心……

蕭大夫人又氣又惱，狠狠一咬牙直接推開了前的人，甩著帕子就進了院子。

旁邊的婆子作勢要攔，被蕭大夫人瞪了一眼便也不敢再手。

蕭大夫人急匆匆的進去，遠遠就看到跪在院中的影。

目的先是一片跡，接著便是那淋淋的后背，衫被打爛了些許，那有些凝固在了上，有些卻還順著后背往下淌，而謝云宴臉慘白毫無，就那麼跪在那里時，好像隨時都能暈過去。

蕭大夫人臉瞬間變了，這老夫人怎麼下這麼狠的手？

快步上前時，就瞧見謝云宴頭上全是麻麻的冷汗，上像是吃痛之下被咬的淋淋的。

像是看到驚愕，他張了張，聲音虛弱至極：

“您怎麼來了？”

蕭大夫人蒼白著臉：“怎麼打這樣？”

謝云宴垂眸：“是我做錯了事，惹了伯母傷心，祖母教訓我也是應該的。”

蕭大夫人手心微，是氣謝云宴混賬，那一刻也恨不得能打死了他，可這會看著他渾是的模樣時，卻心口滯疼，這也是看著長大的孩子，當了半個兒子去疼。

蕭大夫人說不出服的話來，只沉著臉手去拉謝云宴起。

可謝云宴卻只是一不地跪著：“祖母罰我反省，沒的吩咐，必須在這里跪著。”

“跪什麼跪，再跪媳婦都沒了！”

蕭大夫人拽著他一用力，強行將謝云宴拉了起來，

“薄家來提親了，人就在花廳那邊，你要是再不去蘇錦沅就跟著人走了，到時候你可別說是我將人走的！”

謝云宴愣了下，既是沒想到薄家會來提親，也更是沒想到蕭大夫人之前那般氣怒，如今居然會來幫他，他以為蕭大夫人該是歡喜見到薄家的。

謝云宴角瑟：“您……”

“我可沒原諒你，你干的混賬事我都記著！”

蕭大夫人面無表地說完，扭頭就走，“別以為我這麼容易就饒了你們，蘇錦沅也別想跑，干了那麼多錯事說走就走，我回頭找誰撒氣去。”

說完不去看謝云宴的眼神，甩著帕子重重一哼，扭頭就走。

青染見著蕭大夫人走了，連忙朝著謝云宴低聲道：“六公子，大夫人還是關心您的，就是心，您快些去吧，大夫人他們就在前廳……”

“青染！”

蕭大夫人猛地扭頭，“廢話那麼多，你要是說不完，那就留這兒別走了！”

青染卻不怕蕭大夫人怒，只朝著謝云宴福行了個半禮，這才匆匆忙忙地跟了過去，到了近前就被蕭大夫人一通念叨，

“你是誰家的丫頭，就你多！”

蕭大夫人來得快，走得也快，跟陣風似的，一轉眼就沒了影子。

謝云宴看著急匆匆離開的背影，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著時牽了背后的傷口，疼得撕心裂肺，間發出些悶哼，隨即想起上門的薄家人，臉又沉了下來。

那個不死心的薄五！

謝云宴匆匆從錦堂院趕去前廳時，迎頭就撞上蘇錦沅跟著薄相他們出來，站在薄聿旁，兩人郎才貌，低聲說話的登對模樣，簡直刺疼了他的眼。

看著蘇錦沅跟著薄相他們就朝著府外走，他直接就沖了上去，抬腳就將薄聿踹了個趔趄，一把將蘇錦沅抓了回來，然后厲聲道：

“你要跟他走？！”

蘇錦沅被拽得手腕生疼，見到謝云宴時愣住：“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就打算跟他走了？！”

謝云宴簡直怒氣沖頭，那張臉鐵青鐵青的。

先前蘇錦沅突然說要離開蕭家，他就已經憋著氣，如今見居然真要撇了他跟人走，他舍不得跟蘇錦沅發火，扭頭就抓著薄聿的領臉沉沉地說道，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別打阿沅的主意，是我媳婦兒，是我謝云宴的媳婦兒！連老子的墻角都敢撬，你活膩了？！”

薄聿：“……”

蘇錦沅：“……”

“你干什麼，趕放開。”蘇錦沅連忙上前，扯著他胳膊就想將人拉開。

謝云宴背上還淋淋的，聞言瞬間委屈極了：“你居然為了他兇我？”

“他都想要搶我媳婦兒了，你還不準我對他兇，你難不真想跟著他走了，老子……老子打斷他的！！”

他眼睛都紅了，上的疼都不及心里的疼，這一瞬間腦子里已經想了八百遍，要怎麼將薄聿千刀萬剮，了皮拆了骨掛在墻頭上晾了人干兒……

砰！

蕭老夫人聽到靜出來的時候，就見謝云宴拎著薄聿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快步上前一掌就扇在謝云宴腦袋上，抬朝著他就是一腳：

“你是誰老子？”

謝云宴一個踉蹌，扭頭背上疼的直吸氣：“祖母，你也幫他，他都要搶阿沅了……”

“誰搶阿沅了，你給我閉！”

蕭老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覺得這混賬玩意兒丟人現眼至極，又是朝著謝云宴上踹了一腳，將人踢到一旁之后。

這才連忙讓人扶著被掐的臉都紅的薄聿起。

“薄五公子可有傷，我家這混賬向來不干人事兒，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

薄聿脖頸疼的厲害，剛才謝云宴險些沒掐死他，他捂著脖頸低咳了幾聲，才開口說道：“我沒事，老夫人別勞師眾驚了別人。”

他看了眼站在謝云宴旁的蘇錦沅，哪怕是惱著的，可袖子被謝云宴拽著時，氣著也未曾甩開。

薄聿眼中被刺痛，扭頭對著薄相道，

“祖父，咱們走吧。”

薄相剛才也被謝云宴突如其來的作驚著，這會兒反應過來，見那邊一直站在謝云宴旁的蘇錦沅，再看了看自家孫兒那滿是黯然的臉，心里嘆了一聲。

他這傻孫子，是輸得徹徹底底。

那般要強的人，明知被拒絕后卻還求著他來走這一趟，不顧他母親哭鬧，不顧他祖母阻攔，只為了博那麼一希。

可殊不知，有些事一旦輸了，就是輸了。

謝云宴這小子早就占了先機，他孫兒臉皮太薄，也比不得這個潑皮。

“老夫人，今日冒昧打擾，還請老夫人不要介意。”

薄膺看向蘇錦沅，

“你跟梓榮雖然沒，可我依舊是你老師，往后別因此事就淡了往來，等你有好消息時，記得給老夫也送張帖子，老夫也喝杯喜酒。”

蘇錦沅眼中泛著：“老師放心，我會記得。”

薄相朝著蕭老夫人點點頭，沒去理會那邊一臉古怪的汪中父，領著薄聿就朝著府外走去，等人離開之后，謝云宴才有些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怕不是誤會了什麼。

他訕訕：“祖母…”

“我讓你跪著，誰讓你過來的？”

“啊……我以為薄家要撬我墻角……”

蕭老夫人頓時大氣，“什麼你墻角，是你墻角了嗎你就湊上來跟人手？”

“你個混帳東西，當真是本事了，家里的客人說打就打，張閉就是老子，你是誰老子？啊？我看你那三十鞭子都白挨了！”

謝云宴被劈頭蓋臉罵的腦袋都險些垂進地里去，忍不住就手去勾蘇錦沅的袖子，然后特別裝模作樣的哎喲了一聲，將自己淋淋的背給了出來。

明知道他是裝的，可瞧見他背上的，還有那些出來的傷，蘇錦沅依舊還是心疼：“祖母，他怕是誤會了，你就別訓他了。”

見蘇錦沅心后，謝云宴就勢朝著蘇錦沅肩頭一倒，蘇錦沅還偏生攙著他。

蕭老夫人：“……”

“沒出息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在罵謝云宴，還是再說蘇錦沅心。

汪中瞧著謝云宴被打的狼狽，蘇錦沅卻是渾安好，上連半傷都不見。

他之前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而且蕭老夫人看著謝云宴和蘇錦沅親近卻未曾多言，也足以表明蕭家的態度。

他臉上帶著淺笑朝著蕭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既然薄相走了，我和阿茵也該走了，不過之前說的那些話卻是真的，在我眼里，阿沅與阿茵一樣，都是汪家的掌上明珠。”

汪中看著蘇錦沅，

“方才的話一直作數，你若想通了，就回汪家，別讓自己了委屈，知道嗎？”

蘇錦沅心中溫暖，看著汪中聲道：“我知道，謝謝汪伯父。”

汪茵上前就直接將賴在蘇錦沅邊的謝云宴一胳膊肘捅開，見他疼的呲牙咧還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汪茵得意的一挑眉，隨即抱著蘇錦沅：

“你別太縱著謝六，他就不是個好東西，越縱越狗。”

“還有，我剛才瞧見蕭大夫人了……”

蘇錦沅愣了下。

“就在花廳外面，瞧著薄五時都跟要吃了他似的，我瞧著對你好像也沒那麼生氣。”

汪茵說完之后，就用力抱了抱蘇錦沅，隨即松開手，“別跟自己過不去，有什麼事好好說，我和爹爹先回去了，我娘還在府里等消息呢。”

蘇錦沅“嗯”了聲：“我過幾日去看伯母。”

送了汪中他們出去之后，蕭家門前就安靜下來。

蕭老夫人扭頭朝著謝云宴就想揍他，謝云宴朝著蕭云鑫上就是一倒，兩眼一閉直的掛他上，那后背上的的蹭了蕭云鑫一。

蕭老夫人：“……”

蕭云鑫：“……”

他覺著謝云宴拿手掐他一把，哭笑不得的扶著謝云宴道，“祖母，阿宴上的傷不輕，今日就別打了，等他好些了之后皮糙厚的，您再慢慢地打。”

蕭老夫人聞言翻了翻眼皮冷聲道：“下一次直接打上一百鞭子，打死了了事。”

謝云宴了子，后背疼了起來。

蕭云鑫覺著上掛著的人慫了吧唧的樣子，笑著到：“好，到時候我替您拿鞭子，阿沅可不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