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回到七零末》第39章
上面有人好辦事,趙國生第一次會到這種好。
不到中午,所有證件全部辦好,高效率的不可思議,真是朝中有人就是不一樣。
接過新房子的鑰匙,趙國生真心實意的向老魏道謝到:“老哥,太謝了,還麻煩你陪著我們一起忙上忙下,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魏哥,以后有機會來趙家村,我讓你嘗嘗弟妹我的廚藝。”順著趙國生的話,劉蘭秀微笑著熱忱客氣到。
“好,老弟和弟妹太客氣了,有機會一起吃飯,老哥我現在還有事忙,你看,我就先走了。”急著趕去證明自己能力的老魏事辦完后不想多耽擱時間。
趙國生和劉蘭秀也有事要忙,他們不像老魏是城里人,晚點沒關系,他們可是要當天趕回去的,沒打算勉強著雙方坐下來吃頓飯,喝點酒,聊會天。
單純的客氣客氣幾句過去了。
拿到那枚輕飄飄的鑰匙,趙國生心里有說不出的沉甸甸滿足,好比六月天喝了瓶冰涼涼的汽水,舒服極了。
嘗試著用鑰匙打開門,這次再進來相隔不過幾個鐘頭,心境是完全不同的,之前這房子是別人的,現在這房子是趙國生自己的,趙國生現在的心很奇異,無法表達出來,總之是高興、喜悅、激、興等等復雜的混合集在一起。
“國生,我們真在城里買房子了?不會是在做夢吧?你掐我一把。”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他們家會在城里買房子,不敢奢,太遙遠了。
趙國生輕笑著用力握著劉蘭秀的手心,冰涼的冷手能到脈搏的跳,冰冷而又鮮活。
這輕微的像把錘子擊打著劉蘭秀的做夢楞神,立馬讓會過神,是真實的。
“嘿嘿,好日子還在后頭呢?你等著吧。”趙國生放開劉蘭秀的手心,改為輕拍的肩膀。
“那好啊,我等著,現在我要再去看看我們的新房子。”楞神不過一會,劉蘭秀又恢復到那個潑辣爽快的模樣。
“……呵”趙國生無奈的聳肩輕笑,不去管劉蘭秀,他也要再在屋里轉悠轉悠,悉悉下。
半個小時候后,趙國生出去了一趟,怎麼著也得換把鎖,安全至上。好吧,屋里沒什麼可的,簡單的家,兩張床,一個巨大搬不的木柜子,一張舊桌子和兩把椅子,是上任房主留下不要的。
心理作用在作祟,房子是他趙國生的,哪怕里面空的什麼都沒有,他也要換把只有自家人才掌握的鑰匙。
換了把新的大鎖,趙國生這才心里踏實起來,關好門窗,鎖好門有點依依不舍的離去。
買房子把家里的存款剛好全部用完,包括賣豬后預留給趙艷的嫁妝錢,現在只好拿著存折去銀行取錢,不然這個年過得不好看了。
“國生,存折上剛好一千塊錢整數,要不別取錢了家里還有不野味,鴨魚家里有現的,省省就過去了。”劉蘭秀有點遲疑去取錢,剛花了這麼一大筆,心里真疼著。
“你這什麼話,一年到頭這麼辛苦,誰家不盼著過年吃點好的。”這吝嗇小氣拉的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就好了。
“好吧,別取多了錢,開春后,你又能捉泥鰍、黃鱔賣錢了。”劉蘭秀也知道這個可能不大,但是還是想問問。
“嗯”好心有點被破壞了,好好的一個皮球,是讓劉蘭秀扎個,慢慢的在泄氣。
在劉蘭秀嚴厲的叮囑下,趙國生哭笑不得的取了三百塊錢,就這樣還被說了好久。
“你不是手里沒錢,心里不踏實嗎?買完年貨剩下的錢給你。”堵的劉蘭秀無話可說,這才罷休。
賊的趙國生沒有用他的小金庫,攢了半年也有兩百多,另外一個戶頭里存的兩百塊錢就是他的私房錢,要不是擔心老鼠,趙國生不想存銀行,太麻煩了。
從銀行出去,已經大中午了,趙國生隨便的買了幾個素包子將就著和劉蘭秀填飽肚子,味道比起后世包里占多數而言,這時的素菜包味道還不錯,就是有點噎人。
百貨商場,在過年前這這些天特別的喧囂和熱鬧,滿大街各式各樣紅彤彤的琳瑯滿目的商品,相映著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行人,煞是喜慶,濃濃的年味。
既然取了錢準備過個好年,劉蘭秀也不再拉著一張臉,自討沒趣,把所有的煩惱和郁悶拋在一邊,高高興興的準備起年貨來。
這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反復無常用在劉蘭秀上再適合不過了。
打算過個好年,真正置辦起年貨來,那要買的東西可真太多了。
最起碼的瓜子、花生、糖果和蘋果是必不可的,耐吃還耐放,走親戚必備的白砂糖、冰糖、桂圓等不可或缺,還有那怕窮都會買的對聯,其他的吃食可以按照各家生活水平、經濟能力視況而定。
有劉蘭秀在,趙國生只有淪落為苦力工,負責扛東西就好。所以很多好吃的,嘩嘩嘩的在趙國生眼前眼睜睜漸漸遠去。
趙國生垂頭喪氣的打不起神的跟在劉蘭秀后,看著這家買x斤生瓜子,那家買x斤最便宜的各種糖果,換一家又買些白糖、冰糖和桂圓。
嫌棄蘋果太貴,又不好分,劃不來,就買了些小柑子,簡直就是行走的葛朗臺。
唯一讓趙國生做主挑選的就是對聯,因為劉蘭秀不識幾個字。
類在這個時辰早就已經一搶而空,因此買好心底要買的東西后,匆匆趕回了家。
相比劉蘭秀的春滿面、興不已,趙國生清清淡淡的緒顯得有點平常,很多事當場歡喜或者低落過后就在心底,很會調節心理。
看著這些簡單、樸實的年貨,趙國生蹙著眉頭,好像太簡陋了點,有點寒酸,習慣了后世五花八門、各式各樣、應有盡有的吃食,這點年貨真寒酸。
小年過后,趙國生心想著再個時間來一趟縣城,不是類還沒有買嗎?趁著那個機會再買點糖果和水果。
不是趙國生真的懼,有劉蘭秀在他就不敢開口,而是知道劉蘭秀的小氣吧啦的格,絕對會有某些不同意見的爭執,趙國生可不想在大街上被人當猴看,劉蘭秀那獨特的大嗓門吸引人的速度都趕得上車了,保管一開口,半條街的人都能聽到。
單一的爭執,不是吵架,卻抵擋不了旁人的猜測和指指點點。
即使每次這種不和諧的爭執過后,劉蘭秀都會聽從趙國生的,可是他不想,尤其是在大街上。
自認為過二十一世紀高等教育的趙國生做不出在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的事來,你可以說他矯做□□面子,他趙國生就是這麼個人。
就像劉蘭秀習慣的吝嗇小氣,特殊環境習慣養的,就是這麼個格,很難改變。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十手指頭還有長短不一的呢?
趙國生又不是圣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臘月二十四,過小年。
“掃塵二十四,打掃房子”按農村人的說法:因“塵”與“陳”諧音,新春掃塵有“除陳布新”的含義,其用意是要把一切窮運、晦氣統統掃出門。
這一習俗寄托著人們破舊立新的愿和辭舊迎新的祈求。
吃過早飯,全家總員,兩個灶臺口柴火燒的紅彤彤,天氣太冷,拭灰塵要用熱水。
趙國生負責用一長竹竿上面綁著一堆稻草,用來撣拂高夠不著的塵垢和蜘蛛網,兩個孩子負責清洗各種,幫著劉蘭秀拆洗被褥窗簾,灑掃屋屋外塵埃,三個男孩子就承包用抹布拭所有的門窗。
安排好衛生后,各自熱熱火火,轟轟烈烈的活起來。
別想著耍懶,劉蘭秀的眼睛像個雷達,時時刻刻盯著他們,完工后還不放心的再三檢查,一旦達不到的要求,沒有商量余地,重來。
打掃完衛生以后,趙國生就帶著孩子們開始春聯,農村人有點封建,敬神靈,講究有神必,每門必。
更為講究的有必,在趙國生家這一條哪怕是神也行不通。
“爸,春聯怎麼?”趙華每年幫忙春聯,每年都忘記上下聯是先左還是先右?
稍稍思索了會的趙國生輕笑著說:“上聯在右,下聯在左,你再把春聯讀幾遍,念順暢了就明白了。”上聯的特點是最后兩個字,是三聲或四聲。下聯的特點是最后兩個字,可以是一聲或二聲。
這還是趙國生參加工作后,一次偶爾機會被單位派到鄉下去看孤寡老人,那位老人教他的。
“爸,賀佳節萬事如意(右),迎新春百業興隆(左),是這樣念的嗎?”趙華反復念了幾遍,覺得很順口,然后踩在長板凳上在門框兩旁。
“嗯”趙國生滿意的看著大兒子的春聯,微笑著點頭。
其實知道分清楚上聯在右,下聯在左就行了,因為春聯都是一些很通俗的詩句,一念就知道那句是上聯,那句是下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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