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差冥捕》第三章 表哥腦瓜子嗡嗡滴吧

第三章表哥腦瓜子嗡嗡滴吧

鄭明,苗歡喜母親大哥家的孩子。鄭家原是慶安縣上的大戶人家,鄭明自喪母由父親鄭如剛帶大。三年前鄭如剛外出經商遇到山匪一命嗚呼,鄭明便繼承了家業。鄭家所留家底本來也算厚,足夠鄭明食無憂一世。奈何鄭家大爺游手好閑不學無,吃喝嫖賭全部通。鄭如剛一死便沒了約束,更加變本加厲的敗家,經常留煙花之地一擲千金。不到兩年的時間便敗了家業,債主登門討債收了宅子田地將其趕了出來。賭場更是放出話來,限期之他要是不能還清賭債就把他剁碎了喂狗。走投無路之下,鄭明只好著頭皮來投奔姑姑鄭如花。

苗老爺原打算給鄭明一筆銀子將他打發走,可夫人鄭如花死活不同意。理由是鄭明是他鄭家現在唯一的獨苗,如果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鄭家就徹底絕后了。

在夫人以死相況下,苗老爺無奈的將鄭明收留在了府中。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月例銀子花著,更是給他還清了外面的賭債。剛住到苗府時的鄭明知道寄人籬下收斂了許多,整日里想著法的討姑姑和姑父歡心。可是惡習難改,時日不長便又恢復了本,不但在外面吃喝嫖賭,更是和府上的丫鬟小娟廝混到了一起。之前大手大腳花慣了銀子的鄭家爺,現在府上給支的月銀本就不夠用,只好背地里向姑姑討要。

時日久了,姑姑給錢也不如剛開始的時候痛快了。鄭如花心知這個侄子平日里的品,每次給他銀子的時候難免要教訓他幾句。而鄭明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在心里漸漸地產生了怨恨。甚至有一次酒后與丫鬟小娟廝混時表了出來,而丫鬟小娟無意間的一句話,釋放出了他心中的惡魔。這個一心想攀高枝的丫鬟,在聽完鄭明的抱怨后無意間說到:“要是老爺和夫人沒有子嗣就好了,到時候這偌大的家產就都是表爺的了。”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看似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在鄭明心中埋下了惡魔的種子。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惡向膽邊生。鄭明在經過心的籌謀后,找到了苗歡喜騙其說:“表弟呀,我昨日聽人說,新爺給姑父開了一張延年益壽的藥方效果很好。”

不知有詐的苗歡喜欣喜的回道:“是啊,聽爹說這個藥方可活通氣延年益壽,是從宮里面傳出來的。”

鄭明:“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了這張藥方姑父簡直是如虎添翼,真是天佑咱們苗家。”“對了表弟,我前些日子在茶樓喝茶時,聽到人們都在傳一件事,由于前段時間接連大雨,后山上面沖出來一個巖漆黑好似深不見底無人敢下去。又有人傳,有靈閃現應該是有靈草出現。但不知是真是假。”

“啊!靈草啊!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呀,要是能采回來給爹藥,爹一定會開心的。”在苗歡喜驚喜的同時,一向往與好奇之在眼中閃過。而這一切被鄭明盡收眼底,更是在心中暗自竊喜計劃已經功了一半。

隔日,鄭明早早地來到了巖附近潛伏了起來。躲在暗的鄭明心中暗暗盤算著“表弟呀表弟,既然已經勾起了你的好奇心,我就不信你不上鉤。只要我有足夠的耐心就一定能等到你。”

果然守株待兔的鄭明,在兩個時辰后等來了一個悉的影。一臉興的苗歡喜由遠及近的來到了邊,與此同時在暗的鄭明繃,等待著最佳的時機。就當苗歡喜蹲在口,探出上半觀察況的時候,鄭明突然沖出用力一推!苗歡喜只覺得后黑影一閃,便被撞了出去。當雙腳離地下墜的一瞬間,苗歡喜回頭約的看到了那道影。

可憐的喜大爺,在跌底的瞬間便被震散了魂魄。也就是在此時,吳良友的魂魄穿越了過來占據了這。前世的苗歡喜到死都沒明白表哥為何要害他,可經百戰的吳良友,在融合了兩人的記憶后自然明白了鄭明的企圖。

“鄭明、表哥、哈!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貨!想不到我穿越到這里,第一個遇到的敵人居然是你。”傷勢恢復七七八八的苗歡喜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道。

此刻的他在心中暗暗地盤算著,這個鄭明必須除掉!不然的話早晚是個患。對于威脅到自己命的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剛蘇醒的時候,他之所以不把表哥害他的事說出來,是因為怕母親鄭如花難做。別看外人都管苗富貴苗大善人,但商海浮沉多年,把生意做到這麼大的人,又怎麼簡單得了。苗歡喜絕對相信,自己這個便宜老爹會毫不猶豫的干掉他這個表哥。母親鄭如花又一定會看在死去大哥的份上,拼死保這鄭家獨苗一命。到時候一定會鬧到家宅不寧,這可不是他想見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這個表哥合理消失,而他又不想假手于人,必定只有親手報仇才來的痛快。

自從苗歡喜被救回來后鄭明就一直心神不寧。深怕苗歡喜看到是自己害他。那日苗歡喜醒來后福伯問他,是不是有人害你的時候,鄭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苗歡喜一口咬定是自己貪玩才跌的。這才讓他的心放下來不,以為是苗歡喜摔壞了腦子失去了當時的記憶。

在喜大養傷的這段時間里,鄭明不但自己時不時地以探為名試探苗歡喜。還讓丫鬟小娟對小嬋旁敲側擊,看苗歡喜有沒有記起什麼來,得到的答案始終如初。這才他完全放下心來。

鄭明這日心不錯,傷好后的表弟居然使人傳話約他喝酒賞月,理由是養傷的這段時間滴酒未沾有些饞酒了。收到邀約的他在心中盤算,今日就借此機會做最后的試探。如果表弟已發覺害他的是自己,那他就卷上苗府一大筆銀子跑路,如若沒有那就繼續在苗府瀟灑度日。

是夜月上枝頭,表哥鄭明如約而至,來到了后花園的假山涼亭。早已等候的喜大相迎,庭早已備好一桌酒席。兄弟二人相對而坐推杯換盞間,鄭明還假惺惺的勸道:“表弟呀你大傷初愈,可不宜多飲。”

苗歡喜聽完回道:“多謝表哥關心,你我雖非親生兄弟,但勝似親生兄弟往后更要多多親近。”

聽完苗歡喜的話,鄭明懸著的心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不覺間便多喝了幾杯,而苗歡喜每次卻是淺嘗即止。沒過多久鄭明便酒意上涌,說話時也是口齒不清。苗歡喜見時機站起來,假意的活著因為久坐發酸的腰,慢慢的移到了鄭明的后。

來到表哥后的苗歡喜出早已藏在廊柱后的一木棒,狠狠地砸向了鄭明的后腦。鄭明應聲而倒,倒地的剎那一個念頭劃過心間:“完了,被了!”

蹲在鄭明邊的苗歡喜,看著倒地的他,一邊用手里的木棒捅捅他的腦袋,一邊問道:“表哥,你腦瓜子嗡嗡滴吧!”

而此刻的鄭明倒在地上,翻著白眼、口吐白沫、腦后傷口在地上緩緩的暈出了鮮,躺在那里一、一的。

苗歡喜站起來繼續揮大棒,口中還不斷地說道:“你害我……你害我…..看你不死!!!……..看你不死!!!!……..你麻的!養不的白眼狼!”

宣泄完上最后一力氣的苗歡喜,一屁坐到桌邊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后一飲而盡,慢慢地平復著自己的。同時在心中暗想:“這實在太弱了,十四歲的年瘦弱不堪,前世所學的殺人格斗技本就施展不開,只能用這最低級的手法解決他。不過好在年輕,隨著慢慢的長,我還是有時間將手練回來的。”

“我該做的做完了,下面就看我這個便宜老爹給力不了,希他不會讓我失。”

恢復力的喜大爺,站起形朝府門走去。期間經過柴房時,將手里的兇丟進了灶臺的火堆里。

在外應酬晚歸的苗富貴微醉的回到府中,進門時被蹲在一旁的苗歡喜嚇了一跳。苗歡喜向著苗富貴低聲說道:“爹您老人家隨我過來一下,有些事要與你詳談。”

在苗歡喜的引領下,父子二人來到了后院的涼亭中。剛看到地上模糊的尸時,苗富貴先是一驚但又馬上的冷靜下來。

苗富貴回問道:“看服飾,是你表哥?”

苗歡喜點頭稱是,然后來到桌邊拿起一只新酒杯,滿了一杯酒遞到老爹面前說道:“酒菜是干凈的。”

苗富貴接過兒子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后開口問道:“為何?難道你這次出事是他所為?”

苗歡喜:“嗯,是他騙我去的后山,他當時藏在暗,趁我不備推我下。”

苗富貴聽后眼中怒氣一閃而過,用眼神示意地上的尸說道:“誰做的?還有誰知道和看見了?”

苗歡喜答道:“是我親手解決的!除父親外無其他人知曉。”

苗老爺聽完后不心頭一,不對這個紈绔無的兒子另眼相看。平時做事荒唐不知所謂的兒子,殺起人來不但心狠手辣,殺完人后更是毫不慌張,這份心智真是不得了啊。之前還擔心自己百年以后這份家業會敗在他的手中,現在看來以前是看走眼了,我這個兒子不簡單啊。老天開眼,我苗家后繼有人了。

見到自己的便宜老爹走神,喜大爺輕聲的喚道:“父親?”

回過神的苗老爺又問他道:“你當日蘇醒后,福伯曾問你‘可有人害你?’你為何不說?”

苗歡喜看著苗富貴的眼睛反問道:“當日如果我說是表哥害我,你母親如何?您又會如何理?這個混蛋又該如何發落?”

果然苗歡喜的一連串發問,讓苗富貴陷了沉思。

苗歡喜又接著說道:“不殺他難平心中之恨,殺他讓母親與你如又該何自,與其讓大家難做,到不如不說。”“找個借口讓他合理的消失豈不是更好,我又不想假手于人,所以才忍到傷好后親自手,這樣才痛快。”

此刻早已修生養多年的苗老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還是我平時看見的兒子嗎?這份心智、這份忍、這般手段,有勇有謀將來必大事。看來鄭明這次是到了他的底線,把他真實的一面了出來。

就在這時苗大開口說道:“這善后的事……???”

苗老爺見兒子詢問,思索片刻后說道:“今晚你沒到過這里,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管任何人詢問,你就答三個字——不知道。”

“好的父親,這里就有勞你老人家啦。”說完喜大爺,面帶壞笑的轉而去。

看著轉離去的兒子,醉意全消的苗富貴沒好氣的道:“小兔崽子,把老子都算計進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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