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連環套坑中坑

競投結束后，一眾人等有說有笑的，簇擁著苗歡喜三人向知府外走去。沈家父子在后面，用惡毒的眼，默默地看著苗歡喜離去的影。

知府門外，苗歡喜又是一陣寒暄的與眾人作別。早已等候多時的小嬋迎了上來，滿臉期待的詢問道：“爺，怎麼樣你投到了嗎？”

苗歡喜微笑著答道：“沒投道。但也不算輸。”

“什麼意思呀？”小嬋有些失的繼續問道。

苗歡喜呵呵一笑說道：“雖然沈家投去了，但他們更不好過，稍后有時間在和你慢慢細說。”

“哦，我知道了”

“爺，那咱們接下來去哪呀？”

“帶你去逛街，來一趟也不容易，咱們好好逛逛這遠洲城最繁華的地方。”

聽到爺的話后，小嬋欣喜不已。

就在這時，沈家父子黑著臉走了出來。沈萬山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苗歡喜后大步離去，他后的沈雄，停下腳步對苗歡喜說道：“小子，你等著！今天的事沒完，我早晚弄死你！”放下狠話后，沈雄轉追向沈萬山。

苗歡喜看著離去的背影，大聲道：“小爺我時刻奉陪，就怕你只說不做。”沈家父子也不作答，頭也不回的騎上馬后漸漸遠去。

這時一旁的福伯，湊到面歡喜前低聲道：“爺，這段時間萬事小心些，這沈家父子已懷恨在心，恐怕會人暗中向你出手報復。”

苗歡喜呵呵笑道：“無妨。”

“本想給他留條活路，沒想到那小畜生，竟然還敢跟我放狠話。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福伯，這次回去后，你馬上安排人手開始掃貨，將遠洲城市面上的綠硝石大量買進。記得一定要悄悄地進行，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

“還有一定要把人手穿開，讓本縣的伙計去鄰縣收購，外縣的伙計來本縣收購，不要人知道是咱們的人做的。”

“市面上的貨不要掃，收到手七左右即可。然后安排人在幕后，將市面上的硝石價格抬起來。這段時間咱們苗家手里的硝石，一點都不要放出來。這樣的話隨著貨源缺，硝石的價格會越長越高。”

“綠硝石兩個銅錢一斤，價格低廉。遠洲又是產地，所以平時人們不會關注它的市場行。而且他易揮發的特，沒有專業的存儲條件下，更不會大量的存儲它。”

“沈家也會如此，他們現在的力應該全都放在，收購藥方上面其他的藥材上。等他們發現綠硝石貨源短缺，價格上漲時就已經完啦。到時候大量的貨源，已經全在咱們手上了。嘿！嘿！嘿……”

說到這時，喜大爺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時一旁的吳掌柜和福伯也目，明白了大爺做這一切的用意。

就見吳掌柜說道：“到那時恐怕得求著咱們，高價的將綠硝石賣給他們。”

喜大爺，看看吳掌柜嘆道：“哎！老吳啊，格局能不能再大些？”

“嗯？爺我說的不對嗎？”

“對也不對，綠硝石價格再高能高到那去？我還不至于為了置氣，讓我爹買下一座礦的開采權。”

“這麼說你們就明白了，藥方，是皇上筆親批的。上面用的藥材一點都不能改，即使有其他藥材，可以替代綠硝石。但他沈家不敢替換，敢一點就是欺君，那是抄家滅祖的大罪。”

“因為沒有綠硝石配藥，延誤工期，到時不上訂單的量，也是死罪。為了和我置氣，舍近求遠花高價從云州往回云，更不現實。山高路遠時間上來不來得及先不說，運費恐怕就高的離譜。他們已經在賠錢了，運費這一塊絕對承擔不起。”

“再有綠硝石易揮發，這麼遠的路程。從云州運到這里，稍有保管不當就廢了。”

“到那時，你說他們沈家會怎麼選？肯定會像你說的那樣，求著咱們賣給他。”

“賣一定會賣，但是怎麼個賣法我說了算。”

“譬如說，我會賣給他礦脈的三年開采權，十萬兩銀子的價格，應該在他家的承擔范圍。但是買開采權的同時，他家得按市面上的價格，將現以開采出來的庫存一并買走。”

“我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吧？”

福伯雖是管家，但不通生意。可吳掌柜就不同了，做了多年掌柜的他，在大爺將計劃講完后，他眼珠子都要冒了。

就見他激地，對似懂非懂的福伯和小嬋解說道：“妙啊，老爺用十萬兩銀子，買了十二年的開采權。轉手再以十萬兩得價格，賣給沈家三年的開采權。一下就回本了不說，還能剩下九年的開采權。這九年開采出來的礦石，刨去人工外全是賺的呀，每年至四萬兩啊！還有將現在的庫存，以高于市價幾倍的價格賣給沈家又是大賺一筆呀。如果是平時沈家絕不會買，但現在他家騎虎難下，非買不可！爺實在是太高明了！”

小嬋和福伯，聽到吳掌柜的解釋后，也不興不已。

小嬋忽然認真的。盯著苗歡喜道：“爺！”

苗歡喜：“嗯？”

小嬋：“你好壞！咯、咯、咯……..”

聽到小嬋的話，福伯和吳掌柜也不由得搖頭輕笑，同時心慨不已。

福伯：“我很期待這一天啊！”

苗歡喜聽后輕笑一聲說道：“快了，一月之見分曉。”

吳掌柜，笑著、笑著，突然神一振，轉過臉來看向面歡喜。聯想到大爺之前所做的一切，雖然看似荒唐，但別有用意。試探道：“爺，這車行的事……也和沈家有關吧？”

面歡喜壞壞的一笑，道：“看出來了？嘿嘿、三個月以后的貨日，那麼大的訂單數量，他沈家自己可沒有能力運輸呦。”

小嬋和福伯一臉問號，怎麼還有下集？

苗歡喜壞壞的接著說道：“五十輛大車啊，還是跑長途。從遠洲到京州這麼遠的距離，有能力運輸的，現在除了苗記車行外，應該就剩下路路通車行了吧？你們猜沈家到時候還會找咱們嗎？”

“不會”，其他三人一起搖頭道。

“就是啊，那就一定是找路路通了。嘿嘿，到時候可作的空間就大了，比如說多花點運費什麼的，事后在讓沈家知道，路路通車行也是咱們家的。你們說沈萬山那老混蛋會不會吐？”

“壞！爺，你好壞呀，不過我喜歡。”其他三人又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心里話。

苗歡喜鼻子，接著壞壞的說：“這還是最好的結果，如果我心不好，嘿嘿，車隊在路上出了點什麼事的話，嘿嘿。他沈家就會貽誤軍需供給，那可是死罪，要抄家滅族的。”

苗歡喜看似玩笑的話，讓福伯和吳掌柜，在這九月的秋風中，到了刺骨的寒意。二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這大爺，不僅心思縝，更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啊。”

心思單純的小嬋不知其中深意，嬉笑的對自己的大爺說道：“如果是這樣，看他沈家父子以后，還敢不敢在欺負你了，你看他們剛才那兇的樣，真人害怕。”

福伯和吳掌柜聽后心中嘆道：“還以后，照咱們家大爺這樣玩下去，沈家恐怕就沒有以后嘍！”

說話間，幾人便來到了遠洲城最繁華的街道——春景街。

這春景街，道路兩旁店鋪林立，賣什麼的都有，人看的眼花繚目不暇接。

苗家在這條街上也有十幾家店鋪，之前在知州府的時候，福伯就命人過來通知了這里的管事，說大爺一會過來，他迎接一下。

幾人剛到街口時，這里的管事早已等候多時。管事的名為李春來，大家都他阿來。阿來，是福伯的養子。二十多年前福伯在路旁撿到一名男嬰，見與他有緣便收養了他。由于撿他的時候是春天，所以取名春來，隨福伯姓李。

阿來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皮黝黑，明能干。深得苗富貴信賴，由于福伯常年跟隨在苗富貴邊，所以就將春景街這里的生意、店鋪由阿來搭理。

阿來見義父和大爺到來，忙迎了上去。在記憶中苗歡喜與阿來是認識的，每到年底，各地掌柜、管事就會到苗府匯報一年的經營狀況，所以苗歡喜自小便與他相識。而且阿來又是福伯的養子，在苗歡喜年的時后還教過他習武，兩人更是有些許。

奈何那時的喜大爺，文不武不就，沒多久就放棄了練武。阿來也被派到了遠洲城里當管事，自此兩人每年只能見上一面，不生疏了起來。在苗歡喜的記憶中，上一次見他是去年過年的時候。

眾人見過禮后，阿來看著苗歡喜笑道：“大爺，真是長大了，越來越英俊了。再過兩年，定會將咱們這遠洲城里的大家閨秀們，迷得神魂顛倒。”

苗歡喜見阿來調侃自己，便笑著回道：“阿來哥，你就別拿我開心了，倒是你年紀也不小了，不知道有沒有心上人啊，有的話就早點親吧，也好讓福伯抱上孫子。”

他的話引得眾人不莞爾一笑，說笑間將兩人的拉近了不。仿佛又回到了苗歡喜年時，阿來他練武的時候。

苗歡喜對阿來說道：“阿來哥，我這次過來是消費的，就麻煩你盡盡地主之誼，帶我們逛逛唄。”

就見阿來，紅著臉撓頭到：“什麼。大爺，個我讀書，你能告訴我啥消費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