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穿選秀文炮灰[穿書]》27、chapter27
“……水上樂園的人多管閑事搞了個人工浪,”唐宛楊耳朵里塞著藍牙耳機,眉心微蹙,“又讓黎喬趁機拉踩了一次。”
他得親眼見到“計劃”實行才安心,好在這次外景他本來就有名額,解副導演跟大司機打了個招呼,就讓他也跟上來了。
只是計劃還沒開始,黎喬就出了一回風頭,唐宛楊覺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像一魚刺卡在嚨口,不上不下的難。
“眼皮子淺的拉踩很正常,一個開頭又改變不了什麼。”跟他語音通話的人倒是很平和鎮定,“你計劃的都安排好了?”
唐宛楊按了按耳機,點頭:“是的。”
*
第一個游戲,一共12個練習生分兩隊,每隊選出一名隊長。
隊員們要穿著胖胖服,從兩邊穿過狹窄的水上獨木橋,沖上泳池中央的氣墊高地,他們要在高地上你推我搡,把站不穩的推下水,兩分鐘后哪隊留在高地上的人多,就算哪個隊贏。
贏的隊可以加分,輸的隊則由隊長接懲罰——隊長頭頂懸著蓄水裝置,一旦松閘,他就會被大量從天而降的冷水澆個心涼。
規則一出,誰也不想當這個隊長,只是節目組安排了簽,所有人如臨大敵般地將手進箱子里,五離家出走式地猙獰看答案,然后再長出一口氣:太好了,不是我!
黎喬被排到最后一個簽,前面十一個人,只出了一張隊長簽,結果簡直呼之出,不過還是要按流程再走一遍。泳池的工作人員抱著簽箱,走到黎喬面前,黎喬看著他微微挑眉。
“你注意到沒,他手在箱子后面撥了一下。”黎喬在心里問系統。
“沒、沒看到。”系統正在滋滋地試穿黎喬給它買的恐龍小睡,沒留意外界,頓時一臉愧地懵了。
不過它也知道亡羊補牢,趕把箱子掃了一遍,跳起來大聲說,“這是作弊,箱子里有夾層!另一個球本來就在夾層里,只有他撥開夾層開關的時候才能掉出來被人到!!”
黎喬的手探進去,果不其然到了靜靜躺在里面的、最后一個隊長球。
“主人,把這個箱子拆了,當著直播告訴觀眾有人要搞你!”系統氣咻咻道,“當眾質問這個人,是誰把他收買了?”它說著還頗有得地翹了翹后的恐龍尾,“想不到吧,爺會視!”
“練習生平時都待在影視園里,□□都要被抓,跟他聯系的不可能是本人,問了也白問。”黎喬憐憫地了一把系統的腦殼,“給你買件恐龍服,智商也跟恐龍同步了?”
“……QAQ。”系統抱著尾淚汪汪,“主人,那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黎喬說,“別忘了你主人已經筑基大圓滿,我掐一個法決,只要不是洲際導彈,這個世界就沒有能傷到我的東西。既然他們這麼演,那我就陪他們演一場。”
*
“嘩——”
“嘩啦——”
“嘩——”
……
【連著三次是藍隊輸了,怎麼回事啊?!】
【黎喬已經被砸了五次了!!】
游戲開始后,頭幾次有輸有贏,觀眾們還覺得很有意思,邊看邊樂,等到他們發現連著幾次都是黎喬所在的藍隊輸掉,黎喬被連著兜頭倒了三次冷水,臉慘白、額前黑發從到打綹、再到近乎凝結霜,他們開始覺得不對勁。
特別當黎喬第五次被澆冷水,抬起頭時就像被砸懵了,眼神幾乎是失焦的,費力地眨了幾下眼才對上鏡頭時,富有同心的觀眾忍不住替他打抱不平了:
【就不能換個人嗎?可著一個人砸算干什麼呢?】
【紅藍隊能不能換一下兩邊場地啊,我覺藍隊的低一些,容易被推下去,所以他們才老是輸。】
【藍隊的能不能爭點氣啊?別忘了這還有個人替你們懲罰,你們好意思在那嘻嘻哈哈嗎??】
等觀眾們的注意力都放在黎喬上,恨不得拿放大鏡仔細觀察他的狀況時,冷水第六次傾倒而下,他們又有了新發現:
【節目組什麼病,那水里面還夾著冰呢就往下倒?!】
【不該用泳池里的水嗎,為什麼特意要用冰水?萬一練習生生病影響比賽,你們負責?萬一哪次冰不夠碎,把人砸傷了,你們賠?】
【黎喬第一次被砸臉就白了,現在鎖骨、手臂、大都很明顯被砸紅了!】
【我靠路人心疼得直發抖,這什麼游戲,這是在殺人吧?!】
【#請立刻停止殺人游戲#請立刻停止殺人游戲#請立刻停止殺人游戲】
……
程曉鷗是總導演,不可能每次出外景都到場,今天來的就是一個年輕的執行導演。
執行導演沒什麼經驗,也沒想到這麼常見的一個水上游戲能出什麼問題,還覺得一個隊總是輸有節目效果,正和游戲的練習生說俏皮話呢,覺到后有人猛拽他,不耐煩地按了麥一回頭:“我這正錄著,有事兒?”
沒想到拽他那人臉煞白,將手機塞到他眼前,他才看到上面被鮮紅彈幕刷了滿屏的“請立刻停止殺人游戲!”
執行導演嚇得一激靈,差點兒直接蹦起來,問清楚況,急停了游戲。
玩游戲的在水上,懲罰的在岸上,水上那群人玩得正投,游戲一被停都有點懵,抹著汗回到岸上,看staff們如臨大敵地將黎喬圍在中間,又是披圍巾又是噓寒問暖的,不由互相對視一眼:“他這怎麼了?”
心疼黎喬的觀眾正在氣頭上,見他們不以為然的樣子,忍不住遷怒:
【你們是玩爽了,罪都是黎喬替你們遭,真是呵呵了。】
【還有良心嗎?對這些人轉黑。】
他們把在場5/6的練習生全罵了進去,正在看直播的當然不愿意,反擊道:
【他們哪看得到那麼遠?黎喬是公主嗎,所有人必須一邊玩游戲,一邊關注他的態?】
【如你們所愿,游戲停了,黎喬這不是沒什麼事嗎?頂多個冒,回去發燒幾天,至于無差別攻擊這樣?】
【幾天?別忘了這周末就是二公演了!還有不到三天,黎喬如果發燒冒了,還怎麼上臺?】
【我們哥哥不也掉下水好幾次嗎,合著就黎喬金貴唄?】
……
彈幕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不遠唐宛楊的耳機里也有人在哂笑:“你的計劃就是這樣?”
唐宛楊道:“黎喬以前跟我說,他從小質特別差,所以才被家人送去道觀住。他只要發燒,一個禮拜本起不來床。我……我覺得,這些冰水下來應該可以讓他冒了。”
“應該可以?”那頭說,“我現在在食堂看直播,鏡頭里他除了臉蒼白一點,完全不像要生病的樣子,虧觀眾心疼得夠嗆,人家在裝可憐呢!”
“我、我還有后招!”唐宛楊道,“下個游戲是水上往返跑,我跟人商量好了,找準鏡頭空隙把他推下水,黎喬不會游泳,他再嗆了水,我有八的把握讓他生病!”
他以為這次對面總能滿意了,沒想到對面沉默片刻,忽然笑出了聲。
“你真是逗笑我了。”
“既然要做,就做十把握,什麼七八?只要被他逃過,他百分百就會回頭對付你了!”對面道,“這樣,你下一步計劃也不用做了,現在去外面大車上,駕駛座下面有個標著眼藥水的小瓶子,你拿回來。”
“第三游戲是公益雙人跳水蹦極,到時候彈幕會有節奏讓黎喬上,他的搭檔是陳蕪。陳蕪這個人有潔癖,他的巾是自己帶的,他的包放在墻邊機位后面,鏡頭拍不到,還是個監控死角。你去把‘眼藥水’灑到他的巾上,就算功退。到時候出什麼事兒,都賴不到你頭上。”
電流中傳來的嗓音潤婉轉,如同熏人醉的晚風,唐宛楊卻在氣溫宜人的室水上樂園中到一陣不寒而栗。
他停頓良久,才嗓音沙啞地問:“那‘眼藥水’里面,裝的是什麼?”
“會讓人起皰疹的小玩意,放心,醫院幾天就能治好。”那頭說。
唐宛楊耳機,他拼命抑住自己齒間的打抖聲,問:“榆歌,那這東西我能不能?”
“你可別,只要皮一接那就……”葉榆歌像意識到什麼似的,話音微微一頓,“總之你記住別就好。我也不跟你說太多,你看,你又想做,心又太,我不幫你怎麼行?”
唐宛楊沒吭聲,只覺得對方的話像冰水一樣澆在他的心底,他恍惚想起來:一直是葉榆歌說要跟他做朋友、葉榆歌聽他傾訴心事、葉榆歌聽他做計劃然后給出各種建議……
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他自己瘋了一樣,主導了一切計劃,他嫉妒與沈沨關系更切的黎喬,葉榆歌只是出于友在幫助他……然而,這一瞬間他無比清晰地認識到,過程中令他下定決心的每一步,背后都有葉榆歌無不在的影子。
*
“抱歉。”直播鏡頭下,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后,方程冰從人堆里主走出來,雙手撐在膝蓋上對黎喬道歉,“對不起,隔得太遠了,我們不知道水是那樣……不過游戲上,我得說我們真的盡力了,要是下一還有接懲罰的,我跟你換好嗎?”
黎喬早看出游戲裝置也被過手腳,聞言并不在意,笑了笑:“沒關系,我本來就怕水,要是讓我自己選,我也會選在岸上接懲罰的。”
方程冰視線不自在他臉上停駐,黎喬白得近乎明,反倒是臉頰,因為凍得厲害,從雪白的底下洇出紅來;濃黑眼睫上沾滿細碎水,在場館燈下閃爍,隨著眼睛一眨、啪嗒一下掉進深深凹陷的鎖骨里。
他看得出神,沒想被黎喬抵住口推開了:“不好意思,我不習慣有人離我這麼近。”
方程冰以拳抵咳嗽了兩聲,難得這麼尷尬,不由又道了一遍歉:“……抱歉,是我走神了。”
直播彈幕依舊吵得如火如荼:
【看到沒,黎喬自己都說了他怕水,換他自己選也是這麼個結果,黎喬別怨天怨地的了!】
【我還真不是黎喬,只是你們商得低到什麼程度,黎喬這麼明顯的心善良,替節目組打圓場呢看不出來?他說要選在岸上,等于說他要選一桶接一桶冰水往上砸嗎??】
【還真不是黎喬+1,單純看不過眼,那冰水砸下來真的很痛好嗎?另一個隊長加起來一共被砸過兩次,現在也渾打一看就難得要命,節目組失誤為什麼不讓說?】
【呵呵噠,之前確實不是黎喬,今天之后我是了!】
……
第二游戲,黎喬臉蒼白地表示:“我怕水。”
執行導演和眾staff對剛才的彈幕盛況還心有余悸,于是沒有勉強他,第二干脆讓剩下十一個人玩。
游戲是分組對抗形式,這麼玩總有一個人要落單,剩下那個人形單影只,看著就別扭,漸漸地,彈幕里開始有人把矛頭指向了黎喬:
【黎喬怕水就別答應來啊,既然來了,就應該下場參與游戲。】
【這麼淺的池子,他一米八的個子,跳下去都不會沒頂,又淹不死,干嘛不下水?】
【黎喬能不能有點團隊神,積極參與游戲?好好的一次外景,就被他給毀了!】
……
這波節奏在第三游戲宣布規則時,到達了頂峰。第三是兩個人面對面綁在一起,從十米高臺上跳水,安全繩的長度讓人不至于到水面,相當于一種另類的室蹦極,相對保守和安全。
這會兒,瘋狂黎喬下水的彈幕刷了滿屏,直播間氣氛被帶得戾氣十足:
【這黎喬總該上了吧?難不他就全程坐旁邊當公主?】
【就這閉著眼睛也能跳,怕水還能當借口?】
【這可是做公益,而且必須雙人跳才算,一個黎喬,就等于做一份公益,黎喬真自私!】
有經驗的觀眾覺氣氛不對,點開這些彈幕的賬號,發現很多是剛注冊的小號,發彈幕想提醒“有水軍帶節奏,大家注意分辨”,然而很快就被源源不斷的刷屏蓋了下去,大部分人都還沒來得及看清就消失了。
有了剛才的教訓,導演和staff們這回對彈幕可以說是嚴陣以待,一看這架勢,趕就去找黎喬征求意見了,而黎喬也非常好說話,雖然了一眼池水,看著害怕的樣子,還是點了頭:“好的,節目需要我我就上。”
水軍彈幕都沒料到他這麼好說話,還在那孜孜不倦地刷屏,這下更多觀眾看出了不對勁,水軍幕后的人連忙急喊停,剎車太急,以至于剛才還群洶涌的屏幕,出現了幾秒詭異的空白。
【??彈幕靈異事件?】
【我剛才就覺得怪怪的,已經截圖了,稍后上論壇分析!】
【那就等論壇再說,現在開始簽惹!】
唐宛楊覷著不遠正在簽的練習生,所有機位對準了他們,無暇注意到他這里。
他手里攥著剛剛拿到的“眼藥水”,指尖難以自控地抖:葉榆歌雖然沒跟他明說,但他多多猜得到,這應該是某種傳染病的皰,一旦他手抖,很可能自己都要遭殃。
——也不止他,“眼藥水”灑在巾上,它繼續往哪兒去,本不是他能控制的:可能是陳蕪、黎喬,也可能是這條巾到的在場任何一個人。
葉榆歌本就不在乎會不會有誤傷,反正這里全是競爭對手,除掉一個一個,反正他并不在現場!
唐宛楊這下清晰地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但他不得不著頭皮做下去:就像葉榆歌說的,既然做了,就必須做到底,他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瞅準時機,他眼疾手快地將一整瓶“眼藥水”悉數倒進了巾里,不出兩分鐘它就會被吹干,哪怕還沒干,陳蕪拿起來時,也只會以為沾染了水池的氣……
他倒空小瓶,甚至不敢再將它收回兜,用布料干凈瓶的指紋,他將小瓶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丟完東西,他長出一口氣,沉寂許久的耳機再次響起來:“做好了?”
“嗯。”唐宛楊剛回答一聲,就猝不及防對上了黎喬的視線。黎喬對此應該一無所知,還像往常一樣沖他淺淺笑了笑。
唐宛楊渾輕松,也沖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在心里說:哈,他果然還是那個傻子。
*
陳蕪簽到了黎喬,有點郁悶。
他倒不是討厭或者嫉妒黎喬,只是他有潔癖,要兩個人皮在一起、抱著跳下跳臺才算游戲挑戰功,換誰他都不大高興得起來。
好歹黎喬已經休息過一,渾清爽干凈,比其他那些水淋淋汗滋滋的練習生強多了,陳蕪在心里安自己。
沒想到黎喬走過來,第一句話就問:“你這巾能借我用下麼?”
“……”陳蕪覺自己臉有點痛:黎喬看著干干凈凈的,居然這麼不講究?!
當著鏡頭,他不不愿地將巾遞過去,心里暗下決心,今天他寧可就不用這條了!
黎喬接過巾,慢條斯理地從手到脖頸,再從脖頸到鎖骨以下。注意到機位后面唐宛楊熱切的目,他還揚起,把巾在了自己臉上。
陳蕪:先手后臉,這人什麼病?
唐宛楊就沒注意到這些細節了,他看黎喬將巾在臉上那一刻,就已經激得恨不得跳起來,他想大笑出聲,強自抑了半天,才按著耳機說:“了!”
那頭似乎也在吃驚:“這麼快?”
“對,他自己送上門來,找陳蕪要巾,”唐宛楊興地說,“從上到臉上,他都了個遍,哈哈哈!”到最后,他還是不自地泄出幾聲笑來。
“是嗎?”葉榆歌雖然覺得有些反常,但那管皰是他借雅明博士的關系要來的,醫學專家都說了,只要皮直接接皰,染幾率是100%!
黎喬也許是想試探,或者是沖他們示|威,但無論是什麼,他都聰明反被聰明誤,再不會有翻機會了!
葉榆歌也忍不住笑了一聲,和唐宛楊一塊兒期待起將要發生的事來。
黎喬完之后,將巾丟還給陳蕪。陳蕪拉長了一張臉,把巾擱到旁邊長椅上,老大不愿地跟著黎喬上跳水臺。
前面一組人剛滋兒哇地完挑戰,直播頁面切到了黎喬他們,攝像師扛著機跟在黎喬后,黎喬走上跳臺,忽然反手了系在他腰間的彈跳繩,說:“這個已經不安全了。”
陳蕪只想早跳完早完事,說道:“你放心吧,節目組肯定跟場館確認過的,而且前面那麼多人跳了不也沒事!”
場館負責指導他們的工作人員聽了黎喬這話,也一臉不悅:“我們這雖然不是專業跳水臺,但我們能運營這些項目,就是都經過審批的!每天有上百人次玩這個項目,從未出過事故!”
黎喬抬起眼睫,臉上出一古怪的神:“從沒出過事,不代表事故的幾率是零。也許今天就要出事了呢?”
開場館的最忌諱被人指著鼻子說“我看你這要出事”,水上樂園老板在一旁親自陪著,本來喜氣洋洋的臉登時撂了下來,當著鏡頭不好發作,只面沉如水道:“……你們先做熱,我給你們用最新最結實的彈跳繩好嗎?”
彈幕有些人看得義憤填膺起來:
【老板都生氣了,黎喬就是怕水不敢下吧,找這麼多借口!】
【他就是臨陣退了,他一個不學無富二代,還能一就出人家繩子老化了?扯淡呢!肯定是看前面人都跳下去了,他不好意思不跳,臨時編借口。】
【人家樂園無辜死了,給你提供場地還要被你質疑,萬一因此影響了生意,黎喬負責嗎?】
【黎喬不想跳就別跳,非得做損害人家名聲的事兒干什麼?真是自私頂!】
【陳蕪也被他拖累了,煩死了,就問黎喬這樣誰得了?】
【黎喬好作啊,我不該在第一同他的,老板慘,陳蕪慘】
……
黎喬見周圍人不為所,半晌才幽幽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無奈還是慨,他拍拍手上的灰,最后說了一句:“老板,設備還是要經常維修更換,不能省那個錢。”
彈幕一聽他毫沒有悔改之意,頓時更氣了,罵什麼的都有,有的甚至開始人攻擊。
此時唐宛楊著高高的跳臺,對著如他所愿的攻擊彈幕卻覺不到興。
“……你在現場,仔細看看,他臉上還沒有變化嗎?”電波那頭問。
唐宛楊拼命抻長脖子,瞪得眼睛都酸了也無濟于事,黎喬臉上依然白皙潤如初:“沒有,你那個‘眼藥水’,是不是有潛伏期?是不是還沒到時間?”
“……不可能沒到。”葉榆歌艱地說,他拿的是實驗室萃取的皰,有實驗數據表明,被染者在十分鐘到半小時就會出現癥狀,一定!然而他抬起頭,盯著直播屏幕上黎喬潔的臉,瞳孔深的晦暗芒又開始閃爍不定,“是不是你……沒有灑上?”
“我……我怎麼可能?!”
“排除一切不可能,你說呢?”
“我說什麼,艸!”
唐宛楊萬萬沒想到,自己替他趟了雷還要被反過來質疑,焦躁之下罵道,“葉榆歌,我算看你了,你就是個兩面三刀刻薄寡恩的玩意兒,這事兒要真立案查,背鍋的只會是我我不知道嗎?你他|媽的還懷疑我,你告訴我,這世上還有沒有你不防備的人?!”
“……好了,我不是懷疑你。”葉榆歌冷靜下來心知不妙,耐下子焦頭爛額地哄,“我只是……”
他話音未落,忽然聽見語音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驚呼。
那是從嚨里本能溢出來的,完全無法抑制的驚恐。
直播要比現場慢上近一分鐘,葉榆歌抬眼,直勾勾盯了食堂的大屏幕。
黎喬和陳蕪做好了熱運,按照工作人員的指導,一前一后緩步走上了跳板。
跳板被兩個人的重得不住,黎喬眼睫一眨,回頭言又止地了一眼,陳蕪催促他繼續向前。
兩個人走到跳板末端,皮相地抱在一起,彈跳繩垂在他們腳下。
陳蕪主出一步,兩人便朝下直直墜落。
就在彈跳繩繃的瞬間,它倏然在空中斷開了。
它斷開時,機位隔得那麼遠,理應聽不到聲音,然而幾乎所有觀眾,都在那一瞬間聽見了自己心弦砰然的聲響。
因為剛才彈跳繩的繃,給了兩個人一個向上的力,兩人在巨大作用力下瞬間分開,像兩只斷了線的風箏。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下一秒慘禍發生,不忍卒睹地閉上眼睛時,黎喬在空中艱難轉,出手臂用力將陳蕪抱在懷里。
陳蕪在上,黎喬的后背朝著水面。
下一秒,黎喬抱著人轟然砸進水池,濺起的白浪濤淹沒了整張屏幕。
作者有話要說:謝在2021-01-2519:17:46~2021-01-2611:51: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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