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我了大佬》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路未方在一棟別墅前停好車, 解開安全帶,便問柴明:“房間我安排啊?”

柴明點頭到一半兒,轉頭看向他們仨, “有特殊要求先說。”

程文海笑:“要個長。”

柴明深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程文海訕訕:“我和樂兒一個屋就行,長帥哥也行。”

路未方打趣:“有多長?比我長嗎?來,樂兒咱們比比。”

余樂:……

特麼躺著也中槍嗎?

路未方倒是個平易近人的脾氣, 非得拉著余樂比一次,余樂的行李拿不到,便只能忍辱負重。

比了一下,路未方不說話了,轉開了車后備箱, 讓他們自己拿行李, 他則去了柴明邊嘀嘀咕咕。

路未方對柴明說:“算是看出來了, 石河年紀小, 膽子小,程文海上花, 卻是個慫的,就你這脾氣,隨便彈。”

柴明安靜地聽著, 視線落在了余樂上。

路未方說:“余樂這小子有點兒招人, 生活方面要管著一點。而且話不多有主意,看著笑瞇瞇有禮貌,其實最不好管的就是他。不過也好在有禮貌, 教練說的話他都會聽, 但要他真心服氣, 咱們怕也是要端起教練的樣子才行。”

柴明眉心微蹙, 說道:“余樂沒和任何人提過“借調函”這事。”

路未方揚眉:“跳水隊那邊兒不知道?”

“你知道。”

“嘿,城府還有點兒深啊。”頓了一下,路未方又曬然笑道,“這樣人沉得住氣,也就靜得下心,學什麼都不差,偏偏在咱們這塊兒又是個天賦型的,未來不會差。騙他這事,未來他總會明白你的心意?”

“呵!”柴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給自己點了煙。

余樂把行李拿下來的時候,轉頭去看,之前看書的人已經不見蹤影,余樂目收回,跟在大部隊后面走進了宿舍樓里。

余樂和程文海被安排在二樓的第三個房間里,石河住在他們隔壁,暫時一個人住。

進了屋,視線掃一圈,有一說一,居住環境還是不錯,屋里空間大,床上鋪的是膠墊,比京城那邊的宿舍鋪的棉絮睡著舒服。

屋里有洗手間,有淋浴,像賓館,床對著的墻上還掛著電視。

路未方說:“放下行李,先去吃飯。”

還沒挨著床的一群人,又轉往外走。

但是走到走廊盡頭,第一個房間里竄出來一個人,背著也看不見臉,開口就是濃郁的兩廣省的口音:“路教,怎麼又來了新人,都這時候了。”

路未方想也沒想地回答:“人是國家隊的,和你們不一樣。”

說著話,腳步也沒停,帶著人就下了樓。

他們重新上了那輛小面包車,沒了行李寬敞很多,石河坐在了后面。

程文海上車問:“雪館在哪里?也沒看見啊。”

路未方說:“先帶你們去食堂,明天上午你們跟著其他人一起去雪館,哦,對了,晚點兒我給你們送一套雪服過來,你們報下自己的碼數。”

自由式雪隊的環境是真不錯,大院里建筑不多,但綠化面積極大,路邊的樹栽下去也有些年頭,樹冠蔭連了片。

天有些黑了,更詳細的也看不真切,只是偶爾會在樹林深看見一些低矮的白房子,也不知道用

從宿舍到食堂開車不到一分鐘,他們就到了一棟兩層樓高的小樓前,下車進去一看,一張張圓桌擺在大廳里,跟外面的餐館似的。

中間一張桌子已經擺好了飯菜,四個菜用湯盆裝著,看起來都像是燉,或者燒出來的菜,最顯眼的是旁邊的大盤子,里面擺著蒸的白白胖胖的大饅頭,中間還立著一束束的黃玉米,看著就實誠。

余樂都有點飽了。

一臉為難地坐下,左右看了一眼,程文海懂他,大聲問:“有米飯嗎?”

路未方拿起一個大饅頭都放邊了,揚眉:“不都在京城住了那麼些年嗎?還沒養吃面食的習慣?”

“南方人嘛,一頓不吃米飯就等于不吃飯。哎呀!這大醬榨的也太香了吧!哧溜,酸菜燉條,我媽的味道啊,我死這里了!”

余樂:“……”

出手就要去拿饅頭,柴明說:“里面有飯,自己去盛。”

余樂急忙拿著碗進了后廚。

路未方看了柴明一眼,又看他一眼。

柴明被看的眉心越夾越

路未方不看了,一邊吃飯一邊笑。

后來他對柴明說:“這都還沒開口呢你就說話了,你倒是盯得。”

柴明繃著臉不回答,埋頭吃飯。

余樂吃了這頓晚飯,表示他對雪隊的伙食太失了。

他想吃辣子!像吃西湖醋魚!想吃干煸小里脊!

尤其是程文海對他口吐真芬芳,整個屋子里遍布大蔥的味道后,余樂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把換個地方住這種事想的太簡單了?

這可不是換了個城市,而是換了一個省!一個位于華國最北邊,到了冬天零下三十度的地方啊!

“再吃蔥你去石河那邊住。”余樂抗議。

程文海翹著二郎剔牙:“怎麼的,就因為一蔥,你要和我分居?”

“孩子歸你,房子歸我。”

程文海猛地轉頭:“你怎麼能這樣?我們那麼多年的說斷就斷嗎?我的青春誰負責?我為了你終日勞變了昔日黃花,誰負責!”

“去找那蔥負責。”

“它已經被我吃了!吃了!”

“拉完屎給它立個墳吧。”

“哈哈哈,我不要!來年它會開出蔥花的,哈哈哈哈!”

兩人說著哈哈哈大笑起來,余樂又覺得大醬沾蔥也沒什麼,冬天零下三十度也沒什麼。

他來了這里,為了夢想,邊還有自己最好的兄弟,再難的關,也能克服!

……

昨夜里睡了一個不好不壞的覺,起來倒是神,這樣風格的宿舍余樂還沒住過,睜開眼時著落地窗外的風景,他心里一,還為自己燒了壺水,兌了一杯速溶咖啡。

程文海洗完臉出來看著余樂,“擱這兒裝什麼呢?”

余樂盤坐在窗邊的靠背椅上,眺山峰喝下一口咖啡,繼而轉眸看向程文海:“來一杯嗎?”

程文海著手臂上的皮疙瘩,一把將余樂拉起來:“走了,今天要去晶洋!自由式雪國家隊的大本營,喝你妹的咖啡啊!”

余樂被提領起來,洗漱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咖啡我還要喝,你別!”

程文海急的暴躁:“我才不會喝。”

“不準喝!”

“誰要喝你的口水!”

余樂難得小資調,一杯咖啡還分了兩次才喝完,下樓的時候心也是的。

只是才一下樓,兩人就被凍回去了。

嘶~現在才八月份啊!

這里為什麼這麼冷?!

兩人回到房間換上一件長袖的T恤,再下樓時,還是覺得冷風往服里鉆。

但空氣那是真的好。

清新的,還帶著一甘甜,在大城市里被汽車尾氣等荼毒的心肺像是得到了清洗。

程文海擴大口呼吸:“舒服!”

余樂心愉悅地點頭。

他們下樓的時間倒是不早不晚,正合適,再加上在樓下等了石河一會兒,看見了不選訓隊的隊員下來。

都很年輕。

有的看起來瘦條兒的,臉上還有點嬰兒,皮白皙細膩的看不見汗孔,有的臉上卻長了不青春麗疙瘩豆,可見分泌之旺盛,都是年紀正好的青年。

與之相比,都過了二十歲的兩人,確實顯得有點老了。

他們站在樓道口等著石河,觀察選訓隊員的時候,對方們也在觀察他們,一雙雙眼睛里閃著好奇地,目在兩人臉上游來游去。

一名挽著生手的“男生”被同伴推過來,一開口卻是孩子的嗓音:“叔叔,聽說你們是國家隊員?”

余樂:???

程文海:???

然后余樂確認對方問的是程文海,看的也是程文海,歪著頭就哈哈笑了。

程文海生氣:“我才22歲。”

短發孩也知道自己喊錯了稱呼,問同伴:“我十四,他二十二,大八歲,喊叔叔還是哥哥?”

程文海搶答:“哥哥!”

余樂要笑死在旁邊。

但小孩兒也是真看不出才14歲,高最起碼165了,留著短發,配上一張致的面孔,比男生還帥,笑起來角還有兩個梨渦,眼睫又長又濃。

“那個,哥,聽說來了幾個國家隊員,我國家隊員都見過,你們是新加的嗎?”

程文海還真能對這麼天真可的小妹妹生氣怎麼的?

解釋說:“我們當國家隊員都四五年了,不過不是自由式雪,我們都是跳水隊轉過的。”

正好石河下來,他指著石河說:“他是技巧隊的。”

“哦~~”孩兒得了答案,心滿意足,說,“你們才來吧,我帶你們去食堂,訓練場去過嗎?等會兒和我們一起走。”

得了邀約,自然便同行。

一路談過去,余樂知道這短發孩兒袁珂,邊兩個長頭發的一個是同宿舍的舍友,另外一個是省隊的隊友,來自H省省自由式雪隊,算是這次“選訓隊”里年齡最小的一個。

換句話說,天賦也是最強的一個。

這話袁珂當然不會說,但余樂猜到了。

這邊屬于職業隊的選訓,為兩年后的“冬奧會”集訓,競爭力就已經很強,而且聽說“選訓隊”已經淘汰兩了,一百多個人都走了70來個,袁珂還能留下,實力可想而知。

余樂過來的時候自我覺良好。

主要柴明追他追的,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樣,再加上他在那邊兒的“選訓隊”一直都是表現最優異的一個,要說他心里不驕傲都是假的。

可如今聽見一個才14歲的小妹妹,已經拿過兩次全國比賽的亞軍,那如實的力就襲擾了過來。

他練了那麼多年的跳水,也只敢說自己國第三。

但眼前就是一個國第二的小孩兒。

多稚,又多強壯的苗兒。

到了食堂,余樂看了更多的“苗子”。

那欣欣向榮的,那可口的,那……眼前一片翠綠啊。

年輕孩子們在一起明顯更鬧騰,吃著飯還堵不住,嘻嘻哈哈地說個不停。

看見袁珂小妹妹帶著他們三個人走進來,小屁孩兒們也不怕生地圍了過來,也有甜的張就喊哥,還有個愣頭愣腦的小男孩開口就說:“聽說你們是國家隊員,我能和你比比嗎?”

呦,一來就被挑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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