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太子今天作死了嗎》第34章 二更合一
康熙不在宮里,兩熊孩子在太皇太后的溺下,就跟猴山里的猴王一樣,本沒人管得住他們。
納蘭德被丟給胤礽后,每天都得來乾清宮報到帶孩子。
今天一當值,他就聽到噩耗。
“大阿哥也要出宮?皇上同意嗎?”納蘭德委婉拒絕。
胤礽舉起牌子:“我同意!”
胤禔抱起雙臂:“太皇太后同意。”
納蘭德:“……臣去找曹寅,太子和大阿哥稍等。”
納蘭德很不想帶大阿哥一同出宮。是太子一人,都已經讓他頭疼到無法傷春悲秋了。再加上一個“風評甚佳”的大阿哥,他后腦勺的小揪揪還能安好嗎?
他不想出家,都要被迫出家當和尚了!
可他能怎麼辦?
皇上不在,太皇太后縱容,他又能怎麼辦?
納蘭德想詩誦詞一首來表示自己心的苦悶,卻發現在陪伴熊孩子的過程中,他的才思居然暫時枯竭了。
納蘭德:悲。
曹寅也悲傷的。
他看了難兄難弟一眼,親切道:“大阿哥出宮后,一定不要跑。街上有些,若被人販子拐走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不用多,趕出宮!”胤禔袖子一揮,十分不耐煩。
現在時間已經不算早,出宮后先去吃午飯,吃完午飯玩不了一會兒就得回來。這人居然還嘰嘰歪歪嘮嘮叨叨浪費時間!
曹寅心里咯噔一跳,口有點疼。
大阿哥果然不是好相與的,完全不聽人說話。他只能死盯著大阿哥了。
曹寅和納蘭德換了一個悲痛的眼神。
在遠方的康熙狠狠打了幾個噴嚏,有了不好的預,正遠遠眺京城方向的時候,胤禔和胤礽已經登上了出宮的馬車。
他們換上了尋常富貴人家的服,第一站便是城中最有名的酒樓。
胤禔經常陪著胤礽與兩個崽弟弟玩鬧。為防磕著著弟弟,胤禔習慣不佩戴寶石玉佩之類的玩意兒。
現在他被掛得像個珠寶架子似的,特別不爽。
胤禔拉了拉脖子上的黃金寶石平安鎖,扶了扶腰間的鑲金嵌玉腰帶,拽了拽擺墜著寶石和金珠子的宮绦,臉越來越臭:“爺不耐煩這些。”
剛胤礽習慣的抱了胤禔,被胤禔滿的金銀珠寶膈得臉上出現了紅印子。
“大阿哥,打扮得富貴些,出門才安全。”曹寅勸說道,“若太簡樸,別說人販子可能會把您做為目標,其他人也可能沒眼力的得罪大阿哥。”
胤禔皺眉頭:“誰得罪我?不是正好?我幫汗阿瑪正風氣!”
曹寅:“……”這話讓他怎麼接?
“大哥,牽手。”胤礽抓住胤禔的手,“沒關系,我也是小珠寶人。我們倆是珠寶二兄弟。”
胤禔看向胤礽頭上的寶石護額和寶石帽子,臉上表轉晴:“好。過來挨著我坐好,馬車顛簸,小心別摔著。”
“嗯嗯。”胤礽乖巧地挨著胤禔坐著,兩條小短夠不著車廂底部,隨著馬車的哐啷晃不斷晃悠。
胤禔閑不住。坐了一會兒馬車,就開始打量挑刺納蘭德和曹寅。
胤禔如今已經(被迫)讀了許多書,他聽說納蘭德被人吹大清第一才子,便想考考納蘭德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就胤禔這點閱讀量,要考到納蘭德顯然不可能。
胤禔矜持地點點頭:“你還行,比明珠好。”
納蘭德:“……”這話他都不敢謝恩了。
胤礽提醒:“哥哥,不要當著兒子的面損他的阿瑪,他不敢接話。接了這句話被人傳出去,就是不孝。”
胤禔會錯了意,他瞪著曹寅:“什麼?!你要把爺的話傳出去?!你要告?!”
莫名躺槍的曹寅:“???”
納蘭德沒忍住笑意,肩膀抖。
曹寅無奈:“不不不,我不會。太子的意思是等會兒大阿哥在外面說話小心些,人多口雜。”
“哦。”胤禔冷淡道。
曹寅:“……”雖然大阿哥什麼都沒說,為什麼他會覺得這麼氣人?!
曹寅決定,以后再也不腹誹小太子了。他才剛和大阿哥接,就深深到小太子有多乖巧懂事。
胤礽見胤禔不太看得上曹寅,握著胤禔的手了,道:“大哥,你也考考曹子清啊。子清的學識也可淵博了。他們的祖輩可以追溯到三國的曹家哦。”
“真的?”胤禔有點興趣了,“是‘吾好人、妻’的曹孟德曹家?”
曹寅:“???”
納蘭德:“???”
他們一行人才剛出發不久,曹寅和納蘭德腦袋上生出的小問號都快把車廂給淹了。
大阿哥你這話是誰教的?!總不可能是教你讀書的師傅吧?!
胤礽尷尬道:“嗯……嗯,就是吧。”
對不起,我反省。我給大哥講故事的時候,經常瓢。
胤禔好奇道:“曹寅,你也好人、妻嗎?”
曹寅:“我……”
納蘭德的肩膀又開始抖。
胤禔認真嚴肅道:“我們大清沒那麼多規矩,但你如果好人、妻,還是去求娶寡婦,可別強搶民婦。像曹孟德那樣,士兵前腳出征,他后腳就派人把士兵的母親妻子拉去配人生孩子,這樣不行。”
曹寅苦笑:“我不好人、妻,真的不好人、妻。”
胤禔有點憾:“沒繼承曹孟德這一點啊。”
曹寅:“……”我、我繼承那個什麼?!一般人聽到曹家,不都是想到他們的文采嗎??
胤禔又繼續道:“曹孟德啊……所以說仁德有什麼用?那劉皇叔夠仁德吧?魏國和晉朝修的史書中,都唯獨劉皇叔沒屠過城。曹孟德可謂是惡貫滿盈。可后世呢?劉皇叔仁德了一輩子,沒有太大的污點,那一定是偽善;曹孟德屠城睡人、妻,還為了人口迫家中丈夫未死的人頻繁再嫁,生完孩子之后就換一個丈夫……”
胤禔頓了頓,嘆氣:“說曹孟德是梟雄就罷了,現在開始吹曹孟德是真,不虛偽。只要功,就有無數的人為你說好話。王敗寇不過如此。所以不管手段如何,只要贏了就行。”
納蘭德和曹寅驚訝極了。
他們本以為大阿哥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沒想到大阿哥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見解。
胤礽得意。
沒錯!教大阿哥的正是在下!
我不想當太子,我要改行當皇子師!
哪個穿越青年沒點豪壯志呢?改變未來要從娃娃抓起!
“大阿哥所言極是。”納蘭德道,“若曹孟德失敗,他的污點大概會讓人唾棄萬世。正因為他功了,所以污點都了功路上可以忽略的小瑕疵。”
曹寅了鼻子。
天下姓曹的往前追溯幾百年都是一家,這話他就不接了。
胤禔又問道:“現在大清也是如此。以你們之見……“
“咳咳。”胤礽清脆的干咳幾聲,打斷了胤禔的話,“哥,別問他們這個。這些事要問汗阿瑪,讓阿瑪去想。”
胤禔點頭:“好。也對,我們都思考完了,汗阿瑪想什麼?”
納蘭德和曹寅了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雖然不知道胤禔剛剛想提什麼問題,納蘭德和曹寅都有逃過一劫的覺。
曹寅立刻轉移話題,說些宮外好吃的好玩的事轉移胤禔的注意力。
胤禔卻不給曹寅面子。
從曹寅口中說出來的好吃的好玩的,還沒有自家太子弟弟口中來的有趣。
既然太子弟弟說讓他考考曹寅,他就必須考。
于是胤禔繼續當考,曹寅滿臉無奈的答題。
曹寅如今的年齡雖還達不到學富五車的程度,在年輕人中也能算佼佼者。
胤禔的考驗十分滿意,改口曹寅“曹子清”了。
他還提醒曹寅,子清啊,你真的不好人、妻嗎?
曹寅:“……不,真的不!”
他有點擔心,大阿哥這大叭叭叭一說,自己風評被害啊!
納蘭德正看曹寅笑話,胤禔的視線投向了他。
納蘭德立刻坐直,到要糟。
胤禔道:“納蘭德,你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真的不是寫給宮中子的?還有人傳言,你是寫給我額娘的。”
納蘭德當場就想給胤禔表演一個跳馬車。
“沒有的事!誰說的?!”我要去打死他!這能傳嗎!
胤禔道:“是汗阿瑪。汗阿瑪給額娘提起這件趣事時,和額娘開玩笑時,把和那拉氏沾親帶故的人提了一個遍,也包括我額娘。”
納蘭德:“……沒有這事,那首詩我真的是寫給朋友的。”
“哦,那你讓那個……”胤禔看向胤礽。
胤礽道:“顧貞觀。”
胤禔道:“下次讓那個顧貞觀也過來。我要考考他。這詩我都覺得好,居然不是寫給我額娘。”
納蘭德已經快說不出話了。
曹寅好奇道:“這污蔑不是對娘娘的聲譽不好嗎?”
“這麼不好?很好啊。納蘭德傾慕我額娘,和我那很早便宮的額娘有什麼關系?”胤禔一臉理所當然道,“只能說明我額娘名聲好。汗阿瑪都不介意。”
胤礽:“……”其實是因為沒這事,阿瑪才會隨意和惠嬪開玩笑啊。
納蘭德:“……”讓我死吧。
曹寅:“……”和容若一比,我的風評被害好像不是特別嚴重了呢。
人都是有對比,才有安。
還好胤礽機靈,及時把胤禔韁了的思想拉了回來。
他也沒想到,胤禔好奇的地方這麼不對勁。
要是阿瑪和惠嬪知道了這件事,大哥的屁肯定要開花了。
這次絕對不是幾張大字就能免除的懲罰。
不過胤礽沒想到,自己瓢就算了,阿瑪也是瓢的。
阿瑪居然和惠嬪聊納蘭德八卦,還讓兒子旁聽?這個當阿瑪的真實一點都不靠譜。
胤禔大概是聽故事聽多了,對八卦特別興趣。
胤礽不讓他再禍害納蘭德和曹寅,他便問起京中其他人的八卦。
特別是后宅八卦,那簡直太有意思了。
據說觀人的后宅,就能看出這個人的本。外面再鮮,若后宅一團糟,這個人絕對不行。
納蘭德松了一口氣。
他阿瑪和額娘伉儷深,后宅十分安寧,在京中權貴中都罕見。這次八卦八卦不到他家頭上。
曹寅也松了一口氣。
曹家離京中很遠,這次八卦和曹家沒關系了。
兩人對京中權貴后院之事并不了解,也沒想過去了解。
胤禔好奇,他們便只能說些京中權貴姻親關系。
當他們倆提起佟家和赫舍里家也有意向聯姻的時候,胤礽聽八卦聽得困意上涌的眼皮子跳了跳。
“赫舍里家?”胤礽看向提起這事的曹寅。
曹寅立刻道:“只是赫舍里的旁支。”
雖說是旁支,也旁不到哪去。不然怎麼配得上佟貴妃的親弟弟隆科多?
赫舍里氏如今能與正如日中天的佟佳氏聯姻的,只有索尼那一支。
嫁給隆科多的赫舍里氏,便是后世“致元配若人彘”的那位可憐原配。
胤礽想起這件事,心中黑暗翻騰。
人皆說這是李四兒造的孽,但清醒的人用腦袋想一想,就知道一個后宅子怎麼可能左右隆科多的行為?
李四兒的惡只是順著隆科多的喜好,做隆科多不敢做之事。
赫舍里氏的遭遇,連已經被圈的太子都知道。
他怎麼會不知道?
就像是訥爾蘇在索額圖死后闖赫舍里家鞭打赫舍里的下人一樣,隆科多弄死自己的原配妻子,也不過同樣是為了政治目的。
可那赫舍里氏的子對此心知肚明,卻不肯死。
一直咬牙活著,再屈辱也活著,活到所有人看到的慘狀,用的凄慘彈劾隆科多。
不能自盡,必須讓自己死在隆科多和李四兒手中。
雍正殺隆科多也是因為政治目的。但隆科多墻倒眾人推,許多與他沒關系的大臣都要他死,所奏罪名正是“致元配若人彘”。
赫舍里氏的兒子岳興阿也因為隆科多的這條罪名,在隆科多一案中得以保全。
一個聰慧的子,在隆科多烈火烹油時就已經看到了他的末路,用自己的一切報復丈夫,保護兒子。
“弟弟,怎麼了?你是不喜歡那個要嫁人的赫舍里,還是不喜歡隆科多?告訴哥,哥幫你揍他們!”胤禔到胤礽手掌,立刻道。
胤礽搖搖頭,道:“我沒事,沒什麼,和他們沒關系。哥,我想起外祖父病重了,你陪我去看看外祖父好不好?”
胤禔瞪大眼睛:“什麼?索額圖要死啦?”
納蘭德和曹寅同時捂住口。
“不是索額圖,索額圖是叔外祖父。”胤礽道,“是親外祖父,噶布喇。”
胤禔疑:“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胤礽道:“祖父自弱多病,雖然領了職,但大部分時候都在家休養。”
胤礽的外祖父為赫舍里·噶布喇,是索尼長子。
噶布喇生來弱多病,赫舍里家的政治資產由三弟索額圖,是以索額圖那一脈變了“正房”。
因噶布喇一生碌碌無為,后世常以為噶布喇沒有才華。
但噶布喇之子常泰極軍事才華,改進新式火軍陣,擅長繪制陣圖地圖。
常泰是噶布喇親手培養的嫡長子繼承人,從常泰的才華便可以看出,噶布喇不太可能愚蠢。他只是因為緣故,只能將自己的希寄托在常泰上。
胤礽突然想起了順治。
他輕輕敲了敲腦袋,被自己囧得心黑暗都散去了不。
真是說謊說多了,自己都信了。胤礽剛居然在慨順治帝也是懷壯志,不好,只能給兒子孫子打的可憐人了。
“想去就去。”胤禔道,“真是奇怪,他是你親外祖父,怎麼覺和你并不親?索額圖天天跳得那麼歡,我還以為他才是你外祖父。”
胤礽笑道:“他不好。”
“這和不好有什麼關系?”胤禔皺小臉想了想,“他是不是……故意低調?我額娘常說,不怕娘家人沒出息,只要他們低調一點,不惹事就好了。”
胤礽仍舊笑著道:“不知道呀,反正不可能是不喜歡我。”
胤禔了弟弟的小胖臉:“弟弟最好了,不會有人不喜歡你。不喜歡你的人都是壞蛋,哥哥幫你揍他!”
胤礽使勁點頭:“好!”
納蘭德和曹寅恨不得把自己一小團。
赫舍里家的事,他們一點都不想聽啊!
封建社會上下級關系十分嚴。為皇子,大阿哥和太子是不會顧忌兩個可憐的侍衛的心。
胤禔當即拍板,酒樓不去了,太子弟弟想去看外祖父,那就去弟弟的外祖父家吃飯!
納蘭德和曹寅委婉勸說:“大阿哥和太子突然前去,他們可能準備不周。”
胤禔擺手:“沒關系!他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難道仁孝皇額娘的阿瑪家還能吃得差了?”
納蘭德和曹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只能寄希于相比大阿哥后就顯得很懂事的太子殿下。
胤礽卻甜甜笑道:“如果外祖父家沒有好吃的,我們就跟汗阿瑪告狀,外祖父故意我們!”
胤禔道:“對!”
胤礽又道:“明日我們繼續出宮,去大哥外祖家看看好不好?”
惠嬪的父親為從七品司庫索爾和,務府正黃旗包。
后世誤把惠嬪之父索爾和,與同名的葉赫那拉金臺石之孫索爾和混淆,以為惠嬪世顯赫。
其實葉赫那拉索爾和如今是禮部侍郎兼一等男。惠嬪之父索爾和在康熙四十五年玉牒中記載為從七品司庫,后來累進至從五品郎中,只能是烏喇那拉氏的索爾和,臺費喀之元孫。
惠嬪娘家家境并不好,所以才會向葉赫拉那一族靠攏,與明珠暗通款曲。
胤禔皺眉:“我額娘的娘家不好。”
“不好我們就去揍他們,免得他們給惠嬪娘娘添麻煩。”胤礽慫恿,“至于吃飯,難道他們還勻不出來兩個孩子的飯?我們倆吃的又不多。”
胤禔展眉:“弟弟說得對!我們今天去你外祖父家,明天去我外祖父家。唉,三弟年紀太小,不好帶出門。不然我們后天就去他外祖父家。”
胤礽道:“我們問問榮嬪娘娘,榮嬪娘娘同意,我們就把三弟弟帶出來。三弟弟已經能說能跑,可以出宮。”
胤禔使勁點頭:“弟弟說得對!就這麼做。”
納蘭德和曹寅試圖掙扎一下:“大阿哥……”
胤禔再次霸氣地袖子一揮:“我主意已定!有什麼事我擔著!”
納蘭德和曹寅想咆哮了。有事你擔得住嗎!
胤礽笑瞇瞇道:“待回宮,我會和大哥一起與太皇太后說。容若和子清不用擔心。”
納蘭德和曹寅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吧好吧,如果太皇太后同意,他們也沒意見。
兩人選擇的忘記了,今天太子和大阿哥的臨時興起,可沒有得到太皇太后同意。
于是馬車晃晃悠悠駛向了一等公噶布喇府中。
赫舍里索額圖門庭若市,為仁孝皇后的親爹、太子的親外祖父的一等公噶布喇府前卻門可羅雀。
當外表樸素的馬車駛到了一等公府門口時,府中守門的下人正在打瞌睡。
當他聽到前侍衛納蘭德和曹寅前來拜訪的時候,嚇得差點滾地上。
自家一直冷冷清清,前侍衛不去拜訪索相,拜訪我家老爺干什麼?
守門的下人立刻一邊派人進去稟報,一邊恭恭敬敬的開側門讓馬車進去。
噶布喇正在喝藥,聽了來報之后,一口藥噴了出去:“趕開正門!不,側門,就側門。”
噶布喇扶著侍疾的大兒子常泰的手道:“扶我起來,我換服。”
常泰疑:“難道圣上有口諭讓前侍衛傳達?”
噶布喇咳著嗽道:“如果是這樣還好……把窗戶打開,藥味散掉。算了,我們換個房間,趕的!”
常泰道:“阿瑪,無論是誰來看您,您現在正病著,他們不會介意。”
噶布喇幽幽道:“他不介意,我介意。”
常泰愣了一下,忍不住微微抖:“難、難道是……”
噶布喇道:“索額圖前日來說,皇上把明珠的兒子給了太子殿下當侍衛。”
常泰喃喃道:“太、太子?太子怎麼會來我們這?太子不應該去叔父家嗎?”
他們極力淡化與太子之間的關系,甚至連噶布喇病重的事都未曾告訴太子。
“等見到太子就知道了。”噶布喇了眼睛。
他最的兒芳華早逝,他難道不想念據說和兒長得很相似的外孫兒嗎?
可朝中有一個索額圖就夠了,赫舍里家不能有兩個太子的“外戚”。否則權勢太過,必定遭禍。
將軍家的小娘子
我的相公是侯府嫡子,國之棟樑.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二姐:我的相公書香門第,家世清貴.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四妹:我的相公有狀元之才,三元及第.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五妹:我的相公俊美風流,溫柔體貼.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
8 45308重生之軍中才女
一個乖巧懂事,是軍區里名副其實的公主;一個淡漠悶騷,來自百年隱世家族。 一個熱情大方便生薄情;一個紳士疏離便生癡情。 第一次相遇,蘇先生想:這丫頭軟萌好欺,字寫的挺好。 第二次相遇,蘇先生想:這丫頭走神遲鈍,長得挺漂亮。 第三次相遇…… 次次相遇,次次驚艷,墜入愛河而不知。終有一天: “蘇庭云,你不會喜歡上人家姑娘了吧?”男子吊兒郎當,一副看笑話的模樣。 蘇先生恍然,幸而未晚。 又聽男子驚呼:“蘇庭云,我剛幫你查了一下,你看上的丫頭不簡單啊!” 蘇先生笑笑,早已知曉。慶幸的是當周圍人都在等她長大時,自己已經先下手為強,抱得美人歸。
8 71214一朝煙雨暮相思
人人皆稱,容城權貴秦先生,清心寡欲,對女人更是嗤之以鼻。 卻不知,秦先生已婚,家有隱婚新妻,名喚南煙, 不管秦先生是夜不歸宿,或是各種紅粉知己, 更甚者在大庭廣眾之下棄她于不顧, 這位秦太太都毫無怨言, 因為她知道, 秦先生心中曾有一白月光。 —— 后來 為了成全秦先生與他的白月光,她選擇了放手, 雖然過程很痛苦,但她依舊笑得風情萬種:“秦先生,至此一別,從此天各一方。”
8 6472賀爺狠戾恣狂!私下夜夜求親親
(正文完結)【非典型追妻火葬場 雙潔 男主戀愛腦 女主人間清醒 HE】【狠厲瘋批京圈太子爺X心機清冷釣係美人】賀妄和沈清蕪初見是在“欲色”會所,她被男人糾纏,向他求助。不近女色的賀妄盯著她清絕旖旎的臉,低啞誘哄,“我幫了你,你得報答我。”之後人人都知道狠厲桀驁的京圈太子爺破了例,養了一隻清冷金絲雀,金絲雀不圖房不圖車,有求必應,不吵不鬧。大家都說,沈清蕪一定是愛慘了賀妄。賀妄也是這麼認為的。後來,他和世交千金聯姻的消息傳出,沈清蕪卻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賀妄嗤笑一聲,信誓旦旦,“她離不開我,過幾天自己就會乖乖回來了。”可他等啊等,卻隻等到了沈清蕪出國的消息。更令他沒想到的是,他以為英雄救美的初遇,實則是沈清蕪的蓄謀已久,她接近他隻是為了借勢報仇。不可一世的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是他離不開沈清蕪。桀驁不羈的賀九爺如同瘋子一般把沈清蕪抵在牆角,紅了眼眶卑微求她,“我不能沒有你,別離開我。”【你看我一眼,我熾熱恣狂的靈魂為你燃燒】
8 35706表妹每天都病怏怏
公主府來了個求醫的表小姐,整日病怏怏的。初入府,就被剛審訊完犯人、滿身血腥味的世子嚇暈了過去。 醒來後,李輕嬋顫顫巍巍地行了禮,怯生生喚了聲“表哥”。 知道這世子表哥不好惹,李輕嬋便處處避着。 後來被世子手下的神醫揭穿是裝病,還沒來得及慌張,就聽神醫道:“病是假的,毒卻是真的。” 李輕嬋嚇得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悽悽然地向世子求助:“表哥——” 清冷矜貴的世子心頭一顫——這聲嬌柔黏膩的表哥,若是在別處喊出來的就更好了。 . 知曉中毒後,李輕嬋越發小心和嬌弱。 一日,拽着世子衣角,眼淚汪汪問:“表哥,我頭有點暈,是不是要毒發死了?” 世子垂眸,冷靜道:“只是走路累着了,不會死。” “神醫說我中毒了不能累着……我頭好暈,我站不住了,嗚嗚嗚表哥我要死了……” 世子沉默了一下,躬身將人抱起,直到回府都沒讓她的腳再挨一下地面。 . 譽恩侯世子幼年時身後總是跟着一個嬌氣的小姑娘,是他娘給他定的未婚妻,後來兩人因故分開,婚事也無人再提。 多年後重遇,原本驕縱任性的小姑娘身中奇毒,楚楚可憐,受委屈時都不敢大聲哭。 世子覺得事情不該這麼發展,便藉着這毒重新將人哄得嬌氣起來,是誰也說不了,誰也動不得。
8.18 8943擁吻星星
那天,傅司聞跟着孟哲闌去他家取文件。 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客廳的孟星。 小姑娘穿着睡裙,眉眼精緻,皮膚白嫩得晃眼。 “司聞,你怎麼不進去?”身後的孟哲闌上前一看,神色大變。 下一秒,傅司聞就被孟哲闌關在了門外。 許久之後,孟哲闌才一臉歉意地開了門。 “又換人了?”這話傅司聞本不該說的,可就跟着了魔似的控制不住。 彷彿要確定些什麼。 結果孟哲闌正色道:“這是我家的小祖宗。” 後來,她成了傅司聞的小祖宗。 * 孟星自從在哥哥家見過傅司聞一面之後,這個男人就時常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無論是上學路上,還是吃飯逛街看電影,總能偶遇到他。 他說,“你是哲闌的小妹妹,就是我的小妹妹,對你好是應該的。” 孟星覺得多個哥哥疼自己也挺好的。 直到那次,孟星被人連累進了派出所。 大半夜,傅司聞鐵青着臉把她從那帶了出來。 孟星剛想認錯,就被他按在了副駕上。 修長的手指從她的額緩緩下滑撫上她的紅脣,“大晚上爲了個男的爭風吃醋,還把自己弄進了派出所,長本事了啊。” 孟星從未見過這樣的傅司聞,眼神帶火,似要把她拆骨入腹。 “司聞哥哥……” “誰要做你哥哥。”薄脣微啓,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廓上。
8.18 28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