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暴富》85、第085章

谷縣坐火車到省城,路上大約需要五個小時。

何月香因為第一次坐火車出遠門比較興,一路上都沒有合眼休息,不是盯著窗外看風景,就是拉著蘇瓷聊天,像個嘗鮮忍不住開心的小孩兒。

火車行至中途的時候,有工作人員過來查了一次票。

何月香和蘇瓷從口袋里掏出票,給工作人員看完,何月香又從上掏出一個繡活致的小布袋子,拉開束袋口的棉繩,準備把火車票裝進袋子里。

往里裝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事,忽停住裝票的拉一會小錢袋子,又出一張小票來。

拿著小票送給蘇瓷看,笑著說:“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在單位抓彩,運氣好抓到了一張電視票,我尋思著咱家也買不起電視,要不……”

說著湊到蘇瓷耳邊,低了聲音繼續說:“到城里找人給賣了。”

蘇瓷好奇,手接下電視票看了看。

在這個時代節點上,電視票可真算得上是一票難求了,而且就算有票,能買得起電視的人家也是寥寥無幾,農村買得起的人家更是幾乎沒有,隨隨便便一臺都要五六百塊。

著電視票看了一會,蘇瓷還給何月香,小聲道:“看看再說。”

看來,這時代票比錢還難搞,賣了再想搞到這樣一張票,那才真是千難萬難呢。

何月香笑著點點頭,沒再多說,把電視票和火車票疊放在一起,小心翼翼裝進錢袋子里。

剩下的一半路程,兩人一起看著窗外的風景聊聊天,時間過得倒也不慢。

到省城火車站下車的時候,頭頂的太已經稍稍偏了西。

蘇瓷和何月香出火車站直接找了個騎平板車的,帶著行李先坐板車去了招待所,拿介紹信先把房間定下來。

到招待所開房間的時候,何月香要開一間,蘇瓷則要開兩間。

何月香當然是為了多省點錢,窮人過日子就是要省,蘇瓷則是為了何月香和葉安國著想,夫妻倆這麼久沒見了,當然需要單獨的空間好好在一起說說話。

最后何月香沒能拗過蘇瓷,便開了兩間房。

蘇瓷沒要何月香給多出錢,自己掏腰包出了自己的房錢,拿鑰匙到房間放下行李洗把臉洗把手,然后和何月香一起出去找地方吃點東西。

吃也沒吃什麼好的,就一人吃了一碗面條。

面條里加了雪菜,咸咸香香的也算不上差。

兩人吃飽肚子從小餐館里出來,何月香走在路上,一直斂著神轉頭左右張。不過就是沒出來過,好奇大城市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就忍不住多看看。

如今的城市街道,比起之前的那十年,總歸還是亮麗了一些的。

以前便是省城這樣的大城市,那也是滿眼的灰,仿佛半空著重重的鉛云,給整個城市都蒙上了一層抑的鉛灰。

喇叭窩頭眼下仍然正流行。

蘇瓷和何月香一路走過去,時不時就能在街邊看到穿喇叭的年輕人。何月香下意識低頭看看自己上穿的格子褂子,總覺得有點兒土。

兩人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問,找到葉安國的大學。

在學校大門口做了登記,進去后一邊張學校里的景,一邊再往宿舍樓那邊去。

兩個人的打算是,到葉安國所在的宿舍樓,找人問問他在不在宿舍。

如果他有事不在宿舍的話,就再往別的地方找找去。

然而還沒走到宿舍樓,何月香就在學校圖書館門外看到了葉安國。

葉安國正好和一個生并肩從圖書館出來,兩人有說有笑的,手里也都抱了一摞書。

生留著學生頭,穿著素的連,年輕又洋氣。

也就這麼一瞬,何月香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站在路邊的香樟樹下沒有

蘇瓷沒有很快很準地捕捉到葉安國的臉。

還好奇何月香怎麼不走了呢,問兩句看不說話,疑著順著的目看過去,便看到了葉安國,還有他旁邊并肩而行的大學生。

蘇瓷瞬間就明白了何月香臉上笑容消失的原因。

自從葉安國考上大學來了省城開始,心里就有這方面的擔心和顧慮,雖然這兩年都沒怎麼再說過,但這種擔心肯定一直都藏在心底。

如果和葉安國有孩子,這種擔心和顧慮大概會一些。

結婚這麼多年也沒懷上孩子,和葉安國之間的牽絆就是一紙結婚證書,和看不到不著的,隨時都有可能說變就變,實在是太脆弱了。

蘇瓷看何月香的眼神一點點暗下去,猜想心里必定是到了很大刺激。

相信葉安國的為人,知道他和旁邊這同學肯定不會有什麼,但哪怕就這樣并肩說笑著走出來,就足夠刺激何月香的了。

何月香明顯連開口葉安國的勇氣和都沒有了。

甚至怯了步子,想轉直接走人,就當本沒有看到他。

來了哪能一句話不說就走呢?

蘇瓷沒再多做耽擱,忙沖葉安國揮手了一聲:“大哥!葉安國!”

葉安國聽到有人他名字,順著聲音看過來。

看到蘇瓷和何月香的一瞬間,他臉和眼睛都驀地亮了好幾個度,然后忙和旁邊的同學招呼兩句,邁開步子往蘇瓷和何月香這邊跑了過來。

跑到蘇瓷和何月香面前停下來,葉安國驚喜地問:“什麼時候來的?來省城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太突然了,嚇我一跳。”

何月香眼底盛滿了委屈和不開心,咬咬看著他沒說話。

蘇瓷笑著道:“我這不是高考結束了,想來省城玩玩,就讓大嫂陪我一起來了。”

葉安國見到家人很是高興,面紅亮,“剛好我下午沒課了,等我回趟宿舍,我帶你們出去好好玩一玩。”

蘇瓷抬手挎上何月香的胳膊,沒著急應這話。

幫何月香問出心里想問的,“剛才那個的,是誰啊?”

蘇瓷這麼一問,葉安國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何月香的臉和眼神是怎麼回事。

他很輕松地笑起來,看著何月香聲解釋說:“就是一普通同學,也來圖書館借書,出來的時候到了,隨便寒暄了幾句。”

蘇瓷挎著何月香的胳膊晃一下,故意笑著重復道:“就是一普通同學。”

何月香臉和眼神都清好看了一點,但還是把咬著,半天問了句:“我這樣突然來找你,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葉安國毫不猶豫說:“長得這麼漂亮,丟什麼臉啊?剛才我那同學還說我好福氣呢,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好歹也是在糧站手握鐵飯碗的人,明顯是我這個窮學生高攀了。”

何月香有點不好意思,目掀他一下,嘀咕道:“大白天的不害臊。”

葉安國直接無視蘇瓷的存在,“說點實誠話害什麼臊?”

蘇瓷不知道他倆站這里說下去,還要說出什麼掏心窩的實誠話來。

可是真不想吃這狗糧,于是故意重重清了下嗓子,打斷他們這小別勝新婚的甜膩。

這種話,就留到私下里去慢慢說吧。

不是有人說呢嘛,小作怡

何月香紅紅臉,果然不氣也不說了。

葉安國:“那你快回一趟宿舍,我們在這里等你。”

葉安國點頭應一聲,急著轉大步走了幾步,蘇瓷又開口住了他。

小跑去葉安國面前,小聲對他說:“帶服啊,我和大嫂在招待所,開了兩個房間。”

葉安國當然知道說這話的意思,笑一下便繼續回宿舍去了。

蘇瓷和何月香在路邊的香樟樹下等他,不一會便見他單肩掛著書包又回來了。

剛才的事說開了,何月香也就沒再多心。

和心都舒緩了下來,和蘇瓷一起跟著葉安國出學校,打算到逛一逛去。

因為眼下手頭還是不富裕,買東西大概是不會買的。

也就三個人在城里到轉一轉,看一看大城市的發展,長長見識。

葉安國問何月香和蘇瓷,“你們自己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何月香看著他說:“我們第一次來,什麼都不知道,說不出來,隨你帶就是了。”

何月香沒什麼想法,但蘇瓷有自己的想法。

他跟葉安國說:“有聚眾擺攤的地方嗎?最好是有擺賣舊件的攤位,我想去看看,淘點東西玩玩。”

葉安國知道蘇瓷喜歡這些東西。

他想了想說:“現在城里擺攤的多,有人賺了錢帶起了風,確實有幾個固定街區,七八糟的什麼攤位都有,要不過去玩一玩?”

何月香沒有意見,立馬就應道:“好啊,一起去逛逛看個新鮮。”

蘇瓷本來還想說一句,如果他們不想去的話,那自己一個人過去就行,但不管什麼時代啊,大多孩子天里就有喜歡逛街這一條,所以本不存在什麼分歧。

商量好之后,葉安國就先帶蘇瓷和何月香去了離他們學校比較近的一街區。

街里好多擺攤賣東西的,有皮黝黑的農民賣瓜果蔬菜,也有賣紐扣皮筋拉鏈這些雜的,還有賣拖把賣掃帚的,東西種類極其龐雜。

蘇瓷對其他的沒有興趣,專找舊攤子逛。

葉安國和何月香興趣廣一點,幾乎看到什麼好玩的都會停下來多看一會。

葉安國要給何月香買東西,但何月香死了錢什麼都不要。

也不是剛在一起談的小年輕,哪需要花這種閑錢買些沒用的東西,家里過日子要花錢的地方可多著呢,每個月辛辛苦苦上班也不過就才賺二十八塊錢。

蘇瓷進了集市就沒多管他們了,想著給他們留點空間才更好。

覺自己走在葉安國和何月香兩人旁邊,就相當于一百瓦的大燈泡,太礙人兩口子的眼了。

蘇瓷專心找自己興趣的舊攤位,淘自己興趣的寶貝。

雖說這年代容易撿大,但也并不是地攤上擺出來的全都是寶貝,大部分也都是平平無奇只是看起來舊的普通工藝品而已。

蘇瓷逛了幾個攤位,看到了幾樣小有價值的東西,問了價錢之后覺得不值,也就沒收。

現在也不是什麼大土豪,手里的一點積蓄還是之前辛苦鋦碗賺的。

又往下逛了兩個攤位,蘇瓷終于上了一件讓移不開目的東西。

那是一只通施藍釉的大瓷碗,藍并不均勻純粹,上面還布滿了白點。

大藍碗乍一看起來十分普通,一點也不起眼。

不像其他的知名瓷瑩潤薄,這只大碗壁很厚,看起來又蠢又笨,不怎麼像好東西。

蘇瓷目落在布滿塵垢的藍釉碗上看了一會,隨后立馬蹲下子,手拿起碗來。

然后也就在手拿起這只碗的瞬間,旁邊一個人也剛好了手到碗邊。

蘇瓷也就快了那麼兩秒。

轉頭看向旁邊手的人,只見是一個年齡略大的中年男士,穿著時髦筆,一的名牌讓他顯得和周圍街道格格不

蘇瓷沒多關注他,怕東西被搶,忙快速看了一下碗的各種細節。

看完后果斷拿著碗問攤主:“你這只碗賣多錢?”

攤主也沒多加注意。

他往蘇瓷手里的藍釉碗看上一眼,隨口報價道:“這碗五十塊錢。”

五十塊錢?

那也快趕上普通城里人兩個月的工資了。

蘇瓷確實有些疼,多問了一句:“能便宜一點嗎?”

然后攤主還沒說話呢,站在旁邊的中年男人突然開口說:“小姑娘你要是買不起的話,可以讓給我,我也喜歡這只碗的。”

蘇瓷往中年男人看一眼。

別人看不出來,但能看出來,這位中年男士應該也看上了這只碗的真實價值,想要跟搶。故意說得風輕云淡,是不想讓人覺得,這碗是什麼了不起的好東西。

自己先拿到手里的,自然不會讓別人搶了去。

于是蘇瓷沒再多說任何廢話,也沒理這個中年男人,直接低頭手到書包里的拼接黑錢袋,從里面掏出的大半積蓄,手送到攤主手里。

攤主接了錢吐口口水數一數,眼底笑意燦燦。

他心想今天運氣好,一下子賺了五十,可是人家辛辛苦苦上兩個月的班才能掙到的錢呢。

數完錢沒問題,攤主對蘇瓷說:“正好。”

蘇瓷也沒在攤邊多做逗留,小心抱上藍釉大碗便走了。

結果那中年男人不再逛地攤,卻在后頭跟上來,繼續和說話:“小姑娘,你花五十塊錢買個碗回家,你家里人不會說你嗎?你要不讓我看看,我或許能出高點價錢,從你手里買下來。”

蘇瓷聽到這話停下了步子,轉頭看著這個中年男人。

仔細端詳他一會,能看出他的切心思,于是給了他一個機會:“真的?”

中年男人沒有給出肯定答案,只說:“你先讓我看看。”

蘇瓷當然明白,他得確認這東西是不是他想要的,才能給出確定的答案。

蘇瓷再次掃視中年男人的行裝打扮,手表服皮鞋一一不落。

他的服鞋子手表都是國外一線大品牌,每一樣都齁貴。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才從海外回國不久,回來干什麼的猜不出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非常有錢。

也只有這種有錢人,會在這個溫飽都問題的年代玩收藏。

花小錢淘自己喜歡的東西,又能滿足個人心頭喜好,又能投資賺錢。

其實在來省城之前,蘇瓷只想來淘點寶貝。

至于出寶貝,沒有抱太大的期,因為這年代基本沒人會花大錢買這些不能吃的東西。

自己淘到了價值極高的寶貝,也不可能幾十幾百給出去。

雖沒錢,但也寧愿勒腰帶藏在手里等升值,到時候賺一筆更大的。

但如果運氣好到了,那也愿意花時間談一談試一試。

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在蘇瓷看來,極有可能付得起提出的高昂價格。

于是在掃完中年男人的行裝后,蘇瓷微微牽起笑,應了聲:“好。”

隨后便抱著碗,和中年男人一起找戶街邊人家借了水,仔仔細細把藍釉碗洗了干凈。

碗壁上的污垢全部被掉,碗底部便出現了清晰的六個字——“大明宣德年製。”

這幾個字一洗出來,中年男人眼睛瞬間一亮,幾乎束來。

蘇瓷也沒小氣,不僅讓他看了,也讓他拿在手里了。

中年男人看完后便不釋手,立馬看著蘇瓷說:“小姑娘,這碗你多錢肯出給我?”

他確定東西是寶貝,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那六個字。

而是他有富的收藏經驗,用自己的眼力能夠辨別出來,這東西是不是真的。

蘇瓷清了清嗓子,建議他:“要不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

這只藍釉大碗的價值,可不是他們倆站在這里,直接開價他就能掏錢拿走的。

中年男人看不出來蘇瓷到底懂不懂行,但他今天確實非要這個碗不可。

他在國外和香港尋這個碗就尋了許多年,改革開放后回國,在國也找了將近有一年,巧了今天運氣大上,結果誰知就晚了那麼兩秒鐘,被這小姑娘給拿下了。

今天如果不拿走的話,他怕是日日夜夜都要惦記著,連覺都睡不好。

他也默默思考著,國現在這樣的環境,古董市場才剛剛回溫,這小姑娘看起來年齡又這麼小,應該不是很懂古董古玩,價錢上應該好把握。

他不缺幾百幾千,這個碗他今天必須要順利拿走。

于是他也沒多猶豫,答應蘇瓷:“好,那我們找間茶館坐下來慢慢聊。”

這麼站著商量好,中年男人便帶著蘇瓷在附近找了間茶館。

茶館一樓是大廳散桌,二樓有包廂,中年男人直接要了一間包廂。

到包廂里坐下來泡茶喝茶,兩個人間的氣氛也相對輕松了許多。

中年男人十分紳士地給蘇瓷斟茶,然后自我介紹道:“我姓江,你看起來年齡不大,應該我叔了,怎麼會敢花五十塊錢買個舊碗?”

藍釉大碗就擺放在桌面上。

蘇瓷端起杯子喝口茶,不慌不忙道:“江叔您好,我蘇瓷。”

喝了茶放下杯子,不打算浪費時間和他七扯八扯的。

蘇瓷只看著中年男人,開門見山說:“東西您已經看過了,您打算出多錢?”

中年男人本來還想寒暄熱絡兩句,但看蘇瓷這麼直接,他只好放下手中茶杯,一副氣定神閑且誠懇的模樣,開口接話說:“你五十塊錢買的,我出五百,你看行不行?”

聽到五百,蘇瓷直接笑了出來。

幸好是沒喝茶,喝茶的話這一口就直接噴出來了。

中年男人被笑得有點心虛,但面上分毫也不顯。

他仍然紳士誠懇的樣子,微微笑著說:“五百還嫌啊?許多人家一年的收都沒有五百呢。”

蘇瓷輕輕吸口氣,抬起胳膊疊起來放到桌面上。

眼梢角笑意不減,看著中年男人開口:“我這都您一聲江叔了,您還這麼坑我啊?您要是真不想要,這茶我也不喝了,我可拿東西回家去了。”

說著就作勢要手拿碗走人。

中年男人果然舍不得,忙抬手阻止,好聲好氣道:“別急,聊聊聊聊。”

而中年男人如同蘇瓷預料中的一樣抬手一攔,蘇瓷立馬在這場易中占了上風。

現在的況就是,中年男人哪怕花錢想買,還不一定愿意賣呢。

寶貝就是寶貝,不是街邊的蘿卜白菜。

又不怕砸自己手里,只要識貨心里有底,急的永遠是買家而不是賣家。

蘇瓷不想和他繞彎子來回探底,沒什麼意思。

坐好了,看著中年男人直接說:“您不用使什麼技倆來誆我,我既然愿意花五十塊錢買這個碗,當然知道它是什麼碗。宣德年間的灑藍釉缽,這個世界上目前應該只有三只。”

聽完蘇瓷的話,中年男人臉上溫溫的笑意終于掛不住了。

他是預設蘇瓷只是一知半解來著,現在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丫頭怕不是一知半解。

蘇瓷不想和他多浪費時間,在他臉變了以后,繼續看著他說:“宣德皇帝也就是朱瞻基,歷史上有名的蛐蛐皇帝,因為他喜歡斗蛐蛐。他也喜歡擲骰子賭博,于是就下令讓景德鎮的窯廠燒制一種專門用來擲骰子的瓷窯廠的人接到圣旨,專心鉆研良久,功燒出了灑藍釉缽,宣德皇帝很是滿意。但在宣德皇帝駕崩后,灑藍釉缽就停止了燒制。所以灑藍釉缽存世非常,目前所知,也就只有三件。”

聽蘇瓷說到這里,中年男人想笑沒有笑出來。

蘇瓷說話依舊干脆利索,“宣德皇帝的用瓷,存世只有三只,江叔您出五百?”

中年男人臉上掃過一陣紅。

確實他是想誆蘇瓷,結果沒想到居然什麼都知道。

那這就沒得誆了,他只好清清嗓子,看著蘇瓷強行挽尊說:“我也是據咱們現在的市場行出的價,既然你這邊不滿意,那你給句痛快話,你多錢肯出?”

按照現在的市場行,這只碗也是天價。

放到自己所的年代,這只碗拿去拍賣行出手,最起碼能值到幾個億。

天價麼,說出口總沒那麼隨便的。

蘇瓷端起茶杯,放到鼻子邊聞聞茶香,十七八歲致的外貌,卻擁有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神態。

聞完了茶香放下茶杯,手指在杯子沿口又來回蹭了蹭。

然后抬眸看向中年男人,角微微帶些笑,開口道:“三百萬。”

一分也不出。”

作者有話要說:價錢上沒有吹牛夸大哈,劇就不要深究了……我想著爽就完了【捂臉

灑藍釉缽全世界只有三只,一只在首都博館,一只在天津博館,還有一只私人收藏。1980年,蘇富比拍賣行在香港舉行拍賣會,私人收藏那只以370萬港幣拍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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