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修仙》第九八七章 收穫太容易,秦讓我來的

順手解決了幹掉左遇那個傢伙,馬甲覺通舒暢了,掌控也更加完了,秦也還算不錯。

哪怕現在不是本尊出場,只是改了一下土狗的諸天投影,降臨的意識而已,那也本不是一般修士能比的。

擁有白玉神門,再加上白玉神門裡住著十二這株以信息爲主,遠超狀態不的仙草坐鎮。

他本獲取的信息,可能比一般的巨佬還要多,再加上甭管有沒有修煉,他通曉的經典品級的法門、法、神通,也都遠超一般大佬。

雖然比之全知大神最巔峰時那種,太之下再無的狀態。

那也大概可以說是“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的狀態。

馬甲只有靈臺的境界,不重要,他現在於降維打擊狀態,馬甲是靈臺還是法相,區別並不大。

再加上抱上了亡者之界的大,亡者之界最喜歡看到的,恐怕就是屬於亡者之界的東西,出現在生者世界。

哪怕只是亡者之語,那也是對生者世界的侵蝕。

帶著苗培離開,苗培還不知道那個髯須大漢已經死了,被秦瘋了之後自縊。

當然,現在任何人來追查,也只是查到,這貨玩火終自焚,被煞之氣反噬而死。

死了一個看中的打手,梅鹽自然是要來的。

這些年來,需要做的髒事爛事,若是沒必要的話,他都是讓手下的人來做。

他招收手下的時候,可以說是什麼人都招,這一點最是被人詬病的,黑鍋自然也是他自己背好。

有什麼份,就幹什麼事,梅鹽對這一點的認知,一直非常清晰。

用秦的話說,那就是人設很重要,他本人是什麼樣,別人其實並不在乎。

就像秦,金字招牌立好了,從生到死,都沒變過。

有的是人,知道秦本人的想法、本心,肯定不可能十十符合這塊金字招牌。

但那又怎樣,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天下無好人。

他維持住了人設,那別人眼裡,他便就是這樣一個人。

梅鹽可能沒法說的這麼清楚,但他心裡卻非常明白這個道理。

他是背後捅了牧師一刀,投到十方帝尊麾下的,他這種人,就甭指會有什麼正面的名聲,也別想大家都認可正面名聲。

已經沒法立一個正面人設。

他想要維持住這一切,就要死死的抱住十方帝尊的大,死也不撒手。

費盡心機需要維持的也只是這一點,所以,絕大部分的人,都不在他的經營範圍

正好他修的大魔經,走的還是捷徑,若是沒有後臺,沒有足夠的理由,他早晚是人人喊打的邪道。

現在多好,雖然有惡名,卻也可以名正言順的,藉助手中的權勢,近乎明正大的修行大魔經。

修行進度一日千里,便是如此。

而在牧師那邊,他本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在兩邊反覆橫跳,最後來了一次狠的,徹底跟牧師那邊決裂,是從一開始就註定的事。

心深藏的最深的魔念,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而秦卻清楚。

三頭形似麒麟的兇,拉著玉輦飛來,落在了路人甲門派的大門前。

梅鹽來到髯須大漢死掉的地方,看著鋪滿了整座山頭的髯須大漢,嗅了嗅鼻子,這裡殘存的煞之氣,被他強行收攏過來,化作的煙霧,沒他的鼻腔。

梅鹽細細應了片刻,重新睜開眼睛,撇了撇

“蠢貨。”

死的可真貨囊,竟然被反噬而死,殘存的煞之氣,竟然只有這麼一點點,白白培養了這麼久,全部浪費了。

梅鹽吸了吸鼻子,似是被殘留的煞之氣激起了魔念,他斜了一眼路人甲門派,對側跟著的手下道。

“這個什麼門派,勾結牧師黨羽,謀害神朝忠臣,按律當如何?”

那同樣滿眼煞氣的手下,嘿嘿一笑,裝模作樣的拿出一本黑鐵大書,唰唰唰的翻到其中一頁,大聲道。

“按律當全部緝拿審問,有罪者當以極刑,參與叛者,連坐。”

“噢,那若是緝拿的時候遇到反抗當如何?”

“按律可以就地格殺。”

“恩,很好,先全部緝拿了吧,是不是先審了再說,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吶。”梅鹽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羣人氣勢洶洶的殺到路人甲門派,這門派裡的人也慫的要死,早在之前看到那髯須大漢自斃的時候,就明白事大條了。

現在連忙低眉順眼的,自覺是被遷怒了,起碼聽梅鹽的話,似乎還不算太嚴重。

抱著鐵書的漢子,過來之後,大手一揮。

“全部拿下審問。”

轉頭立刻低了聲音,出一笑臉。

“正常的審問,死的可是梅大人最看中的手下,多年來兢兢業業,沒有什麼大功勞,那也是有無數的小功勞的,總不能不查清楚。”

“大人說的是。”路人甲門派的掌門,低眉順眼的連連稱是。

然而,他拱手的一瞬間,抱鐵書的漢子卻慘一聲,退後一步,笑臉瞬間收斂,滿眼的煞氣蒸騰而出。

“敢於反抗,必定是叛賊無疑,殺無赦。”

眨眼間,一片雨腥風,慘聲不斷。

梅鹽樂呵呵的踱著步子,一路走進了宗門駐地,直接封了駐地,張口一吸,宗門犬不留,盡數被其當做祭品,修行了大魔經。

這就是典型的走邪道,損人利己。

邪道走的好不好,也要看效率,損人一命,利己一,算是效率差的,能接近一半,就算是極致了,沒法再高了。

幾個呼吸之間,路人甲宗門,一個活都見不到了。

走出宗門,梅鹽隨口吩咐了一句。

“去上報一下,叛逆負隅頑抗,被盡數誅殺。”

轉過頭,梅鹽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反正在他手下看來,這是替髯須大漢報仇了,甭管是不是真的,態度是有了。

至於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恐怕沒幾個人能看

……

“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苗培有些納悶。

“給你指條路,別把你做的那些事,當沒人知道的事,只要有人知道,那就不再是,除非你抱有僥倖心理,否則有朝一日炸,你會死的很難看。”

“請說。”

“要麼,你去梅鹽手下當個走狗,玩一手燈下黑,危險了點,要麼,你就去投靠牧師那邊的人,跟十方神朝對著幹。”

“我爲什麼要這麼做?”苗培沒弄明白,爲什麼非要非黑即白,直接做到最極端的況。

他現在的況,似乎還沒到那一步。

“那你走吧,姓埋名,找個地方活下去吧。”

“……”苗培被噎個半死。

這個左遇絕對是不正常,哪有這樣聊天的,肯定沒朋友。

“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幫我搜集點報,蒐集什麼不重要,反正你能接到的,多多益善,有多要多,至於我要幹什麼,別問,問我也不會說。”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如何做,你自己看著辦,我相信你自己會有主意的。”

其實他倒是想要更簡單暴一點,直接撒錢。

可惜,他投影過來的,除了自己的意識,什麼都帶不過來,目前爲止,窮到一顆靈脈都拿不出來。

想到窮,秦丟下一句。

“你等一下,我想想。”

閉上眼睛,開始翻自己的記憶庫存。

沒有十二幫忙,的確是麻煩了不

翻了半個時辰,才終於翻到了有關一個死靈的記載。

這位死靈是十方界的強者,往生之前,按照慣例,留下了生平,他生前留下的寶,留下的府藏在哪裡,自然也都說了,反正已經到了亡者之界,即將往生,說不說都一個樣了。

其實說出來,也是抱著留下一點信息的想法。

要是還在生者世界,多的是人會到死,可真到了亡者之界,以前看中的東西,大多數都不太在意了。

睜開眼睛,辨別了一下方位。

“走,帶你去找點靈石花花。”

行進三天,晃到了七千裡之外,秦觀測山形地貌,推演山川變化,終於找到了藏寶的地點。

原本藏在山中的府,如今已經變了一條大河,府也藏在了河底。

帶著苗培潛河底,先跟河中的一位妖打了一架,找了三天,才找到了府的門戶。

在河底的石板上,書寫上十七個符文,石板頓時化作一個門戶。

其中,戰戰兢兢的苗培還沒做什麼,秦已經跟進了自己家一樣,輕鬆下了所有還在運轉的陣法制。

三個時辰之後,秦看著地上的一堆東西,嘆了口氣。

“竟然只有三顆靈脈……”

死人也靠不住,之前明明吹噓自己有四顆靈脈,還有一件寶

要算,所有靈脈之下的靈石,加起來大概差不多的確有四顆,寶也是有,壞了大半,元靈都潰散了。

一口氣將這一大堆東西推給苗培。

“收起來吧,算是你的啓資金,你要是不想去投靠牧師那邊,那你就自己搞吧,反正別死了就行,你幹什麼我也不管。

反正我只要你知道的報就行。”

“你到底是什麼人?”苗培看著那堆寶,有些挪不開眼,他活到現在,沒見過靈脈長什麼樣。

“看,你又問這種毫無價值的問題,我都說了,我左遇,就是之前被殺的那個倒黴蛋。”

“那我真的拿走了?”苗培看著那堆寶,有些不敢下手。

沒理他,直接走了。

苗培一個人坐在那,手拿起一顆靈脈,索了好半晌之後,忽然有些索然無味了。

收穫的太簡單了。

當他曾經夢寐以求,或者說想都沒想過的寶,就跟垃圾似的堆在地上,被人棄如敝履。

他還能隨意掌控,隨意支配這筆想都不敢想的鉅款時。

其本所代表的價值,已經沒法再讓他覺到激了。

將這些東西收起,苗培跟著走出了府,跟進了賢者狀態似的。

“你自己看著弄吧,隨便你怎麼用,靈石不夠了,寶不夠了,再跟我說,我以後會再聯繫你的。”

“你要走?”

“我還有別的事。”

走的瀟灑,苗培怎麼做,做到什麼程度,他本不在意。

這只是一步閒棋而已,他看中的只是苗培已經萌生死志,不想活了,同樣卻還有些底線。

沒指他能變頂尖強者,也沒指他搞報能搞的特別好。

定位只是一個補充,就像是開局的時候,會用到的新手裝備,不用指以後會太強。

但對於他投影到十方界的這個開局來說,苗培算得上是一個極品的新手裝備了。

還沒過幾天,秦就找到了更好的,雖然可能不太趁手。

原來這個,自然也是要留著的,作爲以後最關鍵的底層報的補充,也很重要。

臨走的時候,秦想了想,又給了苗培一個府的信息,讓他以後若是真想搞報勢力了,就去那當據點,很合適。

一路前行,提前來到了一座城池。

到了這邊,他換回了左遇本來的樣貌,靜靜的等著梅鹽的到來。

之前聽說了,梅鹽的路線應該會到這裡。

報的,梅鹽本就是一個最合適的路子。

但秦不喜歡將報來源放在一個籃子裡,很容易出現錯

相信一個來源的報,基本可以等同於被對方掌控,掌控了行、掌控了方向佈局等等。

以前秦還聽說過一個人自己編報,忽悠了戰雙方的事,最離譜的竟然還是真事。

放到這個世界,這種離譜的事,出現的概率可能就更高了。

牧師的報,他不會盲信,苗培這邊的,他也不會盲信,窺視別的死靈託夢來的報,更不可能。

梅鹽就是一個補充。

等了十來天,終於等到了梅鹽高調的駕臨。

整理了一下衫,頂著左遇本來的面貌,直接上門。

“我左遇,就是之前被那個大鬍子殺掉的左遇。”

自報家門,很快,就見到了梅鹽。

梅鹽似是來了興致,上下打量著秦

一笑。

“別看了,就是我,生機未斷,活過來了而已,我找你有事,你最好屏退左右。”

“嘿,你儘管說。”梅鹽哈哈一笑,似是看到了笑話。

“是秦讓我來的。”秦也一笑,很無所謂的來了一句。

下一刻,便見梅鹽的笑容瞬間僵住,同一時間,他瞬間出手,當場將旁邊嘻嘻哈哈的倆手下掌斃,順手還將他們獻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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