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無償無限普遍之』【2合1】

想到就去做。

雖然【DOLLARS】的原則是大家平等, 但龍之峰帝人作為創始者還是有點特權的——他甚至都沒有破壞規則，只是用自己的管理員賬號發個，立刻就引起了不人的圍觀。

【咦？這是管理員發的？】

【原來DOLLARS還有管理員啊】

【當然有管理員，不過很出現】

【難得出現一次, 為什麼是在問狼騎士相關的報？真有這個人存在嗎？】

【既然在問了, 應該就是有吧？】

……

…………

這些無意義的灌水回帖, 功讓龍之峰帝人的這個帖子掛在了首頁, 吸引了更多人來看，某方面來說也不算真的毫無意義。

單純的驚訝是不會持續太久了，很快帖子里就開始討論“管理員這麼關注這個狼騎士是因為什麼, 難道不只是傳聞”。

于是原本因為聲音太小, 或者沒有發聲渠道，但確實親眼見證過「無頭狼騎士」的人開始冒泡, 集中在這一個帖子里討論相關的話題。

【真的有啊, 我以前發帖, 大家都因為沒照片覺得我在說謊】

【我家在XXX，前天狼騎士襲擊了附近的超市, 但紙報道只說是遇到了囂張的小】

【我曾經就被狼騎士襲擊過！但是一只平時經常喂的流浪狗擋在我面前, 那個狼騎士就走了，我差點以為我和狗狗要一起死在這里……可惜跟別人說都沒人信】

……

…………

賽爾提也加了【DOLLARS】, 自然看到了這個首頁的。

猛地坐直, 飛快地把這個看了一遍，然后記下了有用的報，等著晚上跟神討論。

畢竟神看上去不像是知道【DOLLARS】的論壇……

不過神不知道, 七夜知道啊。

他引導了龍之峰帝人回去發帖后, 下班就立刻用「BB」的卡調查了一番, 同樣分析了數據, 圈定了今晚的搜查范圍。

晚上，兩個比之前要更有信心的人集合了，討論了一會兒后，開始往帖子中出的線索指向的方位前進。

池袋本是比較繁華的，但也有人煙稀的地方，比如一些廢棄的工廠之類的。

據那個家附近的超市被狼王侵的人提供的報，狼王從超市里搶走了不骨頭——狼王是英靈，魔力供給又是由圣杯碎片負責，竟然搶食，怎麼想也不可能是給自己搶的。

再一想狼王對人類的厭惡和痛恨，人類也能排除了——估計是收養了流浪狗之類的吧。

賽爾提載著七夜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在這之前，他們已經搜查了三個可疑的地點，但都沒有收獲，這應該是今晚最后一個要調查的地方了。

七夜沒有從工廠里覺到英靈的氣息，但他也沒放棄，照例進去搜查了一圈。

這次他有了發現。

一只白的流浪狗，警覺地看著七夜，沖他呲牙，它的旁睡著好幾只剛剛出生的小狗。

七夜看了眼旁邊的包裝袋，確認了是從那個據說超市被襲擊的超市里拿出來的。

沒錯了，就是這里。

有那麼一瞬間，七夜差點以為這些都是狼王的崽，不過冷靜下來一想，他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是狼王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日期，就和母狗懷孕的日子對不上。

“嗯——這下該怎麼辦呢？”

七夜盯著狗媽媽和狗寶寶們，陷沉思。

反正假裝自己沒來過是不可能的，狼王對氣息很敏銳，要是這次離開，下次狼王肯定帶著狗換地方了，所以要解決就要趁這次一起解決。

趁著賽爾提在其他地方搜查，七夜拿出了備用手機，以阿耳的份給贄川春奈發了個郵件。

反正贄川春奈也不會質問他怎麼得到的郵箱地址，七夜做這種事毫無心理負擔。

果然，沒一會兒，贄川春奈就回了郵件。

【已經轉達給清姬了，清姬正在趕過去，謝謝你幫我攔住清姬沒有殺死老師……現在，我和老師過得非常幸福。】

嗯……

七夜對這個非常幸福的定義不做評價。

因為原作中，贄川春奈直接囚-了這個人渣老師，搞了足以被判待罪的作，想來這次有清姬在一旁幫忙，這個人渣的待遇恐怕不會比原作更好。

贄川春奈的神問題是治不好了，既然如此，讓罪魁禍首按的意思來，也算贖罪吧。

七夜這邊把該聯絡的聯絡好后，賽爾提也走到這邊來了，看到一窩小狗后有些驚訝：【這些難道是狼王……】

“不是。”七夜趕打斷賽爾提的想象，他覺得狼王的風評變得奇怪了，“只是好心收養的，我們在這里等狼王過來吧。”

賽爾提同意了。

找自己的頭找了好久，現在終于有了線索，據說就在黑森·羅伯手里，也許馬上就能看到了，現在變得很焦慮。

按照七夜的想法，最好是清姬先來，狼王之后再來。

憾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先回來的是黑森·羅伯。

巨大的灰狼，載著一個沒有頭的傭兵，落在了工廠的空地上，嚨中發出了威脅的低吼。

狼王已經察覺到了，有陌生的人侵了自己的地盤。

賽爾提也察覺到了什麼，往外一看，全都開始冒黑煙，但這還不影響打字：【那是我的頭！】

“好的，就和約定的一樣，我會幫賽爾提拿回頭的……不過是狼王先到嗎……看樣子要拖延一下時間呢。”

七夜開始調高自己和阿耳的同步率。

他上原本的現代服飾被金的靈子籠罩了一瞬間，金褪去后，出的是復古又傳統的羅馬白袍。

腰帶隨意地在白袍上纏了幾圈，腳下踩著綁帶式羅馬鞋，銀的卷發比起現代風格的短發，變得稍微長了一點。

雖然裝飾不多，白袍更是樸素得過頭，但乍一眼看過去，卻覺得這漆黑的夜晚，神仿佛發一樣耀眼。

賽爾提對這種一鍵變裝的況很悉，自己也經常這麼干，因此沒太在意，只剛想下去拿自己的頭。

但剛一，就覺自己的子被咬住了，低頭一看，發現是那只流浪狗，好像知道他們是沖狼王來的，想要為狼王出一份力。

【啊這，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只是來拿回我的頭，你剛生完寶寶這麼激不太好……】

賽爾提忙著跟完全看不懂日語的狗打字解釋的時候，七夜已經從窗口跳了下去。

狼王暫時沒有表現出攻擊行為……可能因為七夜這個卡不是純人類。

“兩位，晚上好。”

七夜沖他們微笑，銀的發和白的袍，跟對面灰撲撲黑漆漆的黑森·羅伯形了強烈的反差。

“我來幫賽爾提找回的頭——可以出來嗎？黑森？一直在尋找自己頭的你，應該是最能理解賽爾提的心才對吧？”

騎在狼王上的無頭騎士似乎有些不安地了。

他手里抱著的，正是賽爾提的頭顱。

狼王不為所地低吼一聲，上低，做出了攻擊的準備作。

七夜心中嘆氣，看來狼王是不會愿意放棄圣杯碎片的……果然，對無頭傭兵炮，影響不大，還是要從狼王手才行。

既然已經找到狼王，最艱難的部分就已經解決了，以七夜現在電池充沛的狀態，只要能開寶，弄死狼王不難，難在狼王會不會趁著他開寶的時候跑路——七夜可不一定追得上。

就在戰況一即發之時，所有人作都頓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工廠的口。

今天早上才見過面的，穿著和服的清麗走了進來。

不過清姬看上去和早上時還算平靜的樣子不同，此刻的，仿佛一個不穩定的火山，只是看著，都能覺到好像下一秒就要發似的。

“安珍大人……安珍大人在哪里……”

七夜咳嗽了一聲：“就在這里啊，你過來仔細找找。”

沒錯，七夜把清姬來的理由，用的正是“你的安珍大人在這里”這種欺詐行為。

任何一個常識人，面對“你死掉的前男友出現了”這種話，基本都會一口呸過去，罵別人當自己是傻子。

但英靈本就是反常識的。

別說死去的前男友了，連還在宇宙中飄著的衛星都能出現呢，加上清姬本就是個狂戰士，理智很薛定諤，這種理由就足夠把人給勾來了。

清姬飛速靠近，的眼睛仿佛冒著火，在四張。

七夜還趁機跟狼王介紹：“這位是清姬，也許你被灌輸的常識里有相關的故事，為了找自己的人化龍蛇……”

狼王沒有離開不是真的在聽七夜說話，而是在猶豫，自己到底是開戰，還是先去工廠里把狗狗們帶出來……狼王有種莫名的危機，這讓它不放心背對七夜。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清姬的緒變得不穩定了，“是謊言嗎？你在騙我嗎？”

七夜指著狼王的方向：“你看那邊。”

清姬迅速扭頭看去。

七夜趁機變出了神的弓箭，將傳說中可以引發意的黃金之箭向清姬去。

這是被中的人類之心，會被立刻引發意的箭。哪怕清姬已經化為龍蛇，的慕之，也毫無疑問是出自人類之心。

由于早上的和諧接，清姬對七夜沒有防備。

中箭了。

如同希臘神話中，被厄斯的箭中后，對春之神一見鐘的冥王哈迪斯一般，清姬的意無法再抑下去，將黑森·羅伯看作了自己深的人。

“啊啊，安珍大人——原來您就在這里啊……”

黑森·羅伯：“……嗷？”

別說無頭騎士了，連大狗狗都一臉懵。

這就是報不給力的問題了，至今黑森·羅伯甚至都沒搞明白七夜披著誰的英靈卡，只知道七夜對著清姬好像了一箭，清姬就這反應了。

賽爾提也終于擺了流浪狗，從工廠里出來了，正好看到清姬發狂的一幕。

“安珍大人！安珍大人你為什麼不看我！你又要逃了嗎？啊啊……我要燒死你這個大騙子——！！！”

賽爾提：【……？？？】

——就在工廠里多停留了一陣，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里是什麼奇怪的相親現場嗎？

七夜看了眼賽爾提打出來的問號，笑瞇瞇地說：“哎呀，這個不是很明顯嗎？這是突如其來的啊。”

一邊說，七夜一邊在一旁用弓箭輔助清姬打狼王。

清姬依附的圣杯碎片已經消失了，按照現在的魔力消耗程度來看，估計撐不過今晚，如果徹底開寶的話，能存在的時間就更短了，要速戰速決才行。

賽爾提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這個神做了什麼，不過對細節興趣不大，只想知道神在想什麼：【為什麼要清姬來？】

“因為清姬也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存在，需要讓快點回老家才行……啊，請不要誤會，在這里的，只是清姬和黑森·羅伯的分靈而已，就算消滅了，他們本也不會到影響，說不定哪天就又被召喚出來了……”

七夜嘆氣：“我對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實在不擅長，只能讓他們先互相消耗了。”

賽爾提接了這個解釋。

——也是，神嘛，聽著就很不能打，借力打力是正常作，總不能真的用發電。

在狼王和清姬的戰斗中，狼王發揮出了自己機強的優勢，跑路了。

它之前沒行是擔心里面的人對狗狗做什麼，現在賽爾提也出來了，它能聽到里面狗狗的聲很安穩，說明沒出事……也就是說，七夜一行人都對流浪狗沒什麼興趣。

那它也不必在這里停留，不然放大招還可能傷到里面的狗狗們。

不如先跑路，這樣既不用擔心傷到人，也可以拉開距離后從側面迂回襲擊。

狼王不愧是聰明到為傳說的狼王，一點都不死腦筋，直接戰略——雖然看上去黑森·羅伯是無頭傭兵和狼王傳說的拼接，其實他們的靈基里還有「明人」的傳說，但是太明了，沒人在意，也就這種的時候才讓人想起來還有這貨。

這招是真的狠，因為跟靈子化不同，靈子化狀態是無法接他人的，但時卻依然可以進行攻擊，因此狼王看上去是想跑路，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已經回過來咬你一口了。

但七夜特意把清姬來就是為了應付這個。

“安珍大人……您果然又想跑……但沒用的哦……清姬一定能找到您……這次，絕對、絕對要把您燒得連灰都不剩……”

徹底狂化的清姬笑著揮舞手中的扇子，魔力像子彈一樣沖著某個方向飛去，發出了正中目標的聲音。

“沒用的沒用的沒用的！無論您逃到哪里都沒用！啊啊……好懷念……”

隨著狼王離攻擊范圍，清姬飄了起來，化為燃燒著青魔火的龍蛇，飛著追了上去。

賽爾提看得目瞪口呆。

中的人好可怕……

咦？怎麼好像已經沒有我和神的事了？

七夜招呼賽爾提：“別愣著了，追啊。雖然我們看不見狼王，但跟著清姬就行了，不會追錯方向的。”

傳說中，不管安珍怎麼逃跑，清姬都沒有放棄。

這種傳說會現在英靈上——比如，當清姬認為某個人是的安珍大人時，清姬是不會追丟人的。

所以七夜才會特意把清姬來，就是防著狼王跑路這一手呢。

他打算等著清姬把狼王打到無法維持，清姬自己也把魔力消耗干凈消失后，再把狼王徹底解決。

還好剛才工廠里有狗狗，狼王有顧忌不想在那打，不然狼王一回來就攻擊，還真有點麻煩。

就這樣，狼王著一路跑，清姬在后面一路化為龍蛇去追，賽爾提載著七夜跟在后面提心吊膽地圍觀。

的頭啊……不會被燒掉吧……

“放心，你的頭沒事的。”七夜安。

畢竟圣杯碎片還在里面呢，在圣杯碎片被取出來之前，賽爾提的頭都不會出事。

眼看著前面就要是繁華的市區了，七夜憾地選擇讓賽爾提配合清姬前后夾擊，把狼王攔在鬧市之外。

沒辦法，狼王雖然近期沉迷養狗，沒怎麼特意去襲擊人類，但本對人類沒有好，肯定不會顧忌人類的死活。清姬已經失去理智了，這方面跟狼王半斤八兩，現在還在乎人類的，大概就只有七夜和賽爾提了。

好在因為清姬命中率很高的攻擊，狼王現在有圣杯碎片加持，恢復也跟不上傷的速度，帶著就容易暴形，現在也干脆不了。

七夜坐在賽爾提的后，在機車從空中試圖過清姬和狼王，搶占前方位置時，他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手中穩穩地出了一箭。

這一箭中了無頭傭兵抱著賽爾提頭部的胳膊，賽爾提的頭就這樣滾了出去，狼王和清姬都沒有來得及看著頭一眼，這樣跑了過去。

但賽爾提不一樣，的目的就是拿回自己的頭。剛才打得太激烈，不好手，現在頭已經單獨滾出來了，再不出手誰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于是幾乎是條件反地讓人形的軀在半空大半解，化作一團黑霧向自己的頭沖去。

七夜眼疾手快，扯住沒有徹底變黑霧的一部分軀，跟著賽爾提落到了頭的旁邊。

賽爾提對七夜沒有防備，的黑霧籠罩住了頭部，卻沒想到七夜突然把手了進去。

“抱歉，我檢查一下你的頭有沒有問題。”七夜面不改地在賽爾提的頭上了一把，將圣杯碎片回收。

賽爾提的理智也在消解了，和頭融為一，這些年的記憶和頭儲存的記憶正在融合和沖突，被七夜這麼突然襲擊后，開始防備外人，黑霧變得堅無比，將七夜擋了出去。

好在因為圣杯碎片被回收，魔力供給突然斷掉，在清姬耗盡了最后的魔力開了一發寶后，狼王的實力驟然下降了一截，給七夜的工作減了很多麻煩。

“好，清姬的英靈卡也回收了，現在只需要解決狼王就可以了……”

雖然中途出了點小問題，但大方向都和七夜的劇本一樣，進行的頗為順利，七夜心很是愉快。

無法用圣杯碎片治愈自己的狼王一瘸一拐，已經失去了大部分行力，但它并不打算坐以待斃，只要七夜敢靠近，它和它上的無頭傭兵就敢跟七夜死戰。

就在這個時候，七夜聽到了自行車的鈴聲，以及遙遠的呼喚。

“賽爾提——我來了——靜雄，還能再快點嗎？！”

“這是自行車啊！！！”

話是這麼說，但這個自行車的速度大概已經超過了賽爾提的機車，并且還在加速……

突然的自行車上，是賽爾提的人岸谷新羅，以及池袋最強平和島靜雄。

之前地下醫問賽爾提什麼時候回來，賽爾提隨手發了郵件告訴他當時的況，地下醫立刻張了，決定要趕到現場。

總之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最后是平和島靜雄騎著自行車帶著他一路追到了這里，平和島靜雄為了這對人真是付出了太多……

平和島靜雄停下車，看著岸谷新羅撲向一團黑霧后，他自己則困地看向正在和狼王戰斗的七夜。

來的路上，岸谷新羅跟他稍微解釋了一下，說是什麼無頭騎士搶了賽爾提的頭balabala，還抱怨了賽爾提最近半夜總是跟別的男人出去……

“這怎麼看也就高中生的年紀吧，新羅你吃醋也太夸張了。”

“你不懂，那家伙搞不好比池袋的歷史活得還久！”

“哈？”

岸谷新羅和平和島靜雄都在戰場之外，他們的到來并不影響七夜和狼王的斗爭，像是演電影一樣來一個人就停戰一會兒的況，在這里沒有發生。

七夜倒不是不想趕結束戰斗，只是「德累斯頓石板」作為電池，沒有無限寶石好用，他從在工廠發現狗狗開始就在取石板能量轉化魔力了，但想開寶還是需要再等等才行。

“你都快沒魔力了，就不能安靜一點自覺消失嗎？”七夜同步率調高后，不自覺地開始有些毒舌了，“指我放棄是不可能的，我和你一樣，絕對不會放跑盯上的獵……啊，不過這不是說我討厭你的意思，其實我很欣賞你和你妻子的哦。”

“吼……”狼王低吼著人類無法理解的語言。

就算狼王了傷，行力限，但那也是跟原本的它相比，尤其是現在知道跑不了了，干脆孤注一擲地想要殺了七夜，攻擊更強了。

七夜一邊積蓄魔力，一邊用弓箭遠程攻擊：“雖然你對你妻子的是那樣深刻，但哪怕你對我這麼糟糕，我對你的也不遜于你對你妻子的……什麼，不相信嗎？我的可是無償又不求回報的，神做到這種程度是理所當然的吧？”

狼王好像被激怒了：“吼——！”

被激怒后的狼王，攻擊會變得更直線思維，七夜打起來更省心了。

平和島靜雄圍觀了一會兒后，決定過去幫忙。

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個巨狼就是論壇里提到的，會襲擊人的狼吧？既然看到了，總不能置之不理。

“啊，請不要靠近，這不是普通人可以理的事。”

銀白頭發的異國年注意到了平和島靜雄的行，阻止了他。

平和島靜雄摘下墨鏡：“平時大家都我怪，說我是普通人的倒是見……”

年向狼王又出了一箭：“抱歉，我的意思是，人類大概無法理這種難度的敵人。”

“那你沒問題嗎？”平和島靜雄樸實地問。

“當然，其實，我只是一直懷有一種期待，也許用話語能安這位傷的丈夫……看來用是沒用的，接下來，要用行說服才行。”

別管真相是不是七夜一直沒積攢夠魔力，反正平和島靜雄信了。

“是嗎……那你打算怎麼行？”

“當然是，用‘’了。”

平和島靜雄：“……？？？”

聽著好不靠譜啊，這個人真的沒問題嗎，這弓箭看著殺傷力就不強啊……話說，這人剛才好像不小心暴了份，自稱是神……

神聽著就很不能打……單純的‘’要怎麼‘用行說服’啊？

不等他這個念頭徹底型，一奇異的氣勢忽然滿是迫地出現。

“我的會現化……賜予無償無限普遍之……！”

穿著羅馬短袍的年浮上了天空，耀眼的芒隨著他的上浮在黑夜中綻放，平和島靜雄只能模糊地看到好像有幾對之翼陡然展開。

好像有圣樂在奏響。

編織著魔力，呼喚著力量的話語，依然在繼續。

“圣哉，圣哉！『無償無限普遍之（Greatest Hits“Calling Aga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