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與揍敵客離婚》單日記三

超市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但由于蘇小碗要在上班之前就把那些剛進貨的魚理好,所以會起的更早一點。但沒想到起得早,伊爾迷起得比更早,每次醒來總見不到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次數一多,蘇小碗難免有些好奇,可一想到他職業的特殊,到了的話在舌尖上繞了一圈,又被咽回肚子。

“在想什麼呢,快點點,齊了沒?”送貨的大叔見蘇小碗想事想得出神,不由得提醒道。

蘇小碗“啊”了一聲,總算回過神來,看了看送貨清單,又清點了一遍數量,確認無誤之后才在送貨清單上簽上了字:“沒錯了,大叔,可以搬進去了。”

超市的魚生鮮都是由大叔一個人負責配送,偶爾東西多的時候,蘇小碗也會上去搭把手,只不過力氣小,只能搬一些輕的東西。

“我聽說你以前也是打獵的。”大叔一邊搬東西,一邊與蘇小碗閑聊道。

“是啊,怎麼了。”蘇小碗回道,同時手上也沒閑著,將魚從箱子里拿出來,然后又一條一條地放進冰柜里。

“那怎麼想到來超市打工的,在這里上班賺的錢,也沒有比你打獵那會多多吧。”大叔好奇地問。

確實,超市里的工資并不是很高,甚至有時候不如打獵時賺的多。但在蘇小碗看來,超市的工作更有利于這個世界,讓擁有了跟穿越前一樣正常的社圈。

以前形單影只,在遇到伊爾迷前沒有一個朋友,但現在,有了一群可以一去逛街吃飯的小姐妹,有了能嘮嗑閑聊的大叔們,甚至有了能排疑解答的好鄰居。

再說了,這個工作只是一個過渡,以后會找到更好的,所以暫時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

蘇小碗不知道該怎麼跟大叔解釋迫切想要回歸社會的心,只是笑了笑,岔開話題道:“那大叔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工作,不需要太高的文憑,門坎又比較低,但工資又很高的嗎?”

“唔。”大叔想了想,說道,“你聽說過獵人嗎?”

“獵人?大叔你不就是獵人嗎?”蘇小碗疑道。

“不是我這種獵人啦。”大叔笑著擺了擺手,“嚴格意義上來講,我的職業是捕獵者。”

“那?”蘇小碗更加不明白,此獵人跟彼獵人有什麼區別,難道是從字面上理解,是獵——人,狩獵人類?

蘇小碗被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給嚇得一哆嗦。

仿佛是看穿了蘇小碗的想法,大叔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想到哪里去了,該不會以為獵人是殺人吧。”

“所謂獵人呢,是指那些探尋珍貴文化產加以保護,以及探索稀,同時還要抓捕重大案件嫌疑犯的人。”大叔清了清嗓子,豎起一手指給蘇小婉科普道。

蘇小碗認真聽講,并總結歸納了一下,獵人相當于以前世界的考古學家,保護學家,以及破案專家集一的人。

這個世界還真奇怪,捕獵的不獵人,不捕獵的反倒做獵人。

“每年都會有一場獵人考試,只要考上了獵人,就能免費使用95%的公共設施,并有和一流企業家一樣的融資待遇。”大叔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想當獵人了,把獵人證賣了,一輩子都能不愁吃穿。”

聽到這蘇小碗眼睛都亮了,待遇這麼好!仔細想想也是,畢竟是對世界做出重大貢獻的人。

“那獵人考試都考些什麼?”蘇小碗躍躍試道,要是能考上獵人,都可以提前進養老階段了,到時候買個房子,買輛車,然后再養一只貓,再找一份清閑點的工作,空閑的時候就帶著伊爾迷一同出去旅游,小日子別提有多舒服了。

只可惜大叔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聽說考試很難,一年合格的人數一只手就能數得過來,甚至還出現過沒有一個人合格的況。”

一考考三個證呢,能不難嘛。

但蘇小碗并不氣餒,論讀書,絕對有自信在眾多人中穎而出,好歹式教育十幾年的人。

只不過沒有考綱確實是件麻煩事。

就在蘇小碗苦惱的時候,一個人名突然浮現在腦海里。

對了!不是還有一個腦子里裝有百科全書的好鄰居——庫

蘇小碗一整天都在想考獵人的事,滿腦子都是對未來好生活的幻想,心思早就不在工作上了。一到下班點,急匆匆地與人接完,回家拿上了書,迫不及待地敲響了庫的家門。

來開門的庫還有些意外:“揍敵客小姐,今天怎麼來的那麼早。”

自從上次庫說可以教識字以后,蘇小碗每天晚上吃完飯后都會來庫這里學習這個世界的文字。

起初對于蘇小碗每天去庫家里學習的事,伊爾迷表示反對,并義正言辭地說:“小碗,你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了,深更半夜,不應該與其他男人孤男寡的共一室。”特別是跟一個已經盯上蘇小碗,未來可能會挖他墻角的庫

“你放心,我對庫不會有別的想法。我喜歡的是你呀。”蘇小碗以為伊爾迷在吃醋,樂呵呵地說道,與他細細分析,“小伊,你想,我請個老師得花錢,現在有個現免費的老師,為什麼不要,省下來的錢我們還能出去好好吃一頓。”

伊爾迷眨了下眼睛,竟覺得蘇小碗說的很有道理,庫試探了一次無果,必定會試探第二次,在他徹底弄清楚之前是不會對蘇小碗下手的。

防是防不住的,既然防不住,不如在他發現之前多利用他幾次。正好他也能趁著蘇小碗不在,多接幾次任務,一舉兩得,于是他點頭答應道:“好,但是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家。”

“一定一定。”蘇小碗點頭如搗蒜。

在征得伊爾迷的同意后,蘇小碗每天定時定點地到庫那里報道。經過了一個月的努力學習,小有所,已經能看懂大部分的文字了,即使不理解有些詞的意思,也能靠著假名讀出來。

不再是文盲的蘇小碗得到了來自超市老板的肯定,他把清點貨的事給了蘇小碗,并給漲一波工資。

漲工資的當天,蘇小碗就帶著伊爾迷出去好好地了一頓。

這一切都得謝一下無私奉獻的好鄰居庫,蘇小碗懷里捧著書,下意識了下耳邊的頭發,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

“沒有。”庫讓出路來,“先進來吧。”

進門以后,蘇小碗才想起自己沒吃飯的事:“哦,對了,魯西魯先生,你吃過飯沒有?”

對于庫這樣強大的念能力者來說,就算幾天不吃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蘇小碗卻不一樣,通過一個月的觀察和幾次試探,庫發現蘇小碗真的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孩了,了會無打采,困了會打瞌睡,磕到了到了會疼得皺眉頭,不僅破綻百出,更沒有什麼防備心理,他只需手指就能輕而易舉地殺死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伊爾迷又為什麼要把留在邊,難道真的是因為遇到了真

想到這庫自己都笑了,伊爾迷跟他是同一類人,他們生活在黑暗之中,手里沾過的次數,數都數不清。

一個殺人如麻,冷的殺手,會上一個普通小姑娘,怎麼想都不可能。

或許他需要一個更激進點的方式,庫臉上表未變,仍是一副好好鄰居的模樣:“還沒有。”

“那你家里有什麼食材嗎?我幫你做點東西吃吧,正好伊爾迷今天不回來吃飯。”蘇小碗提議道,是考慮不周了,一心想要知道答案,卻沒考慮到庫還沒吃過飯。

“冰箱里好像有一些。”

“我看看啊。”蘇小碗換上拖鞋,幾步走進廚房。

的廚房總是干干凈凈,洗完槽里不會剩有臟了的碗筷,油煙機里也從來不會留有污垢,墻壁一塵不染,連點油漬都沒有,干凈得像是沒有用過一樣。但說他完全沒用過,好像又說不太過去,不用的話肯定會落滿灰塵。

蘇小碗只能歸結于庫可能有點潔癖在上,徑直走向冰箱,打開看了看。

空,實在是太空了,冰箱里只有幾個蛋和一捆白菜,方便面倒還是有兩包。

湊活著吃吧。

蘇小碗挑了兩個個頭相對比較大的蛋,又掰了幾瓣白菜,洗了洗,切小塊。接著拿出了鍋倒水,等水燒開后,把方便面拆開和白菜一同放進水里,面快煮的時候,將兩個蛋打了進去。

不一會兒,廚房里飄滿了方便面調料悉又濃重的味道。

見蘇小碗把面撈出了鍋,過來搭了一把手,幫把面端到了飯桌上。

“我開啦。”蘇小碗大拇指與食指間夾著筷子,雙手合十道,雖然不知道這個飯前禮儀的意義在于什麼,但鄉隨俗,別人怎麼做,就有模有樣學著怎麼做。

“揍敵客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庫拿著筷子沒,似乎對這碗面沒什麼食

蘇小碗大快朵頤,含糊著說道:“我是想來問問魯西魯先生你,知道不知道獵人這個職業。”

微閃:“你對當獵人有興趣?”

“沒有哦。”蘇小碗一邊吹著面湯,一邊回,“我對當獵人不興趣,但我對那張獵人證興趣,我聽人說那張獵人證很值錢。”

“你很缺錢?”庫把筷子放回到桌上。

蘇小碗見庫一口沒面前的這碗面面,不答反問道:“你不喜歡吃面嗎?”

“沒有。”庫微笑著說,“只是不是很。”

“你還吃幾口比較好,等會會的,而且面漲掉了就不好吃了。”蘇小碗滿臉寫著‘你吃啊,你吃啊’,并用一種老母親看孩子無奈的眼神看著庫

:“……”

為了不顯得奇怪,他只好重新拿起筷子吃了兩口。

看著庫吃了面,蘇小碗的良心才安,回答庫剛才問的問題:“我很缺錢的,現在房子都還是租的。”

“那你有問過家里的那位嗎?”庫再次放下筷子。

“他現在還沒有工作。”蘇小碗把說給老聽的說辭同樣說與庫當然不是沒想過這件事,雖然撿到伊爾迷的時候他無分文,但他好歹是個殺手,怎麼都會有點收。可是一想到自己比他大了整整6歲,就沒好意思問了。而且讓他上他的賣命錢,也于心不忍,還是讓他留著當零花錢吧。

略表同:“那真是辛苦你了。”

“所以我才想去參加獵人考試,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考試的容。”蘇小碗唆完最后一口面,拿紙巾,“有針對的學習,才能考出更好的績。”

“學習?”庫笑了一下,“揍敵客小姐,你是不是對獵人這個職業有所誤解。”

“獵人難道不就是考古,保護珍惜,捉拿罪犯歸案嗎?”蘇小碗總結著說。

“是這樣說沒錯。”庫手托著下,沉思了片刻,“那麼你覺得要做好這三件事需要什麼?”

“考古需要考古類相關的知識,要知道如何在不破壞文的前提下把文保護起來。保護需要相應的知識,比如如何使他們繁衍不至于絕種。”蘇小碗一條一條地分析羅列道,“至于說捉拿罪犯歸案,那需要學的更多了,犯罪心理,痕跡檢測,行為推測。”

忽然變得有意思起來,庫沒想到能在這里找到突破口,蘇小碗說的每一句都很對,但聽起來卻讓人覺得十分的違和,這份違和來自于蘇小碗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眾所周知,這個世界有百分之七十的地方是危險的區,里面有珍,怪,以及不知名的生。那里對于普通人來說是未知的領域,

未知即代表著危險。

那麼考古需要什麼,需要財力和武力,保護需要什麼,需要強大的實力,更不用說捉拿罪犯歸案了。

所以普通大眾能接擁有奇怪能力的能人異士,并且承認他們的特殊地位。

但蘇小碗的世界好像跟他們不太一樣,即便沒有走出過這個鎮,也不應該不知道普通人之所以被止進近百分之九十的國家,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充滿著危險。

聯想起之前隔壁老曾說過不會說話,又不識字的事,所有的蛛馬跡變得有跡可循起來。

就好像來自于一個不同的世界,那個世界不僅安全還很和平,并且只有普通人。因此理所當然的認為,獵人考試就跟高考一樣。

不過僅僅是這樣,還不值得伊爾迷給冠上揍敵客的姓名。

手指輕點了下桌面:“你說的也沒錯,不過做獵人不僅僅要擁有這些知識,他們還需要有些特殊的本領。”

“特殊的本領……”蘇小碗呢喃了一句,難道說是像伊爾迷那樣的能?

“不知道揍敵客小姐有沒有什麼是比較擅長的?”庫繼續詢問道。

蘇小碗冥思苦想了一會,戰斗是一點都不會,上次完全是站在原地放技能,全靠技能多取勝。想來想去只有設陷阱捕獵是自己有信心能拿的出手,遲疑地說道:“抓山……吧。”

再次套話失敗的庫:“……”

“不如這樣,正好今年我也要去參加獵人考試,揍敵客小姐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庫邀請道。

“你?”蘇小碗用懷疑的目看向庫,對獵人這個職業更加的迷了,原本以為除了要擁有專業的知識以外,還要擁有一定的能力,可庫這個連力都不如,跑幾步路都氣吁吁的家里蹲也要參加獵人考試。

所以獵人考試到底考的是什麼啊?

詢問了一晚上,蘇小碗完全沒有什麼收獲,反而覺得獵人這個職業越發神起來。

回去又問了問伊爾迷:“小伊,你知道獵人考試考的是什麼嗎?”

“你是想去參加獵人考試?”伊爾迷歪了歪頭,想到這估計又是庫的一次試探,他了一下蘇小碗的腦袋,“獵人考試很危險的,小碗你還是不要跟著一塊去湊熱鬧了。”

好吧,放棄了,在不清楚了解獵人考試考什麼之前,還是老老實實地工作吧。

蘇小碗的工作是單休,每周都有一天的時間可以休息。

前幾次休息的時候,伊爾迷都不在家,所以約會總是泡湯。

但今天一大早起來,發現伊爾迷竟然還在,于是蘇小碗趁機問了問伊爾迷今天有沒有什麼打算,要不要一起出去看個電影什麼的。

伊爾迷點頭說:“好”

蘇小碗趕去換了服和鞋子拉著伊爾迷出門了。

鎮里有一個小商場,里面有個不大也不小的電影院,設施都還算完善。

蘇小碗去售票看了看,今天有三部電影正在播映。

一部恐怖片,一部片,還有一部作片。

看了十年小說的經驗,作片是首先pass的,打來打去,除了看點刺激以外,其他能有什麼看頭,怎麼能幫助跟伊爾迷培養一下

恐怖片確實可以讓彼此的距離瞬間拉近,但這僅限于對膽小的人來說,蘇小碗怕人卻不怕鬼,別說投懷送抱了,估計連驚嚇都不會有。伊爾迷就更不用說了,他要是怕鬼,早就被夢里找他索命的冤魂嚇死了。

那就只剩下片了。

蘇小碗手指了指屏幕上的電影,對售票小姐姐說道:“就這一部吧。2張票,要座。”順帶還買了一桶米花。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然而萬萬沒想到,電影太好看了。蘇小碗整個人都沉浸于劇之中,完全忘記了來看電影的初衷,看電影時,全程專注。看完電影后,哭得稀里嘩啦。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完全停不下來,實在是太過于人了,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人的呢。

伊爾迷看著蘇小碗通紅的雙眼,完全不理解為什麼會哭得那麼的傷心,如果他是那個主的話,絕對先一刀捅死男主,以絕后患。跟著一起去死的這種行為實在太傻了。

但蘇小碗一直哭個不停,伊爾迷沒法,只好出聲安:“小碗,別哭了。”

“可是,真的好人啊。”蘇小碗打著哭嗝,眼淚汪汪地看向伊爾迷,然后忽然間想到,這是個好機會呀!伊爾迷總不會拒絕一個正在傷心的孩吧,試著出手,勾了勾他的手指,見他沒拒絕,手指穿過他的指與他十指握。

蘇小碗手里的小作被伊爾迷全部收眼底,他低頭看了看握的雙手,什麼也沒說,就這麼任由蘇小碗這樣牽著手拉回了家。

蘇小碗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兆頭,這段時間相下來,這好度怎麼都往上了不了吧,那是不是可以談一場年人之間的了。蘇小碗洗完澡躺進被窩,手,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腦海里浮想聯翩,隨著溫的升高,心蠢蠢

不過比起蘇小碗激,伊爾迷卻一臉平靜,出來的時候,房間里的溫度都好似下降了幾分,他躺進被窩,側過子。

山若不來,我便向山去。

蘇小碗決定主出擊,往伊爾迷的方向挪了挪位置,一點點地靠近,手從他的腰間穿過,輕聲道:“小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小碗幾乎是伊爾迷的耳朵說的,呼吸時帶出的熱氣噴灑在了他的耳蝸

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吧!就差說一句咱們來為鼓掌吧。

誰知等了半天,伊爾迷一

蘇小碗探過頭,發現他閉著雙眼,呼吸趨近于平穩。

睡……睡著了?

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睡著,剛剛明明還覺到到他時他一瞬的僵

蘇小碗頓悟了,伊爾迷不是睡著了,而是在裝睡。

你永遠無法醒一個裝睡的人。

蘇小碗想了想,沒有再勉強,子滾了兩圈,回到自己睡覺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本來這件事沒有讓蘇小碗多想,可自從那天以后,伊爾迷開始早出晚歸。

早上,蘇小碗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不見了。晚上,一直等蘇小碗快要睡著的時候,伊爾迷才剛剛回來。

伊爾迷像是刻意避開一樣。

這讓蘇小碗覺得和伊爾迷之間似乎出現了一點問題,他們的關系在了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階段,除了上次親吻以后,似乎這段時間來,他們兩再也沒有什麼更加親的行為。

這怎麼可以,不想過清心寡的生活啊!

難道是自己不夠有魅力,蘇小碗首先反思的一下自己,看了看鏡中的孩,鏡子里的有著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長長的睫卷翹,臉頰雪白細膩。雖說算不上傾國傾城,但好歹丟在人群里也能一眼看到。在看看材,長屁翹,除了略微小了那麼一點點,其他沒什麼病,不至于一點都勾不起男人的興致吧。

但這是自己對自己的評價,不排除有那麼一點點自在里頭。

最了解男人的還是男人。

于是蘇小碗敲響了隔壁的隔壁,年度好鄰居庫的門。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蘇小碗無中生友道,“和他老公已經結婚快兩個月了,但是他老公好像對從來沒有那種意思。”

“魯西魯先生,你知道我說的那種是哪種意思吧。”

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我知道,你繼續說。”

“我那個朋友呢,長得跟我差不多,材跟我差不多,格也跟我差不多。”連著三個差不多下來,蘇小碗覺得就差報個份證號說明是自己了,于是蓋彌彰地說道:“我說的絕對不是我!”

點頭表示明白。

蘇小碗繼續說道:“你從男人的角度看,是我朋友長得不夠好看嗎?”

“揍敵客小姐的朋友,若是跟揍敵客小姐你長得差不多的話,那麼我認為不會有男人不心。”庫回答著說,接著他又補了一句,“如果他真的不為所,那麼只能說明,他本不喜歡你的朋友,跟你朋友結婚是另有所圖。”

蘇小碗自地忽略后面一句話,畢竟當初兩人結婚一個是為了報恩,一個是為了戶口。

得到了來自庫的肯定后,蘇小碗認為問題肯定不是出在上。

那麼只能說是伊爾迷的問題,難道是他不能【嘩】,又或者是-冷-淡。

不管是哪種,都是很嚴重的問題。

蘇小碗看向伊爾迷的目帶上了三分憾,三分惋惜以及四分的心疼,張了張,卻言又止。

總不能當著面直接問,他那里是不是有病,這也太過于傷害到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了。

可是不說的話,這柏拉圖式的婚后生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而且這是病,得治,早治療早痊愈。

又不會因為這種事嫌棄他亦或者跟他離婚。

可每當又言的時候,伊爾迷總是用那雙著純潔的貓眼看著,讓實在無法說出這種話來。

他才20,還不急,可以慢慢來,得給點時間不是嘛,或許上回主親吻已經是他鼓起所有勇氣的結果了。蘇小碗如此安自己道。

然而就在半個月后的某一天,在家休息的蘇小碗閑得無聊,決定把家里好好的打掃一下,路過浴室的時候看到了伊爾迷扔在簍里的服。

他們兩個雖然結了婚,但是服都是各洗各的。

蘇小碗想自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幫伊爾迷把服一同洗了。然而剛拿起服,聞到了一甜到發膩的香水味。

蘇小碗疑心漸起,翻了翻剩下的幾件服,結果在服里面找到了幾微微有些卷的紅短發。

頭發不足為奇,但這幾頭發的是紅的,紅代表著什麼,妖嬈,風。在聯想到伊爾迷這段時間早出晚歸,偶爾夜不歸家的行為。仔細想想,一個殺手,不應該是夜黑風高的時候下手會更容易些,可伊爾迷為什麼總是大白天的就不見人影。

蘇小碗人的第六突然間發。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本不是有病,而是他在外面有別的人,不不不,有可能還是個男人!擔憂的事終于還是發生了。

沒太多基礎因戶口和報恩在一起的婚姻終究迎來了第一次危機。

伊爾迷他出軌了!!!

※※※※※※※※※※※※※※※※※※※※

漲工資了,蘇小碗帶著小伊出去一頓。卻只給團長下了一碗面,用的還是他家冰箱的食材。

多年后回想起這一幕的團長:“摳門夫妻二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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