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使者》第12章 史博的連連噩夢

老姐的大名劉堯,由于繼承了我大姑的優良傳統,從小那就是一點委屈都不了,更何況這個極丑無比,不知好歹,滿臉麻子,還白日做夢的男人對*的挑釁,這會兒簡直就是個蓄勢待發的原子彈點火兒就著啊。

男人聽完老姐說的話,臉上洋洋得意,自信滿滿的笑容一下凝住了,慢慢轉變為一副吃面吃出蒼蠅的表

“你……你……你什麼意思?”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哎呦,您上年紀了吧,我說這麼清楚,還聽不懂嗎?要不我再給您個耳鼻科的電話?保證對您服務良好,叟無欺。讓您微笑而去,滿意而歸!”老姐雙手抱著膀子,翹著二郎一顛一顛的。

我在這邊樂的都不行了,連子歡都憋不住了。我就希別一會吵急了再跟我店里打起來就好。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就算你覺得我不合適你也不能這樣啊,沒看出來你還兌人的啊!你才有神病呢,你才耳鼻科,你們全家都耳鼻!”這男的真是一點素質沒有,怪不得老姐一聽見相親就煩呢,現在這人啊,不靠譜真是忒多了。

“您別跟這兒甩這片兒湯話了,我就這麼跟您說吧,您有自我麻痹神經帕金森綜合癥。時候不早了,趕撤吧!”

“我還不在這兒呆著呢!結賬!”那男的氣的一摔包,子歡了兩滴笑出來的淚水就要過去。我攔住說:“我去。”

“先生總共六百七十二。”我彬彬有禮。

“哦。啊?我*這麼貴?我點的茶葉末子鑲金邊的!?”

“您要的是我們這最好的茶點,現在是活期間,我已經給您打折了。”我解釋道。

“呦,這就嫌貴啦!來來來,我結賬。”老姐鄙視他說。

“不用!老子有的是錢!”男人從皮包里數出七百塊錢拍到桌子上:“不用找了!”起來氣沖沖的走了。

我拿起錢數了數,放進兜里跟老姐說:“你也太狠了,看你給人氣的,晚上回去因為這事連飯估計都得吃兩碗。”

“丫先氣我的,唉你真給他打折了?”

“打了啊。”

“你給他打折干什麼!”

“……二十折。”

老姐……“你不怕他對單子?”

“他進來就沒看單子,再說丫讓你氣的那樣,一秒鐘都不想再看見你了,還看單子呢,丫一土豪,沒事,就當給你報仇了。”我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

也高興了,推了推我腰,又看了看子歡:“昨天晚上腰疼沒?”

“邊兒玩去……”

晚上,我坐在床頭拿著大媽放了兩天的眼淚瓶子,里面的都快蒸發沒有了,嘆了口氣:“哎,在不用就干了……”

雖然上次救子歡的時候撞的腰還是有些疼,而且最近我也沒有怎麼好好工作,沒接到幾個單子,沒掙到什麼錢,茶店的收就更不用說了,一天也進不來幾個人。還有救子歡這次純屬義務,我也不能跟人要錢,所以現在不管怎麼不愿,也要把這單子做完,要不然我好一包方便面掰兩半一天半包了。

我也抱怨,為什麼老天給我這譯夢的能力,要是給我個先知的能力,天天彩票站蹲點就行了。我就可以實現我小時候的偉大理想:天天啥也不干,左手拿著紫砂壺右手拎著鳥籠子帶著群狗子上街調理良家婦了。哪用像我現在這樣,這麼大人了苦*的連個朋友都不敢,還為食住行而擔憂。

可事實已經這樣了,我雖然不是衩外傳的超人連原子彈都抵抗的了,,但咋起碼也是有超能力的。我把大媽所剩無幾的眼淚滴到藍的咒石上,進到了的這個夢里。

大媽的夢很無聊,無非就是在家里發生的一些事,做飯,逛街,打麻將,丈夫白天很著家,不過我跟出去后也只看見他是和朋友吃吃飯,喝喝酒,下下棋。最后找到的原因是這大媽絮叨,只要兩個人都在家,大媽里就不停的叨叨叨叨的。我再旁邊聽得都像念箍咒似的,恨不得一刀捅死,更別說他丈夫聽了這麼多年了,出去找個清靜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我給大媽打電話把約到店里,跟說:“大娘啊,是您想多了,叔他絕對是五好丈夫,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別說彩旗了,連條帶都沒有。他就是出去躲個清靜遛個彎。您以后在家啊,別老是說他,凡事要忍耐一點,兩個人嘛,你對他好,他自然就對你好啦,放心吧啊,沒事!”

“那真是謝謝你啦,沒事我就放心了,來這是給你的費用,以后大娘要是有什麼事還來找你啊。”大媽往我手里塞了一打錢,看上去兩千左右,畢竟我也只是進去看了一圈,沒有幫上什麼忙,這些也還行。

送走大媽剛閑下來,就接到一電話。電話是我一哥們打的,史博。他是我從初中到高中的同班同學,到大學又是同校,十來年的偉大友誼關系延續到至今,他現在在我們這的衛生局工作,家里條件不差,工作也不累,平時就沒事老來我店里閑扯淡。不過還偏偏最近半個多月他沒面了,電話也沒給我打,我忙的也沒顧得上聯系他。今兒個突然出現了,我得好好問問他什麼況。

“喂,哥們兒,你這最近忙什麼大工程呢?你要是弄個十幾二十億的活缺個千八百塊的做啟資金你和我說啊。你失蹤半個月了吧?掃黃逮進去了?下次再遇上告訴我,我認識你們那片警。”我開玩笑的跟他說。

“哎,別提了,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天天晚上睡不好,半個月了,夜夜做噩夢,早上一起來全是白汗,我這大黑眼圈都快砸到腳面子了,去醫院看給我開了點安眠藥,我現在吃這玩意和吃糖豆似的”

話還沒說完就直接往里扔了一片嘎嘣嘎嘣的嚼開了。

“我還來你這兒,我連班現在都不上了,請了一個月假,我神衰弱的快神經病了都。”史博委靡不振的說。

連續半個月都做噩夢,是有點奇怪,要是說和大姨媽似的偶爾來個幾天還好,你要連來一個月大姨媽誰也抗不住啊。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大事,讓人的神經大刺激,總是在腦子里揮之不去的事,就一般不會這樣。古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就是這個意思。

我問史博:“ 哥們你在家天天看鬼片還是當初劈的初帶倆3歲的孩子說是你的?”

史博崩潰了“哥,親哥,您別拿我開涮了,我要真掛了我保證不扔下你自己寂寞著,我肯定拖著你就算倆人打不了斗地主我也帶盤象棋讓你陪著我一塊翹辮子。”

我都想象的到,史博用大黑眼眶子瞅著我“咱說點正經的吧,我之前一直好好的啊,就是上次從你那回來,然后跟朋友出去玩了一趟,之后就天天這樣。哎,我不跟你說了,下午我再去趟醫院。”

“你下午來我這兒趟吧,我給你看看。”我跟他說。

“你?轉行了啊?不做道士那很有前途的工作了啊?我就是做噩夢失眠,我又沒中邪。”高博和別人一樣,一直認為我是個占卜算卦的道士,并不知道他這病正好是我能管的。

“你別廢話了,你就來吧,醫我現在是真干不了,不過你這事沒準我就能給你治了。”

掛了電話我心里也犯嘀咕,他的問題和別人還不一樣,別人來找我大多是想知道或者改變他們生活里的事,而史博的問題出現的本就在夢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要到他夢里才知道。

下午兩點,史博垂頭喪氣的坐在我店里,頂著倆大黑眼圈我估計和人說這是熊貓我都能蹲門口收門票了,就是材差點,本來就瘦的子骨比半個月前我見他的時候又瘦了一圈。和一照片似的,還是超薄的。

“你都做什麼噩夢了,還記得不,給我講講。”我讓子歡給他泡了一壺安神茶。

“記也記不太清楚,每天的都不太一樣,但是大多數就是有人追殺我,我在前面跑,他們在后面追,跑也跑不,干使勁沒速度,最后被追讓砍死了。還有的是世界末日似的,火山發,地震又海嘯的,哀嚎遍野,凜凜的。反正就是沒一夜踏實的,對了,最主要的是,每次做夢起來,不上累,還TMD特不高興。覺見誰都欠我錢似的,見誰想跟誰PK,昨早上幸虧忍住了,要不都和單位門口賣烤地瓜的打起來了。”

“唉?你那格你忍的住啊?”我說。

“我不是怕打不過他嘛?”史博略顯的說。

我……

“那你有沒有記憶特別深刻的,比如第一次做這種夢的時候,UU看書 www.uukanshu.com夢見的是什麼?”我繼續問,試圖找出點蛛馬跡。

“第一次啊,我第一次做噩夢就是那天玩回來,特別累,進家躺那就睡著了。”他說。

“那你睡覺前想什麼了沒有?”我打斷他。

“沒有吧,我那天累的都不行了,哪還有心思想這想那的,直接我就睡了。”他回憶說。

“那你繼續說,夢見什麼了。”我說。

“我想想啊……好像就夢見我們幾個還在外面玩,忽然過來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像人吧,比人大多了,像吧,也看不出來像什麼。我也沒記清楚樣子,反正就是過來這麼一個東西,一口氣把我們幾個都吹飛了,我被吹進那麼個水潭里,覺就是有什麼東西向我撲過來了,馬上要死我,我那會特害怕,也知道自己是做夢呢,就掙扎著想醒來,不過上好像僵住了似的,怎麼不了,眼皮重的也睜不開,好不容易睜開了一條兒,馬上就又閉上了,然后就又繼續做那個夢,之后在夢里我覺一陣冷風從上刮過去,巨冷巨冷,然后之前那個東西就對這我撲下來了,然后我就嚇醒了,還一晚上沒睡著。”史博敘述他的第一個噩夢,聽上去記得還算清楚,就是有些地方比較含糊。

我想了想對他鄭重的說:“今天你和我一起睡……”(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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