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使者》第19章 未知的變化

“真的假的?”我彈起來坐在床上。

“當然是真的,本來我倆這陣沒什麼聯系,今晚搬完米下樓正好見了,他爸媽家不就住我家對面麼。嘿你是沒瞅見,我倆一見面和熊貓見著竹子似的。我問他怎麼搞得,他就跟我說自從那次郊游回來,天天做噩夢,就和我一樣一樣的。我見他臉上掛著彩,問他啥事了,他說跟人打了一架剛從派出所出來。”

我一聽這事說的也太玄乎了,就算兩個人同時做夢,也不可能巧到一起出游回來,同一天開始,還都是噩夢。退一萬步來講,即使是他們當天發生了極其恐怖的事,造了深度的心理影,一不可能節奏一樣到這種程度。我心里那種不祥的預越來越加深了,這件事可能真的不是自然現象,難道真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在作怪,那又會是什麼呢?

“他的臉發青?”我察覺到這是他倆表現出來的不同點,史博的臉是發黑的,尤其那倆黑眼圈,原來我認為是他半個月沒睡好覺造的,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不是這麼簡單。

“什麼發青!那超青!沒跟你說嘛,有時如同剛長出來的茄子,有時如同剛長出來的竹子,有時如同剛出來的青菜丸子。”

“你去邊兒去,還玩上排比句了。”我罵史博,還損人家,也不看看自己臉那和黑木耳似的。

“我跟你說,這小子也和我似的到看病,據說各個醫院做檢查就做好幾萬的了,結果啥也沒查出來,機能一切正常,就是脾氣變得特暴躁。”史博說。

“好幾萬!還啥也沒查出來?”我都替他心疼,這錢要給我的話天天吃餡包子夠我吃幾年的了。

“對,他有錢的,家里車都百十來萬的好幾臺換著開,就差開著一輛后面拖著一輛陪著跑了。這點錢對他來說九牛一,下午還跟我說,既然醫院檢查不出來,就想去找個牛人算算卦,我一想你不就會麼,到不如我給你引薦過來?你給他看好了,絕對讓你直接貧。再說他這癥狀和我差不多,你也做個參考,順道把我也給治了?雖然我不給你錢!”史博道。

“呸!你就是只嶄新的不銹鋼公,連個鐵銹渣都不帶掉!”

“我這不給你拉一大單子嘛!我還沒跟你算提呢,你要不要吧!”

“要!”

“那不就得了!”

有錢賺當然好,不過錢是一方面,我最想知道的是在他們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話說到這我到不是自喻衩外穿有滿腔熱的正義先鋒,我主要就是好奇,說俗點:我八卦了。

我看了下時間,正好到飯點了,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你把你那哥們約現在約出來咱們吃個晚飯?咱們邊吃邊聊。”我對史博說。

史博想了想:“吧,我給他打一電話,要是他能出來我再通知你。”

。”

我掛了電話,開始思考整件事的頭緒,翻來覆去的腦子里就像一團被貓撓線找不著線頭。沒多久史博來電話告訴我那個白川款爺的正好有空,就定在我家樓下的飯店,馬上就到。我麻溜的翻箱倒柜把自己最值錢的行頭套了進去,驢牌的腰帶皮鞋阿瑪尼的西裝格拉蘇的表,這一套要是真的得大幾十萬呢,前提得是真的。這都是淘寶上弄來的,最貴的那塊表我跟店小二砍了倆小時價花120買的。出門的時候還使勁粘著口水梳理下頭發,這下有范兒了。下了樓,史博和白川已經到了,史博看見我把手招的和招財貓似的讓我過去。

“你好,我是劉譯。”我手向白川握去,他看起來有三十多歲,比我大,樣子穩重,一看就是個功人士,帶著一副黑方框眼鏡,臉上掛著兩道干了的痕,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輕易跟別人打架斗毆的人。不過他這臉還真是青的比史博所形容的有過之而不及。

“你好,你好,我白川,史博常跟我提起你。坐,坐。”他站起來彎著腰跟我握手,非常有禮貌。

“呵呵,我和史博倆基本算是發小了。看兄弟你這神好像不太好,臉也很差。史博大概跟我講了下你的況,你倆基本差不多。聽說你各種檢查都做了還是沒效果,想找個人看看是不是那方面的問題?想必史博也跟你說了,我正好就干這個的,所以今天把咱們都約出來談談。”我表明來意。

“恩,史博都跟你說了,那更好了,咱們都算是自己人。我不瞞你說啊兄弟,我這半個月可難死了,天天晚上的做噩夢,醒來心又特別煩躁,到了公司誰有一點小病我都想過去他。上次我去的時候,公司一個把一塊碎紙片掉地上,我沒控制住,鬼使神差的上去一腳就給踩住了,然后把一桌子的文件全扔地上讓撿起來,還當著全公司的人罵了這姑娘一頓,因為這事哭了一天,后來我晚上回家才覺得白天有點過了。可是我平常都不是這樣的格,自己也不知道怎就變了,就發火,沒事就生氣。這不今天早上我停車的時候,開門了一男的胳膊一下,人家還沒怎麼著呢,我上去就給了人兩拳,也巧了派出所就在邊上,人連手都沒怎麼還我倆就被派出所出來買油條的片警逮進去了,也幸虧進去的早,問話的時候才知道那哥們才參加完全國散打比賽回來,再晚兩分鐘估計我就得再醫院住倆月。為這事我回頭得給那片警送箱中華去!”白川說著,雙手使勁拍了下桌子,給我和史博嚇一跳,又接著說:“所以我現在也不去公司了,事都給助理管著,我是到看病,到檢查,一點起都沒有!你要是真能給我治好了,錢你放心,不了兄弟你的!”

“這個,咱們先不說錢不錢的,你能給我講講你的夢嗎?”我直奔主題。

“記不太清了,大多數都是綠綠幽幽的一大片草地啊,林子啊,然后里面有個東西追著我跑,后來就記不起來了,醒了就忘。哎!”白川苦惱的搖著頭說,拿起桌上的白酒喝了一大口。

“追著你跑?”我看看史博,史博沖我點了下頭。這個場景跟史博說的他自己的夢基本一樣。

“沒錯,這一點我倒是記得起來。”白川答道。

“那是什麼東西追著你跑?你看清了沒?”我急著問,上次我到史博的夢里最終也沒有看到這個東西。

“那到不記得,應該是沒看見是什麼,再說了,那夢里的東西是說看清就看清的嘛,它做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也不由我控制,本記不清,你問這個干嗎?有關系嗎?”白川似乎很奇怪我這麼問他。

“哦不是,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的神狀態。”我解釋說。“對了,你們倆再好好回憶回憶,確實是郊游回來那天晚上開始做噩夢的?”我問。

史博和白川一起點了點頭。

“ 那你們確定當時在外面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可怕的事,讓你們記憶由心的事?”當時史博告訴我的答案是沒有,現在我想讓他們倆一起回憶確認一下。

史博和白川對視了一眼,又一起點了點頭。

“那事就復雜了,你們總共是五個人去的,現在你們兩個都出事了,那其他三個人呢?”我問。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五個人去的!我跟你說過嗎?”史博驚奇的說。

我心里轉了一下,史博確實沒跟我說過他們到底是幾個人去的,只不過我在進史博的夢里時看到他們總共是五個人,三男兩

“啊?你說過呀!說你們是五個人一起去的,三個男的兩個的,你忘了?”我跟史博打馬虎眼。

史博抬頭斜視天花板,拉長音說:“我——怎麼——不記得跟你說過,我就跟你說是和幾個朋友吧?”

“你腦子進水了……”我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史博“……”

白川看我倆不吵了,接過話說:“我最近還真沒和他們聯系,要不是今天在樓下見史博扛大米,我還不知道他也這樣呢。”

史博再次:“……能不能不提米。”

“你們不覺得這事太巧了嗎?要不你們現在給那三個人打個電話問問?”我說。

“那我打吧。”史博拿起電話,依次撥通了三個電話,說了一陣就掛了。

“他們三個沒事。”史博說。

“嗯?是嗎?”難道不是我想的那樣?

“對呀,我都問麼,人家正常的。”史博說著放下手機,結果不小心倒了他面前的酒杯,酒水立刻從桌子上流下來撒了史博一

我和白川趕找紙巾想給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這時候白川對服務員大喊:“服務員!拿餐巾紙來!”

服務員正忙著給旁邊的桌子點菜,回頭笑了一下說:“好的,先生請稍等。”

我和史博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見白川拍案而起,兩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瞪著服務員:“什麼稍等!等什麼等!你沒看見這水撒了一?你們TMD什麼服務態度!還想不想開店了!你們老板來!”白川指著服務員罵。

我跟史博都愣了,心想至于麼。我站起來拉著白川回來,把他檔在后,對服務員說:“沒事啊,我這哥們喝多了。”

“多什麼多!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把老板來我砸了你們店!”白川好像了韁的野狗見誰咬誰了。

我一看趕招呼史博過來拉回白川,在我們兩個的努力下終于安安穩穩的吃完了這頓飯,并為了讓他先冷靜下來,定在明天中午再讓白川去我店里一趟。

以黑,我和史博一起溜達的往我家走,談著剛才吃飯的事,他說這白川變化太大了,原來很發脾氣,臉上總是笑呵呵的。

我剛張想問白川開的什麼公司,突然面前竄出來只和貓差不多大的老鼠。

“我.*!這老鼠吃什麼飼料長的這個兒!”我嚇的往后一跳指著老鼠給史博看。

“這有什麼可怕的。”史博說著上前走到老鼠跟前,毫不猶豫的抓著老鼠尾把它倒掉在空中,任憑老鼠吱哇著掙扎。

我驚的都合不上了,史博我太了解他了,他從小看見蟑螂像被十來個壯漢大米似的,見著老鼠簡直就是世界末日了。話說史博怕老鼠還是有依據的,小時候他在家里睡覺的時候被老鼠咬耳朵咬的疼醒了,以后我們看機畫片直樂的時候,就他臉發白。后來跟我們說他耳朵要是被老鼠啃沒了腦袋和一咸鴨蛋似的他就直接弄捆面條上吊不活了。對老鼠的恐懼快30年了他也沒徹底消除,我們因為他這麼一怕老鼠的特還沒拿他開涮沒笑話他。可如今他抓著這麼大只老鼠,連我都有點肚子轉筋他竟然面無懼!看來,不只是白川變了,史博可能自己都沒發現,他也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恐懼呢?(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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