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為什麼老來找你。”

“你想聽實話嗎？”秦屹看的眼睛。

“你覺得呢？”

秦屹吸了吸鼻子，“約泡。”

“……”還真直白。

秦屹皺眉，“不然呢，你真以為上我了？”他有點不屑的歪頭，“你真不了解嚴蕾。”

就你了解！

蘇妍不喜歡他用了解這個詞，別開臉，默不做聲。

“嘖！”秦屹將蘇妍摟過來，攥住手說：“怎麼又生氣了，咱不說好了嘛，冷靜的談？”

蘇妍眼睫下瞥，只看著茶幾上的水杯。

“我的意思是，整個人名聲在外，大家都知道什麼品行。”有些話，秦屹不好說，太難聽了，怕接不了，也誤會自己低俗，“總之，邊不缺男人，你懂吧？”

手指被他了，蘇妍明白他的暗示，嗯一聲，“今天來干嘛？”

“第一天沒約，再來約唄。”秦屹必須把嚴蕾這個疙瘩給解開，“得不到，心里不舒服，就變著法的來攪和、釣人。”

他撞下蘇妍肩膀，“你再一點就著，不得我們吵開鍋，就算我沒跟好，也不讓我們好過。這點道道你看不明白，研究生白讀了。”

“……”這跟研究生什麼關系？研究生不背鍋！

瞪他，“我也不是學這個專業的。”

“我說錯了，”秦屹糾正，“就是花式作妖，你又沒大招，肯定要被秒奪人頭。”

“……”蘇妍皺著眉頭，什麼七八糟的。

秦屹一看表就知道沒聽懂，誰讓手機里，除了基本低配的件，連一款游戲件都沒有，不知者不怪。

“最后這句咱pass了，之前的都明白吧？”

“明白。”

“嚴蕾這篇兒能翻過去不？”

蘇妍覺得完全可以，了解秦屹的心里，又知道他對嚴蕾的態度，“翻片兒，以后不提了。”

真特麼沙楞，而且良好的開端是功的一半，蘇妍的接能力，比他預想的好很多。

“咱繼續下一話題，你還想知道什麼？”

蘇妍撥下肩膀上的手，“你嚴肅點，過去坐。”

秦屹：“……”

行，小祖宗你現在說什麼都行！

他欠下屁，往旁邊挪了挪，兩人間隔著半人寬的距離。

“梅子對你很特別嗎？”

秦屹面平靜，“梅子曾經替我挨過一刀，我欠的。”他還有下半句，“我也還了。”

蘇妍了解了，怪不得聽嚴蕾說，連梅子都沒留住他，是這麼回事。

“你以前跟很多人……有牽扯嗎？”想到這個殺傷力比較低的詞語替代“鬼混”。

秦屹笑下，也是佩服這小祖宗的語言能力，“你啊，”尾音耐人尋味，等秦屹點上一煙，他夾著煙看一秒，說：“嚴蕾這個娘們，就壞在這張上。真的假的，你是都信了。”

蘇妍掖下耳邊的發，“請正面回答問題。”

有些事既想知道，又怕知道后，自己心里會想。

“得！”秦屹口煙，說了，“我之前在外面混過一陣，那時候去談生意，你說人家點個陪酒的，我不點是不是有點不給面子，很多場合需要應酬，你懂吧。”

蘇妍眨眨眼，“繼續說。”

“……”秦屹挑眉，“所以我只是隨大流點啊，人家坐我旁邊，我就沒事逗逗悶子啊。”

蘇妍說：“無風不起浪，帶人出臺了？”

一針見的問題，秦屹差點沒被氣笑了。

他夾著煙，用拇指撓撓頭，“我之前是有過人，但不是嫖的關系。”

蘇妍了肩膀，等他繼續說下去。

“大家都是年人，合則來不合就散，你我愿的在一起，怎麼到里就變我騎過萬八千的關系了？”秦屹被嚴蕾惹了，也包括這句話。

蘇妍拿起水杯，剛要喝，被秦屹截過去，“涼了，我再給你換熱的。”

“不用。”

“誰晚上肚子疼，還得我。”秦屹端著水杯進廚房。

看著廚房里的背影，蘇妍說：“所以，這事兒也是沒有的了？”

“肯定啊。”秦屹倒水，“就算你相信哥的能力，哥也沒那個腰力干萬八千個啊。”

“……”這還算不算正經的談話氣氛了。

蘇妍對著廚房問：“那靜姐是誰？”

有了之前的解釋，蘇妍對嚴蕾說的話只信三分，而對“靜姐”也沒了之前的抵和在意。

秦屹垂眸，眼底幽深，眉頭鎖，出來時，面如常。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輟學了嘛，”

蘇妍點頭，去接水時，秦屹說燙，低頭幫吹著。

繼續說：“我就在靜姐的公司打工，是做裘皮生意的，服裝廠規模不小，干第二年時，裘皮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但手里的錢多了，放在銀行也沒多大意思，我建議去做開發，那時候房地產市場剛雛形，資源富，地皮也好拿，就聽我的去做地產了。也算我們運氣好，那年樓市大漲，賺了第一桶金，后來……”他頓了頓，看眼蘇妍，說：“我們就好上了。”

“好上了”蘇妍明白什麼意思了。

“是我第一個人，可家里人不同意。”

蘇妍攪著手指，指關節泛白。

秦屹注意到臉，趕解釋：“靜姐離過婚，所以家里人估計是怕我騙錢吧，就死活不同意。”

“離婚后，你們在一起的？”蘇妍問。

“我到公司的時候，都離婚半年了。”

蘇妍覺得，他們之間更像是……

“那你們……”

“你別想啊，我跟可不是什麼養小白臉的關系，我幫賺的錢，讓擴大了公司，還開了幾家分公司。第三年我走了自己單干，帶走的錢，都是我干干凈凈賺來的，沒一份昧良心掙的。后來我聽說，跟前夫復婚了。但有一點不可否認，靜姐給了我一個累積資本的契機。”

蘇妍心踏實了，“所以，你們是知遇之恩？”

秦屹把吹溫的水給蘇妍，“有文化就是好，說什麼都好聽。”

蘇妍喝口，“你現在和靜姐還有聯系嗎？”

秦屹搖頭，“道不同，不相為謀。”

蘇妍看著他，秦屹說：“掉進一次火坑，接過第二次還往里跳，嫁的人不行，公司到他手里都歪了。”

蘇妍明白了，秦屹幫靜姐打理好公司，在他走之后，公司經營理念不同，與秦屹的想法也不一樣了。這就是他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和李悅怎麼認識的？”蘇妍看秦屹和李悅的關系非常鐵，不像一兩年下來的。

秦屹手搭在蘇妍后頸上，緩而慢的著，“李悅跟我就是在靜姐公司認識的，他是我手下的職員，等我出來后，他也跟我一起辭職出來單干了。”

“運輸公司你有份，你也參與后期管理，為什麼還做紋店？”蘇妍不明白。

涉及到更遠的事兒了，秦屹不太想談。現在還不是時候跟蘇妍攤牌。

“我之前做生意的時候，遇到點麻煩，得罪了人，我再做這行，怕人難為，就用李悅的名字注冊的公司。”

秦屹的解釋，蘇妍一點都沒懷疑，“哦。”

“阿妍，你現在心里踏實沒？”秦屹輕輕著，蘇妍覺得脖頸到頭皮都麻了，趕脖子躲，“不了，你手別了，好。”

“我的問題算代完了嗎？”秦屹問。

蘇妍嗯一聲。

“心里沒心結了吧？”秦屹笑著看。

“嗯。”

很好！秦屹起下，笑得意味深長，“現在該我問你了！”

“……我怎麼了？”蘇妍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挑著眉梢，語氣不悅：“今晚你跟杭教授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