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容傾跟要盤菜似的，就那麼隨便又隨意的索要親親。讓湛王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看著湛王眼神，容傾暗想：本想表現一下相親相，奈何湛大王爺好像不太樂意。看來，哪怕名正言順了，也不是你想親就能親的呀！

這會兒湛大王爺說不定在想，容九這臉也會傷，這臉也不是銅牆鐵壁，可怎麼就那麼厚呢？嘿嘿……

“醒來以後照過鏡子了嗎？”湛王不鹹不淡開口。

容傾捂臉一笑，喜氣洋洋，灑灑道，“照過了。照的時候沒覺，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張湛王妃的臉呀！怪不得怎麼看都是那麼的與衆不同。王爺您眼可真好。”

這話……後的小雀聽的完全不敢擡頭。心裡各種忐忑不安，聽完小姐這等誇讚之言，湛王爺會不會馬上宮，請求皇上直接把聖旨給收回呀！

湛王卻是笑了，淺淡笑意，瀲灩無邊，心綿長，擡手，去容傾角的那一點湯藥，“好好休息吧！本王過兩日再來看你。”說完，起離開。

小雀長長的鬆了口氣。湛王沒生氣真是太好了。嗯，是太好了，煮的鴨子沒飛。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只是，相比小麻雀的歡欣，容傾可是沒那麼樂觀。

看著湛王離開的背影，容傾擡手了自己角。這都沒冷臉，這都沒翻臉。看來，況不是一般的嚴重。如此……要在能蹦躂的時候好好蹦躂蹦躂。不然，可就沒機會了。

容傾那若有所思的模樣，落在小麻雀的眼中，卻迅速被理解了悵然所失。因爲湛王爺最終讓小姐親，所以小姐失，憂傷了嗎？

“小姐，你別難過。以後……”以後有的是機會。這話快到邊了，又被小麻雀速度嚥下了。這樣寬好像有些不合適。是不合適，因爲從最開始容傾提的要求都是那麼不合適。

容傾聽了，看著小麻雀笑了。雖然小麻雀沒說完，可容傾卻理解的徹，笑瞇瞇道，“你說的沒錯，來日方長，來日方長！”還就不相信，親不著他。

如此，容傾倒是發現些許問題，不細節。那就是，雖辦過兩次事兒了，可他們還真沒親過。湛大王爺沒主親過，也沒往上湊過。而且……

好像每次一主，湛大爺的反應就是掃興。要是這樣的話，也許，以後更該多多主。想想，容傾忽然覺得日子好起來了。

“小麻雀，去幫我把鏡子拿過來。”

“是！”

容傾自醒來，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痕，都不曾歇斯底里的哭過，暴躁過。因此讓小麻雀放鬆不。拿鏡子什麼的，一點兒不猶豫，不糾結！

拿起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上的傷口沒有想象的嚴重。最起碼沒到外翻，猙獰可怖的程度。但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貌直降八個度。

從以前的貌如花，分分鐘變如花的程度。唉！

“還沒過門呢。這就直接變糟糠了。”還真有那麼些憂傷。

聽容傾嘆氣，小麻雀勸道，“小姐，你臉上的傷疤，慢慢會消掉的，你不要太擔心了。而且，這婚可是湛王主，親自請皇上下的旨。所以呀，您把心放寬了，王爺他是打心眼喜歡小姐您。”

“我心放得很寬。臉上有疤又如何，反正別人看的，比我自己看得多。保管們越看，心裡越是嘔。”

世上豔明的那麼多，湛王偏偏娶個帶疤的。

湛王一舉，憋悶了無數人。

而且，有了湛王妃這名頭，哪怕長個豬頭，人們也會誇讚那是別一格的潤，別樣的妖嬈。

“傾兒，可還好？”容逸柏從外走進，上下打量了一番。

“哦！很好。”

這回答，容逸柏倒是不懷疑。因爲容傾臉上那笑，著一說不出的蔫壞。

“王爺走的倒是快。”容逸柏問的漫不經心。

容傾答的很是隨意，“嗯！我說想親親他，他沒答應，然後就走了。”

容逸柏聽言，挑眉。怪不得鍾離被強帶走了，原來是又聽了不該聽的了。幸好，他當時離的遠。不過……

容逸柏擡眸，看著容傾，認真道，“傾兒，你提出那要求，可是經過深思慮的？”

若是經過深思，還想親一下湛王。那，容逸柏可真是有些擔心了。因爲那意味著容傾很有可能對湛王心了。

救了容傾，又在容貌損時娶爲妻。湛王之舉，可謂是雪中送炭，很容易令人，心生激，繼而心。

容傾聽了，點頭，“確實是經過深思慮的。”

“是嗎？”容逸柏眉頭微斂。

“嗯！喝完藥發現跟前沒餞了。所以，我深思再三，只能靠湛王來解苦了。”

容逸柏聽言，起，“歇著吧！”說完，走人了。

作爲容傾的哥哥，他覺這妹妹真是越來越出息了。而作爲男人，決定了，以後找媳婦兒，一定要找個跟自家妹子相反的。不然，家裡兩個這麼鬧心的，他沒法活了。

“柏爺！”

“胡管家！”看著容家管家，還有他手裡的東西，容逸柏神溫和，未見冷，亦未見歡喜，一如往常，不冷亦不熱。

“知九姑娘在此靜養，老爺特意讓老奴送些補的過來。”說著，又掏出些一個鼓鼓的荷包遞上前，“還有這個，也請柏爺拿著。”

容逸柏聽了，溫和一笑，“讓祖父心了。”東西該收就得收。臉該翻的時候照樣翻，不衝突！

容逸柏話出，後祥子即刻上前一步，雙手接過胡管家手裡東西，規矩又知禮道，“胡管家辛苦了。請裡面稍坐，喝杯清茶歇歇腳吧！”

胡管家搖頭，婉拒，“多謝祥小弟的好意。只是，不敢驚擾九姑娘靜養。所以，老奴就先告辭了。”說完，看著容逸柏道，“老爺和三爺說，柏爺什麼時候有空還請回容府一趟。”

“嗯！”

“老奴告退。”

胡管家離開，容逸柏看了看祥子手裡那些東西，道，“把東西放好，再把荷包送去給小姐。”

“是，公子！”祥子掂量掂量荷包，笑呵呵道，“小姐看到肯定高興、”大幾千兩給小姐當零花錢，公子疼妹妹又上新臺階。

另一邊，回去路上。小廝胡良看著胡管家，低聲道，“二叔，柏爺把東西都收下了，是不是說明，對於之前的事，九姑娘和他都已經諒解了？”

“諒解？呵……”胡全嗤笑一聲，“你覺得收下東西就是不計較了？”

“難道不是？”

“有的時候面上不顯，不代表心裡什麼都沒有。”胡全意味深長道。

“是……是這樣嗎？可是，柏爺不像是那種心裡一套，面上一套的人呀！”在胡良的眼裡。容逸柏可是容家心最好的一位。從來容家至今，他從未見容逸柏發過脾氣。

胡全聽了，看了胡良一眼。心裡呵呵……

是呀！別說胡良，就連他過去也一直認爲柏公子是個溫和，好心的人。可是現在……他確是再也不那樣想了。

容家與容傾，容逸柏明顯更偏向容傾。這一點兒，在容傾出事兒以後，已完全得到了證實。

可是剛纔，面對容家以前對容傾的所作所爲。容逸柏竟然什麼都不曾說，甚至連態度都跟以前無異。這就是最大的異常。也足以說明，他絕對不如面上所表現出的那般溫和。

或許，是因爲明白，這個時候撕破臉不好看。因爲清楚這個時候翻臉，對即將嫁湛王府的九姑娘不好。所以，才什麼都沒說的吧！

容霖，容琪，包括容老夫人，就算做的再不好，再不對。哪怕他們對容九的不仁，連世人都承認。但，他們仍然是九姑娘的長輩，這是抹不去的事實。

而世上事，很多時候，都是長輩可以犯錯，可以一時糊塗對你有過冷待。但，你絕對不能反過來去仇恨，去報復長輩。

特別是容九，跟湛王定親之後，即刻就跟容家翻臉。那就是絕對的無，一個不認祖宗的人，哪怕理由再充分，世人也無法接。

爲了一時之氣，若是失去了湛王府的機會。那纔是絕對的得不償失呀！

所以，容逸柏現在如此，不是因爲他包容，諒解了容家的作爲。他只是爲了維護容傾的得失吧！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兒，也讓胡全漸漸明白過味兒來了。

當初，容傾被關押宗人府。容家一族人隨著被抓獄，連容霖都沒能倖免。但是，容逸柏卻了例外。

他在那個時候，不早不晚的出京了。曾經胡全以爲那不過是巧合。可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

三皇子云榛，雖然很多時候都是沒心沒肺的。可是，沒心沒肺不代表他沒臉沒皮。

因爲一時忘形，跑去湛王府看了一個樂子。結果搞得，不但他自己的鳥在小憐館面向大衆了一夜。回到府中，連養的鳥兒也全部滅了。

他的鳥了景，養的鳥了菜！這雙重打擊，令雲榛前所未有的悲憤，悲憤，悲憤了！

只可惜，皇上不疼他，不但不給他撐腰，還看到他就罵他。太子看著他除了嘆氣，就剩嘆氣。而皇后，上寬著他，卻本不拿正眼看他。（一個鳥的男人，是人再見到你，都不知道該看你哪！）

遭遇此等慘絕人寰的事，竟沒人疼沒人。雲榛一怒之下，決定宮給太后侍疾，表祖孫去了！

對著臥病在牀的太后娘娘，雲榛嚎的那是一個淒厲，簡直是肝腸寸斷，“皇祖母呀！這個時候你怎麼就病了呢！啊啊啊……你若是有個好歹，你讓孫兒可怎麼活呀！”

那個傷心勁兒，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爲太后歸西了呢！不過也差不多了，雲榛再這麼鬼哭狼嚎下去，太后離駕鶴西去也不遠了。

沒辦法，心中悲憤總算是有了發泄地兒，自然要哭個過癮。

就這麼上午來吼一嗓子，下午再一陣子。不過兩天，雲榛總算是不那麼憋悶了。而太后……

“快，快傳太醫，太后病重了！快！”

太后病，本只是心病。可被雲榛這麼一搞，也扛不住了，妥妥的躺倒了。

在桂嬤嬤的驚呼聲中，宮中又是一片兵荒馬。把太后這裡搞得一地。在皇上的怒聲中，雲榛溜不見了。

衆臣知曉後，不由仰天聲長嘆：皇家又出一敗類，又出一敗類。三皇子這子怕是隨了湛王呀！這是大元的不幸，更是他們的不幸呀！

現在連太后都被折騰了，那麼，離他們被折騰還遠嗎？羣臣俱憂。

湛王府

“皇叔，你怎麼可以那麼對我？”

在皇宮發發泄完鬱悶，雲榛故態復萌又開始在湛王面前發賤。

雲榛那哀怨的眼神，若是以往，肯定又已被湛王踹出去了。可現在……或許有了個更能作妖的容傾。雲榛這點兒賤，忽然變得不算什麼了！

現在，湛大王爺正在會這個忍字。發現，確實是難事，一不留神每天無數次都想把作妖的人給掐死。

見湛王不搭理他，不過也沒把他丟出去，雲榛又開始心了，“皇叔，你真的要娶容傾爲正妃呀？”

“是你皇嬸！”意思，別給我沒規矩，名字。

雲榛聽言，哀傷，“皇叔，你怎麼這麼作踐自己呀！怎麼能娶呢？”

湛王聽了，淡淡看了凜五一眼，不不慢道，“下次見到王妃，記得把三皇子剛說的話，稟報於！”

“是，主子！”

“對，告訴！讓知道知道自己多不配。”雲榛擼袖子，豎眉，充分表示著對容傾的不喜。

痛揍他的賬還沒算呢！現在又在他頭上了他的皇嬸了。這……不是讓他一輩子大仇難得報的趨勢嘛！雲榛不喜，分外不喜。

“凜護衛！”

聽到聲音，凜五走出幾步，看著府中護衛道，“何事？”

守門護衛把一封信函遞過去，“這是馨園的小廝剛送過來的。說是容姑娘給王爺的。”

護衛聲音不大，但卻一字不拉，係數落湛王還有云榛的耳中。

湛王眉梢跳了跳。

雲榛直接好奇了，“信？什麼信？那人給皇叔寫什麼了？”

這問題，沒人回答他。凜五上前一步，把信函放在湛王手邊小桌上，隨著拉過雲榛，道，“三皇子，屬下最近發現了點兒好東西，帶你去看看……”

“我不去……”

由不得你！

雲榛被凜五強勢拉走，院中靜下。湛王細細品著手裡的茶，良久，放下，盯著桌上的信看了好一會兒。手拿起，打開……那扭曲外八的字映眼簾。

王爺大安！

因傷未愈，胳膊無力，既字寫的稍微扭曲，還請王爺不要見怪，暫且將就著看。

前兩句，跟之前一樣，看著分外正經，格外正劇！就是不知道接下來如何？

一日不見，十分想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念過甚，所以忍不住給王爺寫封信，表表問候，聊聊相思。

看到這裡，湛王已忍不住開始冷哼。

我儂兩個，忒煞多，！

將一塊泥兒。一個你一個我。

忽而喜歡呵，將它打破！

重新下水，再團再煉再調和。

再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那期間，那期間。我裡有你，你裡有了我！

……

一首詩看完，信函隨著在湛王手中化爲灰燼，眸測測。

很好！野史上那些窮書生勾搭小姐的野招數，開始用在他上了。

這是想看看，作到什麼程度，他會弄死吧！不給好臉時，裝死賣乖。剛給好臉，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還有這信。那次在信上誇過他棒棒棒後，轉臉就說他技不好。那這次，不知道寫完這爛詩之後，轉是不是又開始說他調不夠！

哼……作死的東西。他倒是要看看能撲騰到什麼程度！

馨園

“今天小姐怎麼樣？一切可都好？”容逸柏從外面回來，容傾已睡下（白天作出那麼一封信，也是累壞了）。既，向小麻雀詢問。

“小姐今天很好，比昨天多喝了小半碗粥，還走了好一會兒的路。”小麻雀說完頓了頓，開始稟報重點，“最後，還給湛王寫了封信呢！”

這話出，容逸柏手的作，瞬時頓住，“給湛王寫信？”

“嗯！信還長。小姐寫的時候好像特別開心，時不時的就笑兩聲。”

容逸柏聽了，神不定。直覺到，能令開心的東西，就不一定會讓湛王高興。

“寫的什麼你可看到了？”

“小姐沒讓奴婢在跟前伺候，所以，奴婢不清楚。”

不讓小麻雀看，主要是不想小麻雀跟著變壞。主子已經不著調了，丫頭還是正經點兒好。不然，變逗比二人組，也不太好看。

容逸柏聽了沒再多問，只道，“一切聽小姐的就好。”

“是！”

“好了，你下去歇著吧！”

“是！”

小麻雀退下，容逸柏躺在牀上，看著牀幔靜靜沉思。容傾嫁湛王，不是一切的結束，恰恰是一切的開始。若想容傾過的安逸，活的長久。他要準備的事兒，還有很多，很多……

翌日

“小麻雀，一會兒你去公子的書房再給我拿些宣紙過來。”

小麻雀聽言，反應直接，單純問道，“小姐今天還要給湛王寫信嗎？”

“嗯！”

昨天寫了首，試著擄了老虎鬚，發現老虎沒發怒。容傾決定收手了。是想試試湛王的底線，可沒想真的要他弄死自己。要掌握一個張弛有度。所以，今天打算寫點既綿又正經的東西。讓湛王多發現點兒自己的才氣。

這麼長時間，的糟點兒夠多了。也該試著表現表現優點，表表知書達理，賢惠無比什麼的。

有打算，吃完飯，容傾就準備著手幹。只是，這邊筆剛拿起來。門口就傳來一陣嘈雜聲！

“小姐，奴婢去看看。”小麻雀說完，擡腳走了出去。

“我是九姑娘的表妹，請你通報一聲。”

“敢問姑娘貴姓！”

“我……我是表妹，你這樣稟報就好。”

“姑娘，你這樣，我們會很爲難。不清楚你是誰，我們無法稟報。”

守門小廝這話出，門口瞬時沉寂下來。就在小麻雀以爲人已離開的時候，聲音再次響起！

“我……我姓顧。”

話出，小廝神微，而後，態度越發客氣，“原來是表姑娘呀！”

“是……”

“表姑娘來探小姐，我們理應請表姑娘進去。只是，實在是小姐還未恢復，尚無力招待客人。所以，對不住您了。還請表姑娘稍些時候再過來爲好。”小廝這話說的客氣，拒絕的也很明顯。

顧靜聽言，抿，面不太好看。

顧靜那滿臉青菜，小廝看了，客氣依然，“表姑娘，來此的事兒，我們會稟報給小姐。眼下……表姑娘，請！”

擺明了，門進不去，門口也別待。讓過路的人看了，徒惹話頭。

聽言，顧靜沒說話，轉眸看了一眼邊的丫頭，眸冷戾！瞬時，小丫頭就嚷起來。

“你這小廝怎麼這麼不懂規矩！所謂過門就是客，你這樣連給主子稟報都不稟報，就把我們小姐給拒之門外。你這不是離間我們小姐和九姑娘的親戚意嗎？”

丫頭話出，小廝眉頭瞬時皺了起來。

“我告訴你，我們小姐跟九姑娘可是最好了。你這樣不知禮數，如此對待我家小姐，若是讓九姑娘知道了。非要你好看不可！”這話說的，夠蠻橫，完全不著邊際。

小廝聽言，忽而一笑，道，“表姑娘既然明知我家小姐虛弱，正在靜養中。卻仍不顧及小姐非要進門一見的話。那，我們作爲奴才的自然也不敢阻攔。如此，請吧！表姑娘。”

一番話，棉種帶刺。讓人知道，這位表姑娘來探是假，來找茬纔是真。

顧靜臉青白錯，掩不住的難堪。擡腳疾步走了進去。

看人進去，一邊另外一位小廝，忍不住道，“就這樣讓人進去好嗎？公子會不會斥責我們？”顧靜明顯來者不善，萬一出了什麼事兒，作爲下人他們可是擔待不起。

斥責嗎？呵呵……不會！因爲這就是公子代的。湛王府後院的水更深。所以，若是遇到找茬的，攔不住就不用攔，就讓們進去，讓小姐試著練練手。萬一，小姐練輸了。不是還有小麻雀嘛！

就顧靜，還有那手無縛之力的丫頭。實在是鬧騰的太過了，小麻雀一個掌就能把人拍飛。

小麻雀人雖不大，可武功卻是不低，不容小覷呀！

“靜兒見過表姐。”

對容傾，顧靜這是第一次行禮，第一次如此規矩。只可惜，沒人覺得欣喜。

“坐吧！”容傾神淡淡，不溫不火，“謝謝你來看看我。不過，我不適，力有限。所以，喝杯茶你就走吧！”

沒太多客套，若是單純來走過場的。那，你虛假意的來，讓你完好無損的走。反之，若是來找茬，當婊，撕的。那……

容傾喝口水，潤潤嗓子。不行，用也把你撕個稀爛。

顧靜聽了，擡眸，“表姐，可是還在氣我以前對你說過的話？”話出，不待容傾開口，既苦笑道，“哪怕我說那些只是有口無心的。表姐也定是惱了我吧！誰讓我總是口無遮攔呢！”

聽到這話，容傾又灌了幾大口水。綠茶婊是嗎？這段數，真特麼不新奇。不就是比綠嘛！等著！

嚥下口中水，容傾悠悠開口，“我知道靜兒妹妹是有口無心，是年無知。所以，你說的那些話，我從未放在心上過。”

說著，容傾捂著心口，看著顧靜眼裡溢出滿滿的深，“由始至終，我一直把靜兒妹妹當親妹妹看待，這一點兒一直未變。”

這話，這眼神，這表……跟剛纔的不客氣，兩個極端。

小麻雀愣愣，直直盯著容傾的腦子看。今天小姐沒摔著呀！早上的藥也吃了呀！怎麼……哪裡出問題了？

窗外，臉上掛彩巧回來的鐘離。默默站在窗口，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饒有趣味！容九姑娘又在表意了。上次是對雲珟。雲珟聽完以後。想來臉應該不太好。雖他當時沒看到，不過，可以想象的到。就如現在……

鍾離轉眸看一眼顧靜。顧靜臉果然青紅錯的。

看此，鍾離搖頭，這心裡承力比起容九可是差太遠了。對著一個不喜的人，容傾都在含脈脈了。而顧靜，卻是連這眼神都不住。臉皮不在一個層次上呀，不在一個層次上。

噎了好一會兒，顧靜纔開口，“表姐能不氣我，是我莫大的福氣。”

容傾聽了一笑，隨著開口。這次一句話，把顧靜臉直接變了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