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開？”宴會結束的時候，余沐還在那兒擔憂地說道：“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余盛那家伙非得剝了我一層皮不可。”

“放心吧，”余笙不以為意，敷衍地說道：“這一方面我比你還要專業。”

余沐還是不放心，總覺有什麼不對勁，看著余笙和家人親切告別，余盛叮囑要十一點之前回家，要是到那個點沒有回家的話，他直接找余沐算賬。

余沐撇了撇，什麼時候竟然到余盛來訓誡他了

他仔細打量了余笙一番，最后終于明白到底是哪里讓他覺得不對勁了，眼看著家里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他帶著幾分怒氣說道：“好小子，笙子，來，告訴你二哥，是哪個混蛋玩意兒讓你喝的酒？你哥我非弄他不可。”

一愣，方才要飆車的興致竟是讓忘記了剛在房間里喝過兩杯葡萄酒，心里的樂趣就像是被冷水澆過。

“那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和朋友飆車去吧。”有些厭厭地說道：“過會兒我去前臺打電話讓司機陳叔接我回去。”

“打住！”他還是滿臉怒氣沖沖的樣子：“先跟我說說，是哪個混小子你喝酒的？是不是那個宋家的小屁孩？”

“禮儀禮儀，”十分心地提醒了余沐一句：“你前面這些話要是被爸媽或者余盛余老頭聽到了，你又得罰抄道德經了。”

他這才收斂了那麼一點點，等他緩下來后，余笙這才慢慢說道：“是我自己喝的。”

“你自己？”余沐不可置信地說道：“就你這酒量？”

“余沐，我已經二十四歲了，”淡淡地說道：“我不會喝酒飆車，我還會……”

余笙神兮兮地附在余沐的耳畔，低聲說了一句英文單詞，把余沐嚇得一哆嗦，臉都有點發白。

Killer.

看著他那副被嚇到的表，余笙笑了笑：“好啦，我騙你的了，你這表，怎麼比cici還膽小。”

“cici是誰？”

余笙這才想起來，余沐并不怎麼與宋家有太多的聯系，故作正經：“一個很偉大……”

還沒等余笙編好，余沐就表現出一幅豁出去的表，一臉正經對余笙說道：“笙子，我想好了，你要是真是一個壞人，如果在不違反道德的況下，我會選擇和你站在一起。”

余笙輕笑一聲：“如果要當一名壞人的話，勢必會和道德作對，我個人是絕對不會那麼做的，遵守道德法規才是一個人真正要去做的事，所以，余沐。

別支持我，支持。”

其實較真來說，余笙不是一個好人，但也絕非是一個壞人，Demon這個組織名字倒是嚇人，可它背后卻是站在正義的角度去游走。

余笙從不去做killer，只會對手下的獵進行一次警示地傷害，同時這種傷害必須會讓他們銘記一生。

的槍法很好，次次都避開要害，打在最痛苦的位置上。

余笙從不會傷害人，那些都是應該到懲罰而施法逃的人，Demon組織的信仰便是如此，去為正義鳴槍。

余沐打算親自把送回家，被余笙擺擺手拒絕了，并好笑地和他說道：“現在的時間是九點五十三分，你要是再不去和你的伙伴聚集，那可就算遲到了。”

余沐旁有很多狐朋狗友，每次回BJ都勢必要和他們聚一聚的，飆車最常選的地段是在郊外的一片開發山路，這里離著余氏的星級有著很長的距離。

他還是不放心，余笙直接轉向后走了，“再見啦，晚上十一點見，要是你晚上十一點沒回來，道德經禮記詩經三選一。”

“哎，等等！”余沐忽然住，把自己的手機給：“我是真不喜歡宴會禮這些東西，瞧瞧你，連帶個東西都很困難，碼1223，我生日，記住了？有事打電話哥。”

打開手機一看，炫酷的雷電手機壁紙上方顯示的電量為百分之八十三，還慢。

“你一晚沒怎麼玩啊？”余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不喜歡宴會這些東西，而且他份特殊，時不時地就需要拿手機看一下最近的熱點娛樂新聞。

余沐搖了搖頭：“從飛機上下來把它開機后就沒怎麼過了，一天躥這兒躥那兒的，哪有時間玩，”隨后拍了拍余笙的肩膀：“今天這個飆車，算是哥欠你的，下次你可得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車技。”

余笙恬然一笑：“那你可得準備好一個袋子，坐我車的人，幾乎都暈過車。”

他嫌棄得擺擺手：“你哥我天不怕地不怕，能是那種坐車就暈的人嗎？不多說了，我先走了，記得有事call我，我還有個備用機在手上，備注最帥最靚最迷人最霸氣的世界頂級男模那個就是我。”

余笙也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我出國五年多你還學會了自？”

“什麼自，”他白了余笙一眼：“那是事實懂嗎？”

寒風過的領，吹到的上，天氣逐漸冬，樹葉也隨著晚風一同落下。

道路旁邊栽種著許多梧桐樹，有時幾片焦黃的落葉也會俏皮地藏在的頭發上。

電話冰冷冷的聲從耳畔傳來，嘖了一聲，想了一會兒，又釋懷了，不會有人保留著那個電話號碼去保留五年，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個喜新厭舊的脾氣，從初中開始，他的電話號幾乎一年一換，對此他的解釋是不想要對自己無關要的人聯系他。

但冰冷的提示音并不是停機或是空號，而是顯示無法接通，這只有可能是他親自把電話摁斷了。

余笙耐著子又打了幾遍，可對面顯然也是耐著子一遍一遍地摁斷了電話。

終于在最后一次，電話這才被人接通，對面冰冷的聲音似乎在忍著什麼，極不耐煩地問了一句：“說？”

余笙嫣然一笑，低了音調：“猜猜我是誰？”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才笑了一聲：“笙笙，你小孩子脾氣還多啊。”

“那宋先生掛電話倒是掛得很勤快。”余笙慢慢地說道：“看來我們倆的默契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