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掌中重生了》第二百四十三章 損招

“是太后派來的?”舒久安坐直了子,問道。

自從舒閔的事鬧出來后,太后就很關心,會派人請進宮,和說話,然后開解,或者是送些禮

在得知病了之后,還叮囑好好養病,并送了不藥材來。

所以,舒久安現在聽著宋文說,宮里來人了,便下意識的覺得是太后派來的。

宋文搖頭:“回王妃,不是太后,是圣上!”

聞言,舒久安一臉的疑,圣上?好端端的,他怎麼派人來了?

難不是政務太多,忙不過來,所以改變了主意,不想讓穆清朗休息了,想把穆清朗回去給他理?

穆清朗一開始有些疑,但很快便明白了圣上為什麼會派人來。

皇兄這是心的吧!

圣上派來了前來,沒什麼別的事,主要是為了給穆清朗送藥。

“殿下,包大夫說了,您需要按時服藥,圣上想著你藥差不多用完了,便吩咐奴才給送來。”

聽著這話,舒久安頓時就驚了,瞪大著眼睛看著穆清朗,腦子里塞滿了疑

藥,什麼藥?

為什麼穆清朗要吃藥,還是要按時吃藥?

穆清朗傷了?傷多久了?

想到這里,舒久安的心就提了起來,滿眼擔心的看著穆清朗,“殿下,你傷了?”

問出這個問題后,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要是穆清朗傷的話,不可能不知道啊。

這兩日他們都是在一起的,而且白日里,穆清朗就拉著胡來,能看的清楚,穆清朗上沒傷啊!

而這時,穆清朗面對舒久安的目,有些心虛的躲了躲,“小事而已,沒什麼大礙!”

說著,他便輕咳一聲,一臉冷意的對那個說,“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皇兄,本王會按時服藥的。”

他忍不住咬牙,再一次覺得皇兄是心的!

被穆清朗的冷眼給嚇得渾發抖,心里苦不迭,他這是接了什麼差事啊!

他連忙放下藥,把圣上代的話說出來

后,連賞錢都不敢要就急急忙忙的告退,仿佛他要是走慢一點,今日就得代在這里了。

一走,穆清朗就想把那藥給收起來,但舒久安一直盯著,在他行之前,就指示小白去把藥給叼了過來。

小白把白瓷瓶叼來后,舒久安就打開來仔細的看了看。

這白瓷瓶里裝著的藥,是一顆顆小小的黑藥丸。

拿出一顆來仔細的聞了聞,聞出了幾味藥,然后發現這并非是什麼傷藥,倒是調理的藥。

舒久安也算是久病醫,加上上輩子和這輩子都經常喝藥調理,所以對這類的藥倒是很悉。

頓時,舒久安又擔心起來了,“夫君,你是不是去南邊巡查的時候,留下了什麼暗傷啊?”

穆清朗的食住行,都是舒久安一手安排的,穆清朗的都了解,唯有穆清朗去南邊巡查的那一個多月里,不能很清楚的知道穆清朗的況。

所以,想可能穆清朗是在南邊的時候,了什麼暗傷,但為了不讓擔心就瞞著,然后去宮里找包大夫醫治。

聽著舒久安這話,穆清朗的表有些不自在,“就是小事,是皇兄大驚小怪而已,你別擔心。”

看著他這個樣子,舒久安越發覺得事不對,覺得穆清朗絕對有事瞞著自己。

“你不說,那我自己看。”

說著,舒久安便走到穆清朗的面前,穆清朗的服,穆清朗不愿意說,那就自己手查看。

穆清朗征戰多年,這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多得很,可能那傷沒留下什麼太明顯的痕跡,混在以前的傷疤中,讓沒有發現,現在了,好好的查看。

穆清朗一看這架勢,連忙抓領,一臉的抗拒,活像是被調戲的大姑娘,面對登徒子的威脅,抵死不從。

一旁的宋文和阿七見了,都覺得角有些,這場景還真是難得一見,穆清朗在他們心中英明神武,冷漠無的形象就這麼不及

防的就碎了。

他們想,要是現在捂著眼睛,能不能挽救一下?

答案很明顯,不能!

這一幕,深深的記在了他們的腦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雖然他們沒有捂著眼睛,但卻很有眼力見的帶著一屋子里伺候的下人悄悄的退下去,并把門給關上了。

在門關上后,穆清朗就把舒久安拉到自己懷中,讓坐自己上,并扣住了的手。

然后,穆清朗便湊在的耳邊,故意低著聲音說:“夫人,這前天白日的,這樣做可不妥,夫人再耐心等等,等夜了,隨便夫人怎麼。”

聽著穆清朗故意曲解自己的行為,舒久安是又氣有

揪著穆清朗的領,紅著一張臉,惱道:“你胡說,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傷。”

惱的樣子,煞是好看,惹得穆清朗繼續逗,“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呢?”

“你!”舒久安氣呼呼的瞪了穆清朗一眼,“轉移話題,快老實代,那藥是調理什麼的?你什麼時候得傷?現在怎麼樣了?”

聽著舒久安語氣里濃濃的擔心,穆清朗也不好繼續逗,“我沒傷,在南邊巡查的時候,一切安康,別說是傷了,連皮都沒有蹭破,真的!”

盡管穆清朗說得很爭吵,不像是在騙人,可舒久安還是不信。

“那這藥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圣上要派人特意給你送來,還叮囑你按時服藥?”

“呃。”這事穆清朗還真的有些不太好說,就打算繼續敷衍,“我讓他誤會了一些事,讓他覺得我上有些病,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個況。”

這話一出,舒久安的腦海里一下就閃過一個想法,難不穆清朗是為了防止圣上忌憚和猜忌?

可若是這樣的話,那上一世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一出啊?

還有,穆清朗現在的表也不像是想得那樣,穆清朗現在這表有些尷尬,和不自在,覺說這事有些難以啟齒

若真的為了防止圣上猜忌和忌憚,表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舒久安心中的疑越多,也就越想弄明白,“圣上以為你上有什麼病?”

今天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問明白不罷休。

在舒久安的泡下,穆清朗扛不住,便告訴了

“好好好,我說我說,我去南邊巡查之前,皇兄不是一直盯著你的肚子,想要你快點給我開枝散葉嘛!”

“是這樣。”

舒久安有些迷糊,是這樣沒錯,可這和穆清朗說的有什麼關系。

忽然,舒久然想起,前段時間,因為穆清朗的忙碌,圣上好像都沒有再盯著自己的肚子。

而且,每當進宮給太后請安,然后遇到圣上時,圣上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像是愧疚、也像是無奈、貌似還帶著點同

這兩者間,不會是有什麼聯系吧。

想到這里,舒久安好像有些明白了。

“夫君,難道。你和圣上說你。你那方面有病?”

說這個問題時,舒久安的表有些一言難盡,磕磕了一會兒,才說明白。

雖然差不多,但這話被舒久安說出來,還是讓穆清朗的臉黑了下來。

穆清朗為了圣上不盯著舒久安的肚子,讓舒久安安心調養,就想了個損招,讓包大夫給他診了一次脈,然后就說他之前打仗的時候,了些暗傷,需要調理一段時間。

圣上很相信包大夫的醫,對此也信以為真,然后就很著急的讓包大夫給穆清朗調理

穆清朗前段時間也很配合的,每隔半個月就去宮里找包大夫拿藥,去南方后,就把這事給忘在腦后了,回來后也忘記去拿了。

圣上估計是因此,才會特意派人來給他送來。

不過,他懷疑圣上是故意這麼大張旗鼓的來給他送藥,這種事一般都是悄悄的來,圣上特地派人來,這不明擺著讓人懷疑嗎!

這段時間,朝政繁忙,圣上像以往一樣,都推給他來理,但是他犯懶

了,不想,于是就用他騙圣上的這一點,來讓圣上給他幾天的休息時間。

圣上估計是覺得他在這麼繁忙的時候,甩手不干,很沒兄弟,所以心里不滿,就故意如此。

舒久安聽到這里,心里又好氣又好笑,但又很,最后就很無奈的說道:“夫君,你怎麼能想出這樣的損招來呢?”

這樣的事關乎男子的尊嚴,就算是假的,也會讓男子覺得臉上無,穆清朗怎麼就想出這麼一個損招來呢。

這要是傳出去了,對穆清朗多不好呀,說不定會被人嗤笑。

想著這里,舒久安就有些愧疚,是不好,要是能好一些,穆清朗也就不用這麼抹黑自己了。

看著舒久安一下子就焉了,眼里都是愧疚的樣子,穆清朗將舒久安錮在懷里,“這哪里損了,這可是個好辦法,省的皇兄天天盯著我們,也能阻止皇兄給我塞人。”

畢竟這種況下,塞再多的人進來,那都沒什麼用,他只想要舒久安一人,別人再好,也不了他的眼,若是皇兄塞人進來,影響他和舒久安的覺,那就不好了。

而且,穆清朗也清楚自己的皇兄為什麼那麼著急的想讓他們有孩子,無非就是想過繼他們的孩子。

他不希自己和舒久安的孩子為別人家的,即便那個人是他皇兄也不行,他的孩子只能是他的孩子。

因此,他是比較慶幸,舒久安現在的還在調養,暫時要不了孩子。

等舒久安的調養好了,皇兄的也差不多恢復了,屆時皇兄能有自己的孩子,不會再盯著他們了。

穆清朗見自己解釋了這麼多,舒久安還覺得愧疚,便轉換了策略。

“這是假的,又不是真的,何必在意,只要你知道我沒問題就好!”

聽著,他這意有所指的話,讓舒久安一下子就紅了臉,然后忍不住錘了他一下,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里出去。

了狼口,那是別想跑的,不被吃干凈,那就是狼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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