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掌中重生了》第二百七十六章 釣大魚

暗衛遞給了穆清朗一封信,他看了之后,這心里的疑也都消了。

那信是舒久安給他的,舒久安叮囑他,若是有人拿著自己的品給他,一律不能相信。

舒久安還在信里說,自己在盛京一切安好,讓他不要相信。

原來,舒久安在發覺原和公主是想拿自己的或是常用品時,心里有些擔憂。

所以,便特地讓暗衛給穆清朗送信,叮囑他不要掉進別人的陷阱中,同時也向他報個平安,讓他不要擔心自己,專心和北漠國人打仗。

而穆清朗在看完舒久安寄來的這封信后,也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會收到這兩樣東西了。

多半是有人想舒久安的,被舒久安察覺了,然后舒久安就做了些準備,所以,那人就只拿到了一些和舒久安沒太大關系的東西。

但那人不知,以為是拿到了舒久安上的品,就屁顛屁顛的送了過來。

隨后,他便把這事給趙景珹、趙明威兩人說了。

他倆聽了之后,瞬間想到了一點,既然那人都這麼做了,那麼那人多半會想把舒久安給擄走。

畢竟那人都能想到用舒久安的東西來威脅穆清朗,那麼肯定也不傻,能想得到一些品遠沒有正主來得有效果。

即便現在舒久安沒事,但不代表以后不會有事,或者說舒久安此時正在遭遇什麼危險。

一想到這里,他倆都忍不住擔心起來。

這一點,穆清朗自然也想得到。

但他想著舒久安既然都給他送信來報平安了,那舒久安必定是能避免那些危險。

更別說,他在舒久安的邊安排了那麼多人,盛京城里也戒備森嚴,總不至于連舒久安一個人都護不住。

而舒久安只是弱而已,不會讓自己陷危險的境。

想到這里,穆清朗便暫時按下擔憂的心思。

而一旁的蔣毅在聽完了全過程后,就忍不住了一句,“看樣子,盛京也不是很太平。”

盛京要是太平,現在也不會有這麼一出,有人不希大景這北漠的這一仗順利,只是不知道這人是賊,還是外敵,亦或者兩者都有。

這兩國戰之際,能鬧出這麼一出的,只能是北漠國。

要是北漠國在盛

京安了探子,或是大景有賊,把機給泄了出去,那對大景都是不利的。

而且在北境的軍中,可能也會有這樣的賊和探子。

畢竟在前段時間,蔣毅也都理了一個賊,說不定還有別的,之前那賊都了自己的副將,就不知道別的賊混到了什麼位置。

想到這里,蔣毅就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再去清理一下軍中的人。

而這些,穆清朗他們也都能想得到,這讓他們的表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他們一想著盛京還有趙宏闊等人在,而舒久安也派人送來了信報平安,他們這心也就稍微安定了下來。

至于混跡在軍中的賊,有的是法子給揪出來。

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穆清朗連忙穩住局面,“王妃在盛京安然無恙,盛京目前也平安,我們暫時不用擔心,我們先理眼前的事,別的事暫時放一放。”

要盡快的結束這一戰!

聞言,蔣毅他們紛紛贊同,眼前的事比較重要。

蔣毅問道:“殿下,那這事您打算怎麼理?”

既然確定攝政王妃沒什麼事,那這胡楊林還要去嗎?

按理說都知道是陷阱了,就應該避免不去,可蔣毅覺得去的話,可能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獲。

巧了,穆清朗也正有此意。

“本王以為,應當將計就計!”

既然對方想要他去城外的胡楊樹林,那他便去了好,畢竟來而不往非禮也,他要是不做些什麼,豈不是顯得很失禮。

但他才不會只前往,也不會只做這麼一件事。

對方弄這麼一出,肯定是埋伏了不人,準備伏擊他,那麼來伏擊他的人,就必定不會是什麼蝦兵蟹將,肯定是條大魚。

趁著大魚出之際,可以去大魚的老巢。

既然他們敢打舒久安的注意,那麼他可要送對方一個大禮才是!

穆清朗和他們商議一下后,便吩咐下去。

完全落山之時,有兩支隊伍從西邊的城門離開,一支隊人繞了一圈路后,借著著夜,朝著胡楊樹林去,而另一對,則朝著北漠國的營地去。

夜深后,戒備森嚴的北城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一個人騎著

馬快速的沖了出去,直奔城外的胡楊樹林去。

藏在不遠的沙丘上的人,看著只有一個人騎著馬出城,便連忙吹了一個口哨,把這消息給傳遞了回去。

但下一秒,這傳消息的人,就被人從背后捂著口鼻抹了脖子。

胡楊樹林里埋伏的人聽到哨子聲后,便開始安排起來。

烏恩奇當即下令,吩咐士兵們在樹林各藏起來,等人來了之后,聽他號令再手。

士兵們都藏起來后,烏恩奇的邊也就只留下兩個近衛。

而他們的正前方有一個籠子,那籠子里關著一個穿著大景服飾,披散著頭發,看不清面容的子。

子似乎是被喂了藥,現在躺在籠子里,一的。

烏恩奇看著籠子里的人,想著這周圍的種種陷阱,眼里便閃過一得意和不屑。

一個拘泥于兒的人,如何得了大事!

還戰無不勝的攝政王呢,現在還不是要落到他手里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烏恩奇并沒有發現,這樹林中各飄來了一些煙霧。

就算是發現了,他也不會在意,畢竟這都都冬了,天氣冷,林中會起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而且那些煙霧也沒什麼味道。

大概等了一刻鐘后,烏恩奇覺得事有些有些不太對勁。

穆清朗騎著馬從那城里到這胡楊樹林,最慢也不會超過兩刻中。

而探子傳來消息時,都過了一會兒,按理說穆清朗現在也該到了,怎麼現在一點兒靜都沒有?

要是穆清朗在路上,快要接近的話,那麼他應該能聽到馬蹄聲才對,可現在他什麼聲音都沒聽到,這周圍很是安靜。

這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可要是有問題的話,那在前面盯梢的人也該有消息傳回來才對呀。

思索間,烏恩奇突然意識到不對,這胡楊樹林里突然變得十分的安靜 ,方才還有些蟲鳴鳥的,卻一點都沒有了!

霎時間,他心中的警鈴作響,“不好,有。”

‘炸’字還沒有說完,他就覺得自己使不上力氣,上仿佛被什麼重著似的,沉重得很,而他的兩個近衛也是如此。

見狀,烏恩奇便知道他們這是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藥,他和兩

個近衛都是如此,那麼埋伏在樹林各的人多半也是這樣。

這穆清朗的心還真恨,連自己的王妃都不管不顧。

想到這里,烏恩奇暗罵一聲,連忙撕了一塊布來捂住口鼻,接著又當機立斷的用匕首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刀,用疼痛來保持清醒,也讓自己能多一些力氣。

他大吼一聲,“快撤!”

隨后,他吹了口哨來自己的馬兒,準備騎馬離開這個地方。

埋伏在四周的士兵聽了命令后,也沒見有多人起來。

倒是躲在樹上的那十幾個,沒事什麼事,他們學著烏恩奇的樣子,撕了塊步下來捂著口鼻,然后便紛紛跳了下來,掩護烏恩奇離開。

可還沒等他們騎上馬,空氣中便傳來破空聲,接著樹林各便有利箭朝他們來。

他們慌忙的躲避這些利箭,沒機會騎上馬逃離。

而烏恩奇因為中了藥,使不上勁兒的緣故,行有些不便,于是即便有士兵掩護,他的肩膀和小還是不幸被利箭給刺中,讓他暫時沒法在行

士兵連忙將他團團圍在中間,替他擋住那些不斷來的利箭。

為此,有不士兵被利箭刺中倒下。

等到他們騎上馬的時候,從樹林各來的利箭了下來。

他們剛松了一口氣,忙不迭的策馬朝方才沒有利箭來的方向逃離,但沒沒跑幾步,就被一隊人給攔住了去路。

這一隊人都是用黑布蒙住口鼻,雖然看不清楚長相,但從他們上的服飾來看,就可以認出的這對人是大景的士兵。

來人不給他們息的時間,立即便提著武沖了上來。

他們本就損失慘重,上多多都帶著傷,如何能是這些兵強將的對手,直接就是被摁著打。

沒多久,他們便被五花大綁起來。

接著,大景的士兵便到林子中,打掃戰場,那些埋伏在樹林各的北漠國士兵,傷的太重直接被大景的士兵補刀弄死,而了輕傷的則被捆了起來。

當然,他們都繞開了烏恩奇設下的各種陷阱。

蔣毅上前,盯著狼狽不已的烏恩奇,心大好,“烏恩奇將軍,咱們還真有緣分,沒想到今日在這里上了!”

蔣毅在北境鎮守這麼

多年,和北漠國的這個大將時有接,如今又打了一個多月了,算得上是老相識了。

當然,這是見了面,恨不得掐死對方,或是將對方打得滿地找牙的那種老相識。

奈何烏恩奇是個厲害的將領,手也很厲害,蔣毅即便是經驗老道,也總是于下風,以至于他都沒這種機會。

不過,他今日倒是揚眉吐氣了一會。

他們猜測弄了這麼一個陷阱來伏擊穆清朗的,必定是條大魚,可能北漠國里的某個重要將領,沒曾想,居然會是北漠國的主將。

不得不說,這條大魚的!

這堂堂一國主將,現在為他們的俘虜,想想就很讓人高興。

烏恩奇見出現的人是蔣毅,而不是穆清朗,頓時怒目圓瞪,“你們的攝政王倒是個心狠的主,連自己的王妃的生死都不在乎,甚至連面都不。”

方才那利箭來時,關在籠子里的人,也沒能幸免,中了幾箭,現在可能被扎刺猬了。

烏恩奇覺得要麼是穆清朗心夠狠,要麼就是他的信息可能有誤。

穆清朗可能和他的王妃不是那麼的恩,不然怎麼可能會任由自己的人被扎刺猬。

看著烏恩奇憤恨的目,蔣毅忍不住大笑了兩聲。

“你拿著冒牌貨來卻不自知,還指我們攝政王上當,你自己蠢就行了,可別拉著我們攝政王,我就奇了怪了,你都不確定一下的嗎?”

每每想到這里,蔣毅就覺得十分好笑,他沒想到烏恩奇會犯這樣的蠢。

聽著這話,烏恩奇的瞳孔瞬間就睜大了,這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會是冒牌貨?

隨后,他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頓時怒火中燒,眼里的不可置信也被憤怒給替代了。

竟然敢糊弄他!

蔣毅沒理會他的憤怒,一聲令下,讓人把烏恩奇他們這群俘虜給帶回去。

而這時,一個士兵來報,“將軍,籠子里的人還活在,只是傷了胳膊,好像是大景人,要帶回去嗎?”

聽著這話,蔣毅思索了一會兒,便說道:“先帶回去,但是俘虜,是不是大景的子民,得查清楚了再說,若不是,隨你們置。”

小兵一聽,眼前就是一亮,“是,將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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