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醫妃之冷王》第一百零六章 三年後如此相見
“姑娘,你也太壞了吧。”
木蓮哀嚎一聲,天啊,這麼多賬本,姑娘,我也想好好過年啊,我能不能去訓練啊。
可是木蓮再怎麼哀嚎也沒用,賬本依舊是自己的,果然主子什麼的最無良啊。
木香看到雪一臉笑意的從書房出來,有點納悶,看了看後面不見木蓮啊。
“主子,您這是有什麼好事發生嗎,這麼開心?”
雪看著木蓮一臉納悶的樣子,想到屋子裡得瑟的人此刻不爽的樣子,心裡樂開花了。
“好事,當然是好事啊,你家主子我的工作有人做了,我當然開心了。”
木香:“…”
看著主子的樣子,木香有點弄不懂,算了,弄不懂就別懂了,反正主子的事,自己也管不住。
雪去地裡逛了一圈,看著大家都在給地裡沃,不錯,不錯,現在大家都養習慣了,知道收要好,土地一定要啊。
“姑娘,這麼冷的天,怎麼出來了。”
村裡的人看到雪都主打招呼,雪都笑著回答了。
…。
邊關的捷報,讓皇帝開心不已,自然是把睿親王歐正給宣進宮裡。
“睿親王,這次銳兒表現不錯,赤雲國估計幾年都翻不了。”
皇上看著自己的宗族弟兄,心裡很是滿意,就是這家裡是一本爛帳。
聽到皇上表揚自己的嫡子,歐正心裡也很滿意,但是上卻很是謙虛。
“都是託皇上的洪福,銳兒纔有今日的就。”
皇上擺了擺手。
“睿親王啊,你也別跟朕在這裡擺這些,銳兒我還不知道,朕可給你把話撂這了,銳兒的能力有目共睹,等他回來,你這位子只能是他的,雖然銳兒不稀罕,但是你家裡的那個老二就算了,朕真嫌丟人。”
歐正和皇上兩人年齡相差不大,在加上兩人年輕都曾經輕狂過,歐正爲人正直,老道,皇上年輕的時候沒被歐正照拂過。
不過後來經歷多了,皇上也漸漸起來,兩人有著過命的,所以皇上對於歐正難免說話直接了點。
“我也沒想著把位子給老二啊。”
歐正覺得自己很委屈,跟皇上說話也直接衝了點。
“那你讓銳兒那麼多苦,你不心疼?朕都替你心疼,你說說,從小到大,沒個娘就不說了,你家那老太太都做了些什麼,要不是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朕真想讓好好學學這規矩。
嫡庶不分有這麼糊塗的老太太嗎?”
歐正無語的看著皇上,這是自己的家事好嗎,那個老太太是自己的親孃!
看到歐正的表,皇上也知道自己說的過了點。
“行了行了,當朕沒說,你家的事朕也不想管,就是替銳兒抱不平。有你這個一個父親,還有那麼一個,又有一個什麼事不管的老爺子,銳兒能安全的長大,我都真心覺得不容易,不過這次銳兒表現不錯。
你說他怎麼就不是我的兒子啊,要是我的兒子,這江山給他我多放心啊。”
皇上一不小心就泄的自己心的想法。
“行了,皇上,您就好好在您的座位上待著吧,看你現在的,您至還有個幾十年熬著吧。”
皇上一聽,氣的吹鬍子瞪眼。
“我說歐正,你小子就不能讓我輕鬆點,你說說,當初我家那個老頭子,怎麼就不能多培養幾個好兒子,省的我坐這個位子坐的這麼辛苦。”
歐正:“…。”
對於皇上都這麼大年齡還是不靠譜,歐正真心覺得這國家能治理這樣,太不容易了。
“我說皇上,您都四十歲了,不是當初的十四歲了,說話能注意點嗎,還老頭子,那是先皇,再說了,當初真要把那幾個兒子培養的很好,您覺得現在有您什麼事嗎?”
歐正很想說是,估計你墳頭上的草都長的老高了,還當皇上,連人都做不了。
“好吧,好吧,不過這時間過的真快啊,一轉眼你我都四十歲了。”
皇上有些恍惚,時間確實快啊,想當年自己還想做個策馬江湖的大俠,沒想到就坐了皇帝,這一坐就是二十年啊。
“是啊。”
“對了,這次邊關的事,我怎麼聽浩小子說是侯爺的孫出了大力,這老侯爺有這麼一個孫,怎麼還扔在那麼遠的地方。”
看著皇上八卦的樣子,歐正很無語。
“皇上,侯爺的家事我也不瞭解。”
“行了,行了,你還跟朕打馬虎眼,不過這丫頭不錯,上次那個粒機就不錯,這次又幫了邊疆,哎,不過那丫頭好像過了年才十一歲,就是太小了。”
歐正就當自己沒聽見,反正皇上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把自己招進宮,說些有的沒的,自己已經習慣了。
兩人這一說,又是倆個時辰。
“你走吧,跟你說說話,朕總算舒服多了。”
歐正出了宮門,回頭看著這座宮殿,想到剛纔皇上的話,笑著搖了搖頭。
當年的景象就像幻燈片一樣在歐正的腦中呈現。
兩人年輕的時候,一起打架,一起當霸王,一起調皮被先皇罰,以及一起面對各種刺殺,多麼艱辛才能坐上皇位。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皇上還能偶爾保持那種當年的赤子之心也是不容易。
不過偶爾也心疼,自己的好友,當年多麼的放不羈,卻要揹負這如此大的責任,被圈在這個看似繁華卻冰冷的宮殿中。
嘆息一聲,回了王府。
…。
“兒子啊,你趕想想辦法啊,歐銳一場一場的捷報傳來,你看看,如果他回來,這王府裡哪裡還有你的落腳之地啊。”
歐棣窩在牀上,就被許姨娘給拉了起來。
而且還說著自己的死對頭歐銳的好消息,心一下子就不好了。
“姨娘,你要幹嘛?”
看著歐棣不耐煩的樣子,許姨娘就氣不打一出來。
“你還睡,你想想,現在的世子之位已經是歐銳的了,你還不想辦法,現在他又打了勝仗你說,等他回來,你和我要怎麼活?”
許姨娘看到自己優秀的兒子,被那個沒孃的賤種了一頭,就難。
看著在自己面前嚎的姨娘,歐棣心裡一頓無語,自己的孃親好似總是在算計。
可是到頭來算計到了什麼,王妃的位子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世子之位?
呵呵,這更是不可能的,別說自己老子不答應,就是皇上都不會答應。
可笑的是,自己的孃親還總是認爲只要自己算計就能得到。
“姨娘,你究竟是爲了我還是爲了你自己呢?”
歐棣很想知道真的答案,這樣每天都在算計中的日子,真的好累。
“你說什麼傻話呢,姨娘當然是爲了你,你坐上世子之位,以後你就會是王爺,你的孩子,纔能有好日子過啊。”
雖然知道這裡面多有些水分,但是歐棣就是信了。
把被子捂住自己悶悶的說著:“孩兒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睡會,昨天睡的太晚了。”
聽到歐棣的回話,許姨娘才慢吞吞的出去。
看著大大的王府,許姨娘心是抑的,爲什麼自己算計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個姨娘呢,歐正,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你?
姨娘?
呵呵,不會的,我不會永遠都是姨娘的,我要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邊,我要皇家玉蝶有我的名字。
我要別人見到我都尊稱一聲王妃!
這麼想著許姨娘整個人都有一對那個位置勢在必得的決心。
……
雪不知道因爲自己的幫忙,京城都出現了些什麼變化。
只知道自己今年賺了不銀子。
“姑娘,藥田今年一共是弄了十個莊子,一共收八千二百兩。家居坊今年一共做了五百二十套傢俱,用掙了五萬三千兩銀子。”
雪點了點頭。
藥膳坊今年高昌縣賺了兩千兩,其他地方投之後,除過投資的銀子,也就賺了個兩三百兩,藥膳坊一共也就三四千兩。
如果今年樓外樓還能賺個十幾萬兩,今年自己的收有個二十萬兩。
在加上今年廠房的收有兩萬兩,二十二萬兩銀子。
不錯不錯!
“今年收還不錯,沉香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過年,自然是要在一起過年,雪已經期待他們回來了。
“算算日子,應該還有五天吧。”
對於好久沒見的兄弟們,木蓮也很期待。
…。
歐銳看著白茫茫一片的邊關,馬上就要過年了,今年天氣太冷,赤雲國的況也不好。
“各位將軍覺得現在應該如何?”
前幾場歐銳帶著大兵大敗赤雲國,現在赤雲國不再主攻擊,反而是兩方陷到了膠著狀態。
“大將軍,末將認爲現在應該一舉拿下,最好是能把整個赤雲國給攻打下來。”
凌雲在歐銳的後忍不住了角,赤雲國每個人都驍勇善戰,如果能拿下,老侯爺也就不用打了那麼多年,還沒功。
“你以爲赤雲國都是草包嗎,要我說,最好就是打的他們投降,然後簽訂兩方和好協議,再這麼打下去,咱們大周也是勞民傷財。”
歐銳的手在桌子上有規律的敲著,兩種提議其實都不錯,但是現在那個一個最好呢?
拿下赤雲國,可是赤雲國百姓都是居無定所,而且後期需要大量的人力力需要管理,沒什麼太大的用。
唯一的好就是赤雲國的戰馬不錯。
噔噔噔!
“這樣吧,趁著過年之前,咱們攻下他們的邊城,看看聖上的意思吧。”
既然歐銳這麼說,其他人也都答應了。
三日後雙方正式開戰,這一次,歐銳親自帶領這士兵,以萬夫莫開之姿經過了浴戰,攻下了對方的邊城,活捉了對方的首領。
大周將士的勇猛傳遍了整個赤雲國,一時間聞聲變。
大周的國王主送來的求和的信件,歐銳八百里加急送往了京城。
“哈哈,太好了,果然不愧是我大周的好男兒。”
朝廷員看到皇上如此高興,一個個都跪下大呼萬歲。
整個大周都知道了這位年紀輕輕卻戰功無數的年輕大將軍。
“哼,歐銳,我看你如何回國。”
歐棣看著屬下送來的信件,氣的要死,戰勝歸來,呵呵。
正月十五,本該是全家團圓的日子,但是歐銳在帶著和赤雲國簽訂的和戰協議回京的路上遭到了襲擊,中劇毒,昏迷不醒。
東方浩收到信,帶著剛剛回京的趙修明快速向著歐銳他們趕去。
一路上兩人風塵僕僕總算在出京城五日後見到了歐銳。
“凌雲,銳他怎麼樣了?”
凌雲看到東方浩和趙修明,一時間哽咽的跪了下來。
“都是凌雲守護主子不利,主子中的毒很霸道,我本無法給主子排除外,此刻主子已經昏迷不醒,我給主子吃了護心丹,主子沒有命之憂,但是如果太久不解毒的話,爲怕…”
凌雲的話沒說完,但是很明顯結果是誰都無法接的。
“爲何會如此?”
“主子吧兵馬都留在邊關,只帶了幾名將領回京述職,沒想到我們剛出了關口,就有大批的黑人攻了上來。
他們全部都向著主子來的,出手凌厲果斷,我和凌雨誓死護主,可是他們本就不管其他人,只是向著主子攻取。
但是就在打鬥間,有暗箭攝,主子一不小心種了一箭,哪裡想到箭上有劇毒。
主子傷,我們無法追去,傷的黑人全部都自盡亡。”
聽到這樣的話,東方浩整個人都有一煞氣,原本俊朗的面容沉的滴出水來。
“我們先回京城。”
歐正聽到這個消息,滿的戾氣都散發出來。
“給本王查。”
敢傷我的兒子,就看你有命活到那時沒有。
歐正焦急的等待著,此刻京城都陷到了一片灰暗中。
皇上每日臉沉的上朝,歐正更是一戾氣。
一時間整個京城因爲打了勝仗所帶來的歡樂都了許多。
“主子,查到了,這次的人手有剛剛冒出來的殺手組織,還有小羅羅小混混,總之龍蛇混雜。”
“好,很好。給本王帶上兩千人馬,派人去宮裡送信。”
凌識看著主子散發的氣勢,連氣都不敢出,趕出去準備。
歐正這次直接帶著兵出行,而且都是兵,這樣的兵馬對於一個王爺來說是太過,但是誰人不知道,歐正皇帝的喜,兩千兵馬並不算什麼。
皇上收到信,對於歐正帶領兩千兵馬的事,就當沒看到,但是心卻也是如歐正一般散發著難以讓人抵擋的鬱,敢歐銳,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活著。
街上兩邊的人,都看著出行的兵,街上充滿了殺氣。
兩天,終於到了一個看著毫不起眼的山頭,可是歐正卻狠狠的看著。
歐正他們雖然兩千人馬,但是訓練有素,而且路上毫不停歇,在江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到了此地。
“給本王把這個地方夷爲平地。”
凌識除了帶這兩千兵,還有王府的暗衛,兵行遲緩,卻適合大規模作戰。
王府的暗衛速度卻很快,來到山坳,山坳此刻卻聚集這大量的人手,但是一個個卻相當的壯碩。
這裡就是整個大周最大的黑幫聚集地,有著三教九流,但是卻不是正常行走江湖的俠士。
鳴狗盜,燒殺搶掠什麼事都做。
平日裡沒幹壞事,但是朝廷絞殺了很多次,可是這裡每次兵來的時候,他們四逃竄,兵也最多隻是在這裡殺幾個人,不久之後,這裡又會聚集很多人。
弄的府中人也是沒辦法。
可是歐正帶來的這些個兵,都是兵,經過了刻苦的訓練,還有暗衛,這次就不是殺幾個人的事了。
暗衛快速的飛奔上來,江湖人看到到兵四逃串,但是這次他們居然敢對世子下手,暗衛們豈容他們逃串。
這些人都是些三教九流,武功自然不是太好,可是江湖人自然是,一江湖,腦袋就在腰帶上,既然沒有活路,自然是能殺一個是一個,能殺兩個是一雙。
雖然武功不高,但是據都是些亡命之徒。一時間整個山谷都是廝殺聲,哭喊聲。
哀嚎聲傳遍了山谷。
刀劍撞的聲音,讓人聽了膽戰心驚,卻沒有任何人退,對於兵來說,他們退就是死,對於江湖人來說,他們退也是死,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死局。
看到江湖人一個個都不要命的打法。
歐正也加了當中,渾的戾氣,加上上位者的姿態,每一刀都那麼凌厲。
濺了一地,但是這些都不夠,所有人敢自己兒子的都必須死。
兵們,拿出他們最好的狀態,一時間兩千人馬和對方的五六百人廝殺起來。
地上越來越多的,浸到了泥土中,到都是狼藉一片。
“殺,給本王殺!”
歐正一邊殺著,一邊嘶喊著,凌識看到王爺如此,自然也是手下更加的凌厲。
終於半個時辰之後,所有的人黑幫人手全部都奄奄一息。沒錯,這些人算不得正兒八經的江湖俠士,他們只能算是行走江湖的黑幫,他們不屬於江湖武林盟主的管轄,因爲他們是鳴狗盜之輩,江湖人都看他們不起。
看著滿地的,有士兵的,有所謂的黑幫人手的。
“咱們的人,都好好優待,至於這些人給本王一把火燒了。”
歐銳的語氣到了後面只剩下憤恨,即使讓他們死了又怎麼樣,都無法讓自己的兒子不遭那份罪。
這樣的地方,歐正不會再讓他存在,這些人是死是活,都該骨無存。
凌識一聽,趕讓人點火,濃煙滾滾,風颳起來,火勢更盛。
凌識轉看著王爺,雖然兩位主子從來不曾好好說過話,甚至兩人見面就不曾和平過,但是凌識知道,王爺是真心的關心世子。
世子從小所學的東西就是世家大族所該到的嚴格訓練,從來不曾因爲是世子就懈怠一分。
凌識知道,這是王爺對於世子的,他要讓世子爲人中龍,才能不畏風雨,至於京城中傳文,王爺對於二公子寵有加,那都是不可能的,王爺之所以對二公子如此,也僅僅是要求太低,因爲二公子不用繼承王位,不用承擔家族興衰,既然沒有責任,爲何要那般辛苦,或是說,又爲何要那麼優秀,給大公子未來添加更多的阻力呢。
這都是王爺疼大公子的方式,但是這些世人不懂,世子也不懂。
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他們父子兩人能夠化解他們之間的恩怨。
心裡嘆息一聲。
“王爺,回去吧。”
凌識知道這次王爺是真的生氣了,從來沒見過王爺如此的狠歷。
短短一天時間,就毀了這個地方,估計以後所有的三教九流的人都不敢再來這個地方了。
府看到這個地方著火了,都在高興的拍手,京城的百姓知道後也大呼過癮。
但是作爲江湖中的三教九流一個個都嚇的都打。
聽到是歐正派人掃平了此地,一個個嚇得都蝸居不敢再出來。
京城的治安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京城中的權貴此刻卻都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睿親王是多麼的英勇,對於睿親王皇帝眷顧也不敢多說什麼,誰敢惹這樣一個有能力,又皇帝寵的王爺。
言們一個個都閉了,當不知道此事,皇帝在朝堂上總算舒了口氣,看著一個個夾尾做事的言,心裡簡直太痛快了,果然在任何的事面前,這誰的拳頭誰就有理啊。
朝堂上一片和諧!
可是還有個地方的人,簡直鬱悶了,那就是此刻江湖中最大的殺手組織,雪域。
知道歐正居然帶著人掃平了京城的三教九流,這簡直比什麼都恐怖。
那些三教九零平時有府中人管,什麼時候惹了王爺。
歐正誰人不知道,年輕的時候,和當今聖上兩人在京城可都是霸主,尤其是歐正。
歐正霸道,冷冽,誰敢得罪。
已經多年沒看到歐正如此生氣了。
“走。”
一個越就上了馬,兩千兵訓練有素的很快就組隊伍。
…。
解決了三教九流,還剩下殺手組織。
歐正帶著兩千兵,不管大小的殺手組織,只要是得上的,短短五天間,所有殺手組織的大小堂口在京城也好,周邊也好,全部被挑。
鮮染紅了整個江湖黑道,一時間江湖黑道損失慘重,江湖俠士卻覺得大快人心。
一時間黑道中人全部都人心惶惶,就怕誰不小心惹到了這個讓人生畏的王爺。
可是事還沒完,王府中。
“父王,您兒子過來有何事?”
“給本王跪下。”
歐棣心裡已經極度的害怕,但是臉上依舊淡定的跪在自己面前。
看著這個和自己好不想象的兒子,尤其是這張臉,只要看到這張臉,就無時不提醒這自己當年所做的錯事。
但是自己能如何,不能掐死他,只能養大,可是不代表自己就對他有父子之,皇家之人想來薄,要是老太太在自己面前著自己發誓要養大他,讓他在王府裡過日子,自己當初真的會一劍過去給個痛快。
“說,這次的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歐棣一聽,心裡的恐懼極度的擴大,但是知道,歐正此刻肯定沒有證據,要不然就不是讓自己跪下這麼簡單了。
“父王,兒子真的不知道啊,兒子怎麼可能對大哥做出這等事?”
看著歐棣的臉,因爲傷心梨花帶雨般的模樣,歐正就一陣難,要不是確定是個兒子,自己真以爲自己搞錯兒子的別了。
“哼,如果讓我查出這次的事和你有一點關係,你就小心你的腦袋,我警告你,多餘的東西你不要想,是你的我不會你的,但是不是你的,你算計也沒有用。”
這樣的話,讓歐棣心裡又是氣憤又是心痛,自己難道就不是歐正的兒子嗎,爲什麼歐銳什麼都有,自己只能乞討著他們的對自己的賞賜。
“你也不要不服,你的日子比起其他庶子,你已經過的很好了,但是睿親王的爵位只能是歐銳的。”
這樣的話,直接挑明瞭,讓自己心的那一點期待都沒有了,只能是歐銳的,呵呵,還真是寵自己的那個好大哥啊。
“最近給我好好待著自己的院子裡不要出來。”
歐棣一副聽話的樣子,但是眼中早已經沒了芒。
“是,父王。”
看著歐棣離開,歐正嘆了口氣。
“王爺。”
凌識有些擔心的了一聲,這六天,王爺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回府還要面對這些個心事。
“還有幾天能回來?”
想到自己的兒子此刻生死未卜,歐正整個人於暴走的邊緣,但是不行,自己是王爺,必須坐鎮京城。
“還有三天。”
“讓人給我尋找天下最好的大夫,還有尋找藥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是,王爺。”
……
“兒子,你沒事吧?”
知道王爺了自己兒子去了書房,許姨娘趕到了忘名軒來看歐棣。
“沒事。”
歐棣淡淡的回答。
看到自己兒子居然這麼冷淡的對著自己,許姨娘就鬱悶。
“你父王到底跟你說了什麼,那個賤人不是昏迷不醒了嗎,怎麼,你父王說沒說,把世子之位傳給你?”
“世子,世子,世子之位難道對你就那麼重要嗎,你到底能不能真心的關心我一下,難道我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專門奪寵的工嗎?”
本來一肚子的火氣,此刻許姨娘又不停的在自己面前唸叨,還唸叨的是自己最不想面對的事,一時間整個人就控制不住了。
被歐棣突然之間的發火給嚇到,許姨娘有些怯怯的看著歐棣。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次的機會有多好,如果你這次能拿到世子之位,你知不知道這麼好的機會沒了就沒了?”
歐棣看著自己的孃親,想到剛纔歐正的話,心裡簡直無語至極,這就是自己的母親,不問自己有沒有被訓斥,從不知道關心自己,每日就知道想著世子之位,想著能給自己弄多家業。
雪這邊知道終於戰勝,也不用廠房的人加班了,只是正常生產就可以了。
李正和李溪兩個人也開始了養蛇的過程。
現在的溫度還是有點冷,但是並不代表不用做準備工作。
暖棚既然已經弄了出來,生薑依舊在長著,雪就在其他不用的兩個暖棚裡面,讓村民開始種植蔬菜。
趁著天氣還冷,這一批蔬菜出來,最起碼也能賺一筆銀子。
歐銳中毒的事自己當然也知道了,也一直在等待著藥王令,可是一直沒有。
雪以爲沒事了,歐銳已經被人救了,也就不在管那些事了。
整個家村已經一片和諧,家家戶戶都已經蓋了新房子,連原本最窮的人家都已經過上了好日子。
每日就是自己的生意上的事,姬朔讓自己去藥王谷教授外科手的事,雪就去了藥王谷,教授那些個師侄,還有一些徒孫外科手的方法。
對於這個年輕的師叔和師叔祖,藥王谷的人都佩服的五投地,經過了這將近三年的發展,整個藥王谷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破爛的藥王谷了。
姬朔幾乎花盡了雪給的銀子,在加上不夠就從雪哪裡弄點銀子,整個藥王谷真的是鳥語花香,人間仙境了。
雪此刻經過了在古代四年的時間,從一開始的豆芽,此刻已經開始張開,雖然才十一歲半,但是雪是誰啊。
整個人的高已經有一米六三,而且每天練武,材已經開始發育,最主要的是雪的比例相當的好,一雙大長,在一米六三的個頭上,簡直是逆天。
雪這輩子可不想做飛機場,很注重發育,所以從開始發育,雪就經常吃一些能夠促進發育的食,雪已經比同齡人發育的要好很多。
轉眼進六月。
高高掛起的豔,照的大地一片炙熱,深綠的樹葉因爲過高的溫度略顯缺水,耷拉著自己,彷彿是祈求著上蒼多降一滴水。
而此時的藥王谷和外面的天地形了強烈的對比,同樣是豔高照,但是白熾的只是爲藥王谷增添了一明亮的彩而已。
整個藥王谷鳥語花香,因爲高聳的海拔,即使是夏天都讓人能夠到一涼意,又因爲在兩座山的山谷之中,冬天又沒那麼的冷。
可是這一片寧靜被此刻的刀劍影給打破了,只見兩個影快速的過招,如果不是因爲是現實,還以爲是在看電視裡面的快進鏡頭,兩人的作快到已經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而已。
一抹紅影,一抹珠翠,給這座山谷增添了一風景,只見兩人均用的是長劍,劍刃相撞間火花四濺。
只見翠綠影作如行雲流水般,在打鬥間右手的劍彷彿是的一部分,劍隨心,一招一式都是那麼的妙。
紅的影不論出什麼招式都被翠影籠罩在劍招之下,完全無應對之地。
兩人終於放慢速度,一個對掌,終於各居一方。
此時纔可見到兩人均是風姿俊朗之人,只見一人一席大紅長袍,大概一米八以上,寬肩窄,面白如玉,狹長的丹眼微微上挑,角微微上翹,幾縷髮垂下增添了一邪魅。
紅的長袍把整個人襯托的邪魅張揚不羈,讓人卻覺得此人就該是這打扮。
而另一人一翠綠長袍,並不像對方的那種廣袖,而是合著胳膊的口長袖,到脖子上方立領式的剪裁,有幾顆紫寶石裝飾,更顯高貴,對襟的上以及下垂到腳踝的長度,讓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修長。
眉似遠黛,眼似一汪湖水,小巧的鼻翼,不點二朱的紅脣,吹彈可破的,怎麼看都似一絕子,可是勁裝打扮確是男子打扮。
“修明,住手,你打不過他的。”一個清冷的聲音讓原本浮躁的氣氛瞬間冷靜下來。
只見離兩人幾米之外,一個一黑鎏金暗紋,廣袖長袍打扮的男子,坐在一個鋼鑄造的椅上。
雖然坐在椅上,但是筆直的軀,昭示著一倔強,堅韌。不似剛剛兩人或多或的面孔,此人五朗猶如刀刻,薄削的雙脣在不說話時抿著,整個人雖殘,但是發出的氣勢,讓人不容小覷。
“爾等是何人,爲何要私闖藥王谷?”雪沙啞的聲音,讓人和他的五完全無法匹配在一起。
兩人一開始都以爲雪是扮男裝,不過聽到沙啞但是明顯是男子的聲音之後,有點驚訝世間居然還有如此漂亮的男子。
趙修明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容貌都很有自信,此刻,卻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公子,還請見諒,我們也是無奈之舉,在下趙修明,這是我的朋友歐銳,特來藥王谷拜訪醫聖尋醫問藥,剛纔不敬之,還請多多包涵。”
趙修明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過,可是歐銳的如果再不醫治就有可能一輩子不良於行,爲了朋友這點委屈還是得地。
而且剛纔兩人對打,自己完全不佔優勢,可見此人武功之高,也許此人在藥王谷的份不低,此時並不是自己得罪人的時機。
雪看著此刻明顯收斂自己脾氣的趙修明,很是驚訝。
“當朝驃騎大將軍歐銳,和聞名天下的名儒後人趙修明?”雪平靜的說著,並沒有因爲兩人的份而有任何驚訝之。但是在心裡早已經翻起了白眼,尼瑪啊,歐銳,你不是在邊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而且還殘廢著回來。
想到三年前見到的人如此張狂,再看看此刻坐在椅上完全不減氣度,卻更加穩重的歐銳,雪心是哀嚎的。
“即使你們二人份尊貴,可是藥王谷有規定,藥王谷的人必須有藥王谷的谷令牌,還有在藥王谷沒有份可言。”
雪看著坐在椅上的歐銳,直接忽略了趙修明,很明顯兩人此次來藥王谷是爲了歐銳的傷。
震驚於今日居然再一次見到歐銳,更震驚於歐浩雖然殘,但是沒有給人任何頹廢的覺,可見歐銳這個變態,依舊還是當年的那副模樣。
歐銳這幾年的傳聞如雷貫耳,朝堂的不死殺神,百姓心目中的戰神,可以說大周就是因爲有了歐銳在戰場上的廝殺,才換來了大周現在的平靜。
但是半年前歐銳從戰場班師回朝,不知道是何原因,總之傳來歐銳傷的事,當時不論朝堂,江湖還是平民百姓都是一片譁然。
歐銳回京之後,皇帝派了所有的醫,歐銳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廢了,這半年間尋遍了所有名醫,都搖頭,無法治癒。
自己不是沒想過有一日歐銳會尋來藥王谷,或是拿著藥王令讓自己前去救治,可是等了好久都沒見到,以爲治好了,怎麼就殘廢了?但是沒想到歐銳和趙修明一來就打了起來。
歐銳看著此刻在自己面前風度翩翩的公子,雖然看上去略顯瘦弱,但是趙修明的武功自己知道,居然在此人面前被打的節節敗退,可見藥王谷真是藏龍臥虎。
“公子很是抱歉,剛纔我等二人也是無奈之舉。煩請公子引薦一下,我等二人確屬無奈,谷令牌我等二人確實沒有。”
歐銳沉穩,磁的聲音就那麼平淡的說出自己的要求,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沒有令牌而私自谷是多麼不應該的事。
“這是原則問題,抱歉,沒有谷令牌,不得谷,兩位請便。”雪鏗鏘有力的拒絕配上沙啞的聲音,任何一個人此刻可能都會惱怒。
但是這都不是雪考慮的事,如果誰沒有令牌都能谷讓自己醫治,那不得累死自己啊,谷的規則,皇帝老子來了也得遵守。
說完轉飛谷,趙修明還想再喊,沒想到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兩人並不知道雪就是自己要找的醫聖,藥王谷的主人。
沒辦法,醫聖已經名十年以上,江湖中沒有任何關於醫聖容貌的傳言,而要醫如此高深,都會以爲醫聖是一個老頭子,最起碼也得要是一箇中年人,誰會想到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醫聖,居然是個不及弱冠之年的年輕人呢?
趙修明看著消失的影,懊惱的哼了一聲。
“銳,你說怎麼辦,這人走了,藥王谷外面到都是陷阱,咱們要怎麼進去。”趙修明無奈的對著歐銳說著。
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原本那麼的意氣風發,此刻卻只能依靠椅行走,心裡那種發泄不出的鬱悶,快把自己給憋死了。
“銳,別懊惱了,我們只能等待時機,你調來幾個人吧,這幾日咱們就在藥王谷外等著。”趙修明並不覺得以自己驃騎大將軍的名頭人家就必須給自己面子。
畢竟江湖人誰人不知藥王谷除非有令牌,否則,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的了的。藥王谷對於所有學醫之人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自從三年前出了個什麼藥王令,這三年,只要拿到藥王令的人,都被治好了,一時間整個天下都對醫聖此人恭敬萬分。
但是醫聖卻有個原則,只要你沒有藥王令或是谷令牌,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治,曾近也被討伐過,可是誰讓人家醫就是高超,這藥王谷也不是誰人都知道地方的,要不是自己等人千方打探,也找不到地方。
自從有了藥王令,每年,藥王谷的人也會有人下山去教授世人醫學知識,不管是大夫,還是普通百姓,都可以聽,藥王谷的名聲一下子就起來了。
所以藥王谷的人沒人敢惹,也沒人願意惹,誰知道自己將來會不會生病,求到人家跟前。
“銳,我就不信,憑你唐唐一個驃騎大將軍,睿親王世子,居然連一個藥王谷的谷令牌都得不到,我不相信,這背後一定有人在作。”
趙修明不由得氣急敗壞的對著歐銳說,“谷令牌雖然難得,但是令牌只能讓一個家族的一人得到藥王谷的救治,一旦用過之後必須傳給別人,可以出售,可以贈送,這些藥王谷都不管。
你一個驃騎大將軍,誰不想欠你一個人,可是偏偏這次,誰都沒有拿出谷令牌,我就不信了。”
趙修明越說越覺得這次況不對勁。
“你早都猜到了對不對,要不然你不可能讓我放棄尋找谷令牌,直接來藥王谷的,對不對?”
趙修明說到後面,聲音都已經變得尖銳起來。
歐銳看著因爲關心自己而變得激的好友,心裡對好友也是充滿了激,雖然自己平時沒有表現出來。
“修明,對於歐棣所做的事,心裡知道就行了,我不是不想手,只是有些事,我答應過老頭子。”
趙修明早已經習慣了歐銳遇到什麼事都是一副沉穩的樣子,從小到大,就沒見過歐銳失態過,即使是這次被大夫說要終殘疾,歐銳也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天一夜而已。
出了房門,又恢復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剛毅,冷漠的歐浩。
這要是讓雪知道了,不得翻白眼,尼瑪啊,誰在本小姐面前那麼不要臉的,怎麼轉過後,就變一個沉穩的人了。
“銳,你放心吧,不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讓醫聖給你治療雙。”
說完就轉在一旁的空地,拿出懷裡的煙火,一聲嘶鳴聲,只見空中出現一朵奇怪的標誌的煙火。
而剛谷的雪看到空中的的煙花,知道這是歐銳發出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轉注視著谷外,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雪就是那麼的凝視著,心裡哀嘆一聲,不是不想治,但是自己從來到這個異世,就知道,朝堂有太多的紛爭,自己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並不想把自己捲到朝堂的紛爭當中。
所以自己選擇用前世自己所學的醫讓自己在異世能夠生活的更好,自己只有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才能活的隨心所。
而這一條路並不好走,可是自己做到了,自己讓世人尊崇,就必然要有紛爭,所以纔會出了谷令牌和藥王令,谷令牌只有三塊,雪也知道這都在權貴手中,這也是自己一開始預期的。
因爲只有掌握了權貴的生死,自己才能更好的生活,沒有人會一輩子不生病,所以沒有權貴會願意得罪藥王谷。
而所有的大夫推崇藥王谷,是因爲自己每年會讓藥王谷的人出谷,幫助每個地方的大夫去診治他們的所無法醫治的疑難雜癥。
雖然自己認識歐銳,但是歐銳一直本不知道自己醫高超,當年自己只是救了歐銳,而且自己也一直迴避這東方浩,所以他們都只是知道自己會些簡單的醫而已。
這幾年藥王谷的名聲如此響亮,都是姬朔那個老頭子打前陣,真的有搞不定的,自己纔出手,而且都不準說出任何有關醫聖的隻言片語。
所以江湖也好,朝堂也好,對於醫聖都是神的存在。
雪轉繼續往藥王谷走去,沉重的腳步,顯示了此刻雪心裡的波濤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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