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醫娘》第163章 塵封的辱往事!
江逐月哪兒等得住,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讓趙宛舒倒霉。
急忙道,“伯母,你們都被趙宛舒給騙了!我剛給我娘去過信了,這是我娘寫來的回信。”
拿出江夫人的親筆書,“信里提到,趙宛舒本不會醫,連字都不認識幾個,哪兒懂什麼行醫。您且看看,我可沒有誆騙你們的。”
柳夫人將信將疑,也是聽自家兒提過江逐月和趙宛舒有些齟齬,雖然不懂為何兩個份八竿子打不著的,怎麼就起了齷齪!
但聽說是江夫人的來信,柳夫人還是給面子地接了過來,皺著眉頭看完后,吐出了心中的疑問。
“信,我是看過了。但我有一點疑,很是不解。你們和趙小大夫,我是說這位趙宛舒姑娘是如何相識的?為何我看江夫人對似是對見……頗深?”
“可我瞧著,并非是個壞人,眼神清明,堅毅溫良,不像是信中所說的模樣啊?”
柳夫人是見過趙宛舒的,那雖然是個年紀小的,但格卻頗有主見,談吐也有見地,說話不卑不吭的,不是那等猾之人。
怎地信件之中,雖然寥寥數句,但字字珠璣,把趙宛舒描述投機取巧,背信棄義,坑蒙拐騙之徒?
這對一個姑娘來說,無吝于是最致命的一擊。
就像是寫信之人,對這人深恨骨!由不得柳夫人不奇怪。
江逐月聞言一僵,咬了咬牙,沒想到見了娘的信,柳夫人竟然還給趙宛舒開。
也不知道趙宛舒究竟給灌了什麼迷魂湯!
本來是不想提曾經那些過往的,但眼見著柳夫人用狐疑的目投來,也不是愚笨之人,很清楚若不解開柳夫人的疑,恐怕柳夫人本不會信。
那也不能把趙宛舒打谷底,江逐月一咬牙關,干脆把自己最大的搬出來了,但心里卻是恨上柳夫人的不識好歹。
“伯母,您有所不知,我家與趙宛舒是有過一段孽緣的。”
“哦?”聞言,柳夫人也是起了好奇心。
夫君從蕭承煜口中得知,這位趙小大夫是農家出,因著有了一番奇遇才學了一醫本事的。
而江家則是圣上大赦后,得了恩典,加之族中有人了重用才得以重回燕城。
雖比不得柳家的門第,但江家和趙家卻也是有著云泥之別的。
這樣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戶人家,到底是怎麼有著一段孽緣的?
江逐月攪了攪手中的手帕,忍著心底的恥辱,一點一滴地慢慢把曾經的那段塵封往事說了出來。
“……我娘當初懷著我時,偶然經過百花鎮,驚在一座破廟產下我,當時趙宛舒那賤……就是娘剛巧也在。那時趙宛舒也才出生,因著早產,孱弱,家中沒錢養。”
“娘在得知我娘家世富貴,就起了那等邪惡心思,趁著嬤嬤不注意,用趙宛舒替換了我。”
“竟有此事?”柳夫人震驚。
柳夫人也聽過那龍轉的事,據說以前鄉下富戶家的妻妾斗就曾出過一遭,但那都是從話本子上看到的,不知真假,卻沒想到現實中居然真有人這般的大膽惡毒。
也是當了母親的人,設地的想,若是的孩子人替換了,自己的孩子卻流落他,便是生吞活剝那人的心思都有。
一瞬間,眉心就染上了幾分惱怒,“此人如此歹毒,竟也配當母親?想讓孩子過好日子無可厚非的,但使得別人母分離,這卻是禽不如。”
“只是,你娘和嬤嬤竟也沒察覺出來嗎?”
柳夫人覺得奇怪,母天,這當母親到底得多心,才能認不出自己的孩子?
江逐月見牽引起柳夫人對趙宛舒的厭惡,強著心頭的歡喜,繼續道,“當時我娘生產驚,加上家中出了大事,急匆匆地回來,就沒那麼細致……”
“我那嬤嬤倒是發現了,可生怕我爹娘怪伺候不周,尋麻煩,就捂住未說。”
“之后,我家中了牽連,全家流放的事,伯母您也是知道的。等到發現時,我們全家都被送去邊境勞役了,我娘就是想尋我也無可尋,只能忍下。”
“待得我家沉冤昭雪,得了圣上赦免,全家回歸燕城,我娘召集了那位嬤嬤詢問我的事,才得知了真相。”
“后頭我嬤嬤不住追問,便告知了真相。我娘又氣又怒,才在梨花村趙家尋到了我,把我帶回家認祖歸宗。”
說到這,用帕子捂住了角,低著頭悶悶道,“我這才知道,我竟不是我娘親生的……”
這番話早就被娘要求在腹中打了無數的草稿,說得無比流暢稔。
燕城悉的世家都耳聞一二,也是因此,雖然有不世家夫人小姐對世唏噓不已,但私下里卻也議論到底是鄉下婦人養大的,通的小家子氣。
柳夫人聽完后,沉默了半晌,抬手拉過了,真心誠意地道,“你也是辛苦了,小小年紀,竟是經了那麼多的波折,難為你了。”
“只是,這樣一來差錯的,那趙小大夫也替你了那流放之苦。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但其中最可惡的是趙小大夫的母親,還有你那嬤嬤也不是個東西,了你家那麼多的恩惠,遇上這種換孩子的大事,居然還能瞞,實是可惡。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姑息的!”
在柳夫人看來,趙宛舒也是個害者,不能自己做主,被隨意替換了人生。
而趙母想著孩子過上好日子,結果卻差錯地讓孩子了軍奴盡了蹉跎,也是報應。
嬤嬤為了逃避責罰,瞞那麼大的事,是為失職!
就是可憐兩個孩子,母分離多年,驚了苦楚!
一瞬間想到趙宛舒那面黃瘦的臉和矮小的個子,原先還以為趙宛舒不過十歲出頭,卻原來竟是跟形高挑的柳蕊一般年歲。
由此可見兩人曾經生活的差距!
上下打量著柳蕊,心里暗自有思量。
柳蕊也是一臉震驚。
是真不知道江逐月竟然經歷過那麼多的磨難,也難怪三番五次地說趙宛舒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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