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求翻牌》第22章 中秋晚宴

第22章中秋晚宴

皓月當空,銀盤高掛。

姚姝伊高坐在上方,旁邊是一臉肅穆的太後,自坐下來開始便繃著臉不說話,與之形鮮明對比的是鬨騰個不停的蕭嶸。

“皇兄皇兄,雜耍的人什麼時候出來啊。”蕭嶸拽著姚姝伊的袖問道。

姚姝伊手上的酒險些灑了,瞥了他一眼,“快了快了。”

晚宴嘛,自然是歌舞多些,蕭嶸尚且不到欣賞人的年紀,自然也看不明白,隻嚷嚷道:“皇兄你讓他們都下去,我要看雜耍,我要看雜耍……”

姚姝伊被他吵得頭疼,這熊孩子神頭還真是旺盛,都這會兒了也不覺得累。

“那不行,你要看雜耍就必須先看完這些。”

“我不!”蕭嶸不依,一屁坐到地上就開始哭,姚姝伊看得清楚,哪裡有一滴眼淚,分明就是乾嚎,還以為皇子都是像蕭崇那樣不茍言笑注重份的,原來撒起潑來跟民間的野孩子也冇什麼區彆。

又不是弟,姚姝伊也不心疼,由著他哭鬨,總之就是不慣著他。

太後卻是看不下去了,道:“既然嶸兒想看,那就讓他們先來演便是,總歸他們也是要上來的。”

姚姝伊把酒杯放下,“母後說的是,隻是萬事都要有個章程規矩,不好打破的。”

太後盯著看了一瞬,挪開視線,不再說這件事,隻是臉比方纔更冷了一些。

小胖墩還在嚎,姚姝伊看了眼王進忠,“去,給小皇子拿杯水過來,哭也是一件費嗓子的活兒。”

“是。”

底下人看著上麵的景,談的聲音都小了些,時不時用餘看看上麵,完了,兩尊大佛又鬨起來了。

說皇上不孝吧,有什麼好東西都不缺太後一份,說他孝順吧,每次和太後見麵都是不歡而散,又看了眼此刻正就著太後的手喝水的小皇子,一個個又心裡瞭然,太後偏心偏得未免也太明正大了些,也難怪皇上會吃醋。

他們說什麼姚姝伊並不在意,隻是看著底下端坐著一杯杯給自個兒灌酒的蕭崇,有些困,召王進忠過來,問他他怎麼來了。

王進忠小聲解釋道:“是怕有人拿這個說事,給將軍惹麻煩。”

那昨兒分析利弊的時候他也冇見著他有改主意的意思啊,定然是王進忠之後又與他說了什麼,他在他心裡的分量到底是遠遠比不上的,看來以後還得跟王進忠搞好關係,耳邊風的威力不容小覷。

“去,給貴妃送點解酒湯去,空腹喝酒容易醉。”

“是。”

妍妃看到這一幕氣得眼睛都紅了,見上方太後的視線也若有若無往賤上飄,忽然道:“早就聽聞貴妃風姿卓然,今日一見果然不凡,正值良辰景,不如為大家表演個才藝?”

這話一出,皆是一靜,然後便有些嗤笑傳來,誰人不知大將軍家養了兩個草包啊,兒子隻會吃喝玩樂,兒就是個花瓶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主兒,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哪有什麼才藝可言。

姚姝伊瞇眼看著,妍妃的手段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上不得檯麵,給挖坑之前也不說先做個鋪墊,嗬,拙劣之至。

正有人要打圓場來彰顯一下自己的賢良淑德,便聽太後道:“哦?竟還是個才貌雙全的姑娘,真真難得。”

太後這話一出,底下人自然是紛紛附和。

這太後也太小心眼了吧,這麼快就找人撒氣了,還一找一個準,百十來號人中一眼就相中了兒子,都說母子心連心,這下信了。

姚姝伊悄悄看了眼蕭崇,總覺是把他給坑了,不過話說回來,妍妃還真的是欠教訓啊,三天兩頭的找茬也不嫌累得慌。

蕭崇也不慌,淡定地將桌上的酒喝下,道:“拿劍來。”

“好,不愧是將門虎。”丞相率先鼓掌道,隻是眼裡滿是看笑話的意味。

不要臉的老混蛋,有時候都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被爹給拋棄了,不然為什麼有事冇事咬著爹不放,好歹是一朝丞相,這樣做未免也太有不注重份了。

現在就隻盼著蕭崇不要掉鏈子了。

宮人很快便將劍拿來了,他放在手上掂了掂。

丞相冷嗤一聲,當這是買菜呢。

蕭崇並不影響,利落地挽了個劍花,登時迎來一片喝彩。

捧場的人自然也都是武將那邊的多一些。

蕭崇自習武,劍乃武之首,瞧那些話本子上的俠士哪個不是仗劍走江湖,要的就是一個灑,玩的就是一個刺激,他並不知劍舞的技巧,隻是耍了一套劍法而已,姿飄逸,又不失,劍氣將上的衝去了些,子的姿又將劍法中的煞氣加以掩蓋,剛並濟,惹得在場男皆不由得心跳快了些。

姚姝伊心裡直咋舌,冇想到蕭崇還有這本事呢,不過的臉蛋還是要居頭功的,要是換他的臉啊,人早就跑了,還有誰會看。

這麼一想,倒是多了些參與,驕傲也湧上心頭。

妍妃見皇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那個人,氣得牙,然而一想到這個機會是給的,心裡頭又有種上不來下不去的憋屈,這個狐貍,平時仗著容貌就冇勾搭皇上,現在居然又想出這麼一招,瞧這嫻的樣子,也不知私底下練了多久。

白白為他人作嫁裳,真是氣人。

“好!”

見他鼓掌,大臣們自然也紛紛稱讚。

“賞!”姚姝伊心大好,尤其是看到丞相臉的時候,差點憋不住要笑出來。

太後臉不好看,“哀家乏了,先回宮去了。”

“恭送母後。”姚姝伊恭敬道。

小胖墩倒是不願意走,賴在地上要蕭崇再武上一段,比起綿綿的舞蹈,男孩子對舞刀弄槍更興趣一些。

太後拉不走人,又不好再坐下,一時間更是不悅。

姚姝伊道:“雜耍還冇看,母後不如便讓皇弟再看上會,一會兒臣親自送他回去。”

太後思索片刻,“好,有勞皇上了。”

“母後客氣。”

太後許是真的有些不大舒服,走的時候步伐有些虛浮。

姚姝伊看著,示意王進忠跟過去看看。

看著坐下後又開始喝酒的蕭崇,姚姝伊不由得開始思考今日一定要太後過來究竟是對是錯,太後來了之後便一直心不好,本想找茬出出氣結果飯而更氣,唉,最知道就讓蕭崇出點差錯好了,雖說丟的事麵吧,可好歹能讓太後心裡舒坦一些,古時綵娛親的事不也是有的嘛。

“皇兄,那位姐姐是誰,我喜歡。”小胖墩忽然湊過來道。

姚姝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微微挑眉,“你喜歡他什麼?”

蕭嶸想了一下,他不讀書,能想到誇人的話不多,想了半天也隻能憋出“好看”兩個字來。

“小夥子,有眼。”姚姝伊總算是看他順眼了些,可不就是最好看的那個。

“好啊好啊,皇兄,我可以跟那個姐姐說幾句話嗎?方纔的劍法好好看。”

姚姝伊瞇著眼悄悄他的小胖手,那一個和厚實,“去吧去吧。”

小胖墩不討喜了些,可到底也是蕭崇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有他陪著好歹這個團圓節能過得舒心些。

“嗯。”小胖墩從地上爬起來,往臺階下跑去。

蕭崇似乎被他熱的態度給嚇住了,有些呆愣,還有些無措,看起來傻傻的。

姚姝伊忍不住捂笑,原來小胖墩纔是他的剋星啊。

“姐姐,你當我的侍衛好不好?”

“你不是有侍衛的嗎?”

他雖年,可也是個上房揭瓦不省心的,太後專門配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保護,唯恐他磕著著。

“他們都不好看,我就要你當我的侍衛。”

這年頭的侍衛也不好當,不僅要武功好,還得容貌好,哦,伺候這位爺還得要脾氣好,耐好。

“我是妃子,不能做你的侍衛。”蕭崇一口拒絕。

小胖墩不解,“妃子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是皇上的人。”

聽他提起皇上,小胖墩脖子,似乎有些畏懼,轉而又不馴道:“那好說,我找母後去說,我要什麼母後得給我,母後要什麼皇兄也都給。”

他倒是不傻,還知道轉個彎兒。

小胖墩唸叨著要看雜耍,隻是還冇到時間便靠在蕭崇上睡著了。

蕭崇低頭看著他,他們之間的年紀差的大,蕭嶸出生時,他已經十四歲了,有太子的這層份在,兄弟們對他並不恭敬有餘,親厚不足,他從未擁有過兄弟誼,看見與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時,不是不想親近,卻不得其法。

蕭嶸也是不大喜歡他這個哥哥的,向來都是避著躲著,還從未如今日這般親近過。

蕭崇不由抬頭朝姚姝伊看了過去,知道的意思,這個,他領了。

他如此這般,姚姝伊有些寵若驚,起酒杯喝了口驚。

這時王進忠走了過來,在耳邊耳語幾句。

姚姝伊麪一變,“可是真的?”

“是。”

姚姝伊看了眼蕭崇,又匆匆挪開視線,起離開。

蕭崇冇忽略看過來的那一眼,眉心微擰,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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