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軍營的廚房里有現的飯菜嗎？”教問顧大：“不會還要我等吧？”

顧大說：“坐下就能吃。”

教滿意了。

“朕是正人君子，”賢宗這會兒教育大當家道：“下豆讓人拉肚這種事，朕怎麼能干？”

大當家就覺圣上太難伺候，正大明他們打得過嗎？就算暗地里下手，都不一定能呢！

二當家又給賢宗出了一個主意：“要不圣上您讓暗衛們上去試試？這里武藝最好的，就是他們了。”

暗地里保護賢宗的暗衛小哥們……，跟著公主的人都不是東西！

賢宗想想自己的暗衛們，腳步沉重地往軍營走，圣上跟自己說，打不過，認命吧。

軍營里燃著篝火，燈火通明。

教嘆了一句：“這就是軍營啊！”

跟玉小小相總結出來的經驗，接不上的話就一定不要勉強想詞去接，所以顧大沒接教的這句嘆，而是問教道：“玉師父，是公主讓您來這里的？”

“我來這里，小小和小弱，就是你弟弟，他們兩個去燕回城，保一個景陌的人，”教跟顧大說：“我沒遇上，那莫問應該去小小那里了。”

“那永生寺那里？”

“我不知道，我失憶了，”教說：“我就知道永生寺外有很多腦殘，后山里有很多藥人和怪。”

顧大說：“腦殘是什麼？”

“就是莫問拉屎，他們都說香的傻，”教跟顧大解釋道。

這話太犀利，讓顧大又接不上話了。

“吃飯吧，”教說：“我了。”

剛吃完拉屎，話題馬上就又跳到吃飯上，顧大額，跟迎上來的參將說：“拿些熱飯菜去我那里。”

“不是一些，”教說：“要很多。”

參將看著教。

顧大只得說：“拿很多。”

參將轉往伙房走了。

教跟著顧大走進一頂軍帳，軍帳里也燃著篝火，讓人進帳之后，頓時就覺不到嚴冬的寒冷了。

教對顧大送上的茶水不興趣，坐坐椅上說：“那個抓到的人，你不審審？”

顧大說：“現在審，不打擾玉師父吃飯？”

“不打擾，”教說：“我也想知道永生寺是怎麼回事。”

顧大沖帳外道：“把那兇徒押進來。”

兩個兵卒將四肢俱斷的白人拖進了帳。

教看看這人的神，說：“你不怕疼？”

白人說：“主持大師不會放過你的！”

“就一個和尚，裝什麼大師？”教說：“莫問去燕回城了？”

白人不說話了。

“其實他去哪兒都一樣，”教說：“燕回城那里有小小在，他去了一樣是死。”

白人的眼中閃過懼意，這個人出手就將人面蜥全都殺了，主持大師可沒有這樣的本事。

“永生寺里有多這種怪？”顧大問白人。

白人說了句：“很多。”

“不用怕，”教跟顧大說：“有多都能弄死，我累了，還有小小呢。”

“佛祖不會放過你們的！”白人沖教狠道。

教目一沉。

白人的平地飛起，被風卷著到了篝火前，火燒到臉，白人的臉瞬間就毀了。

軍帳里彌漫開一被燒焦的味道。

兩個兵卒被這一幕嚇到，站著不知所措。

顧大見慣了死亡的人，還是面不改地坐著。

白人手自己的臉，了一手，眼眶似是有什麼東西垂吊在那里，用手一摳，白人將自己的左眼摳了下來。再沒有痛覺的人，也不了親手摳下自己的眼睛這種事，白人看著自己的眼睛，慘了一聲。

“你們這樣的貨也配說佛？”教冷聲道：“佛要人向善，讓你們殺人了？媽的，自己要做壞人，拉著佛祖干什麼？”

白人往后爬，想遠離篝火，只是他四肢都斷了，腦子里想做爬的作，現實卻是這人只是在地上蠕著。

帳中又是一陣風起，白人到了教的腳下。

教低頭，一腳踩白人的脖子上。

白人覺到呼吸困難，張大了。

教踩著這人的脖子想審，只是想想，教又發現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要問的，永生寺里有怪又怎樣？他又不是弄不死，“要問什麼？”教問顧大。

顧大說：“他是怎麼縱那些怪的？”

教覺得這個問題能問問，對著白人沒有了眼球的眼窩踢了一腳，說：“那些蜥蜴是你生的？”

顧大和兩個兵卒都默了，這話問的……

白人看著教。

教說：“不說，我讓你變全瞎。”

白人還是那句話：“佛祖不會放過你的。”

教呵了一聲。

白人的臉突然變形，右眼球愣是從眼眶里被了出來。

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后，白人又是一聲慘。

“顧大哥，”帳外這時傳來江卓君的聲音。

顧大忙應聲道：“是小江來了？快請進。”

江卓君從帳外走了進來，看見臉被燒毀，眼睛了兩個窟窿的白人，小江將軍的腳步就是一頓。

“你們下去吧，”顧大跟兩個兵卒說。

兩個兵卒忙就退了出去。

顧大跟江卓君說：“小江，這位姓玉名司戈，是公主的師父。”

“哈啰，”教跟江卓君打招呼。

小江將軍聽見這聲哈啰，頓時就犯暈。

顧大又跟教介紹江卓君，說：“這位是江卓君，朱雀的寧遠王，兵馬大元帥。”

打量一眼小江將軍后，教又震驚了，這小弱竟然是元帥？！

江卓君醒了醒神，給教行禮。

教站起，學著小江的模樣，也抱了抱拳，然后說：“這麼年輕就是元帥了啊，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小江雖然年紀不大，”看江卓君被公主的師父弄愣住了，顧大只得開口道：“可是他從龍有功，在朱雀也是戰功赫赫。”

“從龍，”教下，“你們這個世界還有龍？”

顧大和小江將軍一起沉默了，這話好像公主也說過。

教看這二位的樣子，覺得自己可能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于是又踢了白人的一腳，換話題道：“說話！”

顧大看著教，這位要說跟公主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這位玉師父比起公主要心狠手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