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夫人點頭應下：“這些道理兒明白。阿娘放心，兒想要做的事，就沒有做不的。”

黃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小滿做事，阿娘向來放心的。對了，那妮子以往都喚你母親，今兒卻你夫人。你說，是不是有所察覺？”

小趙夫人也是滿肚子狐疑，不想母親擔憂，寬道：“這事我會查。阿娘放心，那小妮子被老太婆寵廢了，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黃老太太點點頭，說道：“你是個有手段的，我相信你能理好。”

黃老太太抬頭，見李氏帶著孫趙永倩過來，于是接著說道：“我們先回去，你這邊有消息了，就打發人回來稟一聲。

一定要抓時間，搶在侯府回信之前將那妮子毀了。明白嗎？”

小趙夫人點頭應下，“好，兒明白。”

送走母親與嫂子，小趙夫人轉往自己的院子——凌云苑去。

“讓人去請楊嬤嬤過來。”小趙夫人邊走邊吩咐金珠。

金珠曲膝應下，轉吩咐丫鬟。

楊嬤嬤伺候錢老夫人歇下，從靜安堂出來，徑直去到凌云苑。

小趙夫人見楊嬤嬤進屋，抬頭看眼管事秦嬤嬤，秦嬤嬤會意，將丫鬟婆子帶了出去。

待門關上，小趙夫人直接問道：“嬤嬤，今兒的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楊嬤嬤垂首道：“回夫人，老奴也不知道問道出在哪里？老奴已經讓人去查了，要晚些才知道結果。”

小趙夫人的盯著楊嬤嬤，半晌，問道：“那藥，你下了？”

楊嬤嬤抬頭看向小趙夫人，急切的點頭道：“下了。老奴擔心大小姐挑食，在每道菜里都放了些，飯菜是老奴親自帶人送到芳菲苑的。除非大小姐沒有吃飯，否則，大小姐不可能……”

后面的話，楊嬤嬤沒說出口，小趙夫人明白的意思，低頭撥弄著桌上的茶杯，想著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楊嬤嬤疑問道：“夫人，你說，大小姐是不是知道那些飯菜被了手腳？”

小趙夫人猛然抬頭，兩道冷的目盯著楊嬤嬤，沉聲問道：“這事，你對旁人說過？”

對上小趙夫人幾分惱意的目，楊嬤嬤嚇得打了個，趕忙搖頭：“沒，沒有！

這事，只有天知地知，夫人知老奴知。此外，老奴未對任何人提過，連老奴那口子，老奴都未對他過半個字。

夫人，老奴在寧府呆了幾十年，知道輕重，曉得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老奴以項上人頭向夫人保證，那日夫人與老奴所說的話，老奴不曾對任何人提及過。

就連那藥了，也是老奴親自下的，不曾假手于人。”

聽了楊嬤嬤的話，小趙夫人的目和了不，不過依然皺著眉，片刻后，說道：“這麼說來，蔚姐兒今日并未吃飯。你尋個由頭，趕去芳菲苑將那些飯菜收回來。”

大小姐明明親口說吃了飯，難不藥是假的？

楊嬤嬤遲疑一下，怕惹得小趙夫人不喜，楊嬤嬤未敢多話，只曲膝應下，“是，老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