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們為何那樣》第23章

司徒風拱手道:“多謝皇上意,不過末將心中已經有人了,還是不要耽誤其他姑娘好了。”

朕并不在乎司徒風是否拒絕了朕,朕更想知道的是,他這麼大了到底有沒有睡過人,但明顯司徒風不太想回答朕。

朕瞇起眼把司徒風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朕的這位司徒大將軍不會還是個子□□。

覺朕剛才好像想了什麼奇怪的詞匯。

朕摟住司徒風的肩膀,并且拍了兩下,勸他說:“不耽誤不耽誤,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子只盼能和司徒將軍做一夜夫妻。”

司徒風眉頭想要往一起聚攏,好像是不太習慣朕的親近,但他到底沒有推開朕。

朕就很好奇了,司徒風為什麼這麼不喜歡跟人在一塊呢?為此還給自己搞了個心如死灰的人設出來,他到底有沒有死老婆朕能不知道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司徒風找的那個偏方其實一開始是給他自己用的?

朕將近司徒風的耳朵,著司徒風的突然僵,朕輕聲笑問道:“司徒將軍,你不是不行吧?”

司徒風的角微微搐,他抿了抿,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而后他抓住朕的手,對朕說:“回稟皇上,末將……末將其實是個斷袖。”

朕嗖的一下松開了司徒風的肩膀,朕這輩子都沒有閃得這麼快過,就像是到驚嚇老貓,幾乎要飛下來了。

朕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等心跳稍微穩定了一點的時候,朕重新調整了一下表,向司徒將軍問道:“司徒將軍剛才說什麼?”

“末將是斷袖。”

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是做些什麼,只能著司徒風,思考他這話中的真實

姑且就把司徒風這話當做是真的吧。

一個斷袖整日混在軍營里面,那不跟把黃鼠狼放進群里一個道理嗎?怪不得司徒風在邊疆一待就是大半年,常常是樂不思蜀。

朕忽然想到了什麼,看了司徒風好一會兒,開口問他:“你跟先太子兩個人……”

司徒風立即道:“末將與先太子殿下清清白白。”

朕哼了一聲,藍逸風當初也是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他與慶貴人的關系,現在他們兩個正在冷宮里頭相親相呢。

朕點了點頭,雖然司徒風不承認,但是朕不會這麼輕易相信他的。

說起來朕其實已經不太記得先太子的模樣了,但憑印象也知道他長得還算人模狗樣,功課考試什麼的每次都是第一名,司徒風要是喜歡他,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怪不得,怪不得啊,先太子都死了這麼多年,司徒風還對人家念念不忘的,

一想到這個,朕這心里有種很奇怪的緒蔓延開來,朕看了司徒風一眼,猶豫了一下,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回他說自己喜歡的人已經死了,朕還不信,現在看來確實死得了,你說他要是喜歡一個正常的人,就算是對方死了,也能把給弄進司徒家來,生不能同衾,死怎麼也得同個

結果他喜歡的是先太子,這就很麻煩了,朕總不可能為了司徒風把先太子的尸骨從皇陵中挖出來吧,那先皇還不得從棺材里蹦出來找朕算賬啊。

朕輕嘆了一口氣,而司徒風這個沒良心的完全不知道朕的一片苦心,他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朕。

朕搖了搖頭,覺得很多事跟司徒風說也說不明白,剛想抬手再拍拍司徒風的肩膀,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朕道,“走吧,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京城雖是繁華,但是對朕來說也沒有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些賣的商販,討價還價的婦,街頭偶爾會出現幾個賣藝的,但是朕想看雜耍唱戲,宮里也不是表演不出來。

所以說,朕與朕的那些個祖宗們完全不一樣,朕一點也不喜歡微服私訪,就待在皇宮里頭,哪兒也不去。

朕的那些個祖宗們明明是喜歡出來玩,還要其名曰,害怕到下面人的蒙蔽,要是真怕了蒙蔽,怎麼他們每一次去的都是那些個繁華富庶之地,像那些個真正偏僻的地方他們卻從不涉足。

眼見著太已經上了頭頂,朕與司徒風一起走進了一家酒館里。

自太.祖皇帝開國以來,一改從前的眾口閉塞,百姓可以暢所言。

民風開放雖然是一件好事,但有些時候太開放了就會導致一些其他的問題出來,比如罵皇帝。

不過朕也習慣了,罵兩句而已,不痛不的,而且現在的人罵人的語言實在是匱乏,要不就是針對被罵者的上一輩,要不就是詛咒被罵者的下一代。

說實話,朕的上一輩朕自己也想罵,而下一代,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以后能不能出來都是不一定的事,他們罵,就隨他們去吧。

但是今天朕聽到的,卻是一段宮闈

朕一聽是宮闈事,頓時來了神,有點意思有點意思,那肯定得聽一聽啊,于是拉著司徒風在酒館里坐下來,打算聽聽這個說書的先生說的是哪一段宮闈事。

司徒風的表看起來有點怪怪的,朕也沒有想太多。

結果朕坐下來之后,聽到的卻是一段關于朕與司徒風的八卦,說當年朕與司徒風本是兩小無猜的一對,但是先皇看不慣,非要把司徒風給調到先太子的邊,于是朕懷恨在心,暗地謀劃多年,終于將先太子給扳倒,重新得到了司徒風,但此時司徒風已經對先太子深種,朕與司徒風又進行了一段人肺腑催人淚下的深,終于與司徒風達了君臣的大和諧。

耳邊一片好之聲,還有人向那說書先生提問,司徒將軍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那個說書先生肯定是司徒風的擁躉,他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笑著說道,司徒將軍武功高強,自然是在上面的。

朕:“……”

現在民風開放已經開放到這個程度了嗎?還有憑什麼武功高就能在上面?朕權利大的就不能在上面嗎?

朕想罵人。

朕真的想罵人了。

就這還不如聽他們怎麼罵朕呢!

司徒風的表未變,聯想起他坐下前的表,朕懷疑他在之前已經聽過這段故事,說不定這個說書先生之所以能說出司徒風在上面這種不要臉的話,就是他暗示的。

他迎向朕的目,神淡然道,端起茶盞:“皇上,請。”

司徒風這個云淡風輕的模樣倒顯得朕小題大做了,朕接過司徒風遞過來的茶杯,小抿了一口。

司徒風這個沏茶的水平是真不怎麼樣,比不過孫和德也就算了,他連朕也比不過。

朕放下茶杯,讓孫和德去后廚給小二又要了一壺開水,親自給司徒風沏了一壺。

“嘗嘗。”

司徒風直接豪飲了一大杯,而后嘆說:“皇上的手藝末將自然是比不得的。”

朕覺得他的表一點也不真誠,估計是什麼差別都沒嘗出來,他從前就是這個樣子,在太子邊待了那麼多年,這方面竟然是一點都沒變,不知道為什麼,朕這心里竟然還覺得有點高興。

朕在酒館里聽著那說書先生又講了一段□□開國的趣事,這個就完全沒有剛才朕與司徒風的那段糾結有意思了,客們也都是百無聊賴,懶洋洋地癱倒在椅子上,打著哈欠,想要睡覺。

朕與司徒風從酒館中離開,看了看左右兩邊的街道,朕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往那兒去了。

最后司徒風帶著朕去了他買小木人的那家店鋪里,朕的視線在貨架上的小東西上一一掃過,無端地就想起自己與司徒風那段艱苦的歲月,有些話不由自主地就禿嚕了出來:“卿想要哪個,朕買給你。”

“多謝皇上,不過不用了。”

也是,后來司徒風跟了太子,他想要什麼東西買不到。

轉眼間便是日落西山,暮四合,司徒風催促朕說:“皇上,天已晚,您該回宮去了。”

朕也沒有什麼好不舍的,只是在臨走時不免多問了司徒風一句:“過幾日就要秋獵,正好司徒卿今年回來了,到時可一定要參加啊。”

司徒風點頭應道:“那是自然。”

回到養心殿中,朕窩在搖椅里,今天在酒樓里說書先生的話總是會突然地出現在朕的腦海里,還有司徒風對朕承認他是個斷袖。

朕睜開眼,看了一眼在旁邊打扇的孫和德,問他:“孫和德啊。”

“皇上,您有什麼事?”

“你說,朕比之先太子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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